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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舒曄沒說話,只是默默保持著自己的笑容,笑得齊肖毛骨悚然。 等齊肖把自己收拾得齊整了,裴舒曄才走過去,直接走到齊肖面前。 裴舒曄比齊肖高了半個頭,被人俯視的感覺必然不好,齊肖往后退了好幾步,現(xiàn)在他重新穿上了西裝,平時的自信很快拾了回來。 “向知緩讓你來的?她這是什么意思?”齊肖扯過一旁丟在椅子上的領(lǐng)帶,“明天就是二次試鏡,怎么,那個角色她不想要了?” “你說你是的投資人?” 裴舒曄緩緩走向他,抬起雙手仔細(xì)地替齊肖系著領(lǐng)帶,這動作讓齊肖又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裴舒曄掛著笑意,“那你怎么連我都不認(rèn)識?” 齊肖喉結(jié)一動,“不認(rèn)識你又如何?” 裴舒曄一直垂眼看著他的領(lǐng)帶,這會兒眼瞼微微一抬,“是我的書,你說呢?” 他去問過的制片公司,投資人確實(shí)也姓齊,但那人前段時間就去國外了,現(xiàn)在還沒回國,給向知緩發(fā)短信的這個,壓根就是個冒牌貨。 當(dāng)然,向知緩自己肯定也能發(fā)現(xiàn),但如果換做其他初入娛樂圈的無知新人,真的被齊肖給騙了過來,結(jié)果被人潛了,角色也拿不到,不得嘔死。 “你是裴舒曄?”齊肖上下掃了裴舒曄一眼。 他沒見過,但有所耳聞,他身邊就不乏一些裴舒曄的書迷。 把領(lǐng)帶系好,裴舒曄又拍了拍他身上的灰,“說吧,你是誰,又為什么要騙向知緩?!?/br> “就算我不是的投資人,但只要向知緩來,我一樣可以幫她,不僅如此,以后她在演藝圈混,都能順上不少,我哪里是騙她呢,可惜啊,這個機(jī)會她沒好好把握住?!?/br> 裴舒曄這時卻是想到了別的什么,記得上映時,首映日排片遭到了打壓,除了燦耀、摘星,好像還提到了一個什么浩潤傳媒的齊總。 那次他事后去查了查,就是一個投資影視劇的公司,因著之前運(yùn)氣好投了一部爆紅的熱劇,收益頗豐,這兩年才開始有點(diǎn)成績。 由此看來,這個齊總,在那個時候就和向知緩不對付了,也不知道向知緩是怎么招到這個人的。 飽暖思yin/欲,古人誠不欺我,這人啊事業(yè)還算有成,就想著靠這些去潛規(guī)則,占女星們的便宜。 裴舒曄微微一笑,活動了一下手腕。 對方是年輕力壯的小伙子,自己耽于享樂,如果打起來肯定打不過,齊肖連忙開口:“裴舒曄,你只是個作家而已,少管閑事,你們這些搞文字的,到最后不還是為我們商人賺錢,我好心提醒你,文娛不分家。” 他雙臂交叉至于身前,做了個防衛(wèi)姿勢。 下一刻他就被裴舒曄一把推到了墻上。 裴舒曄欺身上前,低頭輕笑一聲,明明嗓音清潤好聽,卻讓齊肖沒有來地虎軀一震。 “文娛不分家啊,你倒是提醒我了,哎,其實(shí)我在寫作的路上走得也不太順,你是不是也可以幫幫我?” 齊肖驚恐地瞪大了眼,雙手抓著身后的墻壁。 他這是什么意思?他這是什么意思? 裴舒曄又朝他湊近了點(diǎn),低頭把玩著他的領(lǐng)帶,“你何必非要盯著向知緩呢,和她比起來,我覺得我更優(yōu)秀一點(diǎn)啊,我愿意和她換換,你真的不考慮一下?” 變態(tài)啊,變態(tài)啊,這里有個變態(tài)??! 齊肖倒吸了一口冷氣,拔腿就跑,卻被裴舒曄輕輕松松抓了回來。 “怎么,看不上我?。窟B我都看不上,你怎么還看上向知緩了?” 裴舒曄拍了拍他的臉,“我告訴你,你要是再敢打向知緩的主意,我一介書生嘛,你說的,我沒別的本事,但強(qiáng)/jian你還是可以做到的?!?/br> 他可是直到不能再直的直男?。?! 齊肖的雙腿都控制不住地發(fā)抖,這個人怎么不按常理出牌,活了這么多年還從沒見過如此變態(tài)的。 “你、你這個變態(tài)!我告訴你,你、你膽敢強(qiáng)/jian我,我一定把你告到死!” 齊肖覺得裴舒曄真的干得出來這事兒,用盡全身的力氣把裴舒曄推開,逃命似的逃出了房間。 收回思緒,裴舒曄看著向知緩一臉“你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的表情,陷入了掙扎。 他如果告訴了向知緩原委,那就辜負(fù)了他想保護(hù)她的初衷,但如果不解釋清楚……以后向知緩就認(rèn)為他喜歡男人了,她本來就不開竅,這樣的話,更開不了了! 裴舒曄糾結(jié)了整整兩秒鐘的時間。 算了,反正向知緩見過的黑暗面也不少了,不差這么一個。 “向知緩,你聽我說……” “你在這有見到樹小葉嗎?” “?。繘]有,你之前就突然問我,樹小葉怎么了?” “它失蹤了,”向知緩轉(zhuǎn)身走向門外,自顧自嘟囔,“那就是在對面那個人家里?!?/br> “失蹤了?怎么回事?”裴舒曄快步跟上。 樹小葉是他送給向知緩的第一份禮物,對他單方面來說,意義非常。 至于解釋的事情,瞬間被他拋之腦后。 向知緩長話短說了一下,來到對門,按了按門鈴,并抬手擋住了貓眼。 “誰啊?” 裴舒曄回答:“有你的快遞。” 里面的人過了一會兒后,才來開了門。 這門一推開,雙方都吃了一驚。 “向知緩?” 向知緩瞇了瞇眼,“石可萱。” 石可萱看見旁邊的裴舒曄皺了皺眉,目光穿過他們倆中間,看向了對門,面露些許疑惑。 向知緩不是答應(yīng)了來么,這個時候不應(yīng)該在齊肖那么?門牌號記錯了?裴舒曄又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向知緩直截了當(dāng)?shù)貑枺骸笆悄阃盗宋业呢???/br> 石可萱短暫的愣怔過后不屑一笑,“你在開什么玩笑,我為什么要偷你的貓,一只貓多少錢,我難道自己連只貓都買不起么?向知緩,你以為我還是以前窮兮兮的石可萱呢?” 向知緩懶得聽她說辭,占出來在這里,就一定在這里。 她直接抬腳跨了進(jìn)去。 “向知緩,你這是私闖民宅!” 石可萱伸手要拉向知緩,卻被裴舒曄像拍蒼蠅似的一下拍開。 向知緩仔細(xì)四處張望,“我家貓要是不在你這里,我向你道歉就是?!?/br> 僅僅一開始粗略地掃一眼,向知緩就發(fā)現(xiàn)不對勁的地方。 這里陳設(shè)簡單,沒有生活的氣息,石可萱平時肯定不在這住,而且以她現(xiàn)在的條件,也沒必要住在這么小的公寓間里。 這里面彌漫著有些濃重的香水味,香味中間還摻雜著不好聞的味道,因此使得整個味道異常奇怪。 向知緩嗅了嗅,是有貓身上的味道沒錯。 而且這樣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