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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我們可沒人再能幫你,你到底還在我面前傲氣什么?要讓爺爺奶奶知道你的狗傷到了茂堯,他們可絕對饒不了你!” 蘇卿冷冷的看著她,并沒有要做出讓步的意思。 隋玉咬牙暗恨,她也是要臉面的,自然呆不下去,她邊臉色難看的往外面走,邊氣呼呼的說著,“誰稀罕你的破東西,得意什么!” 堪堪走到門口的時候蘇卿卻腳步一錯,攔住了她的去路。 蘇卿淡淡道:“把裙子還有手上的東西放回去?!?/br> 隋玉冷笑,手上死死的攥住黑裙,帶著橄欖石手鏈的右手也背到了身后,“我要是不呢?” “嗷嗚!” 熊貓突然嬌嫩的大吼一聲,身子一竄!尖利的白牙已經(jīng)朝著隋玉背后的手腕咬了過去,隋玉一驚,慌忙的避開,狼狽下怒氣沖沖的她一腳就朝著這該死的狗踹了過去! 熊貓靈活的小身子輕松的避開了隋玉的腳,雪白的小屁股卻因為太過肥碩而被蹭上了小半片兒臟兮兮的腳印。 隋玉不解恨,“咬了我弟弟,你這瘋狗還想咬我?” 當(dāng)下又是又狠又快的一腳對著剛收勢站穩(wěn)的熊貓踩了過去,正當(dāng)那高跟鞋的尖端懸懸的要踩上熊貓的圓腦袋時,隋玉的支住身體的另一只腿彎突然一麻,接著就是一陣劇痛! 蘇卿收回對著隋玉踢過去的腳,手腕一翻,雪白的刀刃已經(jīng)躍到了她的掌心! 蘇卿看了眼熊貓被蹭臟的皮毛,一向溫溫軟軟的水眸陡然泛起了冷光,一股令人心底發(fā)毛的不寒而栗陡然間從體態(tài)孱弱無害的蘇卿身上迸發(fā)出來! 蘇卿指尖的刀刃懸懸的抵住隋玉的下眼皮,再往前送上半分就是隋玉那只漂亮的眼珠子,她勾了勾唇角,明明是在笑著,那眸中毫不掩飾的冷然卻讓隋玉恐懼的僵住了身子。 蘇卿聲音依舊溫和無比,“你再碰它一下試試?” 隋玉咽了咽口水,后背唰的冒出了一層白毛汗! “你敢…” 話剛出口,隋玉的眼皮已經(jīng)有了明顯的刺痛,當(dāng)下嚇的她再也不敢頂嘴回去。 “聽話,把東西放下來。”蘇卿溫聲道, 此刻的她哪還有一點平日里的嬌柔怯懦,清清淡淡的模樣,卻天生帶了股子攝人心魄的凝然,活像是換了個人一樣。 隋玉抖著手把手腕上的手鏈褪了下來,連著手里的華美黑裙一并朝著蘇卿遞了過去。 “行,行了吧?” 蘇卿伸出纖白細(xì)嫩的手指,指尖堪堪勾住隋玉的下巴,輕輕一抬,額頭上已經(jīng)冒出了細(xì)密的冷汗的隋玉生怕眼瞼上的刀尖傷到自己,臉色慘白的順著她的力道抬起了下巴。 “我只說一次,聽好了?!碧K卿輕聲道:“有多遠(yuǎn)給我滾多遠(yuǎn),別讓我再看到你,下次再招惹過來,就不只是拿刀頂著你那么簡單了?!?/br> 隋玉被嚇的眼淚晃悠悠的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又懸懸的不敢落下來。 蘇卿皺眉,“聽到了嗎?” 隋玉忙哽咽道:“聽,聽到了?!?/br> 蘇卿這才移開了雕刀,收起裙子和手鏈,“滾吧?!?/br> 沒了生命危險,隋玉的身子一下子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氣似的,瞬間就軟了下來,她扶住墻,咬咬牙想再說些什么挽回些氣勢,可對著蘇卿那張笑吟吟的臉,不知道為什么愣是一句多余的話也沒敢說。 驚魂未定的隋玉剛臉色慘白的回了自家住的別墅,還沒等她回過神來去告蘇卿的狀,緊跟著后面就進(jìn)來了幾個傅家下人。 魯清遠(yuǎn)落后了一步走了進(jìn)來,大眼一掃就看到了眼眶泛紅委委屈屈的坐在客廳里的隋玉。 “你剛才去見蘇小姐了?” 魯清遠(yuǎn)問道。 隋玉委屈的眼淚瞬間就下來了,看到救星似的嗚咽道:“我去看望她而已,她,她竟然拿刀子要殺了我,還放狗咬我,上午的時候那小畜生就差點把我弟弟的rou給咬下來,我meimei她…她到底是怎么了?好可怕…” 可平時一向?qū)λ寮胰藨B(tài)度不錯的魯清遠(yuǎn),聽了隋玉的哭訴,別說隋玉期待中的安撫安慰了,他臉上的表情卻連動都沒動上一寸。 “這里是蘇小姐的產(chǎn)業(yè),她不歡迎你在這里再繼續(xù)住下去,如果有東西要收拾的話還請盡快?!濒斍暹h(yuǎn)面無表情道:“還有隋小姐的弟弟,請兩位盡快離開?!?/br> 隋玉傻眼了,不可置信的看向魯清遠(yuǎn)一行人。 “什,什么?” ☆、第26章 告訴傅岑自己不喜歡隋玉姐弟的時候,蘇卿其實試探的意味居多。 傅岑為什么會把她留在身邊,蘇卿疑惑的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按照傅岑對蘇家的厭惡,不說斬草除根了,也絕對沒道理就這么把一個仇人的子女好吃好喝的放在身邊養(yǎng)著。 前陣子為了留住蘇卿,傅岑大費(fèi)周折的把原主的外公一家接了過來,現(xiàn)在不過蘇卿一句話的功夫,他又眼都不眨的派人把隋家兩位小輩給攆了。蘇卿不是少不知事的小姑娘,也不會天真到以為傅岑是對自己有了什么意思,傅岑這樣的人不會做沒有目的的事情,他一再反常的舉動只能有一種可能。 蘇卿對他有用。 可她現(xiàn)在一沒有錢,二沒有勢,蘇卿之前懷疑過傅岑是想把她塑造成鬼手的后代,進(jìn)而達(dá)到某種她不知道的目的,可她對著傅岑試探了兩次,傅岑對鬼手后人并沒有他表現(xiàn)的那么上心。 蘇卿腦子里冷不丁的就冒出了在陽城時傅岑說過的一句話,“…你父親出事前把蘇家大部分的產(chǎn)業(yè)轉(zhuǎn)移到了你的名下。” 蘇家產(chǎn)業(yè)… 蘇家曾經(jīng)是晉城首富,蘇顯名下的財產(chǎn)說是富可敵國都不為過,如果如他所說的蘇顯把產(chǎn)業(yè)挪到了原主的名下,那傅岑為了得到蘇家被隱藏起來的巨額財產(chǎn),也不是沒有可能會放她一馬。 可沒道理啊,蘇卿凝眉,按照傅岑的手段,如果真的惦記上了蘇家產(chǎn)業(yè),她根本就沒有辦法阻止他從她這里拿走,畢竟她連原主名下所謂的產(chǎn)業(yè)有多少,在哪里,又要怎么繼承下來都不知道。 傅岑為什么會放個移動金庫在身邊綁著,卻不直接把圖謀的東西直接轉(zhuǎn)移到他自己名下呢? 蘇卿想了很久都沒能捋出了頭緒,索性先將這一團(tuán)亂麻似的疑問按捺下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如果能摸清傅岑真實的目的,那她也許就有機(jī)會盡快的從這個男人身邊脫身出去。 晚飯的時候傅岑派人叫了蘇卿一起下樓,從顧玨出現(xiàn)后,傅岑對蘇卿的態(tài)度就變得很奇怪,時不時對她表現(xiàn)出備受寵愛的樣子,就像兩人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