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我晚上睡哪兒?”霍巖問。 “我房間啊?!蔽一氐美硭?dāng)然。 霍巖皺眉:“我說真的,我不會干你的?!?/br> “我現(xiàn)在也沒讓你干我啊?!?/br> 他踹了腳沙發(fā):“你家總不會就你一間房吧。” “那倒不是?!蔽乙贿吺帐皷|西,一邊瞎掰,“我家總共三間房,我一間,我弟一間,還有我父母一間。不過我弟很邋遢,經(jīng)常帶著泥巴就上床,上次還從他被窩里抖出一條蚯蚓……” 霍巖目瞪口呆地看著我,我面不改色繼續(xù)扯淡。 “還有我父母那間,他們出門前剛在房里大戰(zhàn)三百回合,我下午進(jìn)去的時候還聞得到腥味……你都不介意的話我也沒話說。” “……cao,我以為這年紀(jì)的都不會有性生活了?!?/br> 我聳了聳肩,徑直往房里走。 霍巖愣了一會兒,到底還是跟上來了。 他洗完澡出來的時候,下半身圍著條毛巾,但還是免不了jiba漏出來。 那條毛巾是我洗臉用的。 “有干凈內(nèi)褲沒?”他捂著檔的樣子著實(shí)好笑,我忍住了揍他一拳的沖動。 找了條新內(nèi)褲給他,意料之中,一條平角內(nèi)褲愣是被穿成了三角的。 “干,勒死老子了?!?/br> 他穿上不到兩秒就直接把內(nèi)褲扒了。這下子干脆光明正大地遛著鳥。 “有褲衩沒?” 我搖頭。 他一張臭臉:“你爸的呢?” “我繼父不穿褲衩?!?/br> 我騙他的。 他愣了下,問:“你親爹呢?” “不在了?!?/br> 他不說話了,乖乖上床準(zhǔn)備睡覺。 我也跟著爬上床。 我穿著短袖睡衣,他裸體。 單人床,兩人不免rou貼著rou。 過了會兒,他問:“有多條毯子嗎?!?/br> 我嗤笑一聲:“大家都是男的,你在怕什么?” 他徹底不開口了,更直接把一條粗胳膊并一條粗大腿攤在我身上。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 夢里有一條蛇,渾身漆黑發(fā)著亮,吐著艷紅的信子,追著我不放。 我怕得要死,邊跑邊哭,但還是被它追上了。 手臂粗的蛇身從我的腳尖纏繞而上,冰冷的觸感讓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它爬過了我小腿,又往上纏住我的大腿,最后揚(yáng)著它三角狀的頭往我逼里鉆,我嚇得尖叫一聲險些昏死過去,轉(zhuǎn)眼卻不見什么蛇,只有一根粉嫩的粗長rou棍在我逼里抽插。 我認(rèn)出了它,那是霍巖的jiba。 早上醒來的時候,我的內(nèi)褲已然濕透了。 早上六點(diǎn)多自然醒的時候,霍巖還睡得跟豬一樣。 我被他擠到了靠墻的一側(cè),他晨勃的yinjing親密地抵著我的屁股。 我艱難地轉(zhuǎn)過身,盯著他帶眼屎的臉看了一會兒。 掀開被子,挪動著向下,含住了他的jiba。 然后調(diào)整好姿勢,高舉手機(jī),拍了張照。 霍巖被咬醒的時候差點(diǎn)兒一腳把我踹下床。 “你他媽一大早有病??!” 我扒著他大腿,抬眼看著他,把他的jiba含得更深。 他立刻閉嘴了。 射出來的時候,我故意拿臉去接。 我一邊刮著臉上的jingye,一邊問他:“做我男朋友,我讓你cao,還幫你掛q,要嗎?” 他一臉復(fù)雜地看著我:“你他媽就這么欠cao?” “是?!蔽覂A身掐住他疲軟的yinjing,“而且只想讓你這根cao。” 他坐在床頭,蜷起一條腿,一臉不爽。 “我不干屁股的?!?/br> 我把睡褲和內(nèi)褲一起脫掉。 “那這個呢?” 我兩手掰開自己yin水淋淋的逼。 霍巖張著嘴,已經(jīng)嚇傻了。 “你你你……” 我靠近他,坐在他的大腿上,用濕潤的yinchun磨蹭他的莖身。 輕輕道:“我的手術(shù)成功了?!?/br> 他整個僵住了,然后一把掀開我,光著屁股跑了。 跑到一半又跑回來,從浴室抱走了他的衣服,邊跑邊穿。 我仰倒在床上,笑出了眼淚。 我把照片發(fā)給霍巖。 害羞的級霸:我cao你媽逼?。。?/br> 趙越:晚上來我家。 害羞的級霸:你個瘋子?。。〔豢赡埽。?! 趙越:哦,我好想知道叔叔收到這照片會是什么表情。 害羞的級霸:我日你個賤貨!?。?/br> 趙越:掃榻以待。 害羞的級霸:…… 趙越:晚上七點(diǎn),我等你。 放下手機(jī),懶得再看霍巖滿屏粗話,再順手把他備注改成“愛爆粗的級霸”。 霍巖到我家的時候,抽著煙,臭著張臉。 我一口一個泡芙,心情很好。 “你這人也太絕情了吧?!蔽姨虻艋⒖谡吹降哪逃?,“我為了你都做到這種地步了?!?/br> 霍巖撇過臉去,臉色更青:“關(guān)我屁事,又不是我讓你去弄的!” “但你還是來啦?!蔽页酝昱蒈?,開始脫衣服。 “你……cao,你干嘛?。俊?/br> 我脫完上衣,又上前脫他的。 “你不是來干我的嗎?” 看得出來他很想打我,只是不知道為什么這次居然忍住了。 “你到底想怎么樣?”他把煙捻滅,滿臉不耐。 我牽著他的手到臥室。 “cao我,或者把照片發(fā)給你爸,選一樣?!?/br> 霍巖一拳把我揍倒在床上,扒掉衣服和褲子,把我壓在身下。 “老子今天不干死你個賤貨我就把rou剁了!” “別啊?!蔽胰讨?,慢悠悠脫掉自己的褲子,“這么漂亮的rou,剁了多可惜?!?/br> 霍巖氣得把我內(nèi)褲給撕了。 “cao!你他媽的jiba怎么還在???!” 我低頭瞥了眼自己的小jiba:“這不好嗎?” 雖然小了些,但好歹也是根rou。 他翻身坐在床上,一臉吃了屎的表情。 “你這他媽整的跟個人妖似的,老子干不了!” ……這爛人。 我看著他依舊疲軟的yinjing,耐心地分開自己的yinchun,露出里頭粉嫩水淋的逼rou,兩根手指在陰蒂上摩挲。 “你真不要?” 這白癡愣愣地看著,喉結(jié)滾動,大rou半硬,半晌吐出一句:“……那你把jiba遮著。” 為了哄他的jiba快些cao入我的逼,我忍住了一腳把他踹下床的沖動。 隨手扯了塊毯子遮著,我開始扣弄自己的外陰,yin水一點(diǎn)點(diǎn)滲出,濕透了底下的被單。 “干!”霍巖看紅了眼,一把扛起我的雙腿,二話不說就握著自己粗長的rou棍捅進(jìn)了我底下yin水泛濫的xue兒。 很疼,我卻發(fā)出了快慰的呻吟。 這根jiba總算是我的了。 有血絲隨著yin水緩緩滲出。 “cao!”霍巖嚇了一跳,“你這兒連jiba都沒割干凈,處女膜倒裝上了!” 我忍不住大笑,將他的jiba箍得緊緊的。 敞開雙腿扯著笑看他:“你只管干就是了,說什么屁話?!?/br> 霍巖這時候倒覺得不對勁兒了。 “說真的,你真去泰國變性啦?” 我不想在這件事上多糾纏,反正這白癡現(xiàn)在也有把柄在我手上。 “當(dāng)然不是?!蔽业哪_趾在他的背上輕輕搔動,“不過是因?yàn)槲沂请p性人而已。” “cao,我就說難怪……” 我伸手圈住了他jiba根部:“別廢話了?!?/br> “干!”霍巖罵完,終于開始掐著我的腰c(diǎn)ao干起來。 說實(shí)話,霍巖技術(shù)很爛,當(dāng)光感受到他的jiba在我的逼里沖撞就足以讓我渾身發(fā)燙,yin水泛濫。 xiele兩波后我能感覺到自己的xue腫了,但霍巖已然干上了頭,一邊飆粗話,一邊紅著眼cao弄我。 “我他媽干死你個賤貨!讓你拍照!讓你騙我!cao,真他媽爽!”他一巴掌拍在我屁股上,又是狠狠地幾記cao干,才終于射了精。 “干,真爽!”他從我身上滾到一邊,四肢大開,疲軟的yinjing上裹著混著血絲的濁液。 我不爽他拔rou離開,翻身坐在他大腿上,把他的jiba重新納入我的逼里。 “你有病???”他正準(zhǔn)備來一根事后煙。 我不緊不慢地搓揉他的睪丸。 “看來你的片是都白看了?!蔽议_始收縮自己的逼rou,“技術(shù)居然這么爛。” 霍巖不服氣:“剛剛不知道是誰被干出了水,濕了一床單,再說了,老子第一次能干成這樣已經(jīng)是天賦異稟了!” 我有些驚訝:“你是第一次?” 霍巖的jiba在我逼里已經(jīng)硬了大半,聞言惡狠狠地頂了我一下:“搞得好像你不是一樣!” 我十分滿意,縮了幾次xue,爽得霍巖掐著我的腰又開始頂弄。 那天晚上,我們一直干到凌晨四點(diǎn),干到最后,我的逼腫得發(fā)疼,霍巖也再射不出精。 我任由yin水混著jingye糊滿我的xue口,懶得清理,握著霍巖的jiba酣然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