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3
問過后,知道紫曜真人與柳荀師叔在瑯雅閣后,月蕭心情忐忑地帶著花鏡往目的地走。 瑯雅閣,是一棟三層的白色小樓??吹竭@與前面如出一轍的純白的后,花鏡簡直就要懷疑紫曜真人是不是處女男了,而且還對白色有種莫名的癖好。 在一樓,這是月蕭理所當(dāng)然想到的。因?yàn)槎鞘莿?,三樓是紫曜真人的私人藏書地。至于一樓則是他處理各種事物最愛呆的地方。 花鏡醞釀好心情,往石階上走。碰見男主該怎么說,難道真的說自己想爹娘想回去嗎?萬一他真的同意,她該怎么辦?是死不要臉地撒嬌賣萌滾地求收養(yǎng),還是要面子地離開。毫無疑問,花鏡肯定會選擇前者,嚶嚶嚶,她就算潑光了米,也一定要完成任務(wù)啊。 落后幾步的月蕭,看著逼近紅漆大門的青裙小女孩,心里襲來一陣落寞,她突然想起一個問題,高聲道:“花鏡你爹爹是誰???” 這個問題還是難不到花鏡的,她轉(zhuǎn)頭,露出瓠白的牙齒。 “東浩真人?!?/br> 與此同時,從屋里傳出一道聲音:“東浩君夫婦已殞身,我打算收花鏡為徒,教授仙法。” 花鏡一下懵了。 月蕭掩目,她好像做錯了一件事。 “誰?” 威嚴(yán)低沉的聲音,雕花紅門一下洞開。 ☆、第32章 青澀女弟子VS高冷劍仙師尊(四) 雪白的寬袍衣帶在風(fēng)里微飄飄欲仙,黑發(fā)整齊地束在翡翠玉冠里,一雙冷漠的眼睛,搭配著薄唇,俊美如玉雕琢而成,給人以禁欲的美感。 花鏡看著他,瞠起一雙橫波杏目,瓷白的臉龐在他說完這句話后更加慘白,襯著那櫻花一般嬌嫩的紅唇紅似鮮血。 “騙人的吧!” “紫曜哥哥,你肯定是騙我的對不對,不想我這么早就離開,所以這么說對不對。”女孩激動地湊到白衣仙人面前,神情不言而喻地寫著她希望這一切都是假的,按她自己所想的發(fā)展。 但紫曜真人接下來的話卻打破了她的幻想。此等無情的話語,對一個女孩子來說未免殘酷了一點(diǎn),作為事外人的月蕭柳荀無不冒出這個想法。 “無論你愿相信,但這是事實(shí)。我與你父親是私交百年的友人,憑這份情分,我也會收養(yǎng)你,如果是考慮這個問題?!?/br> 聽在花鏡耳里,便是另外一個意思。 男主是真·天然呆? 這種話也說得出。還好是她寄居在這具身體里,若是原主恐怕要絕望得跳樓了。 當(dāng)然,她馬上伏在紫曜身上哭,傷心欲絕。屬于小孩子的哭,驚天動地,生怕別人不知她的委屈一樣。 紫曜還是第一次遇見這樣的狀況,手腳都不知道怎么放了。 花鏡的淚水鼻涕全都一把抹在紫曜雪白色的仙袍上,他修眉皺起。就在柳荀心說糟了,師尊肯定要發(fā)怒。接下來卻沒想到紫曜真人只深鎖眉頭,嘆息一聲,由女孩嚎啕大哭。 柳荀下巴都快掉下來了,紫曜真人冷冷地看了過來,俊美無情的臉龐看得他壓力大增。作為陪伴紫曜真人超過五十年的弟子,柳荀深刻理解到自家?guī)熥疬@是惱羞成怒,他看看了師尊出丑的場面。 他擦去額頭上的汗珠。這種時候真是不妙,他還是早點(diǎn)離開比較好。 “師尊,那我就先去處理這些事了?!?/br> 紫曜頷首表意,巴不得徒弟早點(diǎn)滾。 眼見柳荀師兄要離開,月蕭看一下樹袋熊一樣攀在紫曜真人身上的花鏡,又看一眼身影越來越遠(yuǎn)的師叔,咬著一口銀齒,猶豫一下,說了一句“紫曜仙尊,月蕭先告退了”,就去追柳荀了,反正花鏡有紫曜真人安慰,她還是去追師叔好了~\\(≧▽≦)/~ 倆個閑雜人等都離開了,此地除了植物,只剩下門前的花鏡以及紫曜真人。 花鏡已由嚎啕大哭變成啜泣不成聲,體力有些不支,抱著他的手也越來越緊。不過這點(diǎn)力度對于紫曜來說,根本就等于沒有用力。 他在等她冷靜下來。 傷心一時,沒有什么是過不去的。 等到花鏡直覺她很有職業(yè)道德,哭了半個小時后,果斷地歇了哭聲,抬起一雙紅色的兔子眼,癟著花瓣一樣鮮嫩的嘴。 “紫曜哥哥——以后你會照顧我的吧!” 雖然聽到紫曜哥哥這四個字,紫曜還是眉頭一緊,不太喜歡。然而沒有太在意,而是相當(dāng)認(rèn)真地回答她的問題,“當(dāng)然。之前我便提過。花鏡做我弟子如何?” 這句話一出來,花鏡懵了。 這不會是一篇師徒文吧? 禁欲美型師父cp天真執(zhí)著女弟子的修仙文? 她好像窺得法門了。 在這種主線劇情開展時,花鏡果斷地抓住機(jī)遇,才不會說不呢! “那你會一直陪著我嗎?”花鏡認(rèn)真地問。 紫曜愣住,想了想,他的弟子,除了以后嫁作人婦,始終都要陪在他身邊吧?(絕對很單純的想法,就是修仙而已。) “嗯。” 花鏡欣喜一笑,不復(fù)悲傷,短暫恢復(fù)到喜悅之時,一張漂亮的臉蛋浮出了微笑,清新純凈如同他曾經(jīng)在桑海見過的茉莉花,使人不斷回憶起美好的事情。 便是如此,紫曜輕微一笑,壓低的聲音,深沉如泉涌。 “以后,我會一直陪著你。”直到你遇見這一生值得托付的人。 這樣的人,這樣動聽的聲音,說著如此深情的話語。只怕是天上無情無欲的女神也會沉淪吧!花鏡一下動情地道:“師尊?!避浘d綿的聲音,聽得紫曜整顆心都熨貼了。 他施了一個清潔術(shù),清除衣上花鏡留下的眼淚鼻涕。白光輕輕籠罩一下雪衫,瞬間去了 腌臟。搞得花鏡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紫曜頭都沒有低一下,應(yīng)該是習(xí)慣了這樣洗衣服了吧!都不用洗衣機(jī),短短幾秒鐘,衣服就變得嶄新,還散發(fā)著淡淡的木蘭香。 真想學(xué)啊,要是會了,以后都不用洗衣服了。雖然她從來就沒洗幾次衣服。 紫曜注意到花鏡盯著自己衣裳看,想了一下,道:“你想學(xué)這個?” 花鏡小雞啄米似的點(diǎn)頭,“嗯嗯,我很想學(xué),師尊你會教我?” “這只是最簡單的術(shù)法,不只這個,只要你學(xué),高級的術(shù)法也未嘗不可。當(dāng)然,身為千尋峰的弟子,你必須要學(xué)會用劍。因?yàn)閺慕褚院?,花鏡你也是這三千世界的劍修之一?!弊详仔χf。 他往虛空取了一張巾子,修長的手與白巾交映,襯著巾角的紫荊如同在花叢摘花一樣。 花鏡本來往廣袖擦眼淚的動作僵化,男主是鄙視她不衛(wèi)生嗎?事實(shí)上,紫曜真人面不改色,如冰山一角徐徐綻放的一株雪蓮,高傲不可接觸。 根本就不在意。 花鏡快速地,幾乎以搶的動作,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