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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過世,她憑什么能進(jìn)的了薛家,憑什么能上的了薛氏族譜,還妄想讓我叫她太姑祖母,她配嗎?!她自從入京就處處為難我們薛府,還累的舅舅家……爹,難道如今連女兒教訓(xùn)她出口氣都不行嗎?!”薛素婉怒聲道。 薛永豐看著帶著幾分瘋狂之色的大女兒,眼底閃過復(fù)雜之色。以前的薛素婉是何其溫婉聰慧,就算比之京中任何貴女都不遜色分毫,可是如今才出嫁不過兩個月,她卻像是換了個人,不只殺了夫君,還連累府中諸人…… 想起孫府一夜間子孫喪盡,想起孫安死時的慘狀。還有孫家諸人最后全部葬身于亂石林中。尸體被野獸啃得殘缺不全的樣子,薛永豐心底就升起一股寒氣。 若榮陽王所說的話都是真的,那一切都和眼前這個女子脫不了干系。看著明明暈倒神色間還能看出冷清凌冽的薛柔,薛永豐沉聲道:“無論她是怎么上的族譜,無論她是不是外室所生,她如今在族中的輩分在那里擺著。你別忘了我們父女今日行事若是被族內(nèi)知曉,除其名趕出宗族都是輕的。到時候我們都會被天下人不恥,就算天下再大都無我們?nèi)萆碇?!若不是為了你,若不是為了你祖母和你meimei,你以為為父會冒這天下之大不韙嗎?!” 薛永豐頓了頓繼續(xù)道:“而且我們?nèi)缃裰皇菍⑺詴灐.吘箾]有親手傷她,就算事后有何問題也能有轉(zhuǎn)圜余地,你難道不懂嗎?!” 薛素婉臉上陰沉。眼中滿是不甘。 薛永豐嘆口氣道:“榮陽王說過,他只是要我們將薛柔帶過去。便會替你處理好你夫家的事情,也會放了你祖母和你meimei,我們根本不知道他和薛柔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若你此時傷了薛柔,那邊反悔,難道你要為父替你祖母和meimei收尸,還是要讓為父親手將你送到順天府衙門?!” 薛素婉聽到薛永豐提起衙門,臉上閃過掙扎之色,半晌后才不甘心地看著薛柔唾道:“便宜她了!” 薛永豐搖搖頭,站起身來道:“我現(xiàn)在讓人將她們送到后門,榮陽王的馬車早在那里等著了,你去讓人將薛柔來時的馬車趕到別處,做出她們已經(jīng)自己回去的樣子,切莫讓人生了疑心,至于其他的事情,等你回來之后再說?!?/br> 薛素婉聞言顯然也想起還有正事,她連忙披著斗篷,帶著府中兩個下人裝成薛柔的模樣出了府。 而另外一邊,薛永豐卻是親自讓人將昏迷的薛柔三人扛到了后門,那里早已經(jīng)有輛藏藍(lán)門簾的馬車在黑夜中等著。 “薛大人果然那好手段?!瘪R車前坐著的人見到昏迷的薛柔三人后,頓時輕笑出聲。 薛永豐聞言只覺嘲諷,不由沉著臉道:“王爺,下官為您做了此等事情,將官途名聲全押了上去,一遭不慎會成為眾矢之的無處容身,下官冒了如此危險幫了王爺,還請王爺莫要忘了之前所言之事?!?/br> 榮陽王低沉笑起來,“薛大人放心,本王答應(yīng)的事情自然會做到,貴府二小姐殺人的事情永遠(yuǎn)不會有第三人知道,至于薛老夫人和貴府四小姐……一個時辰后,自然有人將她們毫發(fā)無損的送回府中?!?/br> 薛永豐這才安了心。 榮陽王見狀直接轉(zhuǎn)身退回了馬車?yán)锩妫膺叺奈湔粨]鞭子,馬車便載著幾人飛速離開。 薛永豐看著馬車駛離,想著被他親自送上馬車的薛柔和她之前溫柔淺笑的樣子,面上露出一抹遲疑。 他知道榮陽王對薛柔沒安好心,若一切真如榮陽王所說,京中發(fā)生的事情都和這個女子有關(guān)系的話,她此次被榮陽王帶走怕是兇多吉少,他心中不是沒有過猶豫,那畢竟是同宗之人,而且和他女兒一般年輕,可是片刻之后,薛永豐想起薛府名聲,想起自己的官途,想起被抓走的老母親和小女兒,還是狠下了心咬咬牙,望著飛馳離開的馬車沉聲道: “薛柔……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不該來京城,要怪就怪你不該招惹上了……榮陽王!” 馬車一路顛簸,等著出了青云巷后,馬車才慢慢緩了下來。 “王爺,咱們?nèi)ツ模俊?/br> “翠薇別院?!睒s陽王低聲道。 武正之應(yīng)了一聲,馬車便朝著楊柳江畔緩緩行駛而去。 夜色寂寥,明月的銀白透過馬車車窗灑了進(jìn)來,淡淡的落在車廂里面。 榮陽王看著車內(nèi)昏迷的三人,視線一直落在薛柔的臉上,看著她一路無論如何顛簸,那張仿佛睡著了一般的精致容顏都半點未曾變過,就連眼皮也沒抖過一下,榮陽王突然就低聲笑起來。 “已經(jīng)出了薛府了,小丫頭你還要裝到幾時?”() ps:第一更……想了想還是求一發(fā)票吧,木票木打賞看著好凄涼~~~不要讓人家覺得你們拋棄了人家好不啦~好不啦好不啦好不啦!?。?/br> ☆、146 彼此較量,險勝一籌【 4】 “已經(jīng)出了薛府了,小丫頭你還要裝到幾時?” 榮陽王看著薛柔三人低聲道。 馬車內(nèi)寂靜無聲,薛柔三人依舊毫無動靜的癱軟在軟墊上,好似完全沒有聽到榮陽王方才的話語。 榮陽王眼色見狀眼中帶著些冷意,語氣中卻是帶著莫名笑意道:“當(dāng)初本王在普濟(jì)寺中初見你時,就覺得你與其他女子不同,以十五稚齡便能擁有這般的心性,當(dāng)真是讓人覺得驚訝,而且你能在孫安之事后還安然脫身不被人知曉,當(dāng)真是難得,只不過……” 榮陽王頓了頓,語氣中多了些冷意,“如今本王既然已經(jīng)找到你,難道你以為本王沒有事先查過你,以你身邊這丫頭的武功,還有你如此心機,薛永豐尋來那點迷藥就能將你們放倒?還是你需要本王親自來看看你是真暈還是假暈?” 薛柔好似被榮陽王作勢欲伸手的動作嚇到,驀的睜開眼。 她那雙黑瑪瑙般澄凈透澈的眸子里閃過一抹害怕之色,而長長的睫毛也抖了抖,雖然她很快就裝作若無其事?lián)沃孛孀饋?,臉上恢?fù)冷清自持,可是榮陽王卻絲毫沒有錯過她方才一閃而逝的慌亂。 榮陽王嘴角噙著笑意看著眼前少女強裝鎮(zhèn)定,卻沒點破,只是笑道:“舍得起來了?” 薛柔抿著嘴唇看著他,“王爺真是目光如炬。” 說完后她轉(zhuǎn)頭看著身旁的芹兮芹言,嘴里帶著些抑制不住的羞惱道:“行了,還裝什么,趕緊起來吧,榮陽王心思縝密道行高深。豈是你們這點小伎倆就能瞞得過去的。”她話里的嘲諷之意毫不掩飾。 芹兮和芹言紛紛睜眼,芹兮坐起來后就直接靠在薛柔身邊,一身宮裝紅裙映襯著薛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