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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有,那就不弄了唄?!奔嗝氛f道,“你看看,咱們這個院子本來就不大,現(xiàn)在四面一建,院子更小了,還要留下空地曬太陽。那些大型的家具一擺,什么都沒有了,就只剩下擠。” 謝繼業(yè)還是不放棄:“那可是紅木啊……” “啥紅木啊,你又不懂?!奔嗝凤w快地打斷了他,“被騙了怎么辦?咱還有一個孩子等著呢!” 謝繼業(yè)看了看吉青梅的肚子,沉默了下來。他顯然也想到了,謝暖衣的戶口也是才解決。如果真是個男丁,他還要留出一部分為他的將來打算。四個孩子,可是一筆不小的開支。 謝暖衣吐出最后一口氣,收勢。她知道謝繼業(yè)是徹底地放棄了買木料的想法。她輕輕地笑了起來,感覺自己不但心情平和了,全身的毛孔像是都打開了一樣。 “暖衣,聽說你那個表姐她們要去省城了,是不是真的?”謝彩霞拉著謝暖衣小聲地問道。 謝暖衣看著謝彩霞,精神有些恍惚,她不知道怎么的就想起了之前的事情。前世,她們畢業(yè)了,那時的胡明/慧并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早早地跑走認(rèn)親,而吉青果家里也不像現(xiàn)在這樣條件不錯,能負(fù)擔(dān)得起幾個孩子的學(xué)費。 吉青果的孩子常常出入謝暖衣家里,被謝彩霞的父親看到了,想要把謝彩霞許給胡明/慧…… “你想什么呢?”謝彩霞推了推謝暖衣。 謝暖衣打了個機(jī)靈,忙搖搖頭:“我不知道,可能吧?!?/br> “你這是什么回答?”謝彩霞顯得不滿意她的答案,不樂意地撅起了嘴。 “好好做作業(yè)!”班主任敲了敲桌子,看了謝暖衣一眼。 謝暖衣忙垂下頭去。 這個班主任最近有些古怪,謝暖衣覺得她像是盯上她了,讓她每每進(jìn)學(xué)校時都覺得毛骨悚然。她有些奇怪,自己有什么值得校園女神的注意? “大概這就是你口中的麻煩體吧?!崩蠲鞲πφf道。 他看了看謝暖衣,感覺她有了一些變化,應(yīng)該是受到之前她說的記憶的波及,但是人變化不大,李明府觀察了一段時間后也不再放在心上。人都是這樣一步步成長起來的。 謝暖衣翻了翻白眼,無奈地嘆了口氣。 “暖衣,那個小蛇呢?”李明府還是對小蛇比較感覺興趣,最近謝暖衣心情不好,事情又多,他也沒有提出來?,F(xiàn)在看到她恢復(fù)了,就滿足自己的好奇心。 謝暖衣把腳一伸:“喏,就是這樣。它叫墨池。應(yīng)該是上古時候或者其他位面的物種……” 李明府低下頭去仔細(xì)地看著這個空間里能進(jìn)的唯三的活物,他伸出手輕輕地擢了一下墨池的頭,發(fā)現(xiàn)墨池并無動靜,他慢慢地膽子大起來, 謝暖衣完全是下意識的動作,根本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情況。她覺得自己的整條腿都不自在極了,看著李明府趴得越來越近,近得她都能感覺到他的呼吸了,她感覺一股熱流慢慢地從耳后脖子上升起來。 謝暖衣僵硬而慌亂地動了動腳,有些粗魯?shù)匕研∩吣亟o扯了下來,放到李明府的手里:“給你!” 李明府不解地抬起頭,看到謝暖衣脖子處的紅暈慢慢地散到耳朵,再擴(kuò)展到整個臉龐。他眼前浮現(xiàn)起剛剛看小蛇時看到的一片細(xì)膩的膚色,明明剛才沒有在意的,但是這一刻那種清晰的感覺揮都揮不去。他似乎還能感覺到剛才不小心碰到時那軟軟的柔滑的觸感…… 李明府不禁暗暗地握了握手。 墨池愜意地躺在李明府的手心里,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放松下來。它知道這是兩個人帶來的。至于兩個人之間的怪異,唉,它只是一條小蛇,無能為力啊。 李明府輕輕地咳了幾下,沒話找話:“你剛剛說什么位面?” 呃…… 謝暖衣忘記了,現(xiàn)在不是以后,什么都敢想什么都敢寫。她面對著李明府的清澈而溫和的眼睛,把自己所知的全部倒給了他,完全地給他科譜了一下,什么是修仙,什么是位面等等。 “你怎么了?”謝暖衣看李明府久久不說話,不由得擔(dān)心問道,“你不會真的想這個空間是個神器,你要追求仙道吧?” 李明府笑了一下,輕輕地刮了下謝暖衣的鼻子:“我沒有那么傻。雖然說,人都應(yīng)該有更高的追求,但是也要看自己身的能力的。我只是在想,從這個墨池出現(xiàn)后,空間好像有了什么變化,但是我一直琢磨不透,現(xiàn)在我似乎有些明白了?!?/br> “明白什么?” 謝暖衣抑制不住地興奮,難道她長久以來的愿望就要實現(xiàn)了嗎?空間種菜,養(yǎng)殖,味美得讓人恨不得吞掉舌頭……洗髓伐骨,身體改造得又結(jié)實又完美……大把大把的鈔票…… “你又做什么白日夢?”李明府輕輕地敲了一下謝明衣的額頭,“我只是想,這個空間應(yīng)該是一個類似你說的那種的碎片,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能放活物了,它應(yīng)該是有升級的功能的?!?/br> 就這些??? ps:求收藏,求推薦。謝謝支持。 第九十六章 細(xì)節(jié)的重要性 “這些還不夠?”李明府又敲了一下謝暖衣,“人不能太貪心的。我們已經(jīng)比別人幸運了很多?!?/br> 想想也不可以啊? 謝暖衣白了李明府一眼,結(jié)果又換來李明府一個輕輕的腦嘣。 “你之前說你家里要建房子了,現(xiàn)在建了嗎?”李明府問道。 說起這個,謝暖衣想起了正事。她把謝繼業(yè)買木料的事情和李明府說了一下,又說出了自己的猜測:“明府,我有些奇怪,按說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出事了大家都不好看。我爸爸又是出了名的脾氣不好,為什么他們還會這樣算計我爸爸呢? 最令我奇怪的是,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我爸被騙得那樣慘,但是,我爸竟然沒有當(dāng)回事,呃,不管是不是真的沒有當(dāng)回事,我爸爸表面上是真的看不出來的?!?/br> 李明府也有些奇怪了:“或許是你年紀(jì)小,不知道呢?” 這倒也是有可能,可是失去了三分之一的院子,這在農(nóng)村肯定不是小事情的,誰家敢打別人宅基地的主意,那絕對是和挖祖墳同一級別的。 謝暖衣還是放心不下,她覺得還是有些不大正常:“明府,你有沒有什么竊聽器類的東西?” “你要給你爸爸裝?”李明府不可思議地看著謝暖衣,“你瘋了嗎?那是你爸!” 謝暖衣低下頭去,是她自己欠考慮了。 李明府看她的樣子,感覺自己剛剛語氣有些重了,他不由得伸出手,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