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姨母母女
因著小和尚大吃飛醋,夜里狠狠的壓著君蘭要了一晚上,直到天色放亮才放她睡去,導致次日她根本起不來身。 這一睡下去自然耽誤了做早飯。好在蘇母性子好,又念及君蘭是新媳婦,本來兒子是和尚這事就虧欠了兒媳,如今不過是晚起,她自然不會去催促。 君蘭好夢沉酣,一覺醒來,看到日頭已經升的老高,她呆怔了半晌,飛快地下床梳洗。 如今起晚了,還不知婆母要怎么怪罪呢,都怪那個色和尚,也不知他是怎么了,一晚上壓著她一次又一次的索求。 如果她吃了瓜落兒,休想她能原諒他,定讓他三五天的不能沾她身子。 君蘭收拾好妝容后急匆匆的去了正屋,腳剛邁進屋,就見堂屋上坐著蘇母還有一老一少兩個陌生的女人。 其中年紀大的那個一雙三角眼閃著精光,一臉的精明像,容貌和蘇母有幾分相像。 年輕的那個倒是面容俏麗,只是那一身高傲的樣子讓人徒增不喜。 年輕的女子一見君蘭邁步進來,紅艷的小嘴立馬嘲諷道:“嫂子真是好命,一大早的不起床伺候公婆?!?/br> “居然躲在屋里睡大覺,家里來了客都不知道出來迎一下。” 君蘭本就因著起晚了怕蘇母怪罪,如今卻被這陌生的小姑娘直接將其點破,她整個人羞的臉蛋火辣辣的,仿若要著火一般。 她站在門口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不安的垂首攪著手指,不知該如何搭話。 還是上坐的蘇母看出她的窘迫,好心的出言幫她解了圍,“翠芝別鬧你嫂子,她臉皮薄?!?/br> 說完,她又轉頭對旁邊的jiejie花姨母解釋道:“這兩日家里辦喜事忙進忙出的,君蘭是個勤快孩子,昨日幫著收拾東西到很晚。” “我念著她太cao勞,這才讓她多休息一會兒的,jiejie莫怪罪。” 花姨母被蘇母這番話說的渾身不自在。她之前生怕meimei看上她家閨女,娶來給她那和尚兒子做媳婦。 自打蘇家放出風聲要給檀智娶媳婦后,她就一直躲著不肯上門,就連辦婚事那天都是讓旁人捎來份子錢,她家是沒來一人吃喜酒的。 如今她眼見塵埃落定了,這才帶了女兒來走親戚,緩和之前的關系。 剛才蘇母的這番話,讓她覺得蘇母是在拿話點她,頓時覺得心里不痛快。 當場就想發(fā)作起來,怒瞪的眼睛在觸及坐在下手的女兒后,又悄無聲息的熄了火。 原因只是因為她看上了蘇老二家的懷賦小哥,想招了做女婿。這蘇母是蘇懷賦的親大伯娘,如果得罪了她,女兒這樁婚事肯定是黃了,所以她只能將這口惡氣咽了下去。 這花姨母是個能屈能伸的人物,她想通其中關節(jié)后,立馬笑瞇瞇的將站在門口的君蘭叫上前來,拉著她的雙手說道:“哎呦,我家懷仁真是個有福氣的,娶了這么標致的一個媳婦?!?/br> “你們成親那日因著家里有事,沒能來喝你和懷仁的喜酒,好孩子,你可千萬別怪罪姨母啊。” 說著,她從手腕上擼下個蝦須銀鐲子套在君蘭皓腕上,“來拿著,這是姨母給你的見面禮,別嫌棄東西少。” 這里不比周家的大富大貴,銀鐲子在這里已經是很貴重的物品了,雖然花姨母的鐲子是掐絲的蝦須鐲。 但手腕上的鐲子君蘭估摸了一下,大概有三兩重。三兩銀子足夠普通莊戶人家一年的嚼谷了。 這么貴重的東西,君蘭自然不敢輕易接下,她用眼神詢問坐在一旁的蘇母,看到蘇母點頭答應了,她這才屈膝謝過花姨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