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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不知道自己正面臨著似曾相識(shí)的處境。 眼看著景勝把一只蛋糕盒子往外扯,于知樂旋即拿出他手腕,男人一句輕佻的“哎唷抓我手干……”還沒哼哼出來,立馬換成急促的輕呼:“干你媽!松、松手!” 于知樂當(dāng)然不放,還稍用了些勁。 “這次想看骨科?”她望著他眼睛,問話的口吻平心靜氣。 景勝的手指完全脫力,眼睜睜瞅著蛋糕盒滑出去,被女人輕松托過。 方才還身處煉獄的手,終于得到解放。他的臉在泛紅,不知是疼的,還是氣惱的。 “你有???幫你拿東西也這么暴力?”景勝橫眉豎目地控訴:“你他媽是女人?” “你比我更像?!庇谥獦凡患偎妓骰?,拿上三個(gè)蛋糕,頭也不回往酒館走。 “草!” 進(jìn)門前,背后一個(gè)臟字,像把什么暴怒地砸向了地面。 — 此時(shí)此刻,酒館大堂里的兩桌人,都不由看向了進(jìn)來的這個(gè)女人。 他們的內(nèi)心全是彈幕: 就這個(gè)吧? 這就是那個(gè)于知樂吧? 是吧是吧? 因?yàn)樗麄兗倚【翱?,下午打牌的時(shí)候,就不斷纏著酒館老板詢問有關(guān)“于知樂”的各種信息。 得知她在附近某家蛋糕店負(fù)責(zé)外送后,更是大手一揮,說要訂八個(gè)蛋糕。 宋助理有異議:“我們……好像沒人過生日吧?” “就你了,話多,”景總在指間擬出一個(gè)虛無的飛鏢,裝模作樣,隔空扔過去:“就你今天過生日?!?/br> 當(dāng)下,在看清女人的長相之后,員工們的內(nèi)心彈幕開始了新一輪的更替:是蠻漂亮的哦。 身材也不錯(cuò),腿長個(gè)子高。 可是景總身邊也不缺美女啊。 …… “誰要的蛋糕?”于知樂掃視一周,問。 “我我我我!”「被生日」的宋“壽星”趕快迎上前,接過她手里的所有蛋糕。 宋助垂眼數(shù)了下個(gè)數(shù)。留意到他的神態(tài)舉動(dòng),于知樂說:“剩下幾個(gè)在外面,我馬上去拿?!?/br> 說完便往外走。 “好的,謝謝啊,我跟陪你去拿?!彼沃Ω^去,畢竟是小景總看上的女人,不敢怠慢。 拉開門簾,寒氣撲面而來。 跟了兩步,就見面前的女人陡然頓足,半晌,都沒再往前邁出一步。 怎么,宋助起疑,越過她往前看,繼而也為之一愣。 不知何時(shí),三輪車上的蛋糕都被拿了出來,擺在地上。 而他們的小景總,已經(jīng)取而代之,坐在了里面。并且坐如磐石,紋絲不動(dòng),直勾勾盯著他們。 以仇視的眼神,外加一臉孩子氣的不悅。 ——不是說太難受了出來透個(gè)風(fēng)么,為什么要爬三輪車上去?還把蛋糕都趕下來! 宋助大驚,忙不迭為自己主子鋪臺(tái)階:“嗨呀!景總真是喝多了,我去勸他下來!” 說完就一路小跑到三輪車前,好言軟語了許久。 年輕男人充耳不聞,中途還換了個(gè)姿勢(shì),倚到欄桿上,抖著腿,好整以暇。 宋助:“……” 于知樂走過去,瞄了眼這個(gè)“賭氣”boy,屈身把地上蛋糕拎起來,轉(zhuǎn)頭和宋助說:“先把蛋糕送進(jìn)去。” 她又說:“多找?guī)讉€(gè)人過來,把他弄下來?!?/br> 三分鐘后,十個(gè)人在寒風(fēng)中,圍著一只深藍(lán)色三輪車瑟瑟發(fā)抖,好言相勸。 連酒館老板都跟出來圍觀。 “景總,下來啊。” “你這是干嘛?” “喝多了也不能這么搞是不?” 本來就醉醺醺的,神思混亂,景勝被吵得頭越發(fā)疼,暴脾氣回:“都給我滾,誰都別動(dòng)我,老子今晚要在這度假?!?/br> 說完還抱緊了身后扶手,十頭牛都別想把他拉下去。 “……”四野鴉雀無聲。 于知樂站在一旁,冷眼旁觀許久。 也是無奈,她和錢老板打招呼,說只能先把車在他這放一夜,明早來取。 話落雙手揣兜,朝來的方向走。 下一秒,大家突然瞥見自家小景總,跟被突然解了xue似的,麻溜地從三輪車上站起來,沖著于知樂含糊不清地嚷嚷:“你走什么你車不要了……” 見女人絲毫不理會(huì),立馬跳下來,一著地便踉踉蹌蹌追,像只哈巴狗,跟著她顛顛兒跑。 宋助垂首扶額。 唉。 不忍直視。 第一次見他追女人追成這逼樣。 有好心腸的下屬飛奔回酒館里取大衣,又飛奔過去給他披上,也被被景勝怒叱回來。最后只好干站在原處,目送他遠(yuǎn)去。 — 一女一男,一前一后,走了兩里路,一直來到鎮(zhèn)邊田地。 于知樂以為往偏僻些的地方走,這小子就不敢再過來,沒想到他這么鍥而不舍,還沒完沒了地在后面質(zhì)問她:“你車不要了?是不是?三輪車啊,很厲害的,一般人都不會(huì)騎……” 聽得于知樂拳頭有點(diǎn)癢。 也許真是,酒壯慫人膽。 于知樂被他跟煩了,也嘮煩了,她停下來,回頭問:“你要跟我到什么時(shí)候?” “我不知……”景勝也停下來,慢吞吞答出三個(gè)字。 他好像一喝醉,眼睛就濕漉漉的,外加黑眼仁大,會(huì)有種純天然的委屈無辜和天真。 “別跟著我,”于知樂已經(jīng)是命令口氣:“回去?!?/br> 說完繼續(xù)走。 景勝接著跟。 好像她在路上不小心踩到又甩不掉的口香糖。 于知樂再次停下:“能不能別跟?你就站這?!?/br> “嗯……”他應(yīng)下了。 于知樂呵了口氣,再度邁步。 好吧,臭狗屎還在后面。 忍無可忍,于知樂第三次轉(zhuǎn)身,抬下巴,示意正前方:“往我反方向走,我不想你橫尸荒野?!?/br> “……”這么一句無情的恐嚇,讓空無一人的田埂,變得格外陰森森。景勝抽了下鼻子,回:“我沒看路,我記不得怎么回去了?!?/br> 還是那個(gè)水汪汪的眼神。 于知樂在原地站了一會(huì),思度少晌,和他說:“我送你回酒館,你別再跟著我?!?/br> 順便也好把三輪車騎回來,不必再跑一趟。 景勝緩慢地點(diǎn)了一下頭,又點(diǎn)了一下,表示同意。 于是,兩個(gè)人回頭,按原路返回。 沒走幾步,景勝突然暈得厲害,一陣天旋地轉(zhuǎn),迫使他停下來。 他的喉頭不斷泛酸,好像有什么在往外涌。 眨眼功夫,男人就捂住腹部,吐了。 一陣一陣地,嘔了很久。 胃在痙攣,強(qiáng)烈的絞痛,像被一只手在反擰拉扯。 做代駕后,接過的醉鬼不在少數(shù),眼前的一幕,于知樂完全能做到熟視無睹。 女人走開兩步,從褲兜里取出一根煙,含在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