剃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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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我助理去接你,別和我?;?,否則后果自負】 沈宴的短信緊跟著又來了一條。 宋稚初低頭盯著手機屏幕上的短信,差點把手機摔地上。 是她太過天真。 沈宴并不是可以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追求者,是她主動攀附他。 如今她反悔,自然是下了他的面子。 微風蕩起她的裙擺,白膩的股溝若隱若現(xiàn),她無路可退。 宋稚初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連師妹吳若妍喊了她兩聲都沒察覺。 她渾渾噩噩地拉開車門,坐進轎車后座,還好黏液已經(jīng)干透,并沒有粘到座椅上。 “攀上大款了?人都不理了?!眳侨翦麤]好氣地說道。 她最討厭宋稚初與世無爭的模樣,看著她裝了兩三年,終于接受她真是個淡泊的性子,但凡能給她蹭點熱度的,能幫則幫,好歹讓她多吃口飯。 沒想到她居然這個時候找人包養(yǎng)她…… 吳若妍覺得自己簡直是瞎了眼。 “哎,你怎么不說話?死了嗎?”吳若妍戳了戳她的肩膀。 “對不起,我有點困?!彼沃沙醪幌牒退隣幊场?/br> “宋稚初,我第一次見到你這種白眼狼!”吳若妍拽著自己的挎包,翻身望著窗外,再也不理她。 陳姐在副駕駛上繼續(xù)和剛才那位來電的男人溝通,吳若妍看著窗外的廣告牌一聲不吭。 宋稚初滿心難過。 - 次日,清晨的白露未干。 宋稚初推開公寓的門,好奇地看著空手而來的沈特助,不是說將衣服帶過來給她換嗎? “沈總說讓我去帶你換禮服?!鄙蛱刂闯鏊沃沙醯囊苫?,公事公辦地說道。 “好?!彼沃沙觞c頭。 沈宴是金主,自然是他說了算。 她正想著回屋將睡衣?lián)Q下,沈特助的聲音再次響起。 “不要穿內(nèi)衣內(nèi)褲,規(guī)矩和上次一樣。” 宋稚初一臉茫然,這個沈宴是有什么特殊癖好? 她咬牙切齒,還是屈服于沈宴的勢力,乖乖的換上一件泡泡袖的寬松及膝裙。 既不會磨到rutou,又不會真空得過于明顯。 宋稚初換好衣服下樓,沈特助已經(jīng)在車邊等她。 她看著那輛黑色勞斯萊斯,仿佛在觀看著自己命運的休止符。 豪車平穩(wěn)地開到一幢歐式小樓前,紅色的磚墻在一眾高樓大廈之間格外惹眼。 宋稚初下車,跟著沈特助上了二樓,才知道沈宴要她換的禮服是婚紗。 純白的抹胸紗質(zhì)婚紗,裙擺層層疊疊鑲嵌著碎鉆,動起來裙擺閃現(xiàn)著粉色的流光。 像極了童話里的公主。 宋稚初要自己違心地說不喜歡,那也不太可能。 她突然有點好奇沈宴為什么總要把她往幼嫩的方向打扮。 “麻煩宋小姐脫下衣服。”侍應(yīng)過來說道。 “這里嗎?”宋稚初疑惑地問道,她并沒有發(fā)現(xiàn)這里有更衣室。 “這就是更衣室?!笔虘?yīng)輕聲細語。 宋稚初看著一臉漠然的沈特助,目光丈量著她的設(shè)計師,殷切熱情的侍應(yīng)生…… 她皺眉,乖順地將泡泡袖長裙脫下。 酮體暴露在空氣中,從頭發(fā)絲到腳趾沒有一處不完美。 室內(nèi)三個男人的視線全都轉(zhuǎn)向她,喉結(jié)滾動。 “你真是上帝的杰作,”設(shè)計師絲毫不吝嗇自己的夸贊,他指揮著侍應(yīng)生將婚紗拿過來,“我來給你穿?!?/br> “不對,把我的剃刀和齒梳拿來?!痹O(shè)計師吩咐著侍應(yīng)。 侍應(yīng)的動作很快,設(shè)計師接過剃刀和齒梳,先給宋稚初梳理好稀疏的陰毛,再輕輕將陰毛刮掉。 柔軟的陰毛打著卷落在潔白的地板上,她的yinchun和花xue完全暴露在眾人之下。 陰毛被剃得干干凈凈,肥厚的yinchun仿佛白饅頭一般,粉嫩的花xue還沾染著露珠。 “好像還缺了點什么,”設(shè)計師圍著她轉(zhuǎn)圈,“把珍珠盤拿過來。” 宋稚初僵硬地站著,不知道設(shè)計師接下來要怎么擺弄她。 三顆貼片粉珍珠,一小一大一小,正貼在她肚臍眼下方,比小拇指的指甲蓋略小一些的珍珠散發(fā)著溫潤的光澤。 看著很美,也很貴。 設(shè)計師將婚紗給她穿上,背后的綁帶系著一個蝴蝶結(jié),鍍金的鏤空鈴鐺球綴在蝴蝶結(jié)的尾部。 童真又亮眼。 宋稚初的黑長發(fā)被燙成大波浪,斜插著兩只珍珠發(fā)釘,加上定型和化妝,一直弄到下午才完成。 她總算知道沈特助為什么要那么早來敲她公寓門了。 如果不是知道沈宴要上她,這番cao作下來,真的容易讓人誤會他要帶她去訂婚。 “手機我先替您保管,司機會送你到目的地?!鄙蛱刂屏送蒲坨R,提著手機和宋稚初換下來的裙子鞠躬告別。 宋稚初攥緊裙擺,相比較上次而言,這次的婚紗好似本來就是真空設(shè)計,將雙乳裹成誘人的弧度,因此她倒沒覺得像上次一樣難受。 轎車開得四平八穩(wěn),宋稚初昏昏欲睡。 “宋小姐,到了。”司機提醒。 “噢,好,謝謝。”宋稚初迷迷糊糊地下車,看著窗外的景象。 金色的夕陽灑在青草地,旋轉(zhuǎn)木馬不知疲倦地順時針轉(zhuǎn)動,海盜船上下翻飛…… 因為一個人都沒有,顯得分外詭異。 宋稚初心中暗道,私人游樂園? 直到她穿過草地,才聽到斷斷續(xù)續(xù)地說話聲。 沈宴和周衍一干人等坐在藤椅上議事,她的闖入顯得異常突兀。 周衍看到她這身打扮,眸中閃過一絲驚艷。 他這才想起來,今年她也不過21歲,曾經(jīng)也是C城上流千金。 “稚初,你來了?!鄙蜓缥⑿χ?,殷勤地挽住宋稚初,讓她坐在他身上。 宋稚初尷尬地笑了笑,心臟不受控制地收縮,她已經(jīng)切身體會到沈宴的不好惹。 想必是因為她昨天觸怒了他,今天他便將她帶到這里,讓周衍看看她有多么不堪。 是警告,也是懲罰。 沈宴將宋稚初摁在他的大腿上,吐息貼在她的耳畔。 “宋稚初,已經(jīng)很久沒人敢挑戰(zhàn)我的底線了,你最好期待自己值得我為你花這么多?!?/br> 冰涼的舌尖不經(jīng)意觸碰到宋稚初的耳垂,她覺得沈宴就如同一條蛇一般朝她吐著信子。 周衍今日穿著黑色的背帶褲,小腿束在干凈利落的長靴中,眼神晦暗不明。 “南城的那片地,價格還是高了些,周公子覺得呢?”沈宴嬉笑。 “沈總是不是胃口太大了點。” 周衍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平白無故要他讓出兩個億,真當集團是他家開得不成? “宋小姐覺得呢?”沈宴的手在宋稚初的腰際摩挲。 周衍覺得那只爪子分外礙眼,沈宴不是沒在他面前玩過女人,他第一次覺得沈宴這般不知分寸。 “我…不知道。”宋稚初低著頭裝鵪鶉,她并沒有參與話題的想法。 她的懦弱,不僅得罪了沈宴,連著周衍也一起得罪了。 周衍昨天說的那番話,還能作數(sh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