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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在忙,馬上?!毙煺槁曇粲行┎环€(wěn)。 是是,他知道了。 反正不是玩兒就是做什么少兒不宜的事兒,您就別再替他解釋了,趕緊管管他吧。 “什么事兒?”林至安接起電話,聲音聽著挺正經(jīng)。 “二哥。”林至遠心里那個憂傷啊,為自己點了根蠟燭,“能不能不要管這事兒啊?!?/br> 韓冰不會騙他,雖然她可能會自作主張,但是她沒膽子栽贓給他二哥。 誰也沒這個膽子。 “說我多管閑事?”林至安聲音上揚。 “不是?!瘪R上否認。 林至安不說話,林至遠也就不敢說。 他沉默著,就怕惹了二哥回頭死無葬身之地。 “膽子肥了?”林至安頗有意味的問。 “沒,您永遠都是我的好二哥?!?/br> “哼?!蹦沁叢恍紤艘宦?,“終于舍得自己主動了,不讓韓冰幫忙了,我一直以為她最后都會幫你求婚的?!?/br> “怎么可能!”林至遠瞬間漲紅了臉。 就算他再怎么弱也不至于……不,按照之前的劇情下去好像真的會變成這樣。 “所以你就不要管了好嗎?”林至遠一個哭腔,要是不答應就哭給他聽。 林至安似乎不耐煩的嘖了一下。 “行,我不管,你好自為之。” 說話啪一聲甩上了電話。 林至遠開始牙疼了,覺得自己是不是說過頭了,這以后要是有事求到他面前,還不被活活玩兒死。 就在這時廣播響起,要起飛了,林至遠關上手機閉目養(yǎng)神。 * 不過一下飛機,林至遠覺得自己被眶了。 為什么他偏偏要聽助理的話這大晚上的來找喬琳,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要是又弄出一些不好的新聞。 那樣才糟糕吧。 ——少自以為是,你覺得你為別人考慮,那她知情嗎?領情嗎?林總這是被自己的堅持隱忍給感動傻了是嗎? 啊不行,在他邁出那一步之前韓冰是一個主要的原因,不然他都不知道能拖到什么時候。 ——你喜歡是你的事兒,所以你需要為自己的感情負責,主不主動的后果都是你自己承擔的。 ——這么久了,也該懦弱夠了。 林至遠越想越覺得自己魔怔了。 結果到底是怎么走到這一步的,他真的喜歡喬琳嗎?明明是喜歡,很久之前就…… 那,為什么這么畏手畏腳的,不會真要韓冰幫他求婚吧。 不行不行。 林至遠把頭甩得跟撥浪鼓似得,腦海里韓冰單膝跪地向喬琳的畫面,喬琳感動哭最后含淚嫁給他的畫面太具沖擊性。 他抬手就給韓冰發(fā)了條短信;不準插手! 韓冰正在和韓離吃飯,本來思量著要不要給喬小姐打個電話通知一下,不然林總半路反悔一個人犯傻怎么辦,一看短信就歇了心思,還是讓他自己折騰吧。 她端起酒杯,跟韓離的碰了碰。 等著林至遠蹉跎磨嘰著,已經(jīng)十點。 眼看著今天要過去,林至遠咬了咬牙,給喬琳打電話。 他現(xiàn)在就在他們劇組的酒店外面。 第一遍沒人接,林至遠稍稍安心開始打第二遍,還是沒人接,他又有些急眼。 不知道打第幾遍,電話終于被接起,那頭含糊不清,“喂?!?/br> 聲音喏喏的,一點沒有她平時的架勢。 “誰啊?”沒有存的號碼不開口她自然不知道是誰。 林至遠按住亂跳的心臟,不敢說話。 喬琳嘀咕了一聲,準備掛電話。 “咳?!绷种吝h趕忙捏著嗓子裝模作樣咳嗽一聲,聲音低沉磁性,“是我?!?/br> “……你誰?” 林至遠瞬間失聲,沒想到這個女人才短短一天不到就忘了他是誰,他在原地抓耳撓腮,“我是林至遠?!?/br> 只是不說還好,一說那邊直接掛了電話。 “……”所以他這是被嫌棄了? 愣著神兒空擋,手指也沒閑著接著打,只是被直接掛斷,后面好幾次都是這個情況,林至遠心里的小情緒一下被點燃了。 小情緒不只是女人的專利,男人照樣有。 “你再不接電話,我就上來找你了,我現(xiàn)在就在你酒店樓下,要知道你的房間也容易?!?/br> 點開短信發(fā)條語音,威脅力十足。 要是韓冰在現(xiàn)場,也能為他這般霸道不講理的總裁范兒鼓掌稱贊。 只是這好不容易被激出來的霸氣,被一個電話嚇得沒影。 喬琳電話打過來,林至遠雖然從容接起來,下一秒; “林至遠你有病啊,昨晚把我折騰夠慘,你還想怎么樣?又想拿什么來跟我說,我告訴你再給我打電話,我就取消那邊的戲,反正我也不在乎了?!?/br> 許是被氣得狠了,喬琳中氣十足的吼完這些,還給自己留了些喘氣兒的時間。 不過拿她自己的前程威脅,也是沒誰了。 她這么氣,林至遠分反而安靜了,他等那邊沒聲了,才笑著開口,“還有呢?” “哼?!眴塘湛刹慌滤b,反正都裝不過她,“再見。” “等等?!绷种吝h及時出聲,察覺那邊沒掛笑意又深了些。 “你下來陪我吃飯吧?!彼p聲說,抬頭看著上面為數(shù)不多亮著的窗口,想著她在哪個房間里,是什么表情。 “憑什么?” “就當是交易吧。” 聽見她嗤笑一聲就知道她想岔了,林至遠連忙說道:“你想得到那個角色,我要跟你吃一頓飯,就這么簡單沒別的,這就是契約?!?/br> “你說是什么就是什么?”喬琳可不信他。 “不信你可以問韓冰,我要是違規(guī),以后就不會有人幫助我的需求了,這是信譽問題?!?/br> 林至遠這么正經(jīng)的一面她還真沒見過,話說每次的見面都糟透了,尤其是昨天晚上。 “我憑什么相信你一面之詞?!彼噲D最后掙扎一下。 林至遠面上一喜,斬釘截鐵的說,“因為這是我們的規(guī)矩?!?/br> 喬琳明面上沒答應他,可是希望很大。 林至遠坐在酒店一邊馬路上的椅子上,瑟瑟涼風吹不熄他內心正燃燒的火。 反而覺得越來越熱,越來越難耐。 這種感覺很久不曾有過了,一旦冰封的心想要再次燃燒很難,但是只要能夠成功,就會比上一次來的還要猛烈、激蕩。 他一個人坐在那里傻笑,西裝外套抱在手里,旁邊有一個公文包,滿臉通紅的樣子就是一個喝醉酒的上班族。 喬琳想回去了。 但是林至遠已經(jīng)看到她,他站起來跑過來,“你來了?!?/br> 你來了。 從沒有那個人這樣興高采烈地對她說過。 好像她一直都不怎么受歡迎來著。 喬琳腦里晃了一下,把人拉到一邊兒。 她害怕被人看見倒是真的,現(xiàn)在的她經(jīng)不起任何折騰。 “你怎么在這兒?” “今天這邊來視察。”林至遠眼睛都不眨。 “真的?” “不信你問韓冰。” 好吧,這個借口太有說服力,喬琳從未見過那般實力坑上司的助理,所以潛意識里認為她是公正的,雖然她忘了人家說到底也是林至遠的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