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霍巖吻得很兇,把我的舌頭都吸得發(fā)麻。 我留戀地舔了舔他的嘴唇。 把他推開。 “親夠了吧?”我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我得走了?!?/br> 他一把握住我手腕,瞪著眼,卻不說話。 “怎么,你這是想跟前男友復合嗎?”我微笑道,“你不怪我把它打掉了?” 他怔住了,松了手。 “我……” 嘁。 你等著。 我轉(zhuǎn)身拉開門,走出去。 他沒有跟上來。 …… 很快就到了中影開學的日子。 我懶得和人打交道,直接在校外租了房子。 自扒馬甲后,不僅我在x點的評論區(qū)炸了,微博用的小號近一段時間收到的評論和私信也是呈幾何增長。 我現(xiàn)在需要多了解一些娛樂圈相關(guān),尤其是粉圈,所以每天都會盡可能抽時間看看。 除去一些千篇一律的贊美,網(wǎng)友問最多的無非就是的選角問題。 沒官宣前我當然不會多嘴。 只能說點兒場面話,再挑些有意思的回。 比如這種—— 皮卡皮卡丘:越人大大,有人說前陣子看到你有去等霍巖下班,是真的嗎?你是他的粉絲嗎 (⊙o⊙) 一枚女漢紙:真的假的?!感覺破次元壁了耶╭(°A°`)╮ 夏日火焰:大神,你也喜歡霍巖的劇嗎~ 刷到這條,想了想,回道: 越人刀:我喜歡他的歌。 這條回復下面很快炸開了鍋。 巖巖的奶茶:大大!看看我們巖巖的??!你一定也會喜歡的! 夏日火焰:大神!大道不是準備拍電視劇了嗎!不覺得霍巖超適合溫九皋嗎! 村里一枝花:賣安利走錯地方了吧?!就霍巖那演技,能別來糟蹋我們九皋大帝嗎?! 一口甜布丁:就是,請霍花瓶乖乖演演偶像劇就好(ー_ー)!! 溫九皋的小坐騎:霍巖也就那張臉能看了(????) …… 那一層的評論很快掀起一場粉黑大戰(zhàn)。 我有點兒詫異。 霍巖的作品里,我唯一不看的就是他的劇——看他和別人談戀愛我會嘔血。 沒想到他的演技居然這么遭人詬病。 又忍不住笑,也好,這樣才有意思。 正準備退出微博,新收到的私信昵稱引起了我的注意。 新越公司晁經(jīng)理:小越,好久不見,還記得晁叔叔嗎? 我咬緊牙根,是他,那個賤人。 新越公司晁經(jīng)理:沒想到小越現(xiàn)在混得這么好啊,來首都了怎么也不來看下叔叔? 新越公司晁經(jīng)理:唉,叔叔最近運氣就沒你那么好了。 越人刀:有話直說,你想干嘛? 新越公司晁經(jīng)理:這樣吧,這周六晚上八點我們在你們中影附近的那家x天見個面?房號我會晚點兒發(fā)給你。 新越公司晁經(jīng)理:哦對了,小越你能帶點兒錢過來是最好的,也不用多,一百萬就行。 新越公司晁經(jīng)理:不來也行。 新越公司晁經(jīng)理:如果你不怕叔叔把你身體的秘密捅出去的話。 cao。 這賤人! 把手機扔床上,氣到發(fā)笑。 呵。來得早真不如來得巧。 有些人是不是以為當初欺辱過的小孩永遠不會長大?永遠都只能被人束縛手腳、沒有氣力反抗? 真是自尋死路。 …… 周六那天,我提前一個小時進了約定的酒店房間。 晁建仁進門的剎那就被我狠狠一悶棍敲暈在地。 拎起他的一只腳拖進房里,隨意扔在地上。 又把加了催情劑的水灌進他嘴里,再拿繩子把他雙手綁在床腿上。 進浴室沖干凈手,拿手機打了個電話。 “可以了,你上來吧。” 戴上口罩和帽子。 不到五分鐘,有人敲了門。 “你好……”是一個身強力壯的鴨。 他看到我第一面還有點兒笑模樣。 我輕笑,讓他進來。 把門關(guān)上。 “諾,”抬下巴示意地上那灘爛rou,“那是你今晚要服務(wù)的對象?!?/br> 小鴨子的臉明顯垮了。 但職業(yè)精神還是有的,應(yīng)了一聲就過去準備干活。 “那啥,”他把那賤人衣服扒下來后,抬頭看我,多少難為情,“您這是要看現(xiàn)場嗎?” “當然。”我拉了把椅子坐下,把手機錄像打開,“放心,錢少不了你的?!?/br> 聽到這話,小鴨子眼睛立馬亮了,擠了半瓶子潤滑劑到那賤人屁股上。 錢真是個好東西啊。 我打了個哈欠,百無聊賴地看著小鴨子把自己擼硬后,擴張也不做,直接硬著頭皮、扶著jiba捅進了那賤人屁眼里。 白花花的軟rou里很快涌出了白的紅的汁液。 那賤人沒多久也被cao醒了。 一開始還能掙扎幾下,很快藥勁兒上來,就只會扭著大屁股叫了。 快五十的老男人了,挺著個油肚和短小的jiba愣是被一個二十來幾的小年輕cao得sao叫不停,還失了禁。 真是讓人作嘔。 我嗤笑,按停錄像。 “行了,穿上衣服你可以走了?!?/br> 我把一沓現(xiàn)金交給小鴨子。 他拔出半軟的jiba,歡天喜地接過去,褲子都顧不上提。 …… 小鴨子走后,我接了壺水把地上還哼哼唧唧要人cao他的賤人滋醒。 “怎么樣,”我蹲下來看他,“這比你cao人還要爽吧?” 晁建仁清醒了很多,立馬瘋了。 “cao你媽個婊子!老子早晚殺了你!” 我一拳揍在他突出的油肚上。 他立刻痛得說不出話。 把手機打開,放出那段錄像,直直懟到他面前。 “怎么,叫這么sao的人不是你嗎?被cao尿的人不是你嗎?” “啊啊啊啊??!我要殺了你個婊子!”他一邊瘋叫,一邊還想伸腳踹我。 我站起來避開。 “別瘋了,”一腳踩在他jiba上,“我不小心發(fā)上網(wǎng)了怎么辦?” 晁建仁愣了下,瞬間滿臉驚恐。 “不要!小越!叔叔求你!”哭得一臉鼻涕眼淚,惡心得要命,“你不能這么做??!” “現(xiàn)在知道怕了啊?”我收回腳,笑道,“行啊,幫我個忙我就放過你?!?/br> …… 我把小視頻導到筆記本上,把手機給他,指著最上面的手機號:“給這個號碼打個電話?!?/br> “好……”他被cao狠了,手還發(fā)著抖,腳也站不穩(wěn),“我、我要說什么?” 我在自己手臂上狠狠擰了幾把,頭也不抬:“說你知道我的秘密,而且我現(xiàn)在就在你手上,跟他要錢,讓他來酒店。” 等晁建仁打了電話,磕磕巴巴說完臺詞,我把手機拿回來,有氣無力喊了聲“霍巖”。 然后掛掉電話。 晁建仁目瞪口呆看著我。 “去門口等著?!蔽覅拹旱乜此谎?,“穿上褲子,衣服先別穿?!?/br> 他一瘸一拐去了。 我拿著筆記本進了浴室,鎖門,開始脫衣服。 打開花灑。 …… 過了半小時,外面?zhèn)鱽砥蛊古遗乙魂図憚印?/br> 夾雜著霍巖憤怒的吼聲和晁建仁殺豬一樣的慘叫。 “還不快給老子滾!” 我算好時間,踩進注滿水的浴缸,把自己蜷成一團。 剛好露出胳膊和腿上的青紫。 “趙越!趙越!”霍巖拿拳頭砸門,“你在里面嗎?!快開門!” 我沒理他。 沒過幾秒,他就直接一腳把門踹開了。 “趙……” “出去。”我把臉埋在膝蓋里,悶悶出聲。 “那個混蛋把你……”他沖過來,又頓住了,估計是看到了我身上的掐痕,聲音都在發(fā)顫,“我cao他媽!他怎么敢……他怎么敢……” 我仰起一張臉,眼淚掉進水里。 “他知道我的秘密,他有什么不敢的?” 這話放在七八年前的那個晚上,倒也不算撒謊。 霍巖氣紅了一雙眼睛:“他碰你哪兒了?” 我面無表情指了指手臂和大腿上的青紫:“就這里……這里……后來我跑進浴室躲起來了?!?/br> 他沉默著摸上我的手臂,突然伸手抱我起來。 我一手摟著他脖子,一手把眼淚擦掉:“放我下來,我要回家。” “你家在哪兒?”他低頭看我,一雙眼睛黑得可怕,聲音也出奇低沉。 我看他一眼。 心跳莫名像是漏了一拍。 …… 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半夜十二點。 霍巖跟著我上樓,一路沉默。 擰開門鎖的剎那,他卻忽然抓住了我手腕。 甩上門,把我抵在門板上。 壓下一個熾熱的吻。 背包掉落在地上。 我環(huán)住他脖子,張開唇齒跟他糾纏。 黑暗里,喘息聲被一點點放大。 衣服也一件件扒落。 霍巖把我打橫抱起摔床上的時候,透進的月光里映出兩具赤條條的rou體。 他很快壓上來。 我伸腳環(huán)住他的腰,壓下他的脖子討吻。 他吸吮我的舌頭,撕咬我的嘴唇,還有兩根手指在我的逼口靈活動作。 不到兩分鐘,就借著被揉出的yin水“噗嗤”一聲捅了進去。 一下子酸軟了腰。我收縮著逼rou伺弄他粗長的手指。 “進來吧?!币ё∷亩沟袜?。 霍巖粗喘著沒有說話,抽出在我逼里動作的手指,直接扶著jiba插進來。 雙方都不由得發(fā)出一聲呻吟。 說實話,他抽插的力度很大,也沒有技巧,緊窄的yindao像是有血滲出。 但我不在乎。 滿心追逐著歡愉和高潮。 …… 被干暈過去再醒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蒙蒙亮了。 霍巖不在床上。 但屋里隱隱約約像是有哭聲。 我睜開眼,面向書桌的方向。 霍巖正伏在桌上,肩膀微微抖動。 胳肢窩下露出白色的一角。 那是我的日記本。 勾起嘴角,死死盯著他的背影。 一年三個月又七天。 你終于又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