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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br> “如何指認(rèn)?” “不高興告訴你?!?/br> “信口開河?!?/br> 阮清微漫不經(jīng)心的道:“你且等著就是了?!?/br> 珺瑤公主冷笑道:“即使你能指認(rèn)我,我也有法子嫁禍給你。” 阮清微聳聳肩,“我不妨告訴你,你這樣做的勝算太小了?!?/br> “何妨一試。” “歡迎?!?/br> 珺瑤公主看到她無所畏懼,甚至有些幸災(zāi)樂禍的樣子,殺氣頓顯。 阮清微平靜的道:“誰都無法預(yù)料會發(fā)生什么,你若沖動(dòng)的做出了魯莽的決定,使事態(tài)變得嚴(yán)重。放心,大慕國的太子絕不會允許別國之人在大慕國造次后安然離開。一旦你的計(jì)劃敗露,免不了兩國關(guān)系緊張,可能會再次兵戎相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輸不起。” 珺瑤公主冷道:“你會好心的提醒本公主?” “誰讓我深明大義知善知惡呢。”阮清微淡淡的一笑,轉(zhuǎn)身便走。 珺瑤公主極為不甘的道:“你忘了帶走一樣?xùn)|西?!?/br> “嗯?”阮清微再次駐步。 珺瑤公主對身旁的侍女道:“把解藥拿給她?!?/br> “給我干什么?我又不是來拿解藥的。”阮清微很介意的道:“況且,誰知道你給的解藥是真的解藥,還是另一種毒-藥,經(jīng)了我的手,萬一她服用后立刻毒發(fā)身亡,我豈不遭殃?!?/br> 珺瑤公主的臉色一變,想不到竟被她揭穿了。 阮清微不再停留,頭也不回的道:“你還是親自派人送去吧,莊文妃在正殿中?!?/br> 珺瑤公主氣極,卻只得忍著,來日方長! 出了寢宮不遠(yuǎn),阮清微忽然發(fā)現(xiàn)了前方不遠(yuǎn)的慕玄懿,她想了想,示意石竹和青苔躲在暗處,獨(dú)自快步走過去。 “二皇子殿下?!?/br> 見是阮清微,慕玄懿輕搖折扇,笑問:“特意找我有事?” 阮清微挑眉道:“恰好看到你,就想告訴你一件事?!?/br> “請說。” “你猜珺瑤公主心目中的駙馬人選是誰?” 慕玄懿胸有成竹,隨口問道:“誰?” 阮清微深深的嘆道:“珺瑤公主被太子殿下迷住了,她執(zhí)意要選太子殿下為駙馬,非常堅(jiān)決,我費(fèi)盡口舌也勸不動(dòng)她。” 慕玄懿沉聲道:“你的太子殿下成了駙馬之后,實(shí)力大增,你不為他高興?” “我是否高興無濟(jì)于事。”阮清微道:“是他不能娶。” “因?yàn)樗颜涣艚o你?” “因?yàn)樗钦司?,有所為有所不為。他從不為了一己之私籠絡(luò)勢力,自然也不依仗別國的實(shí)力?!?/br> “我只承認(rèn)他城府極深?!?/br> 阮清微聳聳肩,道:“其實(shí),也因?yàn)槲倚难坌?,容不得他娶別人,忍不住想破壞?!闭f著,她壓低了聲音,“你如果有心當(dāng)駙馬……” 慕玄懿滿不在乎的道:“這種事,我不強(qiáng)求?!?/br> 阮清微撇撇嘴,一副悻悻然的走開了,心中斷定他會強(qiáng)求。 見她走遠(yuǎn),慕玄懿才匆忙去找珺瑤公主,一定要讓珺瑤公主改變主意,‘駙馬’的人選必須是他。 阮清微回到正殿,看到慕徑偲心事重重的等在殿外,四目相對的瞬間,她察覺到他如釋重負(fù)。她走近他身邊輕聲道:“別擔(dān)心,解藥很快就能送到。” 慕徑偲溫柔的摸了摸她的頭,認(rèn)真的道:“我是在擔(dān)心你?!?/br> “我有什么可擔(dān)心的?!比钋逦⑤p哼了一聲,心里暖暖的,她朝殿里看了一眼莊文妃,問道:“有沒有查出她中了什么毒?” 慕徑偲道:“沒有,寧神醫(yī)說是一種罕見的毒?!?/br> 阮清微連飲了數(shù)口酒,便聽到莊文妃氣息虛弱的喚道:“清微姑娘?!?/br> “嗯?” 莊文妃極為痛苦的伏在桌上,充滿歉意的道:“對不起,是我一時(shí)糊涂?!?/br> 阮清微背著手,一想到她的真實(shí)身份,便很嚴(yán)肅的道:“你的一時(shí)糊涂非同小可,不應(yīng)該得到原諒。除非你真的醒悟,能安分守己,不再自作主張的給他惹事?!?/br> “我此后會安分守己?!鼻f文妃默默的拭去眼淚,方才太子殿下語重心長的說了一番,她深感懊悔。 在這時(shí),珺瑤公主的貼身侍女求見,送來了解藥,并道:“珺瑤公主身體突然不適,不能赴晚宴,懇請莊文妃娘娘和諸位皇子見諒?,B瑤公主已經(jīng)選定了駙馬,明日一早與莊文妃娘娘一同面見皇上時(shí),再向皇上稟告?!?/br> 莊文妃問道:“珺瑤公主選定了誰?” 侍女道:“明日便知分曉?!?/br> ☆、第二六章 一覺睡到晌午,阮清微才舒舒服服睜開眼睛。只覺口干舌燥,她穿著里衣光著腳丫下了床榻,拎起桌上的酒壇,連飲了數(shù)口女兒紅。 天氣太過炎熱,她擦拭著額頭上的汗,走到窗前,隨手將窗戶打開,有一股輕微的風(fēng)吹進(jìn)。她順勢朝屋外一看,看到了候在檐下的青苔,也看到了慕徑偲。 慕徑偲端坐在院中的藤椅上,翻閱著羊皮古籍。靜謐的陽光輕柔的籠罩著他,他是那么的恬靜高遠(yuǎn),宛如空谷中的幽蘭,隱沒在世外之境,不動(dòng)聲色的泛著淡雅的蘭香。 阮清微的眼睛里全是他,他身上有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氣質(zhì),干凈而純粹,使人不知不覺的沉醒其中,愿意為他深陷到不可自拔。不由得,她看得有些癡了。 檐下的青苔輕道:“管家大人醒了?” 聞言,慕徑偲側(cè)目看過去,他的目光溫柔極了,如同一縷能使冰雪消融的春風(fēng)。 他合上古籍,站起身朝她走去,剛走出兩步,便看清了她睡眼惺忪,只穿著寬松的里衣,如瀑黑發(fā)披散在肩,那模樣比她平日里更顯出幾分溫柔和甜美,他忍不住抿嘴笑了。 阮清微忽然想到自己還穿著里衣,不禁雙頰羞紅,連忙從窗邊閃開,急不擇步的奔回床榻上,鉆進(jìn)了被窩里,心怦怦的跳著。緩了半晌,她才平復(fù)了心情。 穿好了衣裳,梳了妝后,阮清微若無其事的走到屋外,看向又坐回在藤椅上翻閱古籍的慕徑偲,輕哼道:“今日珺瑤公主宣布駙馬人選,你不進(jìn)宮去聽聽?” 慕徑偲道:“在等你一起去?!?/br> 阮清微聳了聳肩,道:“我有別的事要做,不能與你進(jìn)宮了?!?/br> “什么事?” “今日是魏晏的祖母的壽辰,我要去給她老人家祝壽?!?/br> 慕徑偲對青苔道:“去備一份壽禮?!?/br> “不用了?!比钋逦⑿Φ溃骸八胧盏膲鄱Y你肯定猜不著。” “是什么?” 阮清微眨眨眼,道:“是我當(dāng)她的孫媳婦兒。” 慕徑偲的眸色一變,轉(zhuǎn)瞬間,抿嘴笑道:“幫忙轉(zhuǎn)告,就說與阮清微情投意合的慕徑偲,祝她老人家福壽綿長。” 阮清微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