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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先去回稟一下主人家才能做決斷?!?/br> 過了半柱香的功夫,大門再次打開。出來一個胖乎乎的中年男人,很符合夏瑾想象中的地主富紳形象了。 “道長好。”江員外對著夏瑾恭敬的行了一禮,夏瑾笑著回了半禮。 江員外對夏瑾的感官頓時(shí)好了許多,他響起之前招待的那個道長,眉心微不可查的皺了皺。 “道長的來意,家仆已經(jīng)跟我說過了,若是道長不嫌棄,不妨請道長進(jìn)府一敘?!?/br> 夏瑾大方頷首跟上,小九則向來是瑾哥去哪兒她去哪兒。 兩人年齡雖小,但氣質(zhì)從容不迫,無形之中讓人不敢小覷。 正廳里,江員外招呼夏瑾二人吃飯,此時(shí)下人偷偷到江員外身邊低聲說著什么。 江員外臉色有些尷尬,看著夏瑾二人不知如何開口。 夏瑾瞥了他一眼,淡淡道:“天南海北是朋友,既然都是道家弟子,一敘又何妨?” 江員外訕訕:“是是是,道長” “我道是誰,原來是個乳臭未干的臭小子。”不見其人,先聞其聲。 這逼裝的,滿分。 適時(shí)門外走進(jìn)來一個高瘦的男人,臉上皺紋深刻,眼細(xì)嘴薄,一雙眼睛透著精光,看上去就不好招惹。 夏瑾冷冷一笑,“道長如此大的口氣,想必定是有過人之處了?!?/br> 聞虛道人一噎,他暫時(shí)摸不清這小子的來路,沒有必勝的把握。 “哼?!甭勌摰廊俗谙蔫獙γ?,眉頭緊皺,面露不滿,“江員外,有道是一事不勞二主。如今貧道尚在貴府,你如何又請了道人來,難道是認(rèn)為貧道學(xué)藝不精,不能除去府上穢物嗎?” 江員外額頭已經(jīng)浸出點(diǎn)點(diǎn)細(xì)汗,“聞虛道長,我……” “既然道長自認(rèn)身手過人,為何連一個小小的執(zhí)念至今還未解決,還是道長另有所圖?”夏瑾直白的話語讓人難堪。 聞虛道人被捧的久了,如何受得了別人這么下他面子,大怒:“小子猖狂?!?/br> 一股無形之力向夏瑾的方向襲來,連桌上的飯菜都在搖搖晃晃。周圍的仆人包括江員外在內(nèi)都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想勸不敢勸。 夏瑾神色未變,“不及道長。”說著一掌拍向了桌子。 “嘭”只見聞虛道人連人帶凳子飛了出去。 江員外/仆人:(⊙x⊙;) 好、好厲害?。?! 夏瑾眉頭微蹙,這聞虛道人委實(shí)狠毒,若他真是一個普通人,剛剛面對聞虛道人的襲擊,他表面上看只是受些皮外傷,可若三日之后,沒有足夠的運(yùn)道察覺并請高人診治,必定七竅流血而死。 夏瑾對于這個聞虛道人的感官跌倒谷底,他單手掐了一個訣打在那道人身上,下一刻,眼中有了怒意。 他還以為只是遇見了坑蒙拐騙之徒,沒想到不怕人會忽悠,更怕人心壞且毒。 “善惡到頭終有報(bào),妖道,你做了那么多壞事,惡果早已形成,如今貧道就替天行道,除了你這禍害?!?/br> 不等那聞虛道人反抗,夏瑾就祭出了他的本命劍向那妖道劈了過去。 所有人都以為會看到血濺三尺的畫面,江員外都捂住了眼,誰知道并沒有那種情況發(fā)生。 然而令人意外的是,那聞虛道人的情況并沒有好到哪里去,口中一個勁叫道:“不要找我。”“我沒殺你,不是我,不是我……”宛若瘋癲。 江員外嚇得不輕,哆哆嗦嗦的問夏瑾:“道長,聞虛道人怎么了?” 夏瑾垂下眼瞼,“沒什么,不過是種什么因得什么果了?!?/br> 他廢了聞虛道人的根基,原本圍在他身側(cè)想報(bào)仇卻接近不能的鬼魂終于可以為所欲為。 雖然他除了聞虛道人那妖道,可以直接得到功德金光,可是讓壞人這么輕易的死了,他心里怎么想怎么不舒服。 果然還是讓受害者親自動手更解氣。 江員外聽夏瑾這么一說,還有什么不懂的,肯定是這聞虛道人以前做過什么壞事,如今遭受到報(bào)應(yīng)了。 江員外嫌晦氣,讓家里仆人把人扔出去,然后扭頭對夏瑾討好道:“道長,你看我家這個事情?” “沒什么大問題,就是普通的執(zhí)念做怪,滿足了它的心愿就沒事了?!?/br> 江員外一聽這么簡單,喜出望外,剛要叫人,卻猛的想起什么苦了臉。 “道長,你說的那勞什子的執(zhí)念在哪兒???” 夏瑾臉上懊惱之色一閃而過,“抱歉,是貧道思慮不周,請員外隨我來。” 江員外帶著一群家丁跟上,一群人在院子里東拐西拐,最后停留在了一個破舊的小屋外。 夏瑾手腕一翻,指尖彈出一縷淡藍(lán)色的火苗,火苗在空中飄忽,然后像是受到指引一般鉆進(jìn)了小屋內(nèi)。 夏瑾第一個跟了進(jìn)去,小九緊隨其后。江員外見此,咬咬牙也跟進(jìn)去了。 淡藍(lán)色的火苗在一個廢木箱子上方停留,夏瑾想也沒想的踹翻了木箱。然后對其他人道:“有鏟子嗎?” “有有有?!绷⒖逃腥诉f了鏟子過來。 夏瑾拿起鏟子把那塊地鏟開,不過眨眼功夫,鏟子像遇到阻力一般動不了。 夏瑾估摸著應(yīng)該是了。扔了鏟子,用手刨,白玉似的指尖上像是附了一層?xùn)|西,不染塵土。 突然,指尖碰到了一個硬物,夏瑾拿起來一看,居然是柄梳子。 夏瑾握著梳子仔細(xì)感受了一番,失笑,“江員外你們也算是受了無妄之災(zāi),這梳子是從前一位閨閣小姐的,只不過后來小姐嫁人了,就把它留到了這里,后來時(shí)過境遷,此地廢棄又重新翻修,百年間,這柄梳子就有了些許執(zhí)念?!?/br> 江員外聽的汗毛倒豎,“那那怎么辦???” “它想找到它的主人,你們把它埋在它主人的墓旁邊就可以了?!?/br> 江員外大張著嘴,要哭不哭。 夏瑾知道他在想什么,隨手給他一塊石頭,“你拿著這個,石頭越燙,就說明它主人的墓就在附近。” 江員外感激涕零的接過,夏瑾覺得這江員外人不錯,于是想了想又道: “還有一事,貴府門外的石獅子最好全換了?!?/br> “為,為啥?” “因?yàn)樾郦{所蹲之石出現(xiàn)裂縫,如果江員外還想安生過日子,就花錢避災(zāi)吧,記得要全換。否則后果自負(fù)?!?/br> 江員外一驚,連連保證,“換,保證換?!?/br> 三天后,江員外派出去的人終于找到了梳子主人的墓,并將其埋葬,一切總算雨過天晴。 江員外大喜之下,大方的給了夏瑾三百兩銀子作為酬謝,夏瑾笑瞇瞇的接受了。 路費(fèi)有了,他們該去下一個地方了,不過在這之前,他們應(yīng)該先去買輛馬車。 然而夏瑾沒想到馬車比他想象中的貴一丟丟,足足花了他一百五十兩銀子。 不過馬車很寬大,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