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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都抖了,可見識了剛才蘇敏怎么揍人她們更是不敢湊上去。 廖子魚整個(gè)人都被打懵了,她的臉已經(jīng)腫的不成樣子,張了張嘴,滿嘴的血腥味。 蘇敏細(xì)長的丹鳳眼一挑,漂亮的下巴驕傲的抬著,“這是替我那jiejie教訓(xùn)你呢,早聽說了小卿姐收了個(gè)徒弟,還想著有緣見面了要給這小徒弟送份大禮呢。沒想到這就聽說了你那么多的光榮事跡,又是自認(rèn)為鬼手傳人,又是搶了小卿姐的男人,眼下你還有臉哭哭啼啼的在這邊找晦氣?今天我就教教你該怎么做人!” “小敏,鬧什么呢?” 一直聽著外面的動靜的蘇百川,直到聽到蘇敏的聲音,這才收了給蘇卿包扎的動作,蹙眉走了出來。 蘇敏委屈的扁扁嘴,嘴上可沒多少客氣,“遇見了個(gè)賤人,手癢教訓(xùn)了一頓?!?/br> 廖子魚被一連番羞辱下本應(yīng)該是最為憤怒的那一個(gè),可聽了蘇敏倒豆子似的一番話的她卻連憤怒都忘了,心中有了些不妙猜測的她嘴里有著濃重的鐵銹味,顫著聲音問道:“你們…你們到底是什么人!” 蘇敏慢條斯理道:“這是我爸爸,蘇百川,聽過嗎” “不可能…” 廖子魚震驚下脫口而出,說話間站穩(wěn)了身子的廖子魚猛地朝著蘇敏撲了過去! “蘇姐明明說過他已經(jīng)死了!你們這群瘋子!休想一直拿這謊話來嚇我!” “切…” 蘇敏滿不在乎的一側(cè)身,輕松的閃過了廖子魚癲狂般的猛撲,“今天就讓你…唔!” 話沒說完,蘇敏猛地一聲痛呼,驟然抱著手臂倒退了數(shù)步! “天!廖子魚你別!” 周圍的女人倒抽了一口涼氣,嚇得尖叫連連。 廖子魚手里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多了一把尖銳的墨色玉石,此刻那玉石的尖端就在蘇敏的手腕上插著,奮勇而出的鮮血頓時(shí)流了蘇敏小半個(gè)身子。 ☆、第53章 “小敏!” 蘇百川暴喝一聲,快速的從房門口跑向被廖子魚撲倒在地上的蘇敏! 跟著廖子魚過來的一群女人早已經(jīng)嚇白了臉,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對視一眼,她們原本也就只想慫恿著廖子魚來鬧一鬧,順便替薛雅晴打探打探傳言里被祁靖白頗受重視的姓蘇的女人到底是何方神圣,誰能想到竟然會把事情鬧的這么大?這些個(gè)在家里也都是嬌滴滴的小公主,哪里見過這樣鮮血橫流的場面,有幾個(gè)膽子小的聞著空氣里逐漸濃郁的血腥味,反射性的捂著嘴干嘔幾聲,嚇得不住的往后退。 不過是瞬息之間,臉色驚慌的一群女人已經(jīng)生了怯意。 但她們再恐懼,也沒有誰會比此刻的廖子魚受到的驚嚇大,她腦子蒙蒙的看著手里莫名其妙多出來的墨色刀柄狀玉石,粘稠的鮮血沾了她滿手,蘇敏尖叫一聲猛地松開了手,下意識的就想要辯解。 “不是我干的…” 可又哪里能行?一切都是在眾人眼皮子底下看著發(fā)生的,想抵賴已經(jīng)是沒有可能的事情,臉色青黑的蘇百川一腳把廖子魚踹了出去,臉色難看的探手去扶倒在地上的蘇敏。 廖子魚抖著手求助的看向跟著自己一起來的一干人能,“我不知道怎么回事…” “這,這可不關(guān)我們的事啊?!?/br> 被廖子魚看住的女人避瘟疫般立刻往后退了一大步。 “廖子魚你怎么能這么沖動,有話好好說啊,怎么能動手…” “是啊,你生氣歸生氣,不管怎么說也不能出手傷人啊,這么做就有些過分了!” “我的天,這么多血,你絕對是瘋了廖子魚,你會坐牢的!以后我們還是不要再聯(lián)系了,你這女人實(shí)在是太惡毒了!” 別說幫著廖子魚解圍了,一群嚇壞了的女人恨不得能把她們和廖子魚的關(guān)系瞥的干凈點(diǎn)再干凈點(diǎn),倉皇間先前還七嘴八舌的替廖子魚出頭的幾人這會兒恨不得能將廖子魚賣的再干凈些,廖子魚慌張下好幾次試圖開口解釋都沒能找到機(jī)會。 直到一群女人作鳥獸散的走了個(gè)凈光,廖子魚蒼白的辯駁聲都沒能說出口來。 “報(bào)警…”蘇敏抽著冷氣的聲音壓抑的傳來,她的聲音里帶著因?yàn)樘弁炊旧系目耷?,“我的手會不會廢了爸爸?嗚嗚,我好疼,報(bào)警把她抓起來!” “不是的…”廖子魚嚇得身子都軟了,祈求的四處看著,“真的不是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打了我,我只是想還手而已。” 張震已經(jīng)拿了醫(yī)藥箱,原地在給蘇敏處理傷口,一院子的人就這么冷漠而嘲諷的看著蘇敏,那樣譴責(zé)而質(zhì)疑的眼光直看的她遍體生涼。 沒有人看見,正背對著眾人給蘇敏清理傷口的張震眼神突然間有些異樣,他猛地抬起頭,驚訝的看向表情疼痛的蘇敏,蘇敏立刻給他使了個(gè)眼色,張震一怔,苦笑一聲,什么都沒說,接著低頭忙碌翹起來。 廖子魚抖抖索索道:“那么多人看著…我怎么可能會蠢到當(dāng)眾動手,我沒那么傻…” 然而她收獲的只是更多鄙薄的眼神,這是蘇卿的院子,眼前站著的人全部都是她的死對頭,廖子魚心跳的飛快,隱約知道自己可能是被算計(jì)了。當(dāng)下也沒時(shí)間細(xì)想,她只知道她應(yīng)該立刻離開,不然這群人絕對會毫不猶豫的整死她。 閃念間知道解釋已經(jīng)沒有用的廖子魚起身就想跑,只要先離開了這里,只要能找到靖白,他一定會想辦法幫她解圍的! 可廖子魚剛站起身,當(dāng)下脖子就是一緊,蘇百川鐵鉗似的手掌從后面毫不留情的轄住了她的脖頸。 “你要去哪里?” 蘇百川冷冷的問道:“等警察來吧?!?/br> 廖子魚尖叫,“我為什么要等警察!不是我做的!真不是我做的,你們想害我!放開我!” 然而再多的掙扎在蘇百川這里也是徒勞,他反絞了廖子魚的雙手,毫不憐香惜玉的往地上一按,廖子魚就像是一個(gè)瀕死的魚,狼狽的被死死的壓在了青石板上。 廖子魚的淚一下子就下來了。 “我要見靖白,先讓我見見靖白,我是靖白的未婚妻,你們不能這么對我!” 蘇百川聽了廖子魚的話臉色愈沉。 “祁靖白原本應(yīng)該是小卿的未婚夫才對,不如你告訴我你們兩個(gè)是怎么訂上婚的?還是在小卿剛?cè)ナ啦贿^幾個(gè)月的時(shí)間里,你對外說鬼手的令牌是小卿傳給你的,怎么,小卿連祁靖白也會讓給你?告訴我,小卿到底是怎么死的,你老實(shí)說了,我自然會放了你?!?/br> 方才還在尖叫的廖子魚立刻就閉緊了嘴,只管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