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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所交代,此次回京必定兇險,只盼望千萬不要波及我等無辜之人……” 她深深后悔為何昨夜一時沖動率人去了三皇子房外,若非如此,她怎會陷入這泥沼之中,三皇子經(jīng)此事必定會大受打擊,甚至?xí)嗔嘶事罚粽媸且虼吮换艟拌『驮洛浐?,怕是會連累了侯爺和侯府眾人。 薛柔望著已不見了蹤影的馬車,回首安慰道:“夫人不必如此擔(dān)憂,昨日之事自有榮陽王擔(dān)著,那三皇子就算記恨,也是記恨榮陽王,或是那陷害他之人,我等不過是受了無妄之災(zāi),好心辦了壞事也并非有意為之,若夫人實在不放心,大可回去將此事告知沐恩侯爺,他必定會有所定計?!?/br> “是啊沐夫人,昨日之事我們都在,錯本就不在我等,就算三皇子是被人陷害,我等事先也不明真相,沖撞了他也屬無意,若三皇子執(zhí)意尋事,我家老爺必定會上書陛下,況且還有我和一眾香客親眼為證,他應(yīng)該不會針對侯爺。”林夫人也在一旁安慰。 沐恩侯夫人并沒有因為兩人的安慰寬慰多少,依舊是苦著一張臉,心中百轉(zhuǎn)千回。 林楚楚因傷了腿腳不能動彈,此時靠在馬車最邊上的絨毯之上,她看著眼前三人都是一副愁容,一時也不敢說話,只能偷偷的拉著薛柔的手,將一枚香囊塞進(jìn)了薛柔手中,臨回府之前,還拉著薛柔的手讓她一定要去府上做客。 沐恩侯夫人匆匆回了侯府,而薛柔則是轉(zhuǎn)了馬車,回了榮華巷。 ☆、030 驚慌 “你這個孽子,孽子??!” 孫府之中,孫安一巴掌扇在孫承嗣臉上,手中原本拿著的東西全數(shù)甩到他身上。 今日早朝聽聞三皇子的事情時,他還在疑惑,那霍景琛雖不如大皇子霍景凌心思深沉,也不如五皇子霍景云懂得收攬人心,但是他也不至于蠢的犯下如此大錯,不只帶著男子在普濟(jì)寺行茍且之事,還被人堵在了床上抓了個正著,驚動了二十余年不現(xiàn)世的榮陽王不說,更是連帶著被無數(shù)人看了個清清楚楚,就算想要解釋都無從說起。 后來聽人說起昨夜在普濟(jì)寺時,還有一眾武衛(wèi)營將士親眼目睹事發(fā)經(jīng)過時,他就察覺了不對勁。 武衛(wèi)營和普濟(jì)寺雖然同在西山,可是之間距離少說有數(shù)十里地,怎可能這般巧合那些人為了抓賊就剛好到了普濟(jì)寺,還偏偏撞上了此等穢事,親眼目睹了三皇子丑事發(fā)生的全過程? 他回府后連忙就想派人去武衛(wèi)營詢問長子,卻不想聽府中下人說,孫承嗣昨天夜里就回了府中。 孫安心里一疙瘩,頓覺不好,連忙就招來孫承嗣詢問。 剛開始孫承嗣還咬緊牙關(guān)不愿承認(rèn),但是等到孫安發(fā)了一通火,連哄帶嚇的說完后,孫承嗣這才說了前因后果,孫安頓時氣得恨不得殺了這個兒子。 “父親……我也想不到事情會變成這樣子,那個人好端端的怎么會去了三皇子房里……”孫承嗣捂著臉道。 “你不清楚,你知不知道你闖下了彌天大禍了!” 孫安氣得面色鐵青,孫承嗣卻還不自知,他只是犟道:“父親,三皇子又不知那人是我送到普濟(jì)寺的,再說之前我也并未在寺中露面,那個假僧現(xiàn)在也死了,就算查到什么也是死無對證……” “蠢貨!” 沒等孫承嗣說完,孫安就猛一拍桌子,站起來一巴掌扇在孫承嗣另外半張臉上,直打的他兩邊臉都腫起來。 “你以為你做的很隱蔽?你以為沒人會查到你身上?你知不知道被你害的聲譽(yù)全毀的人是誰,他是皇子,是天子的兒子!你只要有半點紕漏,讓陛下和三皇子的人查到蛛絲馬跡,你就完了,我們孫家也得跟著你一塊完蛋!” 孫安怒不可遏。 霍景琛是皇子,哪怕再不得皇帝喜愛,他也不同于普通官員之子或是平民百姓,更何況這京中有什么事情是能瞞得過皇帝的眼睛的,就算孫承嗣行事無人知曉,手腳也做的干凈,可是此番一看就知道是有人借了他的手去陷害三皇子,那人既然能如此拉孫家下水,又怎可能不會制造別的證據(jù)讓人查到孫家身上來?! 孫安這些年小心謹(jǐn)慎,絕不敢行差踏錯半步,不僅僅是他清楚當(dāng)今陛下的為人,更是因為想要保府中眾人平安,卻沒想到自己的兒子居然會惹出如此滔天的禍?zhǔn)鲁鰜怼?/br> 孫承嗣原本還滿不在乎,他之前本就是為了陷害薛柔那個女人,才去南風(fēng)館找的那個男倌,事情做的自然很隱蔽,雖然昨天莫名其妙的在雪崩的時候昏了,后來又被人當(dāng)成賊人差點抓住,可他已經(jīng)問過營里的人,當(dāng)時他的面巾沒人揭開過,也沒人真看到過他的面容。 所以后來知道霍景琛出了事情,那個原本該身敗名裂的人從薛柔變成了當(dāng)朝三皇子,他也并未太過驚慌,畢竟他沒有“出現(xiàn)”在普濟(jì)寺中,也沒人知道那個男倌是他找去的人。 可是此時見到一向穩(wěn)重的父親怒火滔天,卻是讓他真正害怕起來。 孫承嗣連忙說道:“父親,那該怎么辦,要不然孩兒去把昨日知情之人全部……” “你個蠢貨!”孫安看著孫承嗣做了個滅口的手勢,臉色鐵青,“你還怕別人不知道這事是你干的是不是?你要敢去滅口,不出半刻鐘就會有人找上門來,孽障,還不將你所做之事從頭到尾一字不漏的告訴我!” 孫承嗣嚇得臉色泛青,連忙把之前母親和meimei受辱,表妹和他商議如何報復(fù)薛柔,他又怎樣去南風(fēng)館找人,如何安排武衛(wèi)營眾人暗中下手給侯府拉車的馬下了藥,然后晚上讓武衛(wèi)營的人以捉拿賊人的名義前往普濟(jì)寺,當(dāng)眾抓住穢亂佛寺的薛柔的事情全部說了出來。 孫安越聽,臉色越難看,“去南風(fēng)館找小倌的事情是誰說的,你表妹?” “不,不是,表妹原本的意思是讓我找個人在半道上截了她們的馬車,然后毀了那薛柔的清白……” “那怎會變成這個樣子,你為何又會去了南風(fēng)館?!” 孫承嗣面色有些難堪,“那日我與表妹在茶樓相見,剛巧聽到有人說起南風(fēng)館的事情,后來那人還說誰家的姑娘被人當(dāng)眾毀了清白,還抓了個正著,那姑娘自己忍不了流言蜚語跳河死了,表妹一合計,覺得讓薛柔那般在野外太過便宜她了,便與我商量去南風(fēng)館找個男倌扮成僧人,然后和那個薛柔行茍且之事,之后再讓武衛(wèi)營的人以抓賊之名當(dāng)場揭破……我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br> 孫安面色泛青,身子搖晃著差點跌倒。 之前聽孫承嗣說帶隊前往普濟(jì)寺時,無緣無故的碰上了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