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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些人,甚至是在自己的樓頂上,這絕對不是偶遇了,而是蓄謀對她不軌。 很好,很好,有人自尋死路,她當(dāng)然不介意把他們親手送入到地獄。 于是,姜沉魚瞇起眼睛道:“有人還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我沒有繼續(xù)找你們的麻煩,你們居然膽大妄為的再次來找我的麻煩,是不是因?yàn)槲覜]有趕盡殺絕?” 她的語氣里帶著一些戾氣,讓在場的人覺著一股子寒意撲面而來,讓他們感覺到了不寒而栗。 同時姜沉魚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這些人居然尋到了她的家中,觸及了她的底線,那么她必然會端了他們的老巢。 華哥冷聲道:“小丫頭,你好狂妄。” 忽然,一個男子指著姜沉魚,面色變得驚懼,“華哥,不好了,是她……居然是她?!?/br> 華哥蹙眉,下意識的問道:“什么意思?她是誰?” 青幫小弟驚恐的顫抖著,“她就是那天對付了我們的人,她是云翡軒的幕后董事,那個男的是她的軍方幫手,東哥的計劃就是毀在了他們的手里?!?/br> 什么?華哥吸了口氣,這二人就是云翡軒外面出現(xiàn)的人。 那少女就是云翡軒的幕后董事?男的是幫兇? 他是踢到鐵板了嗎? 閔力宏上前兩步,目光清冷說道:“好一個夜黑風(fēng)高月,殺人放火時,今晚你們擾人安眠,都是來自投羅網(wǎng)的不成?” 青幫人想起這位公子的手腕,嚇得臉色煞白。 “我前面已經(jīng)說過了,不要再來招惹姜沉魚小姐,如果她的人受到了傷害,你們就要百倍承受,如果是她本人受到傷害,你們就會從這種世上徹底的消失,現(xiàn)在你們毀了她的院子,同樣不能輕饒?!彼鋈婚g從后腰拔出一柄槍,“對于你們這些敗類,沒必要留情面,先從誰開始?” 他的槍指向一人的太陽xue,那個男子立刻哆哆嗦嗦道:“軍爺,今晚是誤會,都是誤會,我們只是來拿東西的。” 閔力宏清冷的笑了一聲,“哦?來拿什么東西?” “是,是一個法器?!毙〉茴濐澪∥〉幕卮稹?/br> “法器?”姜沉魚抬起了黑色鴉羽般的眼睫,眼波清冷。 “不錯,就是一個法器,那是我們傳承了百年之物?!比A哥咬了咬牙道,“既然我們被抓了,現(xiàn)在沒話可說,只怪自己技不如人,要?dú)⒁蜗ぢ犠鸨?,如果你們不殺光我們,今晚,明晚,后晚,我們還是要拿回去屬于我們自己的東西?!?/br> “哦?你的膽子很大。”姜沉魚冷冰冰的掃了他一眼,沉默了一會兒,又是微微冷笑。 這個男人骨子里倒是硬氣,值得她另眼相待。 不過他真的愿意求死?難道沒有后手? “口說無憑。”華哥從背后的旅行包中拿出了一個裝弓弩的匣子,一看就是配套之物,色澤古老,起碼有百十年的歷史,上面還寫著光緒一十二年,姜沉魚仿佛感覺到手中的弓弩對那匣子有些依依不舍的情緒,這就是極品法器特有的靈性。 如果風(fēng)水師的本領(lǐng)更強(qiáng)大的話,還可以與法器通靈。 可以用精神力與法器溝通,達(dá)到更高的境界。 華哥雙手一攏,“我只是來拿走我青幫的法器,當(dāng)初那弓弩被姜本初用特殊的手腕給拿走了,而且用計殺了我青幫風(fēng)水堂的人,無論如何,你必須要把法器給我歸還回來?!?/br> 他吸了口氣,目光微閃,如今自己落在了旁人手里,不能妄動,而且姜家老小能住在黃金花園,又能在樓頂設(shè)下軍方的陷阱,絕對不是簡單尋常的人物,他先前已經(jīng)給季凌羽打了個求救電話,雖然不想讓季少趟渾水,但是這次真的是……他已經(jīng)沒轍了。 “你說的就是這個小弓弩?”姜沉魚舉起了背后的弓弩,微微冷笑了一下。 “此物是,是我青幫的?!比A哥看著那把弓弩,露出復(fù)雜的情緒,沉著臉說道。 “勝者為王,敗者為寇,不論是不是你們的,可是我用的很趁手,還給你根本不可能的?!苯留~淡淡的輕笑一聲。 “……”華哥咬著牙,瞪著少女。 “不過,你青幫三番五次的和本姑娘搗亂,我覺著自己是不是太仁慈了,不管是不是你們占理,我沒有打算放你們走,而且還要給你一些教訓(xùn)?!?/br> 姜沉魚雖然在笑,但是她真的怒了,誰都可以看得出! 語落,姜沉魚忽然走向前兩步,指尖一提華哥的領(lǐng)子,“啪啪啪”的就給了他腎部方向三掌,華哥面容扭曲,感覺到痛徹心扉的感,不禁滿地打滾。 姜沉魚并沒有放過他,拿出了弓弩,對準(zhǔn)他的身體連擊。 嘭! 嘭! 嘭! 弓弩發(fā)出破空的合奏聲,華哥只喊了一聲,就完全疼的喘不上氣了,他感覺到了一股氣息在他體內(nèi)五臟六腑中胡亂躥動著。 “華哥。”眾人擔(dān)憂的叫著。 “華哥,華哥,無事吧?” “無……無事?!比A哥吸了口冷氣,強(qiáng)忍著痛,他在等季凌羽少爺過來。 “華哥,就是她拿著一個小弓弩,把張大師的陣給破壞掉了。”一個混混嘴唇抖了抖,他并沒有看錯,當(dāng)時他在不遠(yuǎn)處,依然留存著意識,這個姜沉魚的的確確就是當(dāng)時那個穿著白裙的女孩子,當(dāng)時他也生出了幻覺,可是不會看錯,此刻他的眼神也嚇直了,有些人是他一輩子想忘都忘不掉的。 前些天在云翡軒外面發(fā)生的大戰(zhàn),讓他心中生出了心理陰影,更覺驚恐不已,簡直就是人生中最可怕的一場噩夢。 “什么?她可以使用這弓弩?破壞掉張大師的陣法?”華哥不可置信的看著姜沉魚。 她,她真的可以做到? 這弓弩是法器,而法器不是尋常人可以用的,在尋常人眼中法器也是尋常物,施展不出法器的功用來,但是這個少女居然能施展出來,而且還可以對抗其他的陣法,這些說明她不是常人,她的體內(nèi)有靈氣,甚至能夠運(yùn)用自如。 沒想到傳說中的風(fēng)水大師,居然是她! 遠(yuǎn)在天邊近在眼前。 他一直以為對方是個可以隨意蹂躪的軟柿子,沒想到到頭來自己是撞到了鐵板,而且陰錯陽差的,撞了一次又一次。 華哥突然忍著痛跪下了,嘴皮子發(fā)緊,他的臉色很不好看,目光深深地看著姜沉魚,哀聲道:“你就是姜沉魚小姐吧?這次是我們錯了,真的知道錯了,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不應(yīng)該做這些事情,求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幫我們一次?!?/br> 青幫眾人瞠目結(jié)舌,沒想到華哥居然會給少女下跪,畢竟,男兒膝下有黃金。 他們?nèi)A哥是何等尊貴的人物,是各處道上人物都尊敬的,地位僅僅在鷹王之下。 正說著,頭頂一陣風(fēng)刮過,接著傳來直升飛機(jī)的聲音。 下面的眾人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