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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可他絕對不會參與什么謀反,而是順應(yīng)地支持支持罷了?!?/br> 原來還有這些緣故,不過慧慧還是感念李睿琛待自己的一片心的,不覺笑了道:“難怪戚少爺說你得了好呢,就我看你也是得了好,行了,我知道了,我走就是了,如今有了這圣旨我確實是露不得面,不然讓皇帝看見了,不懷疑也得懷疑我們兩家是不是事先勾結(jié)好了的?!?/br> 李睿琛見她同意,心里高興了,為了讓慧慧更高興些,想想打算將自己對日后的安排也說了,只見他神秘地從衣袖里拿出了個小巧的匣子,遞給慧慧道:“快著打開看看?” 慧慧一聽這話,很有些無語地看了看一臉激動的某人,這家伙今兒打算讓她看多少東西呀?不過人家的好意,她也不好推辭,忙拿過匣子,擰開更為小巧精致的鎖頭,慢慢地打開盒子,‘哇!’,真是好看。 也難怪慧慧驚詫了,只見匣子里靜靜地攤著支鑲白玉的金簪,別看不是全玉的骨柄,就這么鑲嵌著才是最雅致好看呢,單純的一支白玉簪看著定然是單調(diào)的,這么一弄,正是好看的緊,鑲嵌的白玉是上好的羊脂玉,盈盈潤潤的很是喜人,慧慧一眼就愛上了,不覺幸喜地拿起來細細看了起來,金制的柄上還有字,若不是她眼力好,大概是輕易發(fā)現(xiàn)不了的,不覺好奇地看了眼李睿琛。 李睿琛不妨她眼睛這么尖,忙笑著道:“簪子是我尋人定制的,可喜歡?” 慧慧聽了,笑瞇瞇地點頭道:“當然喜歡了,謝謝你,不過你這突然送我簪子干什么?”雖然慧慧也常收李睿琛的禮物,可真還沒有一件是簪子的。 李睿琛笑了笑,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指著簪子道:“你不是看見上頭有字嗎,你細看看就知道我為什么送你簪子了?!?/br> 瞧著他說的神秘,慧慧忙低頭細看了起來,咦?‘賀芳辰’,‘士堅’這是李睿琛的字,那么這是他送給自己的生辰禮?往年也有,可沒今年這么正式特別,慧慧一理會,就想起來了,自己今年及笄,在古代算是女子成年禮了,也難怪某人這么重視。 看著簪子,慧慧想到及笄時夫家是有送簪子一說的,不覺臉上一紅,有點支吾道:“這個很好,我喜歡,難為你這么忙還惦記著我的事,不過我這生辰怕是做不成了?!睂τ诩绑嵌Y辦不成,慧慧其實是巴不得的,她想著只家里幾個人祝賀一下也就成了,沒得勞心勞力地邀上多少人。 大姐及笄的時候,慧慧也見過,因為太子府的關(guān)系,那場面熱鬧的很,當時大姐得意的那個樣,她卻是一點也不艷羨,覺得沒必要,雖說及笄禮隆重熱鬧會讓人知道這家女兒受重視,可她的身份卻是不能表露多受重視的,故而她才一再的不愿意接受舅母的好意,這次事發(fā)倒是讓她很是松了口氣。 李睿琛畢竟是古人,對于女孩子家的及笄禮知道的多些,也曉得它的重用,見慧慧說大概辦不成了,不覺愧疚地道:“這次真是要委屈你了,明年生辰的時候,我們在家好好給你過,噢,對了,岳父來信,說岳母她們想待事了,在邊城給你重新辦一下?!?/br> 慧慧一聽‘邊城’樂了,她老早就想往邊城的日子了,覺得那里定然是天高云淡,自由自在,她想著若是自己也學(xué)會了騎馬,邊城沒有約束,定然是隨她自由馳騁了,不過還沒高興多久,又有些遲疑,不覺道:“重新辦倒是不用,再說了,邊城也不是我能去的,這次事了,朝局也不一定就能定下來,何時是個頭還難說呢?!?/br> 李睿琛瞧著她這么體貼,越發(fā)定了自己早先的主意,他笑了笑道:“倒也不一定,若是我們成親后,你還不是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呀!” “什么呀!你這人怎么滿嘴亂說。”慧慧一聽他毫無遮攔地將‘成親’兩字就這么直白地說了出來,很是沒好氣地紅著臉瞪了某人一眼。 李睿琛是誰,在慧慧面前早就練就了一副無賴的面皮,瞧見慧慧羞惱,他還故意認真地道:“我這是同你說正緊事呢,你可別不信,不管這次的事是個什么了局,皇上都許了我遠赴邊城給他穩(wěn)定邊疆的兵權(quán),你說你去是去不得?” “什么意思?難道皇上是不放心我父親?”慧慧一聽這話,也不矯情了,忙問道。 “不是,你別急,聽我慢慢說,這事還是我自己個求的,在京里我的地位若是越來越高的話,受制的不僅僅是我自己個,還有我父親,章國公府里的那些個人猶如水蛭,若是不離她們遠些,我們永遠甭想安生過日子,正好皇上有意對北邊用兵,那就需要個大將,所以我就自動請纓了?!崩铑h【瓦@么簡單地將屬于機密的事說與了慧慧聽。 慧慧聽了這么勁爆的消息,不覺有點懵了,如今朝里這么亂,這么皇上還有余力對付外邦?雖說她心里感念李睿琛對自己的信任,可還是疑惑地道:“這是怎么說的,我瞧著京里一片混亂,皇上他老人家不說好好理理,怎么又想著出兵北邊了,難道是……”是什么,慧慧一時也說不好。 慧慧的驚訝,李睿琛是一點也不奇怪,皇上舅公非常人呀!這么大個局,他老人家居然差點連四舅舅都瞞過了,虧得四舅舅慣來隱忍,不然可是不會成了最后的贏家,說起來京里是還亂著,且有點風(fēng)聲鶴唳,不過這些都是對于那些個不明就里的人而言,對于他們對于四舅舅也算是快看見天明了,不過帝王心術(shù),誰能正真勘透,還是要小心再小心。 看了眼一臉不解的慧慧,李睿琛解釋道:“這一切皆是皇上他老人家布的局,如今已入秋,再過些日子邊城就要下頭場雪了,你說邊城能安穩(wěn)嗎?用兵那是肯定的。” 慧慧懂些歷史也懂些地理,被李睿琛一提點,不覺驚的小嘴張開就再也合不起來了,過了好一會,才有點結(jié)巴地道:“難道說,這些事,是皇上的一石二鳥之計?這代價也太大點了吧,這京里一亂,倒時不光他老人家會父子兄弟反目,這么多世家說不得就得跟著繞進去好多,這得累及多少人呀!” 李睿琛不妨慧慧能想這么多,不覺贊許地看了她一眼,不過到底是男子對她擔心的事倒是不太贊同,不覺笑了笑,嘆道:“你說的固然是對的,可皇上不借機整治,這朝堂還不得亂了套?如今就有世家做大,一旦他老人家去了,新皇可就難做了,不過你放心,我們是不會受牽連的,因為此事一了,皇上大概就要禪位了,他老人家可是有大智慧大胸襟的。” 這消息就更是勁爆了,雖說李睿琛沒說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