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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許久,終于熬到隔壁洗澡的兩人離開,葉芷沫才松了口氣,她想叫池睿到外面去幫她拿衣服,又有點難于啟齒,她伸出一根細(xì)細(xì)的食指,目光在他身上梭巡了一遍后戳了戳他的手臂,小聲說:“嗯~那啥,麻煩幫我把衣服拿一下?!?/br> 池睿垂眸看她,在水汽的蒸騰下,她雙眸盈然如秋水,皮膚光潔白皙透著粉紅,因害羞而微囧的面龐嬌憨可人,他指腹從她的下巴滑過,落在耳垂上,輕輕捻著,說:“這次欠我的怎么還?” 又討價還價!葉芷沫的內(nèi)心淚如雨下,猶如千軍萬馬呼嘯而過,奈何形勢所迫發(fā)作不得,她只好笑得乖順,“要怎么還出去再說好不?這個場所不適合洽談。” 她抬眸看向池睿,那廝正好整以暇地看著她,接觸了幾次她有點了解這個男人了,在幫她之前總要捉弄一番,葉芷沫痛定思痛:“池總,拜托,先幫幫忙讓我出去好不?”頓了頓,隱忍道:“這次保證不溜?!?/br> 池睿用一種我才不相信你的眼神看著她,慢聲說:“利滾利我怕你還不上,所以,我打算......先收點利息?!?/br> 男人用手托著她濕漉漉的腦袋,葉芷沫僵著身子,心砰砰亂跳,這是要吻她嗎?這時,額頭傳來溫軟的觸感,池睿在她額頭烙下一吻。 這個隱而不發(fā)的吻我姑且記著,池睿淺笑著放開她,將浴室的門打開一人寬的縫隙,走出后馬上緊閉好門,取了衣服遞給葉芷沫,自己則站在外面等。 過了一會兒,葉芷沫換好衣服,鬼鬼祟祟地從門縫里往外瞅,“還有沒有人” “出來吧。” “不行,你幫我去外面看看,外面有沒有人?!本退阍∈覜]人,被人看到他從男浴室走出去還是很丟臉啊。 池睿輕笑一聲:“那麻煩葉小姐把我的衣服先還給我好嗎?” 葉芷沫:“...哦?!?/br> 池睿探路回來后,葉芷沫義正言辭地要他在她離開后至少兩分鐘再出去,池睿失笑,真是鬼精。 兩人在健身房告別后,暮去朝來,迎來了“盛放”模特大賽的復(fù)賽。 后臺化妝間,左右各一張長條形化妝臺相對而立,化妝臺前是各自串連的十張椅子,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囟甲耍苫瘖y師在臉上濃妝艷抹。 選手們穿著統(tǒng)一的絲質(zhì)浴袍,換服裝的、帶配飾的、扭造型的、甚至在拼腿斗胸的,忙得不亦樂乎。 這次大賽的宣傳以B市本地媒體為主,全國各地及海外各大主流、暢銷報刊雜志為輔,及時報導(dǎo)大賽動態(tài)。主辦方同時注冊了“盛放&妖妖”的微薄,實時更新大賽盛況,并以微薄為平臺展開線上互動。 梁笑幫葉芷沫拉上白色小禮服后背的拉鏈,順手在她的腰上揩了一把油,“嘖嘖~這幾天黃瓜吃的,還真有點成效,一點贅rou都沒有?!?/br> 說著她走到穿衣鏡前搔|首弄姿,今天她身著一襲大紅色半露肩長裙,右邊有一道延伸至大腿根部的開叉,步履款款間玉腿忽隱忽露。她捋著風(fēng)情的大波浪,說:“不是車就是珠寶,這復(fù)賽的主題忒俗了?!?/br> 葉芷沫見一短發(fā)美女拉著張木質(zhì)小椅子走進(jìn),不知被誰叫了一聲,便丟下椅子急沖沖地走了。她順手就拉過椅子一屁股坐下,說:“雖然艷俗但卻是亙古不變的經(jīng)典,女人和男人永恒的追求。” “艷俗?!绷盒o比冷艷高貴地給予復(fù)賽主題一個簡短的評價。 葉芷沫揉了揉微酸的腳腕,無情打擊道:“你純粹是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吧,要是豪車載著珠寶送到你面前,看你還嫌不嫌艷俗?!?/br> 梁笑臉色變得嚴(yán)肅,說話的聲音也沉了沉:“沫沫,這么說就是你的不對了,我像是這么愛財?shù)娜藛??我要的是帥哥開著載滿珠寶的豪車接我住進(jìn)比弗利山莊的別墅開一支82年的Lafite就著法國空運來的牛排鵝肝與我共進(jìn)晚餐......嘶~哎—頭發(fā)纏進(jìn)項鏈里了!” 葉芷沫嘴里念叨著:“該!讓你嘚瑟。”壓了壓裙擺站起身。 “刺啦”一聲,裙擺間傳來一陣緊致的拉力,接著又是一松,葉芷沫倒吸了口涼氣,連忙把開裂的地方并在一起打了個結(jié),好在裙擺夠長,不至于曝光,可是...這比賽怎么辦啊? “我去,什么鬼!”梁笑大驚道。 葉芷沫幽幽地說:“這樣就沒法愉快地玩耍了?!?/br> 梁笑美目一轉(zhuǎn),撇過四周投來的各種不懷好意的目光,咬牙切齒地說:“哪有這么巧的事,肯定是有人搞事情!” 葉芷沫無奈攤手:“椅子是我自己搬來坐的,又沒人逼我,能怪誰。” “你個軟柿子?!绷盒Υ林~芷沫的腦袋罵道。 “好啦,好啦,陪我去找找看還有沒有備用的服裝?!眱赡昴L厣慕?jīng)歷過太多這樣的事情,葉芷沫表現(xiàn)得十分淡定,或許是意外、或許是競爭對手陷害、也可能是他們,要是尋根究底有用的話她早就“啪!啪!啪!”打臉對方一百遍了。而現(xiàn)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盡快解決問題,讓自己變得強大,強大到不被這些小羅羅欺負(fù)。 服裝助理說:“不好意思這件時裝已經(jīng)被其他選手要了?!?/br> 服裝師說:“復(fù)賽的服裝都是根據(jù)選手的身材一一提前準(zhǔn)備的,沒有更多了...剛才那件啊,是臨時缺賽的選手多出來的。” 現(xiàn)場負(fù)責(zé)人說:“公司當(dāng)然有現(xiàn)成的時裝,可那些都是Louis Vuitton、el、Versace能給你走秀嗎?為電影節(jié)高端訂制的服裝給你你敢穿嗎?” “沒有就沒有叨叨這么多干嘛!你別欺人太甚,我—”葉芷沫連忙拉住暴走的梁笑,這人雖然算不上多大的領(lǐng)導(dǎo),但只要借職務(wù)之便刁難你一下就夠你吃的了,她已經(jīng)掉坑里了,不能再拉梁笑一起下來。 梁笑很快領(lǐng)悟到葉芷沫的用意,她隱忍下怒氣,跟著葉芷沫離開,可心里還是憤憤不平,悶悶地低吼了一聲:“媽的,愁死姐了!” 她戳了戳葉芷沫:“不然去找池睿,他應(yīng)該會幫你。” 葉芷沫:“老是麻煩他有點難為情。” 梁笑別有深意地“唔~”了一聲,“擔(dān)心欠太多人情啊,還不上就以身相許唄,這還不簡單?!?/br> 葉芷沫:“......”怎么和池睿一個尿性... 梁笑拍了拍她的肩膀:“你自己掂量一下,就這么退賽太遺憾了?!?/br> 葉芷沫點點頭,說:“讓我醞釀下情緒?!?/br> 其實池睿對她多少是有好感的吧,不然他那樣的人哪可能隨隨便便對誰都仗義呢?要說那般風(fēng)姿卓越的男人,若是真心待她,她怎么可能一點感覺都沒有,只是,她和池睿,可能嗎?若只是一時花前月下的美好是否值得嘗試,太長地久的話...... 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