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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兮謹抿著薄唇,臉上的怒意已現(xiàn),無意識的問道:“你們老總不是個年過半百的老頭子了嗎?” 唐惜為了把事情說的圓點,擺了一下手,“胡說什么呢,那是老黃歷了,我們新總裁是個年輕人,還不到三十歲呢,年輕有為,又英俊帥氣,不可多得的人才?!?/br> 顧兮謹皺了皺眉頭,“你見過他?” 唐惜很自然的說,“什么叫見過,我的辦公室就在總裁辦旁邊,是天天見好不好?” 顧兮謹疑惑的聲音,“也就是你們新總裁天天纏著你了?” 這話有點難為情,唐惜猶豫了一下,還是有些羞赧的點了一下頭,“嗯,昨天他還要摸我的手呢,”頓了下,又急著自己我辯解道,“我可沒搭理他啊,不是我主動啊,我當時就把他打回去了?!?/br> 顧兮謹看著她的眼眸深了深,半晌沒說話。 唐子又自顧自的說:“不過小總裁真是很帥呢,我們公司的很多員工都喜歡他,上趕著追呢!” 她偷瞄了一眼顧兮謹,怎么她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對方還沒有反應呢? 就算兩個人沒有感情,但是自己老婆羨慕別的男人,他不應該生氣的嗎? 上次在小飯館,她不過夸了個服務生,他還大發(fā)雷霆了呢! 今天這架勢,怎么也會打她一巴掌吧,她四周尋視了一圈,這屋里好幾個攝像頭呢,肯定能拍下來。 可惜她等了半晌,顧兮謹只是一只胳膊支著桌面,不停地摩挲著薄唇,沒有任何要跟她發(fā)火的意思。 幾分鐘之后倒是嗤的一聲笑了。 唐惜這就不能理解了,這人,不是有綠妻心里吧? 默了一會又想,會不會是對方等著拿到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呢? 越想越覺得自己想的對,對方一雙深眸深不見底,肯定在打什么鬼主意,看來此人心機很深啊,這樣的事還能無比淡定的自處,絕對不能小瞧了他。 證據(jù)是不可能有了,唐惜暗暗嘆了口氣,自己連總裁面還沒見過,去哪弄證據(jù)。 但也有可能對方?jīng)]太相信,正所謂水滴石穿,可能她功夫不到,不能指望一下就讓對方暴跳如雷。 還是要潛移默化的再傳遞給他信息才行。 第二天下班,唐惜故意在進門之前把自己的衣服領子撕開,做戲就要全套的。 進屋之后,她把包扔下就往浴室跑,還對餐廳里的顧兮謹喊了一嗓子:“兮謹,我衣服撒了咖啡了,先洗個澡再吃飯啊?!?/br> 顧兮謹看著唐惜慌慌張張的樣子有些莫名其妙,這女人這幾天是怎么了? 不是結(jié)個婚受到的沖擊太大樂昏了吧? 唐惜關上浴室的們,打開花灑,卻把耳朵貼在門上聽著外邊的動靜。 外邊天氣冷,屋里暖氣充足,這會熱呼呼的,她穿著外套有些受不住,隨手脫了外套掛墻上,繼續(xù)留意著外邊。 她都這樣了,回家就往浴室跑好像掩蓋犯罪證據(jù)一樣,難道他一點都不多心? 可惜她聽了半晌都沒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門外安靜的一點聲音都沒有,只有浴室里的花灑噴在地上,反襯著外邊更加安靜。 唐惜憋了十多分鐘實在熬不住了,隨便把自己的頭發(fā)打濕,然后裹了浴巾出了浴室。 顧兮謹正歪在沙發(fā)上吸煙,聽她出來,懶洋洋的掀了下眼皮子,打趣的聲音問:“怎么,咖啡是你們小總裁給你撒的?” “啊?”唐惜被問的一愣,半晌之后,“啊,對啊,他也不是故意的啦?!?/br> 唐惜一邊說一邊偷偷的觀察著顧兮謹,可惜男人是個面癱臉,什么都看不出來。 默了幾秒,算了,“那個飯好了嗎?” 飯桌上,顧兮謹好像有意似得問:“你們新總裁長什么樣?” 頓了下,“我記得你說過,你們公司好多人都喜歡他。” 唐惜咬著筷子看著碗里的飯,她怎么知道新總裁長什么樣,不過聽說新總裁是老總的兒子,兩個人應該長得差不多吧。 胡亂說道:“大眼睛,高鼻梁,薄唇,倆耳朵……” 顧兮謹嗤的一聲輕笑,“長四個耳朵的你見過?” 唐惜怔愣了一下,撇了撇嘴,“反正就那樣唄,大家都說好看,我倒是覺得一般。” 顧兮謹立刻反問道:“可我記得你昨天還說他英俊帥氣呢?” 唐惜不小心咬了下舌頭,“有嗎?” “我怎么不記得了,”為了掩飾尷尬,她還撩了一下頭發(fā),“對了,這個藕很好吃,你明天多做點啊?!?/br> 顧兮謹意味不明的看了她一眼,勾著唇角嗯了一聲,一字一頓的說道:“明天一定多做?!?/br> 他特意加重了尾音,最后一個字好像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唐惜只覺得屋里瞬間被一層陰森詭異的氣氛籠罩起來,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第17章 咳咳咳,唐惜清了下嗓子覺得見好就收,不能再玩了,“那個,你也別多想,我知道怎么做的?!?/br> 一晃又過了兩天,生活還是平靜的沒有一絲波瀾,除了口袋空空如也,生活更拮據(jù)了之外沒有任何變化。 顧兮謹仍然沒有要找工作的意思,無論她把外邊的世界描繪的有多美好,職場生活形容的有多絢爛,他都再沒給任何態(tài)度。 唐惜有些氣餒,最關鍵的問題是,顧兮謹不光沒有態(tài)度,連晚上對她的親熱也沒有了,唐惜心里忽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對方不是真打算讓她養(yǎng)一輩子吧? 她還這么年輕,可不想就這么帶個“拖油瓶”。 “兮謹,以前你在國外做什么工作?。俊碧葡Ч諒澞ń堑奶嵝训?。 顧兮謹手里是一本財經(jīng)雜志,隨手翻了一頁,漫不經(jīng)心的回道:“啃老。” 唐惜感覺沒聽清楚,轉(zhuǎn)頭問道:“你說什么?” 明明之前說在國外工作的。 顧兮謹清了一下嗓子,又翻了一頁雜志,無比清晰的說道:“啃老啊,你對此有什么懷疑嗎?” 唐惜:“……” 默了半晌,有些委屈:“可你啃老就在國內(nèi)好了,干嘛還要出國啊,國外花銷多大?” 顧兮謹輕描淡寫的說道:“哪里待著舒服就在哪里唄?!?/br> 唐惜被噎的說不上話來,小聲嘀咕道:“我還覺得月球舒服呢,難道也要上去?” 唐惜明明覺得自己聲音很小了,可是顧兮謹還是回了她一句:“死心吧,月球你這輩子是上不去了?!?/br> 唐惜:“……” 顧兮謹又強調(diào)說:“我耳朵不聾!” 唐惜沒話說了,扯過被子鉆進了被窩,使氣道:“睡覺!” 顧兮謹看著女人給他的大背影,默了幾秒放下了雜志,躺下之后把胳膊伸了過去,想把女人摟進懷里,結(jié)果他的手指還沒碰到女人,女人已經(jīng)敏感的推了他一把,身體還往外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