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戟舒侑倒不是不相信巧心說的話,而是他實在是想不通自家兒子怎么會讓巧心去看一個鄰國送來的和親公主。 “啊呀,父王難不成還不知道嗎?” 說到此處,巧心故作驚訝地拿著帕子捂住了自己的嘴。 “隨我進來?!?/br> 只瞧巧心這模樣,戟舒侑就知道這其中肯定還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兒了??墒窃偃绾我膊荒茉诖箝T口嚷嚷了出去,沒得讓別人瞧了笑話去。 “德清,去把言兒叫到書房等我。” 戟舒侑在正廳里坐下,想著待會兒同巧心說完話就去書房,好好地問一問自己那兒子自己不在朝陵的這段時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兒。 “是,王爺,我這就去。” 待德清離開了以后,戟舒侑屏退了眾人,只留下巧心一人回話兒。 “說罷,到底怎么回事兒?” 巧心聞言,先在心中思量了一番,確定已經(jīng)將自己都摘得干干凈凈的了,這才開口將賜婚一事兒告訴了戟舒侑。說罷,見戟舒侑臉色黑的就像是灶臺上那口鍋似的,巧心心中暗喜,面上卻是一臉的不安。 “父王,你是不知道,今日我去行宮瞧梨落公主,可是將我嚇得不輕?!?/br> 言至此處,巧心還特意抬眼看了戟舒侑,卻見戟舒侑并沒有問下去的意思,又不想錯失了這么好一個給妗蔓裳上眼色的機會,便只能自己干巴巴地繼續(xù)說道,“那梨落公主的容貌......” 停頓了一會兒,還是沒得到戟舒侑那一句“繼續(xù)說”,巧心只好硬著頭皮自己上,“公主那容貌很是......不一般?!?/br> 就在巧心低垂著頭準備迎來戟舒侑的槍天怒火的時候,卻不曾想,戟舒侑只淡淡地丟下一句“我知道了”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這一定是暴風(fēng)雨來臨前的平靜,一定是。 巧心伸手撫了撫自己的胸口,稍稍平復(fù)了一下那顆“撲騰撲騰”狂跳著的心臟。 這會兒,月夢和月靈正自廳外進來,見巧心小臉微紅,還以為是遭了王爺?shù)牧R了。兩人對視一眼,自知無從勸起,因而,主仆三人各懷心思地回了玲瓏閣。 * “胡鬧!” 戟舒侑一到書房,便將戟岑言罵了個狗血淋頭。原想著聽了他所謂的解釋,氣兒能順一點,卻沒想到,那哪是讓自己順氣兒,簡直活脫脫地想要將自己給氣死。 “父王......” “別叫我父王!”戟舒侑氣得大口大口地吐著氣兒,“我怎么就生了你這么一個討債的玩意兒!” “父王?!?/br> “別叫?!?/br> “父王?!?/br> “別叫?!?/br> “父王?!?/br> “別以為這樣子我就會輕饒了你。” “父王,那是皇上賜的婚,我有什么辦法,你不愿意自己同皇上說去?!?/br> “你!” 見戟岑言一副頑強抵抗外加抵死不從的模樣,戟舒侑又是趕緊連著做了幾次深呼吸,這才把自己吐氣兒的節(jié)奏帶回到了正常的軌道上。 “父王,你要是沒事兒了,那我就先走了,我還得去準備婚禮的事兒呢!” 這孩子,就是來討債的! 就在戟舒侑忍不住要發(fā)作的時候,德清的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 “王爺,世子,宮里頭劉公公來了?!?/br> “知道了,德叔,我和父王馬上來!” 德清的出現(xiàn)在戟岑言眼里簡直無異于仙女下凡救他于水生火熱之中啊,以致于出門后戟岑言一直笑瞇瞇地看著德清,生生地將德清那把皺了皮的老骨頭看出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王爺,我怎么瞧著世子爺今日不大正常啊?!?/br> “他幾時正經(jīng)過?” 說罷,戟舒侑從鼻子里冷哼了一聲,丟下一臉懵bi的德清獨自一人在風(fēng)中凌亂。 待戟舒侑和戟岑言趕到正廳的時候,就見劉公公已經(jīng)等著了。 因著劉公公是戟舒玨跟前兒的紅人,所以王府里的下人自不敢怠慢,早早地請了坐下,奉了茶。 “啊喲,王爺,世子爺,可算是來了,讓咱家好等。” 見戟舒侑和戟岑言兩人過來,劉公公說了這話后才把自己的屁股從凳子上挪了起來。 “劉公公今日怎么親自過來了,可是皇上有事兒?” “也沒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兒,就是皇上得知王爺回來了,加上世子爺又馬上要成就了好事兒,便想明日夜里在宮中舉辦宮宴,好好地?zé)狒[一番。” “這事兒派個小太監(jiān)來就是了,還勞累劉公公多走這一趟?!?/br> 說罷,不等戟舒侑說什么,德清便一副習(xí)以為常的神態(tài),將一個厚厚的紅封遞給了劉公公。劉公公也不矯情,直接接了,笑著便要告辭,“咱家還要去行宮走一趟,就不多逗留了?!?/br> “劉公公慢走?!?/br> 待劉公公離開以后,戟舒侑看著戟岑言微冷的面色,道,“皇上這是有心想讓你的未婚妻子在眾人面前露一露臉了?!?/br> 見戟岑言抿著唇,戟舒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著,“自己珍視的東西,那就應(yīng)該拿出行動來守護好?!?/br> 正文 第十七章:自卑? 第十七章:自卑? 半夏看著自從宮里的劉公公走了以后就一直呆坐在那里的妗蔓裳,心里頭急的不行。 想開口勸說幾句吧,可她不過才剛剛得以近身伺候,也不知道能說些什么。無法,只好讓門前灑掃丫鬟去叫了玉驪來,也能寬慰幾句。 這不,半夏一邊看著妗蔓裳,一邊又眼巴巴地盯著廳門外,就盼著玉驪快些來。天知道這偌大的正廳里卻無人說話,那沉默的空氣簡直都快把她凝固起來了。 遠遠的瞧見有人過來,半夏三步并作兩步地往外走著。 “玉驪姑娘,你可算是來了。快些勸一勸公主吧,坐在那里一動不動地都快一刻鐘了?!?/br> “怎么回事兒?” 因著流光出現(xiàn)了水土不服的癥狀,玉驪便一直貼身照顧著,原本妗蔓裳自也是一處的。只是后來好似來了什么人,便將妗蔓裳叫走了。因而,玉驪并不知曉這會兒到底是個什么情況。 “奴婢也不知道,劉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