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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新的目標,不再像從前那樣圍著郡主轉(zhuǎn)了—— 白穎柔,白菀柔。 …… 二白已今非昔比,她們不再是楚奕鈞的妾室,已飛上更高的枝頭。 慶怡王爺還有兩個庶子,季元湛給他們分別封了王爵,長子毓王,次子昭王?,F(xiàn)在,白穎柔跟了毓王,而白菀柔跟了昭王。 當(dāng)然都是側(cè)室,但已足夠風(fēng)光的。 這對雙胞胎姐妹的際遇曲折而豐富,可以寫個精彩的話本。 事情還要從楚奕鈞與溪蕓長公主復(fù)合說起。 楚奕鈞一個多月前來穆家,哭訴祖父的病情。楚秀茹到底是楚老太爺親女兒,見說父親病重,慌忙收拾了上好補品及不少銀錢,交給楚奕鈞帶回梅州。 誰都沒想到,楚奕鈞不僅僅是賣慘的。他是來沾光的。 季元湛在講述楚尉霆身份時,并沒有把楚老太爺?shù)某髳盒袕秸f出來。他有他的考慮——這是未來皇后的外祖父,楚家丟臉,影響的還是穆凝湘。 所以,楚家可說是毫發(fā)無傷。嚴軾恒提任梅州知府后,對干領(lǐng)俸祿無所事事、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的楚老爺也很客氣。 但大家對楚家也不怎么看好。穆小姐在梅州期間居然一度只能住到嚴知府家養(yǎng)病,穆老將軍焉能不惱火,當(dāng)今皇上又焉能不心存芥蒂。 所以,楚奕鈞此行是向梅州人——尤其是溪蕓長公主——表明,血濃于水,楚穆兩家經(jīng)過了小小的齟齬,重又親密了。 如此,他就可以給自己增加臉面,讓復(fù)和之路更順利。他當(dāng)初目光短淺休了溪蕓郡主,現(xiàn)在人家變?yōu)殚L公主,他腸子都悔青了。 為了說服溪蕓長公主,他花重金賄賂了公主身邊的嬤嬤,并編了個無恥的理由:都是受白家姐妹蠱惑。 三個女人共事一夫,原本的“美好”友情已化為烏有。 雙管齊下,溪蕓長公主考慮來考慮去,最終點頭了。但她提出個條件,要楚奕鈞休了白氏姐妹。 穆凝湘得知后還唏噓不已。姐妹倆雖狠毒,對楚奕鈞也是真心實意的,結(jié)果她們的心上人為了權(quán)勢,毫不留情地將她們一腳踢開。 但她還是低估了白家姐妹的強悍。 兩人停止了內(nèi)斗,一心一意地謀劃更好的出路。 她們還年輕貌美,借上香的機會,在玉澄山寺分別搭上了毓王和昭王。 季元湛告訴穆凝湘的時候,她既震驚又好笑。這是她見過最為自強不息的棄婦了。 姐妹倆很成功。兩個王爺都在京城有產(chǎn)業(yè)和私宅,竟讓她們住過來,幫著打理私產(chǎn)。這可比待在王府與一群妻妾爭風(fēng)吃醋強多了。 穆凝湘從不與她們來往,而白穎柔白菀柔也不來巴結(jié)她。她們是九王府十王府的常客,大家稱她倆為“穎夫人”、“菀夫人”。 “穎夫人、菀夫人,”芳霓郡主松了口氣,“你們來得正好,快幫我哄哄九殿下?!?/br> “九殿下別哭啦?!卑追f柔在季永燁身邊蹲下,溫柔地說,“花鳳走了是吧,妾身再叫人給你抓一只更好的?!?/br> “是啊九殿下,”白菀柔在另一邊蹲下,嗓音輕軟,“這雕太難馴服,下次咱們換只剛孵出來的雛鳥,睜開眼睛就看到殿下,殿下走到哪里它跟到哪里,殿下讓它往東它絕不往西……” 季永燁慢慢止住哭聲。 袁福瑾搖著扇子,竭力保持淡然。嘆為觀止,好本事。 不遠處又傳來腳步聲,貴婦們紛紛行禮,“太皇太妃!” “母妃!”季永燁再度山洪爆發(fā)。 …… 張?zhí)侍牡絹碇L了某王爺?shù)臍庋妗?/br> 季永燁滿地打滾兒,舊話重提,哭著要穆凝湘袁福瑾賠他一頭雕,還必須和死掉這個一模一樣。 這下誰勸都不管用了。正鬧得不可開交,季元湛終于趕到了。 他三言兩語就令季永燁安靜下來。 “今日王府來了這么多小姐,你卻沒關(guān)住豢養(yǎng)的猛禽,令它闖入女眷當(dāng)中。沒人受傷已是萬幸了,竟還跟受到驚嚇的人索要賠償?呵呵。” 話語笑聲都溫和,季永燁卻開始發(fā)抖。 “平時你都是怎么讀書的?朕明日要去問一問各位先生?!?/br> 季永燁又掉淚珠子,但這次卻是悄無聲息的了。張?zhí)侍s緊替他辯護,最后主動提出,季永燁抄寫三遍,求皇帝不要跟嚴厲的老先生們告狀。 之后季元湛就帶穆凝湘離開了九王府。 上馬車后,穆凝湘默默無語。 “湘湘在想什么?”季元湛將她抱在膝頭,抵著她的額,“你生氣了?” “當(dāng)然沒有。”穆凝湘搖頭,“這么緊張做什么。” “你半天都不說話?!奔驹康吐暤溃澳阋贿@樣我就心慌,我寧可你跟我吵,那樣好歹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傻瓜。”穆凝湘又笑又嘆。他這樣不知所措,她覺得眼睛酸酸的。 她靠上他的肩窩,“你倒說說,我有什么可生氣的?!?/br> “我知道你討厭這樣的場合。今天又受這樣的氣,都是為了我……” 她捂住他的唇。 “這算什么。你不是一直都護著我嗎,我哪兒有那么矯情?!?/br> “那你為什么不說話?” “我只是……心疼你啊?!币卫硖煜?,還要對付那么多小人。 他心里一甜,側(cè)過去吻上耳邊的小嘴。 “湘湘,”他撫著她嬌羞的臉,“我太喜歡你了。” 她臉兒更紅,不知該怎么回答,推開他的手,重又靠上他肩頭,“你今天訓(xùn)斥九王爺,太皇太妃該生氣了。要緊嗎?” “那孩子太過分了,于公于私都該敲打敲打?!?/br> 各位太太小姐在季元湛說話的時候,目光都是贊許的。似乎,穎夫人菀夫人笑容……略顯僵硬。 季元湛輕笑了聲,“太皇太妃也不是第一次生氣了,應(yīng)該說,無論如何她都不會高興的,江州王就像根刺一樣扎在她眼里。不然,她怎會請這些勛貴女眷?!?/br> “她想怎樣呢,難道要袁尚書他們諫言收回江州王的王爵?” “怎樣都不要緊,別亂想。對了,在王府花園,太皇太妃單獨與我在一起的時候,提了個建議,要芳霓郡主去宮里給你做伴兒?!?/br> 老太太沒再說別的話,其實意思很露骨了。 穆凝湘抬頭看他,“你怎么答的?” “我告訴她,暖閣太小,住不下那么多人。”季元湛笑了起來。 “這里也是?!彼掌鹚氖职聪蜃约盒乜冢皼]多大空兒,一個你就塞滿了。哦,這句沒說給她聽?!?/br> “……哼,好會甜言蜜語。你心里裝的東西多著呢,比如整個大魏?!?/br> “那不一樣。小狐貍,明明知道我什么意思還抬杠。” 他捧起她的臉再度吻她,待快要把持不住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