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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我怎么舍得你挨罰?” 做那樣的事兒也是要有氣氛的,阿棗雖然給他逗的渾身發(fā)軟,但是卻堅定地扯過被子蓋住自己:“別以為你說幾句好話這事就能沒過去!” 薛見摟著她低笑道:“下回你也這樣對我,找個有皇上在的時候,你再當(dāng)著他的面把我...” 最后幾句話輕輕灌進(jìn)她的耳朵里,她又一次被薛見的厚顏無恥震驚了,薛見見她驚愕瞪眼的小模樣有趣,在她臉上親了下才道:“沈夫人瞧著對我還是頗有成見。” “不光是我娘,我也有?!卑椏戳怂谎?,決定把話攤開說:“誰知道走了齊然,會不會來個李然孫然,沒準(zhǔn)哪回就中招了?!?/br> 薛見聽完輕輕一笑:“你這些日子糾結(jié)的,無非我會不會娶側(cè)妃納妾之事?!?/br> 阿棗破罐子破摔,索性當(dāng)個妒婦,酸溜溜地道:“是啊,你人緣好,齊然還跑來跟我說要和我稱道姐妹,人家還自愿為側(cè)妃呢?!?/br> 薛見握住她的手:“我是想行動總比言語有效,所以把這事處理干凈了再告訴你,你大可放心...” 他摸了摸她的臉:“我不會給別人傷害你的機(jī)會?!?/br> 第102章 阿棗狐疑道:“你舍得...為了一棵樹放棄整片森林?” “這是什么怪說法?”薛見皺眉一笑:“你我在一起的時間雖不算長,但你認(rèn)識我也許久了,你何曾見我迎側(cè)妃或者納妾?既然沒有,何談舍不得?” 阿棗嘀咕了幾聲,他淡然道:“我在宮中待了十多年,直到十幾歲的時候才出府另居,我最清楚,所謂的妻妾和睦都是男人編出來維護(hù)體面的謊話,內(nèi)闈廝殺慘烈程度不亞于戰(zhàn)場上兵戎相見,你瞧齊然就知道...” 他指腹撥弄她卷長的睫毛:“我怎么舍得將你置于這樣的危險中?” 阿棗被他撥弄的有些癢,下意識地側(cè)了側(cè)頭,半靠在他肩頭,用發(fā)燒搔著他鼻尖:“你倒是明白?!?/br> 薛見躲開她的sao擾:“說不明白的,不過是揣著明白裝糊涂罷了。” 阿棗連連點頭,薛見被她鬧的又有些異動,反身把她按在身下,挑唇笑道:“你答應(yīng)要讓我欲.仙.欲.死的。” 阿棗想到他剛才那番折騰,又怒了:“我什么時候...你,啊~~~輕點...” 薛見一手已經(jīng)探了下去,在花澤淋漓處輕攏慢捻,然后傾身含住那一點不住撥弄,少女身子敏感,阿棗很快就不成事了,軟在他懷里任由他施為。 他不知道從哪里學(xué)來的新招數(shù),把她翻過身,讓她面朝下趴在床上,沿著微微凸起的脊柱向下親吻,痕跡一個挨著一個,烙在瑩白的肌膚上。 阿棗經(jīng)不住這樣的刺激,很快交代在他手上,迷茫著雙眼,許久才回過神來,趴在枕頭上有氣無力地道:“你...從哪里...學(xué)來的這些怪招?” 薛見把她從枕頭上摟起來,一下一下?lián)嶂念^發(fā):“跟你學(xué)的啊。” 這句話阿棗連標(biāo)點符號都不信,勉強(qiáng)撐起身子:“我什么時候教你了?!” 薛見挑了挑眉:“你畫的那些春.宮,敢說不是?” 阿棗:“...” 他笑著咬了下她的耳朵:“別怕,咱們有的是時候一個一個試?!?/br> 阿棗:“...不試!走開!” 她怎么也沒想到,自己畫的那些春宮竟然會用在自己身上,世事難料??! 她身上還是軟的,說完這些話就沒了聲息,在極致快樂的余韻中久久不能平息。 薛見有一下沒一下地?fù)嶂募贡常瑥?qiáng)忍住了已經(jīng)挺立起來的**??粗蛔约号臏喩戆l(fā)顫,快樂到不能自己,比他的**得到紓解還要有趣。 阿棗失神了許久才找回了神智,匆匆穿衣服,原來兩人親熱還能說是因為燃情丸的藥效,現(xiàn)在可說不通了。她一邊穿衣裳一邊嗔怒:“你以后老實點,沒事別來我家...這樣了,要是被我爹娘發(fā)現(xiàn)咱們都要慘了。” 她打一棒子又給個甜棗:“再說做...這事,成...咳咳以后有的機(jī)會,現(xiàn)在怎么著都得憋??!” 薛見很快抓住她話中重點:“成什么?” 阿棗嘴巴癟了癟才答道:“成,成親!” 薛見繼續(xù)調(diào)弄她:“成親之后有機(jī)會做什么?” 阿棗:“...不知道!” “不知道?讓你的夫君來告訴你。”薛見湊過來輕聲道:“記住,這叫周公之禮,也叫魚水之歡?!?/br> 她給他調(diào)戲的有點懷疑人生,說好的高貴冷艷的男主人設(shè)呢!阿棗開始懷念薛見經(jīng)常被自己堵的啞口無言的那段歲月了,薛見是青出于藍(lán)而勝于藍(lán),流氓程度已經(jīng)遠(yuǎn)超過她了。 阿棗索性轉(zhuǎn)過頭不看他,扭曲著臉專心穿衣服,突然輕哼了一聲,訶子擦過前胸,引來一陣敏感的難受,她想摸那痛處,瞧見薛見又收回手。 薛見可敏銳的多:“傷著了?在哪里?讓我瞧瞧?!彼D了下,反應(yīng)過來:“那里...破皮了?” 阿棗:“...” 他伸手想要扯開她的訶子,瞧她前胸嬌嫩的兩處,被阿棗伸手?jǐn)r住,她捂著胸口:“趕緊走人吧我的殿下,我好著呢?!?/br> 薛見衣裳雖然也凌亂,卻比她整齊多了,他隨手?jǐn)n好,下床道:“再說一聲。” 阿棗愣了愣:“說什么?” 薛見定定地瞧著她,她一下子悟了:“我的殿下?” 薛見滿意地在她額間親了下,從后窗躍了出去,阿棗站在窗口怔怔瞧了一時:“家里的護(hù)衛(wèi)確實太松懈了?!?/br> 她剛回過神,用冷水洗了臉,確定臉上紅暈盡褪,李氏又出現(xiàn)在門口:“絲絲,你做什么呢?” 李氏大概就屬于反應(yīng)遲鈍的那種人,回到自己屋里越想越不對勁,這才過來再瞧一眼,她走進(jìn)來仔細(xì)一打量,狐疑道:“你屋里有別人?” 阿棗道:“沒有啊,娘你是不是眼花了,你可別嚇我啊?!?/br> 李氏見她沒什么異狀,這才道:“走了,咱們該吃飯了?!?/br> 一下人圍著如意圓桌用飯,沈玨難免也要說一句她沖出器救護(hù)薛見的事:“四殿下是宗室不假,可你在我和你娘心中,更是獨一無二的重要,下回做什么事多顧著自己?!?/br> 阿棗心里一緊,低聲道:“多謝爹提點,殿下他...不止是宗室。” 她原本對薛見不滿,主要是齊然那事兒攪和的,但如今心結(jié)消去,她難免在言辭上維護(hù)他。 沈玨皺了皺眉,和李氏對視一眼:“不是宗室,那是什么?” 阿棗低頭瞧了眼腰間的金雁翎,雖然沒回答,但含義很明顯。 沈玨和李氏心下齊齊一沉,沈入扣打圓場道:“爹,娘,明日就是除夕,咱們怎么布置?” 沈玨也有些話想跟閨女說,他思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