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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十個男孩端著大碗吃的頭也不抬,滿滿一大碗的稠稠的玉米糊糊,被他們一口一口舔著,跟一群小奶狗似的,吧嗒吧嗒嘴,眼神里只有那一碗粥。 “狗蛋、驢蛋、傻蛋,你們把粥帶回家吃,都回家吧,明天再過來?!睆堨`靈打發(fā)人道。 今天心里有點慌,總覺得有些不安,張靈靈需要安靜的環(huán)境問問林白,和她爹一起出去辦事到底是什么結(jié)果。 “哇哦!謝謝jiejie!” “謝謝jiejie!” “jiejie我明天一早就來?!?/br> “謝謝jiejie,jiejie我走了?!?/br> …… 只能吃獨食,十個小狼崽子都是毫不猶豫的吃,有糧不吃是王八蛋;但如果能帶回去吃,他們則更高興,自己吃飽,家里人挨餓他們心里也會難受的,可現(xiàn)在能把好吃的帶回去給家人都嘗嘗,十個孩子一聲歡呼,霎那間跑個精光。 臨走的時候,狗蛋很有眼色的覺得,二丫jiejie和林大哥一定是有事情要講,順手就把院子的大門給關(guān)上了。 狗蛋關(guān)門的時候,林白給了一個贊賞的眼色,狗蛋大喜,屁顛屁顛的關(guān)門走人。 林白上前幾步迅速的將院門從里面插上,張靈靈看了林白的背影一眼,抬腳走進廚房從廚房里。 插好門的林白,走進廚房找張靈靈,入眼的就是活潑的少女,從櫥柜里端出一碗稠稠的粥,還有一盤金黃色玉米窩窩頭,喜滋滋的遞給他。 “餓了吧,先吃飽肚子,有話等會再說。”張靈靈開始投喂大業(yè)。 這個年代不存在離婚,如果不能離婚,她要和他在一起過日子,得先把男人的身體養(yǎng)好,才能更好的工作和干活,家里家外一把手,沒有一個好身體怎么行。 少女笑盈盈的模樣,讓林白喉頭一緊。 快速的接過稠的像干飯一樣的粥,一口粥,一口饅頭,噴香的食物香氣,軟糯可口的口感,和松軟勁道的饅頭,在口腔里蔓延,好吃的讓人差點吞下舌頭。 張靈靈托著腮在一旁看著她男人吃。 那種無比珍惜食物,就像是捧著珍寶一樣一口一口吃食物的模樣,特別的入眼,有趣。 當初的懷疑是有的,畢竟是逼婚,張靈靈心里還是怕男人心機藏的深,一轉(zhuǎn)身就報復(fù)她和她爹。 可她同時也相信自己的第六感,女孩本身就第六感很靈,張靈靈更是翹楚中的翹楚,她的第六感像是與生俱來的,從來就沒有出錯過,她能很敏銳的感覺到,別人對她的善意,或者心底隱藏的惡意。 林白給她的感覺是,他很在意她。 有的只是掩藏不住的愛意,和喜歡,讓她感覺很羞澀,和安心。 趁著林白吃飯,張靈靈開始交代今天發(fā)生的事情。 因為察覺到不對勁,這種反常的問題還是交給專業(yè)的偵察兵出生的小哥哥去查吧。 張靈靈就跟林白講,講他離開之后,她找了幾個小家伙,幫她干活,還說,她燒好了飯,幾個小家伙都跑回家拿碗了,家里一個人都沒有,突然間來了一個陌生的大嬸,對著她驚叫,說她爹出事了,叫她快點跟她走。 說到這里張靈靈停頓了一下,她能說她當時不愿意走的原因是因為那個大嬸是個陌生人,她從來都不會跟陌生人走,而且她心里好怕怕。 林白停止了吃飯,緊張的看著她。 張靈靈轉(zhuǎn)著眼珠,努力的找借口。 看著張靈靈眼珠直轉(zhuǎn),林白面色如常,不動聲色的垂下眼簾,三下兩下的喝完粥,吃完饅頭,將粥碗放到一旁。 張靈靈也不笨,見林白明顯是在給她留時間,就覺得在偵察兵出生的軍人面前說謊是一件很傻的行為,干脆簡化去說。 “那個大嬸看起來一臉的老實相,可是不知道為什么,我一看見她,心里就突突突的跳,有一種很慌,很不安的感覺。” 張靈靈一邊回憶著一邊說。 “然后,大嬸就叫喚著,二丫,快跟我走,你爹出事了!” 林白嘴唇抿成一條直線,臉色都白了,慢慢低下臉,下垂著眼簾遮蓋眼中滲人的狠戾,即使張靈靈說的簡單輕松,他完全可以想象的到,當時若是張靈靈因為爹出事腦子一慌跟著跑了,等待她的下場會是很慘。 “可是,我不認識她??!”張靈靈語氣轉(zhuǎn)折的神來一句。 林白猛的抬頭。 張靈靈一臉的無辜,道:“那我肯定要問她一句,‘你誰??!’” 林白沒忍住噴笑。 這種戰(zhàn)略,技巧性不高,但十中有九是成功的,因為人在一聽到自己最重要的人出事,就會慌了神,再聰明的人都難免失了分寸。 張靈靈用一種‘我很傻嗎’的眼神看向林白道:“我當時就納悶了,覺得不合理,然后就問她:“大嬸,我跟著你一起去找我爹,找到爹之后呢?吵架我不行,打架我更不行,兩天前我傷的都快要死了,就我這小身板還跑出去?不會在路上跑斷氣嗎?” 林白微微一愣。 張靈靈還在繼續(xù)說:“我又問她,‘大嬸,你確定我過去有用?而不是給我爹拖后腿的?’” 林白沒忍住,繼續(xù)噴笑。 即使沒親眼看見,他也能想象的到,對方花了那么多的心思,給他們下套子,結(jié)果張靈靈不按對方的套路走,對方有多無奈,即使是反應(yīng)機變最快的特務(wù),也是傻眼的吧。 話說被張靈靈氣的要死的大嬸,肺都要給張靈靈氣炸了,再次跑到女王蜂那,一臉的便秘罵罵咧咧的,破口大罵個不停:“難怪人常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真是一點都不假,那個張二丫,簡直就是畜生不如,他爹生了她,還不如養(yǎng)條狗,喂個十幾年,好歹見了主人還會搖尾巴!” 回來復(fù)命的不止她一個,就有人問她:“二筒,怎么了,不過是一個小丫頭,你怎么連個小丫頭都對付不了。” 旁邊有人跟著附和:“就是文的不行,就來武的,三步兩步走到那丫頭跟前,上手一抓,要人有人,要命有命,這有什么難的!” 代號‘二筒’的大嬸唰的一下回頭,瞪著眼怒道:“你們不知道,就不要說風涼話,有本事我們換任務(wù),你們上!” 這死丫頭天生就是她的克星,專門克她的! 嬸子氣死了,潑婦似的手一甩:“這活我不干,失手了那么多次,再干也干不好,換人!” 第12章 “換人?說的輕巧,畢竟是部隊大院,手腳伸不開,要不是顧慮多,怎么可能屢屢失手,如果能把人騙出來就好了。” “說的都是廢話,她丫頭好像一顆樹,非要在那院子里扎根,別說是出大院了,就是院子外面她都不愿走出一百步,怎么騙?誰有本事去騙?” 張口的都是失過手的人,失敗兩次換一個人,溜溜的算下來,已經(jīng)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