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務(wù),皆是一點就通。 草兒與生俱來的天賦,是任何人都無法匹及的,沐千尋自認(rèn)為,她的天賦,絕不在這廟堂之上。 想想入主樊寧之后,要包攬起青葛部落八大部落所有瑣碎的事宜,不禁覺著心頭重負(fù)難釋,生無可戀。 相比之下,她寧愿常年駐守邊疆,上陣殺敵,或是行醫(yī)救世也好,就是這彎彎繞繞的政務(wù),她還真沒有信心駕馭。 好在,還有慕宥宸在,瞧著慕宥宸倒不像是毫無頭緒的樣子,萬事,都輕飄飄的一眼過。 再怎么說,他也是夏國堂堂正正的皇子,就算年少時再不受寵,治國之道,也總是必修之道。 反正,她也沒準(zhǔn)備把自己一輩子困在這青葛部落的至尊之位上,只要等平定了戰(zhàn)亂,找到了合適之人,她隨時會脫手。 樊寧之行雖兇險,卻是定要為之的,憑著血玉結(jié)集到的殺手,已然盡數(shù)潛藏進(jìn)了樊寧城,只等他們的號令了。 有秦檜作遮掩,想必在他們回城之前,不會有差池,最令他們慶幸的,也莫過于秦檜愿意鼎力相助了。 打南宮部落搜羅到的暗衛(wèi),竟有三百余人之多,許是憑著南宮沫和凌星的關(guān)系,這南宮部落留下的人手,出奇的多。 南宮部落正值人心散亂之際,草兒是整個部落的主心骨,此行,是不能與他們同行了。 南宮沫留下的一支親衛(wèi),護(hù)衛(wèi)歷代首領(lǐng)的親衛(wèi),草兒吩咐他們?nèi)珯?quán)聽命于沐千尋,他們便又多了一股力量。 前前后后,他們能用得上的人,已然有一千四百余人了,雖,仍不足以與宮中的守衛(wèi)人數(shù)相較,可他們勝在身處暗處,勝在個個精銳! 宣王宮,他們屠定了,這一戰(zhàn),不死不休,無萬全的把握,無全身而退的謀劃,有的,只是置赫連銳絕于死地的決心! 他們的身后,還有南宮部落,還有整個夏國,最壞的結(jié)果,莫過于青葛部落生靈涂炭,赫連銳絕的命,他們要定了! 從顧城到樊寧,平平常常,該是七日的路程,他們硬生生拖沓了十日,唯有凌澤心急如焚,其實,他們誰的心中,也未曾安定過一刻。 安遠(yuǎn),是離樊寧最近的城池,過了安遠(yuǎn),便可直達(dá)樊寧,入夜的安遠(yuǎn),不減繁華嘈雜,處處燈火通明,不愧是主部落的地界。 安遠(yuǎn)與樊寧人流甚密,難保不會有人認(rèn)出他們,事先,他們便做好了萬全的準(zhǔn)備。 此刻的他們看起來,不過是一家普普通通為避戰(zhàn)事而躲進(jìn)安遠(yuǎn)的富貴人家,沐千尋與慕宥宸,赫然就是一對恩愛的小夫妻。 這還要多虧了草兒的易容術(shù),草兒的易容術(shù),放眼整個青葛部落,也找不出第二個能夠企及之人。 要想神不知鬼不覺的混進(jìn)樊寧,若是頂著沐千尋原本的面容,談何容易?這也是他們繞道南宮部落,最為重要的緣由。 安遠(yuǎn),本是作為他們歇腳的最后一站,按計劃,明日,他們就能踏進(jìn)樊寧了,卻是在這安遠(yuǎn),再度擱淺了。 安遠(yuǎn)的街道上,密密麻麻的張貼著通緝的告示,恰巧,告示上的面龐,正是他們心心念念牽掛的人兒。 夜晨,冷皓,淺寧,秀兒,還有子桑笑,五張告示一字排開,每條街道上皆有張貼。 夜晨她們逃出來了,赫連銳絕大肆抓捕,并不奇怪,可是子桑笑也赫然在列,就有些匪夷所思了。 這青葛部落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子桑笑是赫連銳絕最為青睞倚重之人,從親衛(wèi)到通緝犯,這反轉(zhuǎn)未免太過驚人了些。 除非子桑笑違逆了赫連銳絕,夜晨她們幾人的潛逃,也皆跟他有關(guān),不然,赫連銳絕不會如此大動干戈。 熟悉宮中布防的,熟悉赫連銳絕行事的,莫過于子桑笑了,他若是想救人,絕對比他們?nèi)魏稳硕紒淼牡眯膽?yīng)手的多。 百里孤蘇那日是見識了沐千尋的功夫的,他定然以為子桑笑已經(jīng)死在她手中了,這是赫連銳絕心中的一個盲點。 沒了防備,子桑笑就要容易得手的多,這樣推算一番,倒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 赫連銳絕最不能忍受的,就是有人挑戰(zhàn)他的天威,凌星他都能狠心殺之,更遑論是一個小小的親衛(wèi)。 夜晨她們潛逃,絕不是這兩日的事,子桑笑要救人,又豈會拖沓到現(xiàn)在。 而這告示卻是新張貼出來的,這說明,赫連銳絕并不想讓人知道他們潛逃一事,而此刻是一直抓不到人惱羞成怒了。 為何要封鎖他們潛逃的消息,為何要留著夜晨她們,是為了引她上鉤,為了威脅她? 或許正如芊柏所說,她身上還有赫連銳絕想要的價值,而夜晨她們的價值,就是她! 失去了砝碼,事情漸漸脫離了他的預(yù)算,自然是要惱怒的。 他本是想將她們暗暗的抓回來,這樣,就可以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過的樣子。 可惜,他失算了,人沒抓到,時間卻是越拖越長了,他怕,時間再長,她就會趕回來了,到時候就一切都晚了。 所以,才會狗急跳墻的張貼告示,定是這樣,若是這消息未被封鎖,秦檜那里絕不會默不作聲。 沐千尋的神色微微有幾分恍惚,拉住一個擺攤的小販,笑笑,滿臉好奇的指指墻上的畫像: “這位小哥,這些人是犯了什么事啊,看著都是些個姑娘家啊?” 身著華衣,氣度不凡,就算掩住了傾城絕艷的面容,那笑意,也依舊有著擋不住的風(fēng)華。 小販平日里完全是靠著這張嘴皮子吃飯的,趨炎附勢,也算是他的看家本領(lǐng)了,逮著一個金主,自然不會敷衍。 蕩著一臉的媚笑,神秘兮兮的壓低了聲音: “夫人是外地人吧,還不知道,這幾個人啊,可不是普通的姑娘。 那個男的夫人瞧見了吧,他叫子桑笑,那是部落長身邊的隨從,深得部落長的器重,聽說啊,部落長待他比待咋們部落的長老還好呢。 可人們都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這子桑笑的可不是個省油的燈,聽說在拓跋勒達(dá)那個逆賊風(fēng)頭正盛的時候,就已經(jīng)投靠了拓跋勒達(dá)。 還有那幾個姑娘,都是拓跋勒達(dá)安插在宮中的眼線,本來部落長準(zhǔn)備一一拔除的,這子桑笑居然截了人跑了。 這些逆賊真是該死,拓跋狗賊叛變了,死的還不是我們這些平頭老百姓嗎? 哎,聽說他們就躲在咋這安遠(yuǎn)呢,想著不過兩日就能抓到了,咋這安遠(yuǎn)的百姓,可都是嫉惡如仇的,都恨毒這些個叛賊了,他們討不了好!” 小販繪聲繪色的講述著子桑笑一行人的罪行,凸顯著自己的正義感,未覺察到,沐千尋的面色卻是越來越冷。 沒留下只言片語,沐千尋轉(zhuǎn)身就走,不顧身后小販的呼喊,聲音冷冰冰的,不含一絲溫度: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赫連銳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