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兒子不親,老婆不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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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訶桀多穿過長廊,保姆抱著賽因里斯臥在沙發(fā)上睡著了。 賽因里斯幾次想要從保姆胳膊里爬出來,無奈力氣不夠大,圓滾滾的又坐倒了回去。 魔訶桀多原本只想看一眼,卻情不自禁笑出聲音,他幾步走過去,高大巍峨的身影結(jié)結(jié)實實的罩住沙發(fā)。 渾然有力的Alpha信息素,仿若大山重重的壓迫在空氣中。 賽因里斯的信息素和他皇帝父親一比,簡直像是小鳥似得,翅膀都扇不起半絲風(fēng)。 魔訶桀多伸手將賽因里斯提起來,抱在懷里,動作相當(dāng)笨拙,他幾乎沒怎么抱過自己的孩子,他低聲責(zé)問:“你怎么這么胖?!?/br> 賽因里斯嚇得氣都不敢喘,大大杏仁似得眼睛盯著,小臉蒼白。 保姆一下子給驚醒,一看見魔訶桀多,膝蓋發(fā)軟,一下子從沙發(fā)摔下來,哆嗦道:“陛下?!?/br> 魔訶桀多不理她,握著賽因里斯的小胳膊,將懷里的神像之眼掏出來戴在他的手腕上。 他的猜測確實沒錯。 神像之眼,大概是妲央知道自己懷孕時候,訂做的。 他早就取好了名字,或許期待Alpha的誕生,魔訶桀多想了想,妲央是抱著怎樣坐立不安的心情,想要告訴自己懷孕的事實。 然而,這一切都不復(fù)存在了。 賽因里斯不知為何感受得到魔訶桀多驟然低落的情緒,巴巴的仰頭望著。 魔訶桀多瞇起眼睛,捏了一把賽因里斯的臉,又握住他軟嫩的手腕,用指腹輕輕摩挲鉆石腹部的字。 “賽因里斯?!蹦гX桀多緩緩低語。 保姆顯然癡呆了,她沒有看過魔訶桀多如此溫和的樣子。 這位皇帝從來都是冷漠,讓人惶恐,甘愿臣服。 保姆幾下子爬到屋外,一連通迪爾奧的視訊立馬扯著嗓子吼:“將軍!陛下發(fā)病了!” 發(fā)情熱讓妲央根本無法入睡,半昏半醒之間,小腿骨一波波的抽搐,他坐起來,尾椎一陣疼痛,酥麻感好像隨著動作愈發(fā)劇烈,如同發(fā)酵的牛乳,持續(xù)著散發(fā)出濃郁氣味。 Omega信息素不斷在增加,空氣里的甜膩味道,讓人把持不住,濃密的不可思議,水也融不化它。 魔訶桀多帶著兩個Omega智能醫(yī)生一進(jìn)來就聞到這不得了的氣味。 妲央臉頰酡紅,像是醉酒的貓咪,將頭埋在枕頭芯子里,脖子微微的勾著,衣袍下面若隱若現(xiàn)的露出光滑的小腿,輕輕的又難耐的磨蹭床單。 魔訶桀多:…….. 愛博爾也跟在后面,一見皇帝僵直的背影心中警鈴大作心想:拜托不要這個時候發(fā)情呀陛下!我們只是來看病的! 魔訶桀多捏了一下拳頭,走過去坐在床邊。 Alpha霧靄一般的信息素對于發(fā)情期的Omega來說,如同木天蓼之于貓。 而且這個木天蓼還自帶發(fā)光體。 生理鹽水不斷被逼出妲央的眼眶,直到魔訶桀多將他拉進(jìn)懷抱里,用干裂的嘴唇去舔干凈眼角的痕跡。 妲央嗚咽一聲,用手揮開那討人嫌有心癢難耐的味道:“走開,好煩?!?/br> 魔訶桀多用舌頭舔他的淚珠,掐住下巴,洗刷妲央的口腔,他圈住他的腰,在腰背后的地方不輕不重的揉捏。 妲央怏怏的避開,又被牢固的摟緊,舌頭幾乎被按在魔訶桀多口腔里碾壓,他喘不了氣,拒絕親吻,拉開一些距離,又被按住后腦,死死糾纏。 場面色情,愛博爾嘴巴都合不攏,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 魔訶桀多冷冷的聲音傳了過來:“愛博爾。”隨后遞來一道十分不爽的目光。 愛博爾簡直瞠目結(jié)舌:我只是個Beta啊!陛下!你亂吃什么醋??! 妲央仰著脖子,全身酸麻,發(fā)不出聲音來,軟成一灘水,肌膚被熱度蒸出鮮嫩的粉色,Omega的信息素偏頭痛似得一波波的,刺痛酥麻感一并涌入,而用來治愈疼痛的只需要魔訶桀多罷了。 “過來。”魔訶桀多將妲央抱起來,拉開他的腿,盤坐在自己身上,對旁邊站了很久的機(jī)器人醫(yī)生說。 兩個醫(yī)生走上前來,魔訶桀多將袍子從妲央的身上脫了一半下來,只露出被燒傷的半片背部。 皮rou已經(jīng)損傷的不成樣子,與手臂和頸部的細(xì)嫩肌膚不能比,燒傷后大概也沒有怎么處理,結(jié)成大片大片的疤痕,隨著時間流逝,已經(jīng)有些泛黑。 魔訶桀多想要修復(fù)這片傷痕,就像是修復(fù)盤子上的裂痕。 妲央看到刀片發(fā)射出殘忍刺眼的光,竭力控制住聲音:“你要做什么。” 魔訶桀多看到他的眼睛里:“人工植皮?!?/br> 他將妲央的手圈到自己腰后,一字一句的說:“開始吧?!?/br> Omega本身體弱,在帝國大量藥劑會損害到生育,因此就連麻醉劑這種東西都并不被允許大量使用。 因此,魔訶桀多選擇了半麻。 “我不做?!辨а牖仡^一看,心頭火起,整個人劇烈的掙動。 他氣息急促,面頰暈紅,纖細(xì)的身體瑟瑟發(fā)抖,看起來非常惹人憐惜,連愛博爾都連連搖頭:真是造孽。 魔訶桀多盯住他,用手一點(diǎn)點(diǎn)抹掉妲央臉頰上的冷汗舔進(jìn)嘴巴里:“不行。”他按壓住妲央的掙扎,下了命令。 手術(shù)做到一半,妲央就脫力暈了過去,魔訶桀多親眼看著刀片將那些皮rou上的疤痕一點(diǎn)點(diǎn)刮掉,血rou模糊,他覺得火好像燒在自己身上。 燒傷更嚴(yán)重的地方,甚至看得到皮rou下隱隱可見的白骨。 愛博爾看著一向剛毅冷硬的皇帝臉頰上不斷落下汗珠,他嘴唇抿成一條堅硬可怕的弧度,攬在妲央腰上的手微微攏著,手背青筋直暴,背部挺得非常直,肌rou繃緊又僵硬。 “好了沒有?!蹦гX桀多的聲音有些疲倦,眼睛卻死死盯著正在縫合的皮rou。 機(jī)器人非常專注,手下的工作一點(diǎn)兒也沒有停的回答:“陛下,還要再過5分鐘?!?/br> 其實,大可以用全封閉的機(jī)器來運(yùn)作,背部也完全可以選擇光療。 但是魔訶桀多放不下心,他得親眼看著。 他想讓妲央疼痛,讓他記住,這些傷害都是自己給的。 絕不磨滅。 魔訶桀多沒有想到,自己的心臟也痛,仿佛又一次見證那場大火。 手術(shù)完成后,妲央有些脫水,嘴唇干枯,像是失水枯萎的花朵,連邊葉都瑟瑟的蜷縮起來。 魔訶桀多含了一口水,一點(diǎn)點(diǎn)的渡到他嘴巴里,又用棉花棒蘸濕他的嘴唇。 這位皇帝是非常矛盾的。 他半句甜言蜜語都不會說,情愛這種事不曾出現(xiàn)在帝王教育中。 他甚至不會說半句好話來安撫自己的Omega。 從前,庭真還在的時候,皇帝求愛就仿佛是示威,他只會說:你是朕的。 “你不愿意,也得愿意。” 最動聽的一句情話大概不過是“朕會娶你”。 如今,放在妲央身上,他更笨拙了。 可憐的皇帝陛下連心意都不能好好表達(dá),又甚至他連自己的心意都不太知道,又如何來憐惜Omega纖細(xì)敏感的神經(jīng)。 他只會用“不行”,“不可以”,“你不能不要”干澀又霸道的字眼。 要他說一句“我愛你”,大概比殺了他更難。 他不應(yīng)該軟弱。 他甚至不應(yīng)該溫柔。 魔訶桀多看了一眼懷里的人,失去血色的妲央非常安靜,疼痛帶走了他的勃勃生機(jī),纖長濃密的睫毛微微發(fā)顫。 男人撩開纏在妲央臉上的發(fā)絲,輕輕的,吻了一下他的額頭。 他變得軟弱了。 心臟,像是棉絮一樣被人掏空了,只剩下干澀的外囊。 因為,愛上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