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洞房花燭(H)
大紅的龍鳳喜燭靜靜地燃著,與周圍精心安置好的夜明珠交相輝映,滿室柔和,卻又充斥著粉色的曖昧氣息。 “嗯啊——”急促的低吟從垂落的大紅喜帳里傳出來,隨后響起了女人低語著的撫慰聲。 床幔微微抖動著,肢體碰撞與交合的黏膩水聲在安靜的房內分外清晰。 “阿逍——阿逍——”祁懷瑾趴伏在大紅的被褥間,被梅逍緊緊地覆蓋在身下。 濕漉漉的親吻從他的肩頸游移到背脊,時不時啃噬著,在白皙的皮膚上留下一串串紅痕。 身下一個用力地深入,祁懷瑾反射性地想要抓緊身下的被褥,卻因十指緊扣而無法動作,只是將女人的手指抓得更緊了。 “夫君——”梅逍在他的耳邊呵著熱氣,抽出一只手托起了他的腰,讓他以一個門戶大開的姿勢跪在自己身下,“你真緊——” 塌著腰的姿勢完全將自己的脆弱送到了梅逍的眼前,原本顏色淺淡的菊xue此刻艱難地含著巨物,呈現(xiàn)出一種水潤的紅艷,絲絲褶皺被撐得很開,正不由自主地收縮著。 明明已經(jīng)在前面的花xue里發(fā)xiele兩次,但是她好像還是絲毫沒有得到滿足,不知饜足地在后xue里抽插著。 不管她動作是疾風驟雨,還是和風細雨,總是能夠準確地摩擦到他淺淺的敏感點。 祁懷瑾被磨得整個人都緊繃起來,臀部顫抖著,仿佛到了臨界點。 梅逍單手把著他的腰胯,固定著他的姿勢,不讓他倒下,另一只手準確地摸上了他的前端。 柔軟的掌心一覆上來,他整個人都抖了一下,前端更加硬挺起來,釋放在即,卻被梅逍卡住了根部。 “唔——不——”因為被控制的難受,祁懷瑾往被褥中更深地埋了埋,同時也把臀部向梅逍的方向送了許多,兩人結合得更深了。 “我們——嗯、一起——”梅逍不再等待,攬著他的腿根大開大合起來,次次頂入深處,艷紅的腸rou不斷地被硬碩帶出體外,交合處的水液在不斷摩擦下越來越渾濁,糜艷地沾染在男人的股間,xue口的顏色也被摩挲得越來越紅艷,兩邊的臀rou不斷地被撞擊著,在“啪啪”的響亮聲音下,被拍打得越來越紅。 終于忍到了極點,祁懷瑾崩潰地伸手去拉扯卡著自己的手,整個人難受地想蜷縮起來,卻只能被她緊緊地禁錮著。 終于,梅逍一個深頂,將精華直直地送進了身下人的身體深處,手指因為用力,在男人的腰臀留下了深深的紅痕。 隨著禁錮的消失,祁懷瑾顫抖著身體,卻好似因為長久的控制反而難以到達那個宣泄的出口。 低泣著蜷縮起腰背,祁懷瑾覺得自己快死了,難受得快死過去了。 就在這時,一只柔軟的手撫上了自己的前端,溫柔地撫摸著,才上下兩個來回,他就繃著身體發(fā)xiele出來。 癱軟在柔軟的被褥間,祁懷瑾連一根手指都不想抬。高潮的酥麻感殘留在四肢百骸,他的腦袋里還是一片空白。 “夫君——”梅逍覆在他身上,像是一條誘惑人的美人蛇,濕熱的呼吸在他的耳畔和頸間游移。 一觸即分的親吻輕輕地灑在肩頭,惹得祁懷瑾敏感地輕顫了顫身子。 “好相公——”她濕熱的氣息仿佛一根羽毛,輕輕地撓在自己的心頭。 窗邊紅燭過半,在床帷酣戰(zhàn)了許久的兩人身上皆是一片濕滑。 畢竟已經(jīng)入秋,梅逍扯過堆在床榻里側的被褥,蓋在了兩人身上,免得因為散了熱受涼。 今晚的洞房花燭于祁懷瑾而言,與初次承歡也相差無幾,梅逍也不再折騰他了,輕輕地抽插了兩下,就從他體內滑了出來。 “哼——”硬碩突然的離開,后xue反射性地挽留,卻還是留不住,反而流出了更多殘留在甬道內的濁液。 “阿逍——”收縮也不是,放松也不是,xue口處不斷地有水液流出來,祁懷瑾本能地叫著梅逍的名字。 “別怕,放松,有帕子接著……”輕撫著懷中人兒的發(fā)絲,梅逍忍不住,又低下頭在他的鬢角親了親。 祁懷瑾懶懶的,一動都不想動,任由她把自己扒拉進她的懷里。 剛運動完的兩人身上不但有汗水,還有熱氣,特別是在被被褥蓋住之后,祁懷瑾覺得里面的熱氣不斷地在往上沖,直沖到自己的臉龐上。 乖順地窩在她懷里,任由體內的水液往外流著,他現(xiàn)在一點兒都不想管這些東西了。 此時此刻,她終于是完完全全、真實地、觸手可及地屬于自己的了。 靠在她的肩頭,女人的渾圓就緊貼在自己手邊,祁懷瑾故作平靜地動了動身子,將自己漸漸上升的羞恥感完美地掩飾起來。 “我、我真的不知道……你、你怎么知道里面……”終是對自己的身體存在疑問,祁懷瑾忍不住問出了聲。 “呵,你哪里我不清楚……哎喲——”此時的梅逍就像是剛偷完腥的貓,懶洋洋地,一本滿足,開口就是信手拈來的調侃。 還沒說完,就被懷中羞憤的男人揪了一把。 抓住他作亂的手,梅逍放在嘴邊狠狠地咬了一口,直把人咬得哼出了聲,咬完又有點后悔地撫慰地吻了吻。 “龍鳳同體者,子嗣艱難……”還沒說完,祁懷瑾的身體便緊繃了起來,梅逍知曉他一直的執(zhí)念,安撫地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慰道,“別怕。我梅氏一族,千百年來,家主皆是雙體同生,無法受孕,卻能令人懷孕。我昨夜給你用的藥,便是幫助受孕的。” “竟是如此嗎……”原來這就是她之前不答應自己要個孩子的緣由。 原來,她不是不愿…… “還有……”漫不經(jīng)心地揉捏著他的耳垂,眼看著那塊白玉般的軟rou慢慢地染上粉色,她湊近他的耳畔,呢喃著,“難道殿下想要奉子成婚?” 出于戲弄之心,梅逍原本是想看美人惱羞成怒的樣子。 不想,祁懷瑾微抬起頭,那雙清澈的眼眸深深地望進自己的眼里,只見他紅唇開闔,說著:“未嘗不可?!?/br> 雖然他的眼眸中還帶著情欲帶來的濕潤,但此刻,他仍是那個驕傲而又矜貴的皇叔——祁懷瑾。 只是,為了梅逍,什么都可以。 心跳漏了一拍,梅逍定定地凝視他良久,嘆息著低頭,吻上他的眉眼,轉而到了他的唇上:“傻瓜……”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欲只因爾起,一點即燃。 洞房花燭夜,孜孜不倦,而已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