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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的二十幾年里,有人也這么問過元心,可元心態(tài)度都不算好,今天,她破了例。 “還差兩個月左右二十三?!?/br> “喲呵,挺年輕啊?!辟芤妆緛磉€以為她會比自己大呢,還真不是外貌的原因,是氣質(zhì),她比同齡人看起來成熟很多。 “我大學(xué)在國外上的。”他又說,說罷挑了挑眉示意元心。 “我在C市?!痹娜滩蛔⌒Α?/br> “C市?C大?”佘易問,“那你認(rèn)識程莫泉嗎?C大教授?!?/br> 元心歪著頭想了一下,“沒聽說過?!?/br> 佘易笑的賊,“也對啊,你如果認(rèn)識了指不定就不會單身至此了?!?/br> 元心笑,“你怎么知道我單身?” 佘易心上一驚,心想不會吧,他總不能要三吧? 元心看著他瞠目結(jié)舌的表情,又笑,說話的同時起身,“開玩笑。” 佘易望著她的背影拍桌子,“不帶這樣的!” 元心把碗丟進洗碗機了,站在洗碗機面前發(fā)呆,她在想,佘易是不是認(rèn)真的想追她。那么她呢?如果佘易真的追她,她要不要答應(yīng)。 * 昨天還談了C市,元心今天就坐上了去C市的高鐵。她才畢業(yè)不到兩年,當(dāng)初帶她的文學(xué)教授和她很聊得來,每年過年她都會抽空去看看。早上突然接了一通電話,說希望見上一面。教授年紀(jì)大了,元心以為是什么意外,驚的連忙動身。 元心很多年前去過醫(yī)院,一周之內(nèi)隔壁房間走了近十個人,她看淡生死的同時也越發(fā)害怕死亡。 她不害怕自己去死,可她害怕親眼看著身邊的人去死。 慌得連禮物都沒買就去了教授家里,結(jié)果按了門鈴,是一個男人開的門。 看上去是一個年輕有為的青年,很高,元心迫不得已仰頭看他。 “封教授在嗎?”她跑得太快,氣息不穩(wěn),到現(xiàn)在還有些喘。 男人側(cè)身讓開一點,“是元心嗎?進來吧?!?/br> 元心點頭,低聲道了謝,蹬了鞋子就進去了。 結(jié)果就看到封教授坐在客廳,茶幾上還擺著一套茶具,白煙漫漫。 元心不由得松了一口氣,走過去,“教授。” 她心里忍不住有些埋怨,封教授肯定是故意的,這點毋庸置疑,再看看那男人,她突然明白了,但卻還是忍不住驚了一下。 封教授看到元心臉上蒙上一層愉悅,擺擺手,“快過來,品品譽為新帶來的茶,不錯,可比你上次帶給我的好?!?/br> 元心聞聲過去。 教授自顧自的演戲,“喲,你看,你肯定不知道譽為是誰吧?來,我給你們年輕人介紹介紹,這是沈譽為,前兩天才從國外回來?!?/br> 說著又轉(zhuǎn)身,“這是元心,我的學(xué)生,畢業(yè)也有兩年了?!?/br> 沈譽為看過來,抿唇笑了,他氣度翩翩,面容也稱得上俊朗,“你好,元心?!?/br> 元心點點頭算回應(yīng)了。 封教授嗔怪了一眼,“元心性子淡?!?/br> 沈譽為笑笑沒說話。 全程,元心都沒說幾句話,都是封教授在和沈譽為聊。大概意思應(yīng)該就是沈譽為在北城接手了一棟大廈的設(shè)計,他此次回國也是為了這一個項目。封教授聽聞是北城就立刻給元心打電話讓她過來,說是盡地主之誼。 元心真是為封教授這cao碎了的心無奈,這沈譽為既然有項目在,公司肯定有負(fù)責(zé)人全程接待,她來算什么事。 中午的時候元心被留下不準(zhǔn)走,封教授非說想吃她做的菜了,元心無奈留下。 在廚房收拾東西時,沈譽為也被教授推進來了。 于是就成了,元心切菜,沈譽為打下手的畫面。 “我見過你,在教授這里,有幾張你的照片?!鄙蜃u為把菠菜放進小盆里,水漫上去,顏色顯得愈發(fā)鮮艷。 元心點點頭,沒說話。 沈譽為卻看著她的側(cè)臉笑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小佘總以為元心姑娘不是單身的第一想法不是退出,竟然是三?嘖嘖,這人品。 佘易:你以為是我愿意的嗎?我完全是被美色所惑好嗎? 【PS】滴,男二上陣,為小佘總默哀。 佘易:喵作你過來,我還沒親一口呢你就放渣渣!歐陽二狗蛋呢,咬他! 喵作:你說什么?我聽不見,我瞎啦! ☆、9.回程奇遇 元心做了幾個家常菜,都是封教授一直很喜歡的。封教授的老公過世的早,膝下無子,一直都是一個人生活,但好在她看的開,生活方式也格外讓人羨慕。在校期間,她沒事就代代課,偶爾畫畫。放假時間,她會抽時間去日本游玩,和老友探討茶業(yè)。 這樣的生活,一直都是元心格外羨慕的。 無欲無求,樂得自在。 封教授拿出一瓶陳年酒,沈譽為接過來給她和元心倒上,笑著說,“很多年沒吃過家里的菜了,元心廚藝果然非同凡響,教授一早就給我夸過你廚藝驚人,不像同齡人那樣油米不沾?!?/br> 封教授笑兩聲,拉著元心的手,眉目全是稱贊之意,“元心是我見過最優(yōu)秀的學(xué)生,也是我最喜歡的學(xué)生,聰慧過人卻從不嘩眾取寵?!?/br> 元心夾了菜放到教授碗里,“吃飯吧?!?/br> 封教授寵溺的嗔怪了她一眼,點點她的腦袋無可奈何,“你呀,人精?!?/br> 元心抿唇不語,嘴角輕勾,心情也不錯。 沈譽為從小就在國外長大,大學(xué)在C大上了一年,和封教授格外投緣,即使后來出國也從未和她斷過聯(lián)系。逢年過節(jié)總會寄過來一些小禮物。 他以前就總聽封教授講她有個得意學(xué)生叫元心,他比元心大兩屆,元心上大二的時候他與她匆匆見過一面。 那是封教授的生日,他刻意從國外趕回來,可巧的是他推門進屋,元心從屋里出去,一面之緣,可那白衣黑發(fā)的身影一直都在他腦海里揮之不去。 后來有機會和封教授單獨相處,他才在相冊中見到了元心的正臉,一群人的大合照,他一眼就認(rèn)出了哪個是元心。 和他當(dāng)初見的那一面穿著打扮完全不同,也未曾見過正臉,可他就是一眼就認(rèn)出來了。 如一位仙子立在俗世,朱唇黛眉,面容姣好,五官輕柔又不缺英氣。照片中的她唇線抿的緊,不像別的女孩子那般柔巧,一身墨綠色的風(fēng)衣,黑色緊身褲,卡其色短靴,脖子上還圍了一條卡其色的圍巾,沒有長發(fā)飄飄,扎著簡單的馬尾,但卻清簡的讓人神清氣爽。 他想,他是對她一見鐘情了。 鐘的不是臉,是氣質(zhì)。 一個人,哪怕沒有姣好的容貌,只要有足夠特別的氣質(zhì),就足以讓人一眼記進心里去。 更何況,她又不僅僅是只有氣質(zhì)。 “元心你怎么過來的?” 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