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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嬌寵妒夫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3

分卷閱讀23

    不要命,我還心疼自個(gè)兒放的那些血呢,給我安分些?!?/br>
    “那你先得做一件事?!彼荒樐獪y(cè)地提條件,眼中隱隱有笑意。

    覺得他笑得詭異,明顯不安好心,慕挽歌摸著下巴審視他,并未應(yīng)聲。

    被她這樣盯著,洛辰脩心虛笑了笑,又道,“做完這件事,我便安心在家等你?!?/br>
    “何事?”她挑眉。

    世子爺?shù)哪抗忾W了閃,微微傾身,將臉湊到她面前,一臉期待。

    “親一下。”

    慕挽歌一陣無言,鄙夷道,“你還能再無恥些,臉皮怕是牛皮做的么?!?/br>
    “阿挽親手摸過便知?!笔雷訝斣俅螌o恥發(fā)揮得淋漓盡致,將她的手拉過觸碰他的臉,滿是期待地望著她,“感覺如何,親一口?”

    欲抽回手,他緊抓不放,慕挽歌不懷好意笑了,“只親一口怎會(huì)夠?!?/br>
    世子爺大喜過望,急忙閉上眼,頗為期待,“不妨事,阿挽可以多親幾下,我不反抗。”

    慕挽歌的目光在順著他的臉往下,落在他腰間的錦帶上,又是神秘一笑,忽然傾身抱住他。

    洛辰脩驀然僵住,溫?zé)岬臍庀姙⒃诙叀㈩i間,又像是縈繞周身。

    空氣中彌漫的是清甜。

    他深深吸了一口,正待回味,忽覺腰上一緊,接著什么被抽離了,他尚未醒神,雙手手腕被抓住,面前的溫軟霎時(shí)消失,意識(shí)到什么,他猛然睜眼。

    但為時(shí)已晚,他的雙手已背到身后,被她給綁了。

    用他的腰帶綁的。

    將他綁好后,慕挽歌復(fù)又站到他面前,抬手固住他的下巴,似笑非笑道,“這種繩結(jié)除我之外無人能解,正好能治你。”

    回過神來的世子爺哭笑不得。

    “阿挽如此狠心,如廁時(shí)可如何是好?”

    “憋著!”

    慕挽歌沒好氣白他一眼,拍拍手,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第19章 癡兒

    墨隱進(jìn)屋,瞧見自家爺雙手負(fù)于身后,似是在掙扎,好奇走近,瞧清楚狀況的他‘噗’的一聲笑了出來。

    敢將爺綁起來之人除了夫人還能有誰……

    洛辰脩試著掙脫,終是無果,淡淡瞥了一眼只顧偷樂的墨隱。

    接收到來自自家爺那不善的一瞥,墨隱立即憋笑,上前幫忙。

    “爺,屬下給您解開?!?/br>
    想起方才那狠心女子離去時(shí)說的話,洛辰脩欲言又止,轉(zhuǎn)過身背對(duì)墨隱,讓他解了試試。

    她說這種結(jié)乃她獨(dú)創(chuàng),除她以外無人能解,多半是唬他的罷……

    然,解了半晌依舊未解開的墨隱挫敗泄氣了。

    “爺,夫人打繩結(jié)的功夫了得,屬下無能。”

    世子爺心下煩悶,鄙夷訓(xùn)斥,“你不帶腦子的么,解不開,不會(huì)用剪刀剪斷?”

    “……”墨隱無辜撇嘴,爺您方才轉(zhuǎn)過身的意思難道不是讓屬下慢慢解么。

    墨隱拿出隨身攜帶的匕首,將腰帶隔斷。

    洛辰脩揉著被勒得泛紅的手腕,眸光幽深。

    她說親自送銀子給楚香寒,他總覺著哪里不對(duì)。

    聚寶樓就在那里,開門做買賣,有人慫銀子上門還有不收的理兒。

    楚香寒此人行蹤隱秘,甚少在人前露面,雖說聚寶樓路子廣,奇珍異寶眾多,但此次‘勾魂’之事太過湊巧了反而露了破綻。

    京中唯一一株勾魂在聚寶樓也算尋常之事,但樓主楚香寒的行徑卻可疑,偏偏在那日將勾魂給煮了。

    楚香寒煮勾魂湯是假,想毀去京中僅存的這株勾魂才是真。

    細(xì)細(xì)想來,楚香寒是想掐滅他唯一的生機(jī),京中唯一一株勾魂若不存在了,再尋便要去別的地兒,甚至是千里外的南郡。

    只是楚香寒算漏了一點(diǎn),未算到是阿挽親自去聚寶樓,即便那株勾魂熬成湯了,她亦有法子補(bǔ)救。

    阿挽怕是早有預(yù)料聚寶樓之行不會(huì)太順暢,又因了解楚香寒的秉性,早做了準(zhǔn)備。

    洛辰脩自認(rèn)為知曉慕挽歌心思細(xì)膩,凡事謀定而后動(dòng),卻不曾料到她連最壞的打算也做好了。

    是了,她親自去的聚寶樓,因著她楚香寒同門師兄妹的這層關(guān)系,楚香寒亦知若非眼見為實(shí),是騙不過她的。

    再也沒有將已熬成毒湯的勾魂遞她眼前更具說服力的了。

    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楚香寒失算了,她當(dāng)著楚香寒的面將那碗勾魂湯一飲而盡,以自身為器養(yǎng)毒,供養(yǎng)結(jié)縭蠱……

    她是神醫(yī)啊,法子有的是,可楚香寒卻逼她用了最極端的法子。

    所以楚香寒到底與他或是與洛王府到底有何深仇大恨,竟如此迫切要他的命。

    洛辰脩凝思蹙眉。

    墨隱見自家爺神色不對(duì),以為是被夫人打擊了身為男人的自尊,便出言安慰。

    “爺您也莫要在意,夫人聰慧過人,整治人的手段多了去了,您不會(huì)是有一個(gè)……”

    不是頭一個(gè),亦不是頭一回,更不會(huì)是最后一次,往后怕還有無數(shù)回呢,墨隱暗戳戳地想著,忽然有幾分同情自家爺了。

    娶個(gè)媳婦兒不容易,娶到了還放飛了,可不就是煮熟的鴨子到嘴邊好放飛了么。

    唉,若是別的女子自是好說,偏偏夫人不是尋常女子,遇上夫人吶,爺確實(shí)有得折騰,夠嗆的。

    好心安慰一番,奈何自家爺依然冷著臉沒個(gè)好臉色,墨隱識(shí)趣閉嘴退到一旁,默默候著。

    此時(shí)洛辰脩忽然開口了。

    “可派了人暗中保護(hù)。”

    墨隱愣了愣,后知后覺回稟,“夫人只帶了綠意,不許旁人跟著?!?/br>
    洛辰脩抿唇,未再言語。

    墨隱不知想起什么,一臉的猶疑為難,偷瞄了好幾眼自家爺,好半晌才鼓足勇氣,小心翼翼地道,“屬下方才……”

    “何事?”洛辰脩抬眼。

    墨隱咽了兩嗓子,猶疑應(yīng),“不知可是屬下看花眼了,方才……方才似乎瞧見夫人嘔血了……”

    果然,此言一出,爺凜冽的目光射向他,竟帶著兇狠之意。

    “你說什么?”

    墨隱硬著頭皮應(yīng)聲,“方才屬下在隱蔽的角落候著,夫人并未瞧見屬下……夫人在院中與綠意說了幾句話,而后便……夫人她們離開后,屬下去瞧了,花葉上確有血跡……”

    洛辰脩站起身往外走。

    “帶路?!?/br>
    墨隱急忙跟上,行了幾步菜想明白爺說的帶路是帶什么路。

    爺要親自瞧一瞧夫人吐的血。

    *

    慕挽歌帶著綠意出了將軍府,去的方向卻不是聚寶樓。

    欠楚香寒的,早在洛王派管事送來厚厚一沓銀票時(shí),她便讓綠意拿了一千兩送到聚寶樓。

    所謂的只有她親自送去楚香寒才認(rèn)賬的話不過是在洛辰脩面前脫身的借口而已。

    她要去見另一個(gè)人。

    一個(gè)與洛辰脩傷勢(shì)有關(guān)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