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shè)陷阱王憐花自投羅網(wǎng)(強(qiáng)制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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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說聞人樞與金無望二人情事過后再次見到了沈浪,又因?yàn)榻馃o望與沈浪心心相惜放了其他人,只說他們?nèi)穗x開了古墓之后卻發(fā)現(xiàn),那些人的蹤跡全都消失無蹤了。 于是當(dāng)下,沈浪與金無望便準(zhǔn)備去尋找其他人,自然聞人樞也不可能留在原地等他們回來,被動向來不是她的性格,于是三人便一起出發(fā)。 通過幾人的追查,他們一開始或許還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線索,然而聞人樞卻發(fā)現(xiàn)他們行走的路線越來越靠近洛陽了。 這一路上,金無望與沈浪兩人走得十分近,這兩人就像是多年不見的好友一般,一方面聞人樞對于金無望能找到朋友也是十分為他高興,而另一方面,因?yàn)閮扇俗叩锰箾]有辦法和金無望親熱了。 這一日也是如此,沈浪與金無望兩人又出去找線索了,聞人樞一個人待在客棧里也是無聊,便在吃過晚飯之后,趁著夜色上街閑逛去了。 但聞人樞卻沒有想到自己卻在郊外看到了一些身穿白衣,手拿鞭子,就想趕羊一樣趕著人走得“牧女”。 而在那些人當(dāng)中,聞人樞見到了幾個熟面孔,她記得曾在鬼窟外面見過他們。 難不成金無望和沈浪要找的線索居然被自己給找到了?當(dāng)下,聞人樞便悄悄地跟了上去,跟著他們進(jìn)入了洛陽城的某處宅院當(dāng)中。 聞人樞是跟著馬車進(jìn)去的,等到那些馬車一輛輛歸位時,她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沒有藏身之所了。 畢竟她現(xiàn)在可是在空曠的廣場上,若是這些馬車走了…… 還沒等她想出個辦法藏在哪里時,時候突然傳來了不仔細(xì)聽根本聽不到的腳步聲,那腳步聲就在自己的身后,看起來她這是被發(fā)現(xiàn)了? 可是那腳步就停在自己的身后,根本沒有其他的反應(yīng),直到最后一輛馬車開走時,她的身后才傳來了一個聲音:“嘿!” 聞人樞立馬做出了一副驚慌失措的模樣轉(zhuǎn)頭看去,只見身后是一個小廝打扮的男人,那張臉不過20歲左右,看起來唇紅齒白,玉面朱唇,根本就不像是一張小廝才有的臉。 “你……”還不等聞人樞說話,就聽對方問道:“你是誰?你怎么在這兒呢?” “我、我是剛才掉隊(duì)的……你又是誰?我、我怎么沒見過你?” 對方恍然大悟似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原來你是掉隊(duì)的??!那你肯定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走,我是這個家的小廝啊,我告訴你應(yīng)該去哪里集合吧……” 說著,這小廝便指了一條路給聞人樞,聞人樞雖然不信,但卻也想知道這家伙到底打的什么主意,于是便點(diǎn)頭謝過了他,往他所說的那條路走去。 哼!小廝?這個家的小廝都這么武功高強(qiáng)么?那這里豈不是武林世家了? 只不過可惜,這人一接近她就被她給發(fā)現(xiàn)了,否則,說不定她或許還會信他的話呢! 沿著對方所說的路往前一直走,聞人樞便看到了一間房子上的一個小門,如果沒弄錯的話,他剛才是讓她進(jìn)去這里吧?那她就看看這里面有什么東西好了。 聞人樞推開房門走了進(jìn)去,下一秒便腳下一滑,與此同時一股迷煙的氣息便冒了出來。 果然有詐!聞人樞捂住了嘴,直接滑落到了這棟房子里的最深處。 然后她立刻閉上了眼睛,裝作被迷暈了的樣子,沒過多一會兒一陣腳步聲就在自己的身邊想起。 “果然中計(jì)了,這世上怎么老是有這么不聰明的女人呢?不過嘛……”那聲音在自己的身邊輕笑了起來,接著,她便被抱了起來帶進(jìn)了某個房間當(dāng)中。 聞人樞自然聽出了這聲音就是剛才那裝作小廝的家伙說的,就讓她看看他想干什么吧!于是她感覺到自己被放在了一張床上,再然后……男人伸出手解開了自己的外衣。 當(dāng)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衣服上的時候,聞人樞驟然睜開了眼,伸出手來捏住了他的手,不等男人反應(yīng)過來,便將他壓在了自己的身下。 “你怎么……”男人露出了錯愕的神情:“你沒中我的迷煙?” 聞人樞看著他笑了:“從你一接近我我就發(fā)現(xiàn)了,到你找我說話中間也隔了好幾分鐘的時間,讓我相信你?不聰明的那個人是你吧?”“你!”男人先是一愣,可隨后便恢復(fù)了游刃有余的神情:“就算被你知道了,那又如何?你又能做什么?你來了我家,可不是那么容易離開的。” “可我現(xiàn)在也沒想著離開??!” 聞人樞的回答讓男人微微一愣,他根本從來沒見過這么不按照常理出牌的女子,一時間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回答。 聞人樞捏住了他的下顎:“告訴我你的名字?!?/br> 男人輕輕一笑,雖然聞人樞的武力超出了他的預(yù)期,但他仍舊不認(rèn)為聞人樞能做些什么:“告訴你又何妨,在下王憐花?!?/br> “王憐花,你是這家的公子,也是那些人消失的罪魁禍?zhǔn)???/br> 王憐花輕輕一笑:“難不成你現(xiàn)在還打算為他們報(bào)仇?”“報(bào)仇?我為什么要為他們報(bào)仇?我跟他們又不熟悉,要報(bào)仇……也是給我自己報(bào)仇??!” 還沒等王憐花明白過來,下一秒,他身上的衣服就被撕扯了下來。 光滑的胸膛就這樣暴露在了聞人樞的面前,王憐花也有些措手不及,他沒料到一個女人居然能做出這種事來,連忙想要遮住自己的胸膛:“你想干什么?”“你長得這么好看,又是自己送上門來的,不吃實(shí)在是可惜了。”聞人樞說著,低下了頭含住了他的耳垂舔弄起來。 “等等!別……呃!”王憐花驟然一驚,盡管他手下的美女不少,可從沒有人這么主動過,現(xiàn)在這樣,倒顯得他被動起來了。 還不等王憐花反擊,聞人樞下一秒便伸手捏住了他的rutou,輕輕地拉扯了起來。 王憐花縱使曾有過無數(shù)的女人,可卻哪里禁得住聞人樞這樣的對待,畢竟,他被這樣還是第一次。 “唔呃……等、等等!”王憐花推不開她,也就只好強(qiáng)笑道:“難、難不成你是主動型的?”“公子這么風(fēng)流倜儻,難道就從來沒有遇到過主動的女人?”聞人樞明知故問。 她一只手拉扯著他的rutou,另一只手卻輕輕地用指甲剮蹭著他的另外一邊的乳粒,又麻又癢的感覺在王憐花的身體上出現(xiàn)了,一時之間他竟因?yàn)橄胍W躲著而弄得全身通紅。 王憐花強(qiáng)笑道:“像姑娘這樣主動地,我的確是從未遇到過?!甭勅藰行Φ溃骸凹热绱?,憐花公子不如當(dāng)做是第一次一樣享受一番?” 王憐花喘著粗氣強(qiáng)笑了兩聲:“姑娘……還未請教姑娘高姓大名呢!” “這很重要嗎?” “自然、自然是重要的,姑娘既然要拿走我的‘第一次’,那我難道不應(yīng)該知道姑娘姓名?”王憐花口中這么說著,卻沒想到不過一會兒,他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的確是被拿走了。 聞人樞勾起了嘴角:“那憐花公子就好好記住吧!我叫聞人樞?!?/br> “聞人樞?”王憐花自然沒聽過這個名字,如今天下第一樓名氣還不顯,聞人樞之前也從未來過洛陽,他當(dāng)然不知道她是誰了。 下一秒,聞人樞不再多說些什么,而是捏住了他的下顎,低頭吻了下去。 “呃呃……唔?唔嗯?”王憐花的嘴里,發(fā)出了意味不明的聲音。 很顯然,他并不像一直處在被動的地位,在聞人樞玩弄著他rutou的時候,男人依然盡力的躲閃著,但就是這樣才讓聞人樞覺得這家伙分外的可愛。 等她終于放過了他的嘴時,王憐花不免大大的喘了口氣,惹來了聞人樞的輕笑:“公子還得多練練武才行呢!這就喘不過氣來了,以后怎么辦?” “以后?什么以后?呃……唔?。e!”還沒等王憐花弄清楚她在說什么,下一秒,男人就發(fā)出了驚叫聲,因?yàn)槁勅藰械拖铝祟^去,咬住了他胸前的rutou。 “唔呃!你……呃呃……”王憐花全身都戰(zhàn)栗了起來,雖說男歡女愛的事情他又不是不懂,但明顯的,聞人樞的技巧要高超許多,讓他難以招架。 趁著對方艱難喘息著,聞人樞伸出了手去,隔著褲子摸到了他那隆起的東西。 “啊?。e……呃啊……”男人的敏感部位被那么握住,王憐花哪有時間來調(diào)整自己的呼吸呢?盡管他想讓自己看起來不那么狼狽,但顯然這并不容易做到。 “嘖嘖嘖,憐花公子,你似乎已經(jīng)忍不住了呢!” 王憐花紅著一張臉喘著氣,看著聞人樞的眼神也不那么銳利了, 如果說之前他還在想應(yīng)該怎么把這個女人就地正法的話,現(xiàn)在他只有一個念頭。 下面……已經(jīng)想射了。 但王憐花雖然自認(rèn)為不是一個好人,也不會做什么好事,但在女人的面前還是有一些自尊的,他絕不愿意自己搶先說出什么“要射了、想射了”之類的話。 聞人樞也不理對方現(xiàn)在的情況究竟怎么樣了,她直接脫下了男人的褲子,伸出手在他的馬眼處按了按:“嘖嘖嘖,這里都已經(jīng)翹的這么高了?!?/br> 王憐花強(qiáng)笑道:“若、若不是不翹起來,失望的只會是你吧?”聞人樞笑了:“那也不一定。”說著,她分開了他的雙腿。 王憐花一愣:“等、等等!你這是做什么?”聞人樞翹起了嘴角:“你很快就知道了?!?/br> 說著,她脫下了自己的長裙,露出了她的下體。 “呃!你、你怎么?”王憐花瞪大了雙眼,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樣,她、她不是女人嘛?怎么、怎么會…… 她的雙腿中間怎么會有男人的東西?當(dāng)下,王憐花立刻掙扎起來就要逃走:“你、你到底是男是女?你到底想干什么?別碰我!” 一想到自己剛才被她弄得差點(diǎn)射了出來,王憐花就全身都泛起了雞皮疙瘩。 然而聞人樞又怎么可能讓他逃,她強(qiáng)硬的抓住了他的雙腿,將自己yinjing放入了他的腿間:“我是男是女你好分辨不出來?到了這個時候,想逃?晚了!” 說著,聞人樞不理對方的慌忙,直接將自己得yinjing戳進(jìn)了他的后xue當(dāng)中。 “??!啊啊?。 蓖鯌z花不禁發(fā)出了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叫,未經(jīng)開拓的后xue哪里禁得起這樣強(qiáng)硬的動作,瞬間,他的后xue留流出了絲絲血液。 “你、你這個混蛋!”王憐花的聲音立刻沙啞了起來,他死死地盯著面前的聞人樞,就像是要將她吃掉一半,整個眼眶都紅了起來,留下了生理性的淚水。 他盡管想要擺脫聞人樞,但現(xiàn)在他連動也動不了了。 聞人樞卻并不將他的責(zé)罵放在心里:“我勸你還是不要太激動比較好哦,要不然痛的就只有你自己?!蹦腥说哪抢锸知M窄,她根本就沒有全部進(jìn)入,直到他的那里被處子之血打濕之后才稍稍有些潤滑,她這才又進(jìn)入幾分。 “啊!不、不要!”王憐花艱難的想要將自己的那里合攏不讓她進(jìn)去,然而現(xiàn)在就算是這樣的小動作他也做不了了。 聞人樞呼出了一口氣,見王憐花一臉的狼狽,便再次捏住了他的下顎,低下頭去將他眼角旁的淚水給舔走了:“你要是不那么掙扎的話,感覺到的就不只是痛苦了哦!” “啊??!開什么玩笑!”王憐花狠狠的瞪著她,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把她給殺了。 “真是個不聽話的小鬼?!甭勅藰行α耍斐鍪种冈俅卧谒膔utou上刮弄了起來。 “你別動!呃……呃唔……”王憐花剛想斥責(zé)她,然而rutou那里傳來的快感卻讓他不由自主的發(fā)出了顫音。 “怎、怎么……怎么回事?唔唔……”明明、明明不是只應(yīng)該感覺到痛的嗎???他的身體怎么居然背叛了自己?見王憐花一臉痛苦和快感夾雜著的模樣,聞人樞哪兒還有不明白的,她慢慢的在他的體內(nèi)摩擦了起來。 “啊??!別動!你別……唔啊……”王憐花想要推開她,然而手卻被這個女人給牢牢地抓住了,他根本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承受著這一切。 他到底是招誰惹誰了,怎么這么倒霉!聞人樞可不知道這家伙在想些什么,一面玩弄著他身上的敏感點(diǎn),一面繼續(xù)在他體內(nèi)摩擦著,眼看著對方因?yàn)閞utou上傳來的快感而陷入瘋狂當(dāng)中,她微微翹起了嘴角。 再然后,她將另一只手往下?lián)崦?,抓住了他那因?yàn)橥纯喽业膟injing。 只不過是輕輕揉弄了兩下,他的yinjing變又豎起來了。 “呃啊啊!啊啊!別、別……唔唔……呃啊……”此刻的王憐花又因?yàn)橄麦w的快感而已喘息了起來,見他一臉茫然的神色,聞人樞漸漸開始在他體內(nèi)撞擊了起來。 “啊?。〔?、不……痛!啊啊……” “很快,你能感覺到就不只是痛了!” 聞人樞看著王憐花笑了:“明明你自己都說過了我要拿走你的第一次,現(xiàn)在我這么做了,你也沒必要不高興吧?” “你、你這個混蛋!啊啊!”王憐花剛要責(zé)罵兩句,就不由自主的驚叫出聲,明明身體里面那么痛,可是為什么…… 為什么他的那兒就好想要射了一樣。 “不、不行……這樣我……嗚嗚啊……” 男人的聲音在這個空間當(dāng)中飄蕩著,連他自己也說不清到底是痛還是爽了,他只覺得、只覺得自己好像不行了,好像要……要…… 看著對方那不斷在自己手中長大的yinjing,聞人樞笑了:“就算你嘴里面說著什么好痛不要之類的話,可是你不是也還是要射了了嗎?” “呃啊啊……別、別說了!你閉嘴!我……唔啊??!”王憐花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下一秒就只覺得體內(nèi)閃過一絲酸馬,下一秒便驚叫著射了出來。 看著對方射出的一股股的白濁,聞人樞不由笑了,她也一鼓作氣的射進(jìn)了男人的體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