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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皎枕著他肩膀,手指戳著他結(jié)實(shí)的腹肌,“你腰上的傷是怎么回事?” 要不是她發(fā)現(xiàn)了,還得等著爛了再說,這男人一點(diǎn)受傷的自覺都沒有。 “被老虎咬的。” 什么?老虎? “你去獵老虎了?” 林皎看著他稀松平常的樣子,頗為來氣,他以為身子是鐵打的啊。 “和碩親王打賭,誰的獵物小,以后就不能來煩你,我贏了?!?/br> 只要跟他比試,比什么他都得贏,因?yàn)槭顷P(guān)于她。 而女人的想法卻極端,這是什么意思,你贏了,你厲害,我林皎就成了你們口中的一個賭品,歸勝利者所有,憑什么?還以為他懂了,會尊重她,還是太異想天開。 林皎起身披了件衣服,指著門口,“你,出去?!?/br> 大晚上的,又發(fā)什么瘋,這時候不是該說,你好厲害之類的嗎? 宋巔不敢惹她,她現(xiàn)在就說讓他跪下,他都跪。 穿著一身單衣,男人就站在門口,像是守夜的太監(jiān),一動不敢動。 林皎在床上翻來覆去,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怎么惹的她不高興,沖著那頭問,“你知道我為什么讓你出去?” 宋巔想說,不能因?yàn)槭俏亿A了吧,那就是拿你說事不高興了唄。 “我不想他圍著你轉(zhuǎn)悠?!?/br> 在你身邊轉(zhuǎn)悠的只能是我。 一句話,又讓她心軟成水了,“你過來?!?/br> 宋巔高興,他的嬌嬌還是善良的。 “穿件袍子,再去站著?!?/br> 男人腳步一頓,扶著腰過去,臉上帶著窘迫,“皎皎,我腰有點(diǎn)疼?!?/br> 皎什么皎?誰誰是你的皎皎? “有椅子,坐著吧?!?/br> 豁出去了,“嬌嬌,椅子太硬,你原諒則個?” “行啊,你上來吧,我再問你個事兒?!绷逐ㄊ种敢还?,瞳色溫蘊(yùn)狡黠。 “什么?”男人現(xiàn)在床頭,不確定的問。 真是有損侯爺威風(fēng)啊,堂堂七尺男兒,站在自己女人床頭躊躇不前,太埋汰人。 “你,這三年來,真沒有過女人?”眼神掃了眼他下身,意味深長。 “沒關(guān)系,你直說就是,我都理解?!?/br> 宋巔松了口氣,“真沒有,這個沒必要騙你?!?/br> “那,你,怎么解決?” 男人盤腿而坐,撫摸著她小腹,“你現(xiàn)在是個母親了,別總不著調(diào),要給咱們的孩子,做個好榜樣。” 哦,好像她真的有點(diǎn),不像話。 “那,怎么做榜樣?”林皎不懂,她父親,就是個任由她玩鬧,完全不管的。 “先從背書開始?!?/br> 林皎哀嚎一聲,“我的侯爺,你怎么總是背書?” 能不能換點(diǎn)新鮮花樣? “我看了本書,現(xiàn)在跟他說話,他是能聽得到的,給他多念書,以后能通曉古今,博學(xué)多才?!?/br> 宋巔特意看了好多關(guān)于懷孕的書,不能放任林皎這種散養(yǎng)方法。 “那,總不能,就他啊,他的叫,我們起個乳名吧?!迸怂枷氲奶S,男人永遠(yuǎn)跟不上,不是說念書,為什么起名了? “嗯,現(xiàn)在不知道男女,等生了以后再說。” 一錘定音。 “不,先起一個吧,我閑了,就和他說話。” 林皎咬著手指頭,想了半天,啊了一聲,興奮的拽著他袖子,“我知道了,叫,老鼠吧?!?/br> “不行?!?/br> 這是什么名字,不好,等著明天翻翻楚辭。 “你忘了,保準(zhǔn)是老鼠搗亂那次?” 宋巔也想起那回,呵呵笑出聲,細(xì)碎的吻著她唇,大手撈起她,坐于他懷中,他為萁形,整個包圍著林皎。 “真是個嬌嬌。” “我都喘不上來氣了,唔,要不,叫耗子吧,比老鼠好聽點(diǎn)。”微吐香舌,喘息溫吞。 男人這幾日一直繃著根弦,絲毫不敢放松,這時候才滿足的摟著她,低頭抵著她額頭,“好,你說了算,就叫耗子,耗子,你的名兒可是你娘親給取的喲,特別的,有深意?!?/br> “哼,你就是嫌棄我。” 女人小臉埋進(jìn)他寬闊的胸膛,耳邊是強(qiáng)勁有力的心跳聲,咚咚如鼓,特別有安全感,林皎心底里還是喜歡宋巔的,他像座高山,悍強(qiáng)巍偉,枯燥乏味的三年里,她經(jīng)常害怕的躲在被子里哭,想他,還怨他,不是沒想過去找他,可是,如師傅所言,男人慣是不會始終如一的。 還要他怎么樣呢,總要試試你的底線在哪?平原侯大人。 第54章 伍拾肆章 還要他怎么樣呢, 總要試試你的底線在哪?平原侯大人。 這一日, 宋宜楚來探望林皎,說起靈巖寺的福簽最靈驗(yàn),反正離得不遠(yuǎn),就去求一支唄。 “你還喜歡那個和尚呢?” 林皎記得清楚, 她可是私逃出府,就為了追個和尚,好像當(dāng)時還被拒絕來著, 回來哭個不停, 撕心裂肺,傷心欲絕的很。 宋宜楚翻個白眼,“和尚怎么了?” 哎呦,這護(hù)短的模樣,真是不知羞。 “出家之人, 應(yīng)當(dāng)心存善念, 普度眾生,走,必須得讓他度了你?!?/br> 林皎真不覺得有什么,大不了還俗唄,多棒的主意。 宋宜楚立刻鮮活起來, 繞著她轉(zhuǎn)了個圈,差點(diǎn)就要撲上去親一口,被遠(yuǎn)處盯著的冷面侯爺弄的沒了氣焰,沖著她小聲的嘀咕, “都怪你家侯爺,不讓我出去,你負(fù)責(zé)擺平?!?/br> 聽著這句,你家侯爺,林皎心里甜如蜜,笑意璀璨,擺手示意讓她去準(zhǔn)備,一會兒就出發(fā)。 宋巔隨后走過來,摟著她肩膀,“你別和著她胡鬧,如今身份不同。” 身份確實(shí)是個問題,但,也不是很大,“我正好也要去趟寺廟,給咱家耗子求個平安符?!?/br> 她之前不知,沒忌吃食,胡吃海喝的,見了紅,后來又受到驚嚇,總是不太放心。 宋巔聽了,自然沒有拒絕,讓張震栓好馬車,他又親自檢查,才一把抱起林皎,小心翼翼的跨上去,悉心的給她雙膝上蓋了毛毯,才出聲讓德通出發(fā)。 宋宜楚換了身素凈的衣裙,外頭罩了個栗梅色的斗篷,姿色盛人,端坐一旁,林皎眼睛亮晶晶的瞧著她,奇怪的問,“你是怎么認(rèn)識那和尚的?” 宋巔拿了百香果,用刀子割開,攪和到蜂蜜水里,一勺子一勺子的喂她。 “表哥,你不會是,被別人附體了?”宋宜楚不可置信的看著這幕,抖著音問道。 她這位侯爺表哥,可是個有名的面癱,誰人不知,規(guī)矩比著天大,某次席間有位官員上前敬酒,不過對著他的酒杯多說了幾句話,就立刻讓隨從換了酒杯,并且勒令那人退后一米,可見其特性。 現(xiàn)今卻,對著個小妾,哦,不對,是郡主了,看他嫻熟的手法,宋宜楚對表哥的崇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