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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一群人扛著機子,往訓(xùn)練場去。 剛剛抵達,步子還未站穩(wěn),只見方才還認真訓(xùn)練的戰(zhàn)士們彼此看了眼,一哄而散。 韓進平:??? 為了不配合這么大勁兒? 昨晚不是商量的好好的嗎! 薛遲也懵了,當(dāng)即反應(yīng)過來,威脅道。 “站好站好,皮癢了是吧,想負重五公里?” 該散的還是往旁邊散,根本沒人聽薛遲的。 祁糯斜覷他,心想著這人真垃圾,平時教訓(xùn)自己一套一套的,到實處了屁點威信都沒有。 呵,男人。 就會挑軟柿子捏。 忽然,散開的戰(zhàn)士擠作一團,不知道從哪摸出一個紅色的布綾。 幾個朝左邊跑,幾個朝右邊跑。 幾秒后,紅布完完全全展開,正對著祁糯和薛遲。 太陽才從東邊地平線冒出來,晨曦并不刺眼。 綠色的場地和服裝,紅色的條幅,交錯在一起,格外顯眼。 條幅上是一排白色的字體—— 歡迎嫂子來訪,祝薛隊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歡迎嫂子來訪!” 像是商量過似的,大家齊聲喊道。 動靜大的讓旁邊認真訓(xùn)練的連隊都忍不住偷瞄。 怔時,祁糯臉頰緋紅,屬于傍晚的晚霞提前出現(xiàn)。 她抿了下唇,低頭躲避那些直勾勾的視線,可這樣又有些不禮貌。 一時間手足無措,踢了踢旁側(cè)一聲不吭跟沒事人一樣的薛遲。 薛遲咳了一聲,“誰帶的頭,凈瞎胡鬧,中午出來跑圈?!?/br> 說完揮揮手,示意他們趕快把條幅收了,沒看他家小姑娘害羞了嗎! 紅色條幅被迅速卷起,收好以后被一個戰(zhàn)士跑過來塞給薛遲。 祁糯蹭了蹭腳邊的草坪,小聲說謝謝,軟糯可愛的不行。 薛遲攥著條幅,朝他身上敲了下,催著其余人正常訓(xùn)練。 縱是故意壓下唇角,斂著五官,依舊遮不住眉眼的飛揚。 昨晚收到今天記者要來他們隊拍攝采訪,讓他們好好訓(xùn)練配合的通知時,那個遲鈍的小戰(zhàn)士正和班長據(jù)理力爭,說祁糯就是他們隊長女朋友,嫂子都自己承認了,他沒瞎說! 雖然薛遲平日對他們要求嚴格,但是私下對他們很照顧,出任務(wù)沖到最前面,年紀不算很大,在沙城那幾年已經(jīng)累了不少軍功。 他們對他頗為尊重,知道隊長人生大事解決大半,打心底里替他高興。 為此特意躲過巡邏,大半夜翻出去定制了這個橫幅。 薛遲教訓(xùn)完他們,又拿著橫幅戳祁糯。 “去那邊玩,別妨礙我們?!?/br> 語氣兇巴巴的,目光卻不落她身上。 所以這是又挑軟柿子捏的意思了?? 祁糯氣鼓鼓,從他面前擦過,抬腿就走,還故意踩他腳上磨了兩下。 小姑娘是用了力的,薛遲疼得直咬后牙槽。 薛遲急著趕祁糯走,哪是因為嫌棄她啊,實在是自己很沒面子。 不是剛才條幅的事情,而是早生貴子讓他想起昨晚,想起自己很沒有出息的流鼻血。 四組一群大老爺們早上起晚了,沒吃早飯。 本來腹中空空,想著要不要賄賂食堂大叔,弄點吃的來。 現(xiàn)在看來已經(jīng)沒有這個必要了,這頓狗糧已經(jīng)吃的飽飽的。 更有甚者,例如韓進平,充分展現(xiàn)了記者眼光獨到、善于觀察的職業(yè)素養(yǎng)。 就是吃著狗糧,也不忘記拿出手機將這幕錄制下來,補充素材庫。 祁糯過去后又是被挨個調(diào)侃。 之后才開始搗騰機器,進入工作狀態(tài)。 中途休息時有個采訪的鏡頭,韓進平寫好問題塞給祁糯,推她上去,聲稱作為他們的門面要做點實事,他們一群大老爺們上去采訪效果肯定沒她好。 祁糯的爺爺是軍人,對家里小一輩有要求。 所以她從小就站有站相,坐有坐相,儀態(tài)還過得去。 他們今天都換上了同款迷彩服。 小姑娘個子不算矮,衣服仍稍顯寬松,但被收拾的服服帖帖,帶著個帽子精神十足,和武警戰(zhàn)士站一起,完全不像是新來的。 祁糯只害羞了一小會兒,采訪的時候大大方方,鏡頭感很好。 “現(xiàn)在休息了?” 孟年綺不知什么時候走到薛遲身旁。 薛遲點頭,雙臂端在胸前,只瞥了一眼便收回視線,目光所至之處正是祁糯。 “前兩天你們隊的田宇樂找我開藥,當(dāng)時沒藥,現(xiàn)在開好了,你等會兒給他吧?!?/br> “嗯?!?/br> 薛遲接下后直接揣兜里。 見薛遲冷冷淡淡,絲毫沒有繼續(xù)聊下去的欲望。 孟年綺一時不知道說什么,在他身旁站了會兒。 片刻,她猶猶豫豫開口:“我、我剛聽說你們隊專門給你做了個橫幅?” 聽罷,薛遲眉梢不受控制的上揚,聲音卻故作嚴肅,“他們皮癢了,不好好訓(xùn)練瞎胡鬧?!?/br> 不遠處的實習(xí)小記者不小心忘詞,正滿嘴跑火車。 “那什么,嗯,你們對食堂的飯菜滿意啊,半熟的胡蘿卜也能吃下去嗎,需不需要通過鏡頭給食堂提點建議啊什么的。” 被采訪的小戰(zhàn)士一臉懵逼。 這什么問題?。≌娴目梢匀缡腔卮饐??? “我覺得……可以多加幾道rou菜……” 鏡頭后面的韓進平:“……” 他忍不住喊停,把小紙條舉攝像機前面,“小祖宗,照著念,別亂說。” 祁糯抬眸,不好意思的吐舌頭。 余光恰好看到不遠處的薛遲和孟年綺。 男人穿著迷彩服,腳上軍靴锃亮,肩膀?qū)⒁路蔚暮荛_,特別好看,每顆扣子都一絲不茍的系上,雙臂環(huán)胸,隱約能看到下方鼓囊囊的胸肌,十分禁欲,讓人特別想撕開。 不知道在聊些什么,薛遲唇角上翹,春光滿面。 薛遲向來黑著一張臉,便是對著宋星馳他們都很少笑,卻時常對她笑。 現(xiàn)在和別的女人聊天也可以笑得這么開心,祁糯心里有些不舒服了。 像擁有一件世間獨一無二的東西,可有一天,突然告訴她這個東西并不是獨一無二的。 不論是占有欲,亦或是別的,總讓人心里不大舒服。 “孟醫(yī)生過來了啊?!?/br> 小戰(zhàn)士也注意到那邊,語氣熟稔,像是這種情況出現(xiàn)過很多次。 祁糯嘴角下垂,有些不高興。 “他們關(guān)系很好?” “還可以吧,我聽說孟醫(yī)生跟隊長大學(xué)時候就認識,當(dāng)初一起進的部隊,我才剛來,也不太清楚。” 小戰(zhàn)士撓了撓頭,有點不好意思。 祁糯撇嘴,別扭了幾秒,很快釋懷。 不就是女同學(xué)女同事嘛,她也有很多男同學(xué)男同事,要公平一點。 薛遲是真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