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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數(shù)。 萬夏擠了點乳液的試用裝在手上,涂抹開來:“我們兩個女孩子能提多少東西,你這么貼心紳士,肯定不舍得看我們受累吧?!?/br> 話說完,她微挑唇齒,笑容燦爛。 小陳沉聲提著東西去外面坐著等她們。 何愈手上拿著一瓶沐浴露,越過萬夏看小陳,用肩膀撞了她一下:“你行啊。” 萬夏謙虛一笑:“哪里哪里?!?/br> 她們把東西一一放到籃子里,過去排隊等結(jié)賬。 萬夏提醒她:“聽說皖城那邊氣候和北城完全不一樣,干燥的不行,你可得小心點,別又像上次那樣。” 何愈含糊的應(yīng)過去:“知道了。” 她身體其實挺好的,就是有一個毛病,容易水土不服,想到上次去巡北,頭兩天她簡直就像是癱瘓了一樣,連地都下不了。 宅久了,何愈覺得的自己的體能也下降了很多,看來是時候得找個時間去運動鍛煉一下了- 大學(xué)城附近有個籃球場,何愈換好衣服過去的時候,正好避開了最熱的晌午。 人不算很多,兩個球場挨著,旁邊那個大的似乎是附近學(xué)校的籃球隊在訓(xùn)練。 何愈運球投籃,好像沒碰籃球,都有些生疏了。 口哨聲傳來,她沉默的把口罩拉上,遮擋住唇鼻。 球場中間有個防護網(wǎng)擋著,隔壁有人抓著防護網(wǎng)的縫隙問她:“美女,來solo嗎?” 何愈只當(dāng)沒聽見了。 那人倒是饒有興趣的雙手環(huán)胸,站在那里看. 何愈實在受不了這種被人直勾勾盯著看的感覺,她將球抱在臂彎,扯下口罩:“來唄?!?/br> 男人身高腿長,模樣英俊,但眉眼還是稚嫩的,看年齡也不大。 頂多十八九歲。 何愈雖然很久沒打了,有些生疏,但還是輕松的過了他。 投籃進框。 周圍一陣歡呼聲。 同時夾雜著的,還有連綿起伏的噓聲。 “小jiejie牛批!” “顧櫟你行不行啊。” “丟臉丟到姥姥家了啊。” 被喚作顧櫟的少年絲毫不惱,面上仍舊帶著燦爛的笑意:“小jiejie哪個學(xué)校的???” 何愈挑唇,露出慈愛的微笑:“小jiejie已經(jīng)畢業(yè)三年了?!?/br> 他剛準(zhǔn)備開口,防護網(wǎng)后有人拿著手機繞過來:“顧櫟,你的電話。” 他一把扯下額角的運動發(fā)帶,滑屏解鎖:“小jiejie,下次有空再solo,我還是第一次遇到這么強的女孩子。” 何愈低身系鞋帶:“再說吧。” 估計等她下次過來,也得是好幾個月以后了。 顧櫟邊往回走邊接電話。 男人透徹清亮的聲音從手機那端傳來:“今天幾點回來?” 顧櫟按著肩膀活動了一下:“我可以不回去嗎?” “不可以。”男人拒絕的干脆,毫無回旋的余地,“今天五點之前我沒有看到你,你就四處乞討流浪吧。” 顧櫟輕笑出聲:“顧晨,你成天和清讓哥待在一起,怎么就不知道學(xué)學(xué)人家,你說同樣都是三十歲的老男人了,人家紳士又儒雅,你呢?” “你直接從今天開始流浪吧?!?/br> 再然后,就是一陣嘟嘟的忙音。 顧櫟嘆了口氣把手機塞回包里。 為了不過上流浪漢的日子,他還是乖乖聽話的回去了- 開車過去的路上,顧晨千叮嚀萬囑咐:“到了以后,不該說的話就別說?!?/br> 顧櫟坐在副駕駛,低頭玩游戲:“我知道?!?/br> 徐家氛圍太怪,徐錚那丫頭又橫的很,要不是因為兩家父母之間是世交,他真的不想去淌這趟渾水。 不過他倒是挺喜歡徐清讓的,其中佩服和崇拜的分量占的更多。 這個男人和他哥完全不一樣。 他的風(fēng)度和氣場,即使安靜的坐在那里,一句話也不說,仍舊能感受的清楚。 就是…… 顧櫟抿了抿唇,懶得繼續(xù)想了。 游戲聲音太大,顧晨嫌煩,抬手點開音樂。 指間隨著節(jié)奏輕點著方向盤,他把敞篷也給打開了。 風(fēng)速加上車速,顧櫟覺得自己的天靈蓋子都要被吹開了:“顧晨,你有他媽病吧!” 后者語氣平淡:“嫌我有病那你就坐公交車過去?!?/br> 顧櫟無聲的罵了句臟話,戴上衛(wèi)衣連帽,拉上松緊繩,靠在椅背上。 他們到墓地的時候,那里已經(jīng)有人在了。 男人站在墓碑前,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對比之下,腳踝處微露在外的皮膚白的幾乎透明。 他身高腿長,手臂自然垂放著,手腕過襠。 忘了是什么時候開始,學(xué)校那群女生開始熱衷于研究哪個男星正常站著的時候,手腕是過襠的。 聽說這是檢驗一個人腿長的最基本標(biāo)準(zhǔn)。 不知道是不是為了應(yīng)景,天空飄起了細(xì)雨。 他也不知道在這站了多久,發(fā)梢微濕,眉眼淡淡的垂著,似乎在看墓碑上的字,又似乎在看上面挨在一起的照片。 顧晨抱著花過去。 徐清讓的父母年輕時都是很出眾的人,不論是模樣還是內(nèi)在,否則也不會生出徐清讓這樣優(yōu)秀的兒子。 兩人一直很恩愛。 只是可惜,他母親生了徐錚以后沒多久就因病去世了,他父親則是在徐清讓找回來的前一年出了車禍,最終也離開了。 徐清讓的記憶里,他們甚至連個模糊的輪廓都沒有。 顧晨把花放在墓碑旁,在這之前應(yīng)該來過不少人,鮮花都快堆滿了。 他一眼就看到了那捧百合,徐清讓他mama生前最愛的花:“徐錚那丫頭來過了?” 徐清讓淡淡的恩了一聲。 李陽在后面接了一句:“發(fā)了一通小姐脾氣就走了。” 李陽是徐清讓的司機。 這些年也算是見識過了徐錚的任性。 顧晨都有些不解了:“你好歹也是她的親哥哥啊,她為什么這么討厭你?” 徐清讓向后一步,對著墓碑鞠了一躬。 而后轉(zhuǎn)身離開,聲音似乎摻雜了這細(xì)雨,也是冰冰涼涼的:“她在怪我。” 顧櫟自來熟,才這么一會的功夫,早就和李陽聊開了,他們走在后面,離得遠(yuǎn)。 顧晨詫異:“怪你什么?” 徐清讓突然停下,眼眸微瞇,抬手撫上領(lǐng)結(jié),頭歪了歪,扯開領(lǐng)帶。 陰雨天,空氣都是燥熱的。 連帶著他的呼吸都有些不太順。 徐清讓沒說話。 他剛回來的那年,也不過才十一歲。 因為那些經(jīng)歷,他和從小被嬌寵著長大的同齡人不同。 他的心智過早的成熟。 也清楚的明白,自己和別人不同。 他是一個“怪物” 即使后來徐城告訴他,他不是怪物,他只是比別人要特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