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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因為變成了這般樣子,他們不僅僅不會生氣,還會心疼,因為蘇凌是他們的女兒,這一點無論如何都改變不了。 不管是蘇凌還是心中原主的靈魂都松了一口氣。因為在這惠國皇宮之中,除了陳氏之外便沒有在如此的了解蘇元秀了。 落秋宮,是惠國皇宮的皇子們居住的地方,但是因為五方國的到來,所以這座宮殿被五方國的皇帝風流鑫暫住了,變成了一個行宮。 更或者說是風流鑫根本就不愿意住外面的行館,而是游說之下強勢的直接搬入了宮中。 而豪華的鳳凰宮,被南北的一張巧舌,愣是變成了蘇染染的寢宮。 按理說,回門的公主就算不與自己的丈夫住在一起,如何都會住在她自己的寢宮。風流鑫只去過一次蘇染染曾經(jīng)所住的地方一次,那是位于惠國皇宮之中最北的地方,對比其他的公主宮殿差不多,畢竟皇宮這般大,可是居住的宮女太監(jiān)妃子也非常的多。 先不說蘇凌出生的奇像,最為關鍵的是她乃皇后所出,又是嫡出更是大公主,所居住的院子自然不是其他的公主可以比的。風流鑫看過蘇凌居住的鳳凰宮,如何會看得上平常公主的宮殿?加上本身便極其的喜歡蘇染染而厭惡蘇凌,更加的覺得這惠國的皇宮虧待了蘇染染,仿佛蘇染染在惠國皇宮過的是非人的生活。 從這個時刻他便決定,在惠國重新的迎娶蘇染染,告訴天下的人將來他的皇后只會是蘇染染。 如同上一世一般,給蘇染染正名,他五方國之前的皇后,雖然都知道是蘇凌,但是逝者已矣,他又如此隆重的迎娶蘇染染,又有誰還記得蘇凌呢? 只是今日早就過了時間了,為何蘇染染還沒有回來了?想到這里,風流鑫皺了眉頭,直接對著還在說話的南北做了一個暫停的動作,隨后對著身邊從五方國帶過來的太監(jiān)吩咐道,“讓人去找找皇后娘娘!” “是,陛下!”說完之后一旁守候的小太監(jiān)忙往外而去。 南北見狀眼中也帶著一絲的擔憂,他可知道今日蘇染染在皇后的寢宮準備做什么事情,可是他們現(xiàn)在正在準備所謂的惠國談判書。 就在小太監(jiān)出去沒有多久的時候,便見到外面一個侍衛(wèi)樣的男子慌忙的往這落秋宮殿趕了過來。 “南愛卿今日的事情便先到此,馬上這惠國的宴會應該就要開始了!”風流鑫在惠國住了三日了,看在蘇染染的份上,當成是女婿在這里安靜的住了三天,第一日便是在蘇染染的引導之下看了下惠國的皇宮,三年前,他準備來惠國,因為認識了蘇凌所以并未進宮。 現(xiàn)今過來自然是要了解一下他將來的領地的宮中情況,第二日才真正的與蘇元秀接觸。 身為五方國的皇帝,很多事情他只需要下令便有很多的人完成他的任務,這惠國其實從三年前他便看上了,當時雖然與蘇凌陷入愛河,卻依舊讓南北買通了一些人,這些年,都是通過這些買通著惠國的貪官,目的便是勸說惠國歸降五方國。 “那,臣便先去下去準備了!”宴會自然是兩國大臣相互交流,同時也是惠國歸降他們的五方國提要求的時間,南北自然要去與其他的官員通通氣,畢竟若是出現(xiàn)了太過分的條件,他們五方國是萬萬不能答應的。 “陛下!”南北剛動腳準備退下的那一刻,便聽到一個慌張的聲音傳來,腳步瞬間便定住了,心中想到的第一件事情便是蘇染染出事了。擔心蘇染染的安危,所以反射性的抬頭看著上座俊秀鷹眼的風流鑫,見到他面無表情,仿佛什么事情都成竹在胸一般,皺了眉頭。 “何時這般慌張?”風流鑫的確是不擔心,就算是發(fā)現(xiàn)了蘇染染給的藥是毒藥又能夠如何? 能夠治病的藥便是好藥,會害人性命的藥不管平時的用處如何,依舊以毒藥相稱。 “宮里…宮里不知道何時出現(xiàn)了一大批惠國的軍隊!”一張年輕臉龐的男子眼神之中盡是慌亂。 “什么?”軍隊,開什么玩笑,這惠國的確是有侍衛(wèi),但是為了保證他的安全,南北不可能會放心惠國的侍衛(wèi)守候在這周圍的,自然是用他們五方國的侍衛(wèi)。 整個惠國皇宮因為風流鑫的到來,被直愣愣的分成了兩半,風流鑫的住處全部都是五方國的侍衛(wèi)與少量的士兵駐守,在他們對面的惠國皇宮才是蘇元秀所居住的地方。 不管當時蘇元秀與眾大臣知道之后這表情如何的充滿羞辱,但是既然他們有求于他們五方國,未來還是尊稱五方國為君,那就算是再大的羞辱,他們也得承受。 更何況將來風流鑫若是要過來這里,那蘇元秀所居住的地方,就是風流鑫的住所。 而且這皇宮通過這三日他們?nèi)慷家呀?jīng)摸清了,除了侍衛(wèi)與禁衛(wèi)軍之外,就算是有軍隊也是在城外三百里之外的軍營,這惠國是什么意思?難道是想要反悔不成? 他們五方國也不是吃醋的。 風流鑫為何帶上南北而將武將南雄留在了五方國,不就是讓他調(diào)動五方國的軍隊。因為風流鑫知道自己過來這邊,若是惠國突然反悔或根本就是引誘他過來,直接擊殺了他,這對他五方國來說無疑是一個沉重的打擊。 所以五方國大軍壓境避免意外的發(fā)生。 但這也是最壞的打算,風流鑫不想無功而返,而且事情都已經(jīng)談到了最后,惠國這個時候反水,先前他們的努力豈不是都白費了? “南北,你出宮一趟,持朕手諭,傳朕命令,讓城外駐守的三萬將士分成兩撥,一波,偷襲惠國城外軍營,另一波直接逼入惠國皇宮,由你領軍,攔路者格殺勿論。”風流鑫沉穩(wěn)的吩咐道,入口的肥rou,休想他輕易松口。另一方便對著身邊的另外一個太監(jiān)示意了一眼,那太監(jiān)很快便從偏殿離開。 南北也正是這個想法,忙躬身,“是!”說完之后接過風流鑫讓他身邊大太監(jiān)遞過來的手諭,依舊快速的退著回去,直到出了落秋宮的大殿門,腳步才加快了許多,而就在南北出去的那一刻,一個影子從那個落秋宮殿的屋頂之上飛快的朝著外面而去。 風流鑫仿佛有些著急,直接站了起來,現(xiàn)在心中總算是十分的擔心蘇染染了。至于那個跪在地上的侍衛(wèi),仿佛被他忽略了一般。 不到片刻便見到剛剛離開的太監(jiān)又無聲無息的出現(xiàn)在了風流鑫的旁邊,目光朝著那中央恭敬的跪著的侍衛(wèi)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隨即便在風流鑫的耳邊輕聲的說道,“陛下外面宮中一片祥和,根本就沒有所謂突然出現(xiàn)軍隊!而且惠國皇帝正在緊鑼密鼓的籌劃宴會之事!” 換句話說,什么所謂的最壞打算?根本就沒有,這所有的一切都在如期的舉行。 果然如此,既然有人支持惠國投靠五方國,那么自然也有惠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