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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誒誒,我自己坐車回去就可以了!” 他充耳不聞“把安全帶系上。” “哦?!?/br> 我乖乖做好,他檢查了一下我的安全帶,驅(qū)車出發(fā)。 開著開著我就疑惑了,他怎么知道我家在哪,他沒有去過,我也沒有跟他說過…… “南城,我們這是去哪?。俊?/br> “我家?!?/br> 啊啊啊啊?。?/br> 我吞咽了一下口水,心里冒粉紅泡泡,但是又有些擔(dān)心“去你家干嘛?”我小心翼翼地問他。 “熬姜湯?!?/br> “哦?!蔽铱逯?,暗罵自己不是人,他都懷孕了還能干什么! 這年頭真是搞笑,cao人的那個反而懷孕了。 又忍不住笑。 “不愿意?” “不是不是,絕對沒有!超級愿意!謝謝你給我這個機(jī)會讓我發(fā)揮余熱。” 他輕笑,那一聲簡直要把我的魂都勾走。 于是我就這么被他載回家了,從停車場的電梯直升到他住的樓層,出門就到了他的房子。 他按了指紋輸了密碼進(jìn)去,看我抱著臟褲子,朝我揚(yáng)眉“還在那里干什么,進(jìn)來?!?/br> 我跟上去,心里感嘆一句,有錢人就是不一樣啊,居然是兩層的復(fù)式公寓,這可是在市中心啊,這城市四線都要兩萬一平,我頓時感覺自己是踩在錢上走。 “換鞋?!彼麖男窭锬贸鲆浑p粉色羊絨拖鞋。 “這鞋,是誰的呀?”我問他。 他的身影頓住,然后若無其事地回答“買衣服送的。” 我進(jìn)去,小侍女一樣跟在他后面。 “洗衣機(jī)在那間,我去換身衣服?!彼噶艘幌挛曳较?,就去房間換衣服去了。 我照著他指的方向去了洗衣服,全自動的,丟進(jìn)去之后按一下就好,所以我出來的時候他還沒有換好衣服出來。 唔,好想偷偷看一下啊。 我把鼻子湊近他的衣服深深吸氣才將這念頭壓下去。 南城他真的好香啊,我嘴里忽然分泌出很多口水,食欲旺盛。 不行了,我夾夾腿,四處逛,逛到廚房里去了。 熬姜湯,熬姜湯,不要再想他的rou.體了。 我從柜子里找到了自己常喝的一種黑糖姜母,我經(jīng)常痛經(jīng),后來喝了這個之后好了很多,不知道他怎么會買在家里。 我拿杯子出來沖了一塊,姜味熱氣噴出來,很香。 他還沒有出來,我攪拌著,忽然生出一個壞念頭。 嘴唇靠近少少嘬了一口。 得意地轉(zhuǎn)身,發(fā)現(xiàn)他換了一身居家服倚在門邊似笑非笑地看我“在干什么?” 嚇得我一抖,他看了到吧,肯定看到了…… “沒,我我我,我先泡一杯喝,等我再給你泡一杯?!?/br> “快給我,讓你給我煮姜湯,你還會偷懶了?!彼哌^來,接過手里的玻璃杯。 “這個效果比姜湯要好。”我吶吶解釋。 “衣服我找在外面了,去換上?!?/br> 我依依不舍地握著他的外套,走出去。 背后有他吹杯子里霧氣的聲音,下一步,就是喝下去吧。 我們又間接接吻了呢,我心里嗷嗷叫,然后在看到他給我找的衣服的時候黑了臉。 “我穿這個?” “有什么不對?!彼p描淡寫。 我轉(zhuǎn)頭看著沙發(fā)上躺著的男式睡袍,苦哈哈地?fù)炱饋怼?/br> “可是我穿這個出去會很冷啊?!倍掖┲@個怎么打車啊,司機(jī)會以為我神經(jīng)病的。 “誰說你能走了?” “嗯???” “萬一我晚上發(fā)燒怎么辦?” 是哦,我得留下來照顧他才行,聰明如我才不會提醒他找專業(yè)看護(hù)呢! 我到廁所里換了衣服。像穿著戲服一樣拖著袖子出去。 恍惚中聽到一聲笑,可是抬頭看他,表情依舊冷漠,自顧自抬著杯子喝姜湯。 好吧,幻聽。 “客房在哪里呀?” “客房沒有鋪床?!?/br> “沒事,我自己鋪就好。” “也沒有地暖。” 這么大個房子你告訴我沒有地暖!有錢人都是這么節(jié)約嗎?今天零下二度啊大哥,我睡上面不得凍成冰尸! “那我睡沙發(fā)行嗎?” 他眼睛瞥了我一眼,“沙發(fā)臟?!?/br> 我看向比我臉干凈的沙發(fā),一時無語,想想要不要提出睡地板的意見忽然福至心靈滿懷期待問他“那我能和你一起睡嗎?我保證什么都不做,而且我睡覺很乖的,從來不亂動?!?/br> 個屁,我做夢的時候能在床.上調(diào)頭。 但是這么珍貴的機(jī)會我怎么會放棄!我能用一晚上的時間來看他的盛世美顏??! 他似乎很困擾,不過還是點(diǎn)了頭。 謝天謝地! 到了洗漱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這房子里不僅有粉色女拖鞋,還有粉色水杯,以及一系列洗漱用品,簡直像是有女主人的家。 該不會? 我邊刷牙邊問他“這些東西也是買衣服送的嗎?” 他一僵,勉強(qiáng)點(diǎn)頭。 不愧是奢侈品牌啊,太舍得了! 第3章 chapter3 終于到了上床的重要時刻,我裹著他的睡袍站在床邊,看他把被子掀開自己先睡了進(jìn)去,然后視線轉(zhuǎn)向我…… 我咕嘟吞了一下口水,連忙也上去,然后很自覺地在中間比劃了一條三八線把枕頭擺到我們中間“我睡這邊,把枕頭放在這里,我晚上絕對不會越界,我發(fā)誓!” 我覺得他的臉色越來越不好,連忙補(bǔ)充“誰越界誰是狗!” 他直接黑了臉,哼了一聲背對我躺下去。 我小心翼翼地躺下,很想在床上翻幾個跟斗發(fā)泄一下狂喜的心情,沒忍住還是動了動,腿不小心踢到他的小腿,他瑟縮了一下,竟然沒有說什么,哇哇哇,小腿上的皮膚也好光滑啊,是不是沒有腿毛??? 我在心里回想那一天,不過辦事的時候他把燈關(guān)掉了沒看見,只能憑著手去感受,南城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