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險,一個不小心就會被有心人給利用了,所以我一直都沒想再把這件事告訴你?,F(xiàn)在之所以說,也是不想違背了祖宗傳來下的規(guī)矩,至于要不要去遵守,卿卿自己看著辦就好,爸爸太自私了,舍不得看我的乖女兒為難?!?/br> 當(dāng)初蘇父說的話還縈繞在耳邊,可蘇卿也只是當(dāng)做故事一樣聽過就算了,現(xiàn)在是怎么回事?竟然真的有和家族徽章同質(zhì)地的物件出現(xiàn),而且還不是一兩件… 蘇卿看了眼顧玨周身,眉心沒忍住跳了跳。 如果她沒有看錯的話,那被鬼手族人視為身份象征的徽章材料,好像被顧玨拿來做了扣子… 顧玨看身前的小女人那雙眼睛不住的偷偷往自己身上看,眼睛瞪的大大的,表情也有些呆,嬌嬌的可愛,讓人忍不住想要在她臉上捏一把,再抱進(jìn)懷里好好揉捏一會兒。 顧玨拿著墨盒的手指動了動,不動聲色的移開了視線,“怎么不說話?是…” 顧玨的話問到一半,門外突然傳來的敲門聲,接著傅岑低沉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大哥在嗎?!?/br> 顧玨冷峻的面上一雙刀削般的眉幾不可見的一皺,下意識的看了眼還在晃神的蘇卿,不知道為什么,心里驀地閃過了一線不悅。 就在顧玨轉(zhuǎn)身去開門的同時,蘇卿的眸子驀地動了動,細(xì)嫩的手指已經(jīng)悄無聲息的伸向了顧玨的腰間。 無論如何,她不相信會有這么巧合的事情。 蘇卿的手快的驚人,轉(zhuǎn)瞬間指尖已經(jīng)挨住了顧玨腰間的一枚方形紐飾! 可從來沒有失過手的蘇卿怎么都沒有想到,腳步未緩的顧玨倏然間迅速的側(cè)了身子,鐵鉗般的大掌頃刻間就挾住了她的胳膊! “你做什么…” 臉色冷肅的顧玨質(zhì)詢的話還沒說完,大驚下收勢不及的蘇卿細(xì)嫩的掌心已經(jīng)蓋上了一處挺翹結(jié)實的所在,吃痛間手指無意識的一縮,五根手指牢牢的握了上去! 然后轄制住蘇卿肩膀的顧玨就這么頓住了。 高大偉岸的男人眉心緊蹙,一雙威嚴(yán)到一絲不茍的灰眸涼涼的落了下來, “對不起!” 蘇卿臉色驀地漲的通紅,飛快的松了手,飛快的想要退開的她忘了肩膀上還有一只手,同樣怔住的顧玨手下一個不穩(wěn),蘇卿已經(jīng)踉蹌著向后倒去! “刺啦!” 一聲脆響!蘇卿披在外面的外套瞬間被男人巨大的手勁給撕出了一道長長的口子,女人雪白細(xì)膩的香肩連著被拉扯的傾斜不堪的睡裙全數(shù)暴露在了空氣中。 “唔!” 蘇卿驚呼,顧玨威嚴(yán)冷峻的面上也有些意外,手臂下意識的攬了過去,還沒等他再做出什么反應(yīng),房間的門突然被人給從外面推開了! 推開門的傅岑站在門口,狼一般的灰眸落在了抱作一團(tuán)的兩人身上。 看上去纖瘦孱弱的蘇卿身材卻是出乎尋常的好,睡裙已經(jīng)被拉扯的凌亂不堪,半遮半攬的露出了大片白的亮眼的柔嫩胸脯,渾圓的如同玉兔般的兩處顫巍巍的在男人身上挨著,不贏一握的腰間橫著一只手臂,臉色潮紅的蘇卿就這么面色驚慌的抓住顧玨胸前的衣襟,身材高大的顧玨幾乎將她懸空抱在懷中。 這樣的旖旎的氣氛下,長相都是人中龍鳳的兩人看上去分外的般配。 當(dāng)然,如果被顧玨抱在懷里的人不是傅岑名義上的女人的話就更好了。 顧玨沒想到傅岑竟然會在沒經(jīng)過自己允許的情況下擅自闖進(jìn)來,當(dāng)下臉色就是一冷。 “怎么回事?” 說話間顧玨已經(jīng)把抱緊懷里的小女人給放了下來,不知道為什么,一瞬間顧玨心里非常不愿意傅岑看到蘇卿現(xiàn)在衣衫半露的模樣,大手一扯,撕裂的外套被他拉扯到了蘇卿的胸口處遮掩好。 修長遒勁的大掌抽離前,觸手的細(xì)膩光滑才讓顧玨后知后覺的意識到這動作的曖昧和不妥,果然,蘇卿立刻后退了好幾步,垂著頭死死的掩住了堪堪外露的胸口。 傅岑狹長的眸子里頓時像落了冰霜一般,冷的徹骨。 “大哥這是在做什么?!?/br> 傅岑臉色沉的嚇人,他心里像是被誰點了一把火,燒的四肢百骸的血液都一絲絲灼熱起來,從未有過的巨大憤怒頃刻間愈演愈烈的灼燒著傅岑最后殘存的理智。 “這就是你把景潤交接給我的原因嗎?!?/br> 本來面色冷肅的顧玨聞言眸色一沉,“傅岑,注意你的措辭?!?/br> 從來沒有當(dāng)面忤逆過顧玨的傅岑這次卻沒有一分松動的跡象,他緩步走進(jìn)了房里,語氣壓抑至極,“恐怕要辜負(fù)大哥的信任了,景潤我暫時還沒有能力接手,賬務(wù)我會再次給顧一交接清楚,蘇卿,跟我回去?!?/br> 這下不止顧玨,連蘇卿都因為傅岑的反應(yīng)愣了愣。 傅岑他… 顧玨的神色幾不可見的凝了凝,這才略微解釋了一句,“剛才的事情有些誤會?!?/br> 傅岑含了冰渣子般的灰眸微斂,面色暗沉的走向蘇卿。 顧玨腳步一錯攔住了他。 “蘇卿先回房間?!鳖櫕k低聲道:“阿岑留下,我們談?wù)劇!?/br> 傅岑的臉色又是一黑,竟是連蘇小姐都不叫了。 傅岑并沒有妥協(xié)的意思,顧玨勾了勾唇角,語氣中帶了三分緩和的跡象,“我說過不會搶你的女人,你是信不過我的人品?不是你看到的那樣,我叫她來是問些事情?!?/br> 顧玨的話鄭重至極,只是那話說出來,卻是連守在門口的顧一都聽不過去。 說起來,顧先生可真算不得是個守諾和按常理出牌的人。 尤其是對自己看上的東西,不擇手段也會搶過來。 神情驚慌怯懦的蘇卿還半垂著頭略有些瑟縮的站在遠(yuǎn)處,臉色帶怒的傅岑閉了閉眼,片刻后才啞聲道:“蘇卿,你先回房間?!?/br> 顧一這才略松了口氣。 幸好,一向理智的傅少并沒有沖動。 蘇卿聽到開門聲的時候已經(jīng)是后半夜了,通身雪白的熊貓蜷縮成小小的一團(tuán)窩在她懷里睡得正香,聽到動靜的它小腦袋一抬,看到來人是誰,那警惕的小鼻子聳了聳,喉嚨里警惕的叫了一聲。 傅岑坐在離蘇卿不遠(yuǎn)處的沙發(fā)上抽了會兒煙,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緩緩開口道:“我手上有可以讓蘇家人翻案的證據(jù)?!?/br> 抱著熊貓等了半晌的蘇卿沒料到傅岑會突然冒出來這么一句,瞬間驚愕的看了過去。 傅岑又點了一根煙,不知道顧玨和他兩個人談了什么,此刻的傅岑臉色十分冷靜,早沒了先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