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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禁宮辭(古風(fēng)NP總受)在線閱讀 - 第一百四十七章

第一百四十七章

    第一百四十七章

    李代嘉尷尬一笑,說道:“哥哥說的哪里話?我心里總是惦記著你,不敢忘記你對我的好處?!?/br>
    李真尚也笑了笑,并不答話。

    蔣仙亭在暖閣中轉(zhuǎn)了一圈,湊到李代嘉身邊,沖窗外一看,見仁親王竟然在釣魚,心里先是一驚,望見桶中鮮魚,又是一喜,瞪大清澈眼睛,興奮說道:“嘉哥哥你看,那些魚長得真肥啊!”語氣中很是羨慕,恨不得自己才是握釣竿的人。

    李代嘉百般憐愛地望著蔣仙亭,哄道:“小亭,你喜歡釣魚么?等我們回到宮里,我陪你去御花園的池子垂釣。宮里養(yǎng)的都是大鯉魚,漂亮極了。”

    蔣仙亭卻撇了撇嘴,說道:“我可不敢和嘉哥哥去釣魚,只怕釣到天黑都顆粒無收呢?!?/br>
    李代嘉愣了愣,問道:“為什么?”

    蔣仙亭一本正經(jīng)搖了搖頭,眼神中卻滿是促狹笑意。

    李代嘉望著小亭這副意氣風(fēng)發(fā)、青春年少的俊俏模樣,心里說不出的悸動,柔聲說道:“好弟弟,我雖不懂得釣魚之法,但也絕不會給你添亂,你就讓我跟你去吧,好不好?這些個日子來,你一直寸步不離陪伴著我,我已經(jīng)……我已經(jīng)離不開你啦……”說到最后,聲音越來越輕,臉色更是羞得通紅,偷偷瞧了李真尚一眼,生怕自己說給小亭的情話,被那壞哥哥偷聽了去。

    好在李真尚穩(wěn)穩(wěn)坐著,并不回頭,似乎渾然不覺。

    于是,李代嘉悄悄鉆進(jìn)蔣仙亭懷中,輕輕抱住他溫?zé)岬谋郯?,身子不住扭動,緩緩磨蹭他的手臂?/br>
    蔣仙亭哪里受得了心愛的嘉哥哥如此撩撥?須知嘉哥哥可是九五之尊,四海之主,卻在他蔣仙亭的懷中嬌媚撒嬌,當(dāng)真是他做夢也不敢想的美事。

    蔣仙亭到底年輕氣盛,一受撩撥,下身即刻有了反應(yīng),展臂摟住李代嘉的身子,啞聲說道:“嘉哥哥,你模樣生得這么美,池中鯉魚見了你,都要羞愧難當(dāng)沉入水底,咱們可不是釣到天黑都顆粒無收嗎?”

    李代嘉噗嗤一笑,又嗔道:“你這油嘴滑舌是向秦守晏學(xué)來的么?你可別學(xué)他,他壞得很,天天就知道欺負(fù)我。” 神情含羞帶怯,容顏更是嬌麗無雙。

    蔣仙亭頓時心癢難耐,附和道:“是,秦二公子壞得很,天底下沒人比他更壞啦?!?/br>
    李代嘉心想那可未必,真尚哥哥可就比秦守晏還要壞上千倍百倍呢。

    李真尚雖然背對李蔣二人,但時刻豎起耳朵,細(xì)細(xì)聽他們說話,聽到李代嘉對蔣仙亭的語氣格外溫柔寵愛,心里不由大奇,但又知李代嘉最近十分寵愛一個小太監(jiān),應(yīng)該就是這少年無疑了。

    這時,李代嘉又附耳與蔣仙亭說了幾句悄悄話,兩人同時咯咯笑了起來,頗為你儂我儂,情意綿綿。

    李真尚緩緩站起身來,回頭望去,只見西窗之中,那少年摟著嘉兒弟弟的身子,右手還在弟弟不盈一握的纖細(xì)腰身上不住摩挲,弟弟則千依百順地伏在那少年懷中,仰起面孔癡癡望著那少年,亮晶晶的星眸中滿是喜愛之情。

    李真尚微微一笑,溫和說道:“嘉兒,我從前似乎沒在宮里見過這位小公公,是你身邊的新人么?”

    李代嘉回過神來,這才和小亭分開,略顯羞赧,說道:“真尚哥哥,你的消息倒是靈通。小亭確是近來才入宮的新人,叫哥哥見笑了。”

    李真尚喔了一聲,瞥了一眼蔣仙亭,便不著痕跡移開眼神,靜靜凝視李代嘉。

    蔣仙亭看見李真尚的真容,心里卻是暗暗吃驚,暗道此人風(fēng)華端雅,真不愧是嘉哥哥的親哥哥,又想李真尚人品俊美,嘉哥哥則清純嬌麗,雖風(fēng)標(biāo)大不相同,但兄弟倆都是人中龍鳳,難怪一個接一個做了皇帝陛下。

    數(shù)月不見,李真尚細(xì)細(xì)打量李代嘉,見他穿著玉帶雪袍,身形纖弱,面色蒼白,好似月光下一株潔白的山茶花,周身蒙著一層朦朧美暈,不由眸光一暗。

    又見李代嘉寬大的衣袖中伸出兩只玉手,腕上各戴著一只瑩潤玉鐲,陽光一照,鐲中玉漿緩緩流動,鐲子潔凈無塵,可見受到主人精心呵護(hù)。

    李真尚不禁微微一笑,說道:“嘉兒做了皇帝,架子也愈發(fā)地大了。哥哥想見你一面,真比見天上的仙人還要難?!?/br>
    李代嘉秀美緊蹙,異常不安。

    須知李真尚積威深重,李代嘉只是站在他的面前,心中都深感害怕。可是李代嘉做了這么久的皇帝,潛移默化之中,身上自有一股當(dāng)權(quán)者的傲然威勢,想李真尚只是一介囚徒罷了,我堂堂皇帝,怎會怕他?于是膽怯之中又升起一股叛逆之心。

    他整個人被這兩種情感不住拉扯,又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將他的心攪得一團(tuán)亂,聲音不由微微發(fā)顫,說道:“真尚哥哥,我不是故意躲著你的,只是上次出了那樣的丑事……秦二公子大發(fā)雷霆,好些日子都不肯理我,我就不敢再來看你了……”

    李真尚神色了然,說道:“原來如此,那么你后來賞賜秦家兄弟去鹿林游獵取樂,令異姓家族享受皇家獵場,便是為了哄秦二公子高興么?”

    李代嘉本不覺得鹿林游獵是什么了不得的事,但被李真尚這么一說,頓覺自己是個烽火戲諸侯、為博美人笑的荒唐君主,心里十分慚愧。

    但轉(zhuǎn)念一想,當(dāng)初是李真尚故意叫秦守晏撞破了他二人的luanlunjian情,此事歸根到底還是因李真尚而起,心中不由憋悶,說道:“哥哥,如今我才是皇帝,我愿意叫誰來我的鹿林玩,就叫誰來玩,哥哥恐怕管不著那么多閑事吧!”

    李真尚說道:“是啊,天下是你的天下,你是皇帝陛下,英明決斷,說一不二,哥哥又是什么身份?怎能指摘于你?”

    李代嘉聽他冷嘲熱諷,心里一陣酸楚,囁嚅說道:“哥哥,你也該明白我身不由己,何苦譏諷于我?”

    李真尚幽幽說道:“身不由己?呵,不單是鹿林游獵,本王還聽聞,皇帝將御花園奇葩異卉賞賜于外臣,又將蔣家大少爺假扮成太監(jiān)藏在宮中。這一樁樁一件件,原來都是皇上的‘身不由己’,真叫本王嘆為觀止,不得不服。”

    李代嘉臉色漲得通紅,羞慚得無地自容。

    蔣仙亭聽著他兄弟二人說話,卻覺得眼前場景,好像一個風(fēng)流多情的丈夫在外花天酒地,回到家中,知書達(dá)理的賢妻將這糊涂丈夫訓(xùn)斥得抬不起頭來,但如今丈夫是李代嘉,賢妻卻成了李真尚,真是說不出來的別扭古怪。

    李代嘉知道自己爭辯不過真尚哥哥,索性橫下心來,開門見山道:“哥哥,我不愿和你做口舌之爭,你該知道我是為何而來的。”

    他心中暗忖,真尚哥哥絕不會輕易交出解藥,若只是刁難折磨,那也就罷了,但若真尚哥哥獅子大開口,或是逼迫我放他自由,或是要挾我與將軍府為難,那可就不好辦了。

    誰料,李真尚只是唔了一聲,便一臉云淡風(fēng)輕說道:“你要的東西在桌上。”說罷轉(zhuǎn)過身去,坐回椅中繼續(xù)觀湖垂釣。微風(fēng)吹過,空蕩蕩的右邊衣袖悠悠飄蕩。

    李代嘉呆呆愣住,說道:“你……你就這么輕易給了我嗎?沒有什么陷阱,也沒有什么機(jī)關(guān)?”

    李真尚笑了笑,說道:“怎么?難道你盼著哥哥布下機(jī)關(guān)陷阱害你不成?”

    他越是否認(rèn),李代嘉越是不信,轉(zhuǎn)身在暖閣中環(huán)視一圈,果然在桌案上看見一只茶盞,走過去掀開杯蓋,只見盞中盛著一汪熱氣騰騰的鮮紅藥汁,又俯身嗅聞,聞到一股淡淡的血腥氣味,確是解藥無疑。

    李代嘉大為驚奇,難道真尚哥哥早就準(zhǔn)備好了解藥?他怎預(yù)料到我今日會來見他?又覺自己一舉一動、所思所想,在李真尚眼中都無所遁形,心中更覺驚懼。

    蔣仙亭不知龍血寶丹之事,聽他們這么打啞謎,早就一頭霧水,湊到案前,望見那茶盞中的血紅解藥,不由大吃一驚,說道:“這是紅棗枸杞湯么?怎生紅得像血似的?忒也嚇人?!?/br>
    李真尚聞言笑道:“嘉兒,我還以為你對這小少爺多么疼愛呢,走到哪里帶到哪里,卻原來你對他也有所隱瞞,這么大的事都不肯透露半點口風(fēng)。”

    李代嘉大怒,說道:“小亭最是單純不過,你干的那些壞事,我可不愿跟他說!”

    蔣仙亭神色茫然無措,他知道嘉哥哥性子溫柔和善,饒是秦守晏那般爭風(fēng)吃醋、撒潑耍賴,嘉哥哥都能千百遍原諒于他,李真尚既是嘉哥哥的親哥哥,他得做了何等壞事,嘉哥哥才會如此氣惱?

    他心里隱約覺得這對皇家兄弟十分不尋常,問道:“嘉哥哥,仁親王究竟怎么惹你生氣了?是不是為了他當(dāng)初趕你去皇陵山守孝的事?”

    李代嘉怔了怔,想起真尚哥哥數(shù)度誘jian自己的不堪情狀,怎能作答?只怕小亭也像秦守晏那般鄙視自己,于是含混答道:“陳年舊事罷了,不值一提?!憋w速端起茶盞,仰起脖頸一飲而盡。

    蔣仙亭嚇了一跳,忙道:“嘉哥哥,你要是口渴了,我就去給你找清水來喝。那杯紅棗茶顏色不對,想來大有問題啊!”

    李代嘉伸舌舔去唇上藥汁,搖了搖頭,說道:“小亭,我們走吧,我不愿意在這里多待?!币话炎テ鹗Y仙亭的手,悶頭朝暖閣外走去。

    李真尚聽到他二人腳步匆匆,回過頭來,問道:“皇上這就走了?”

    李代嘉立即停住腳步,硬邦邦說道:“仁親王還有何賜教?”

    李真尚淡淡一笑,緩緩說道:“談不上賜教,只是皇上設(shè)局趕走了秦家軍,秦克陣必有報復(fù)之舉。我本想給皇上提點幾句,但想皇上足智多謀,少年神武,定有妙計應(yīng)對,哪里用得著我這廢人獻(xiàn)言獻(xiàn)策?”說罷,閉上眼睛躺回椅中,口中哼著不知名的小曲兒,神色一派悠然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