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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的兒子按了回去,身體因為極度憤怒而不停顫抖。 片刻前還好好的兩條人命,瞬間便沒有了…… 趙赟陰沉著臉:“你這是在指責(zé)孤?” “上位者,更應(yīng)該愛民如子,你如此輕忽人命,他朝如何為一國之君?如何使萬民臣服!”程紹禟氣得不停顫抖,右手按著劍柄,恨不得當(dāng)場奮起,斬殺此日后暴君于劍下。 “程兄弟,若不是你識人不明,咱們?nèi)绾螘涞竭@般險境,你且仔細(xì)瞧瞧四周!”褚良忽地冷冷地道。 程紹禟一愣,下意識抬頭一看,竟見不知何時,周圍出現(xiàn)了十余名手持兵器的黑衣人。 凌玉臉色也變了,抱著兒子飛快地躲到他的身后。 “你再看看你方才還在為他們抱屈的船夫夫婦。”褚良冷漠的聲音又再度響了起來。 程紹禟低頭一看,看著地上那地對夫婦被褚良挑下的臉皮下,卻是另外兩張完全陌生的臉。 他當(dāng)即僵住了,全身血脈仿佛也停止了流動。 所以,這真的是他的錯? 第40章 看著地上那兩具與早前完全不一樣容貌的尸體, 凌玉也是大吃一驚。 所以他們這一行人從一開始便落入了對方的圈套了么?難怪太子會這般輕易便“脫離”了上輩子他的葬身之地龍灣鎮(zhèn)。 事到如今, 懊悔也好,痛恨也罷, 都已是于事無補(bǔ), 程紹禟脫掉外袍兜頭覆著小石頭, 以衣裳作背帶,動作飛快地將他綁在了凌玉的背上,而后低低地道:“閉著眼睛不要怕, 爹爹很快便帶你和娘親回家!” 小家伙嚇得抽抽噎噎, 可聽了爹爹這話, 還是緊緊地抱著凌玉的脖頸, 帶著哭音回答:“好……” “紹禟……”凌玉煞白著臉,看了一眼提著劍已經(jīng)朝著他們沖過來的黑衣人,那邊的趙赟主仆已經(jīng)發(fā)狠地迎了上去,招招致命, 毫不留情,真真切切是生死之戰(zhàn)。 而程紹禟這邊也有兩名黑衣人揮舞著長劍朝他刺了過來。 他提著劍擋去刺向胸膛的一劍, 拉著凌玉的手忽地一用力,在凌玉尖叫出聲前將她摟在懷中,‘呯’的一下劈開偷襲的另一人,隨即手起劍落,一邊護(hù)著妻兒, 一邊‘乒乒乓乓’地?fù)蹰_圍攻而來的那兩名黑衣人的劍勢。 凌玉背著兒子時而被他推開, 時而又被他拉回來, 有幾回,敵人的長劍險些便刺中她的心口,嚇得她幾乎想要暈死過去。 程紹禟接連出招,‘噌噌噌’的十余下逼退對方,而后當(dāng)即拉著凌玉的手:“走!” 凌玉二話不說便緊緊跟著他,一路往東邊山林方向狂奔。 那兩名黑衣人提著劍緊追其后。 那廂的趙赟艱難地打退了一名黑衣人,左肩處卻中了對方一劍,他咬著牙關(guān),戾氣頓現(xiàn),迎著當(dāng)中一名黑衣人刺過來的長劍而上,對方?jīng)]有想到他竟然以血rou之軀迎了上來,動作有少頃的停滯,趙赟眼明手快,揮著長劍用力往對方脖頸處一劃,那人哼了一聲便倒地而亡。 立即便又有另幾名黑衣人圍攻而來,趙赟又急又怒又恨,不要命般連連出招,身上又有兩處中招,可也成功地再次擊殺了對方兩人。 褚良的情況比他也好不到哪里去,身上多次受傷,鮮血混著雨水從他額上流了下來,衣裳上早已經(jīng)染了不少血跡。 “殿下小心??!”他一劍刺死迎面殺來的一人,卻看到趙赟身后有黑衣人偷襲,頓時大驚,一邊大叫著,一邊奮力朝他那邊沖過去。 趙赟只聽到屬下的一聲大叫,還來不及反應(yīng),背后便又中了一劍,眼看著下一劍又要再度刺過來,千鈞一發(fā)間,褚良提劍擋了下來,卻不妨又有人從他的身后偷襲,他只來得及悶哼一聲,后背的衣裳便被對方長劍劃破。 不過頃刻間,主仆二人身上已經(jīng)傷痕累累血跡斑斑,可是,當(dāng)他們看到遠(yuǎn)處拉著妻兒邊戰(zhàn)邊逃的程紹禟時,臉色陡然大變,雙目簡直像是能噴出火來。 “叛徒??!”褚良當(dāng)初對程紹禟有多賞識,此刻就有多憤怒。若不是看到程紹禟與追殺他的黑衣人對打,他都要懷疑他是不是對方的同黨,這才故意引著他們主仆上了船,最終落到如今這般險境。 倒是趙赟似是已經(jīng)習(xí)慣了一般,隨手一抹臉上的血水,冷笑著劈開迎面而來的一劍,眸中殺氣四溢。 如若此回他能保得性命,必不會放過任何膽敢背叛他的人?。?/br> 程紹禟畢竟不是主要目標(biāo),故而當(dāng)他拉著凌玉母子逃離趙赟主仆時,那些黑衣人雖然有片刻的意外,但還是分出兩人追殺過去,其他人手則集中對付趙赟與褚良,誓要將他們刺殺當(dāng)前。 凌玉到底是婦道人家,體力有限,何況身上還背著一個小石頭,跑著跑著便已經(jīng)體力不支,速度也漸漸慢了下來,很快地,那兩名殺手便追了上來,合力圍攻著程紹禟。 程紹禟揮劍迎戰(zhàn),一點一點地引著他們遠(yuǎn)離凌玉母子,待覺得到了安全的距離,當(dāng)即施展平生所學(xué),招招致命,劍劍不留情。 那兩人本就不怎么將他放在眼內(nèi),先存了輕敵之心,此刻見他劍勢凌厲,雖是以一敵二,可竟是漸漸占據(jù)上風(fēng),當(dāng)下暗暗吃驚,暗悔不該大意輕敵。 二人本就武藝不如人,如今臨陣對敵又心生了怯意,愈發(fā)被打得只有招架之功無還手之力。 個子稍高的一名殺手瞥了一眼躲在樹后正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的凌玉,突然賣了個破綻,趁著程紹禟反手殺向同伴之時,足下輕點,便提著劍朝著凌玉母子疾馳而去。 “紹禟??!”凌玉嚇得魂飛魄散,下意識想要轉(zhuǎn)身逃跑,可一想到背上的小石頭,轉(zhuǎn)身的腳步硬生生地停了下來,尖聲叫著相公的名字。 “爹爹!!”始終被衣裳蒙著腦袋的小石頭感受到了娘親的恐懼,嚇得大聲哭了起來。 眼看著長劍即將刺入胸口,程紹禟卻如離弦之箭一般,驟然出現(xiàn)在凌玉身前,硬生生地替她擋下了這一劍,隨即手起劍落,只見鮮血四濺,那人便被他割破喉嚨,轟然倒在了地上。 見同伴被殺,余下那人臉色大變,自知不敵,猛然轉(zhuǎn)身便想要逃走,可程紹禟又哪會讓他逃脫,飛身上前,長劍直插對方后心,那人只來得及發(fā)出一聲悶哼,瞬間便也斃了命。 “走??!”程紹禟快速奔回凌玉身邊,飛快地解下她背上的兒子,一手抱著兒子,一手抓著她繼續(xù)往東逃去。 “你的傷,你的傷……”凌玉臉上已是分不清是雨水還是淚水,無意識地跟著他的腳步,腦子里卻始終浮現(xiàn)著方才他被長劍刺入胸膛那一幕。 可是程紹禟卻沒有理會,緊緊拉著她的手一路狂奔,雨越下越大,瞬間便掩去了兩人奔跑的痕跡。 程紹禟一直帶著她們母子跑進(jì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