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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位,但是變態(tài)感不夠,一個倒是足夠變態(tài),但又缺乏人物的立體感,要是融合一下,就完美了?!?/br> 向知緩抿了抿唇。 那就是精分的感覺了。 問題是她確實演不出石可萱那么極致的變態(tài)感,她想象一下自己在對別人施虐,那場景她體會不到太大的快感。 “投票吧?!?/br> 一共就四票,裴舒曄和制片人投了向知緩,副導(dǎo)演投了石可萱,而傅林的食指在下巴上摩挲了著,目光在她們兩人中來回逡巡。 過往兩次試鏡,向知緩都很順利,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懸而不定的情況。 傅林猶豫了片刻,最終選擇了石可萱。 兩人平票。 傅林站起來,對她們倆說:“我給你們一周時間,一周之后,再試一次。” “向知緩,我會贏你的,總有一天,你和賀凡雅,都會被我踩在腳下?!?/br> 石可萱的目光和語氣很平淡,平淡得可怕,仿佛目空一切,卻又蘊(yùn)藏著強(qiáng)烈的欲/望。 向知緩再一次懷疑她該不會真的心理變態(tài)了。 原本這個角色對向知緩來說可有可無,但不可否認(rèn)的是,現(xiàn)在她的斗志被激起來了,越是做不到的事,她越想要做到,不為贏石可萱,也為超越她自己。 “向知緩,其實你剛才的表演,我也認(rèn)為不太充分,就像導(dǎo)演說的,變態(tài)感不夠,”裴舒曄說完缺點,連忙跟上優(yōu)點,“但你最后那個笑容真的絕了。” 向知緩目視前方自顧自走著,一邊說:“我不是專業(yè)學(xué)表演的,能夠演好許青裙和迎熙,都是來源于生活中的真實體會,但余清茗這個,我沒辦法體驗,是比較困難?!?/br> “向知緩?!?/br> “嗯?”向知緩?fù)O履_步,回過頭,裴舒曄站在原地,滿面糾結(jié),“怎么了?” 裴舒曄走到她面前,像是做了什么重大決定似的吐了口氣,“向知緩,我愿意幫你體驗?!?/br> “啊哈?” 裴舒曄閉了閉眼,張開雙臂,一臉舍生取義的表情,“來吧,虐待我?!?/br> “……神經(jīng)病?!毕蛑彴琢怂谎?,轉(zhuǎn)身走了。 “我是說真的,”裴舒曄快步跟上,“當(dāng)然具體怎么虐待我們得商量一下。” 向知緩抬腳往他腳尖上一踩,“受/虐狂啊你?!?/br> “還不是為了你,我才心甘情愿?!?/br> 他的語氣突然變深沉,向知緩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知道你夠義氣,但犯不著哈?!?/br> “……” 裴舒曄無聲地嘆了口氣,走著走著,他又忽然喊她的名字。 “向知緩。” “又咋了?” “你知不知道,你在對我進(jìn)行精神虐待。” 作者有話要說: 樹葉:委屈巴巴.jpg 這章短了點〒▽〒但是明天哦不已經(jīng)是今天了,再來一發(fā)雙更!等我!晚安( ̄▽ ̄)~* 第059章 “精神虐待?”向知緩還是頭一回聽說這個詞, 啼笑皆非地看著裴舒曄,“我怎么精神虐待你了?” 裴舒曄向她走近, 近到兩人的腳尖幾乎相碰, 向知緩下意識要往后退,卻被裴舒曄抓住手臂,他低下頭,“向知緩,你以前有沒有談過戀愛?” 這問題問得突如其來而且莫名其妙,但向知緩還是如實回答,她搖搖頭, “沒有啊?!?/br> 這個回答稍微讓裴舒曄有了點心靈安慰, 估計向知緩是天生在感情方面比較遲鈍,又從來沒有過戀愛的經(jīng)驗, 所以一直沒能察覺。 也不知道向知緩的腦袋什么時候才開竅, 這么等下去,他恐怕得等到猴年馬月。 正巧現(xiàn)在有話頭, 不如趁機(jī)明說了。 這么想著, 裴舒曄張了張嘴。 然而他猶豫了一會兒, 最終又抿起了唇,自己覺得很尷尬地掩嘴假咳了一聲。 別看他平時臉比城墻厚,但是這種時候吧,這臉皮真是薄到他都想罵自己慫貨,可畢竟活了二十幾年,從沒告白過, 否則也不會等了這么久都沒說出口。 機(jī)不可失,裴舒曄迅速在心里打了幾遍腹稿,做好一番心理建設(shè),好不容易再一次艱難地啟唇,沒想到卻被向知緩搶了先。 裴舒曄的話讓向知緩追憶起了一段往昔。 “不過我以前其實喜歡過一個男生,單戀應(yīng)該不算戀愛吧?” 那個男生是mama一個好友的兒子,和向知緩?fù)g,因為怕向知緩太無聊,偶爾會讓那個小哥哥來家里陪陪她,差不多也算是青梅竹馬了。 但她對自己的身體有自知之明,注定不會有圓滿的結(jié)果,只能把好感藏在心底。 向知緩遺憾地嘆了口氣。 現(xiàn)在她有健康的身體了,但曾經(jīng)的親人朋友再也見不著了。 裴舒曄感覺橫空飛來一把刀插在了自己胸口。 “你才幾歲,你知道什么是喜歡嗎你就說喜歡?” 向知緩想了想,“就是想一直和他在一起啊,這應(yīng)該是喜歡吧?” 一直……在一起…… 很好,又一把刀扎進(jìn)來。 裴舒曄已經(jīng)把原本要說的話拋之腦后,現(xiàn)在滿腦子只有一句話:向知緩單戀過某個男生。 “他是誰?現(xiàn)在在哪?為什么你是單戀?他拒絕你了?” 一個一個問題扔過來,向知緩狐疑地看著他,“你問這么仔細(xì)干什么?你到底想干嘛?” “我……”裴舒曄的雙手胡亂捏著空氣,欲言又止半天。 向知緩抬手貼著他額頭,用手心手背都碰了碰,“沒發(fā)燒啊?!?/br> 她正要收回手,卻忽然被裴舒曄握住,裴舒曄握著她的手,放在了自己胸前,突然虛弱得像是胸口受了傷一樣,可憐巴巴的,“我沒發(fā)燒,但我確實病了?!?/br> 這個戲精,又演起來了。 向知緩像看調(diào)皮的小孩子般看著他,“是嘛,那你生什么病了?” “心病?!?/br> “喔,那你是不是要心藥???” “是?!?/br> 裴舒曄握著她的手,突然用力一拉,便導(dǎo)致向知緩整個人往前撲,直接落入了他懷里。 天氣入秋不久,他們都只穿著一件衣服,此刻身體相貼,裴舒曄能清晰地感到她身上的溫度,以及發(fā)間洗發(fā)水的淡淡清香。 但他只感受了僅僅一秒,醞釀好的臺詞都還沒念出來,就被向知緩下意識防衛(wèi)地連續(xù)揍了好幾拳,那叫一個酸爽。 向知緩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后,投降狀地舉起雙手,擔(dān)心地問:“你還好吧?” 裴舒曄捂著腹部,走到邊上扶墻站著,低下頭,背對著她,看不到表情。 向知緩撓了撓額頭,愧疚地走過去,輕輕拍拍他的背,“很痛啊?” “你覺得呢?”裴舒曄依舊低著腦袋,盡管他說話的聲音故作強(qiáng)硬,但也掩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