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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地坐在沙發(fā)上,第二次見面,她把醉酒的自己撿回了酒店套房,然后兩人,一男一女就這么在一間房間里睡了一夜,后面的每次見面都不再算是巧合,都是他上門約人。 “你今天不用上班?”涼涼吃飽了,扯過一旁的紙巾,擦了擦唇瓣上的油漬,抬眸看向江勁。 平時這個時候他都要去上班吧,怎么今天這么早就上門,難道就為了請她吃一頓早餐,她可是不信的。 江勁聽見涼涼的話,眸光一閃,薄唇微揚(yáng)露出一抹淺笑,視線落在涼涼白皙的小臉上,開口道:“你真聰明,待會兒帶你去個地方?!?/br> “去哪里?”涼涼有些警惕地瞥了男人一眼,總覺得他的眼里有什么事情瞞著她,心里升起一種不妙的預(yù)感。 “去了,你就知道了?!?/br> —————— 車輛緩緩?fù)O聛恚诟瘪{駛的涼涼側(cè)頭看向窗外那幢大別墅,心里那種不好的預(yù)感愈加濃烈了。別墅地段也就算了,市中心的房,能便宜嗎?再說了,這么大一別墅,就算是里面的一間廁所,怕是也得值個上百萬吧? “砰!”關(guān)門聲喚回了涼涼飛遠(yuǎn)的思緒。 這個地方,是哪里? 這邊,江勁已經(jīng)打開車門下去了,然后繞過車身來到?jīng)鰶鲞@邊,主動替她打開車門,并且伸手做出邀請狀。 “江勁,”涼涼雙眸微微瞇起,危險地開口道:“你老實(shí)說,這個地方到底是哪里?帶我來這里干什么?” “好吧,我老實(shí)交代,這里是我父母家,今天帶你來這里呢,主要是為了讓你見見我的父母,當(dāng)然了,也讓我的父母見見你。你別緊張,我父母人很隨和的,脾氣也好,連說話聲音都和藹到不行?!?/br> 涼涼一臉不信任,看著江勁吹的天花亂墜的,這男人覺得,他自己難道還有信譽(yù)度可言?一聲不響就把她帶這里來了,難道就不覺得心虛嗎? 被涼涼視線看的有點(diǎn)不自在,清了清嗓子,俯身,溫?zé)岬氖执钤跊鰶龅募珙^,開口道:“好吧,我的錯,我就是想著快點(diǎn)定下來,免得節(jié)外生枝,你知道的,我很愛你?!?/br> 得得得,別這么rou麻,涼涼感覺自己雞皮疙瘩都要上來了。 抬眸瞥了江勁一眼:“下不為例!” 兩人一起走進(jìn)別墅,江勁按下指紋解鎖,然后牽著涼涼的手一起進(jìn)了門,進(jìn)到門里,涼涼就看見一個男人坐在沙發(fā)上擺著棋盤,一手黑棋一手白棋,自己一個人坐在那里琢磨著。 “爸,我回來了。”江勁開口說道。 江父頭也不抬,視線依舊落在棋盤上,開口道:“你回來就回來吧,我也不是沒見過你,不就一個鼻子兩眼睛嗎,回來也不見你帶個女朋友回來,我想孫子,這么一個小小的愿望,你都不滿足我,你個不孝子你還回來干什么,我看見你就煩。” 江勁一噎,有些無奈了。 涼涼站在江勁的身側(cè),忍著笑意,肩頭一聳一聳的,讓江勁一眼就看出來這小妮子笑話自己呢,不過沒辦法,誰讓自己有個坑兒子的爹呢? “爸,我媽呢?”江勁開口問道,視線在屋子里掃了一圈,并沒有看見母親的身影。 “每次回來都問你媽,你從來都不問問你爸呢?果然是個不孝子?!苯改钸吨?。 江勁:…… 你就坐在這里,江勁覺得自己有些同情自己了,他又不是傻了,對著父親,開口問父親……爸,我爸呢? 這種行為,是不是傻? “爸,你好歹抬頭啊,我?guī)笥鸦丶伊??!?/br> 女……女朋友?江父抬頭,伸手扶了扶架在鼻梁上的眼鏡,視線落在涼涼身上。 嗯,一身正氣,雙目有神,第一印象還不錯。 “丫頭,過來,陪我下一盤棋?!苯赋鴽鰶稣辛苏惺值溃S即視線一轉(zhuǎn),落在江勁身上,開口道:“你媽和王嫂一起去左邊那超市買菜去了,你出去接你媽一趟?!?/br> 涼涼側(cè)頭看了江勁一眼,她到底要不要陪著江父下棋? “哎,快快快,過來?!苯冈俅螌χ鴽鰶鲩_口道。 最后,江勁一個人被趕出了門去接母親,自己女朋友,就這么被父親留在家里陪他下棋了。 超市離家里不遠(yuǎn),所以江勁也就沒開車,緩緩步行而去了。 客廳里,江父坐在沙發(fā)上,不動聲色地打量著這個兒子帶回來的女人,看起來還算不錯,不過有道是,人品如棋品,從一個人下棋就能看出一個人的品性如何。 江父抬手撈了撈衣袖,作出一副大刀闊斧的架勢來。 “來,小丫頭,你不必留手,我縱橫棋場幾十年,可不是吹的,使出你所有的技術(shù),我這人性子最直了,最不喜歡弄虛作假,你可別故意讓著我啊,我看出來了,可是會發(fā)脾氣的,來,我讓你先下,你選黑還是白。” 涼涼一聽江父這話,瞬間來了性質(zhì),略微一挑眉,伸手拿過了白色的棋子放到自己這邊。 這江勁的老爸也是個性情中人啊,既然話都說的這么開了,涼涼也就不準(zhǔn)備客氣了。 “伯父,那就請多指教了。” 棋場廝殺開始…… —————— 江勁和母親王嫂一起進(jìn)門,就看見江父一臉郁悶地坐在角落的藤椅上,旁邊的窗戶打開,風(fēng)吹拂進(jìn)來,江父手里拿著一根煙抽著,屋內(nèi)空氣中散發(fā)著一股淡淡的煙草味。 江勁看到父親的臉色,條件反射地看向涼涼,以視線詢問,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涼涼有些尷尬,訕訕地朝著江勁笑了笑,悄悄抬手指了指放置在茶幾上的棋盤。 這是,輸了贏了? 江勁收回視線,開口道:“爸,你別在意,你不是說,勝敗乃兵家常事,涼涼棋藝不太好,輸給你也沒啥,你要是覺得沒下夠,我就陪著你再下幾局。” 坐在角落里的江父聽見江勁的話,那臉色一僵,就更顯郁悶了。 江勁一臉茫然,有些不解。 氣氛有些尷尬,還是一旁的江母出來打圓場,她先讓王嫂把買的東西拿到廚房里去,等到王嫂離開后,江母邁步走到江父的身邊,一臉鄙夷地看了自家老頭子一眼。 “輸了?”江母秀眉一挑,問道。 江父臉色更加難看了,悶悶“嗯”了一聲。 “難怪臉色這么難看,那個,”江母抬頭看向涼涼開口道:“你叫涼涼是吧,我剛才聽江勁說了,你別介意啊,這老頭子就是這樣,以為勞資天下第一,這猛地一撞墻,就焉了吧唧的了。” 說著,江母拉著涼涼開始聊其他話題了。 客廳中,兩個女人聊的熱火朝天,一旁的江父悶悶不樂,還剩下一個江勁,淡定地坐在涼涼身側(cè),聽著兩個女人說話。 等到江母聊夠了,這才讓江勁帶著涼涼在隨便轉(zhuǎn)轉(zhuǎn)再看看。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