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大佬被壓在鐵欄桿上人前侵犯/jian獄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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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三運氣很好,沒有人趁他昏迷的時候襲擊他,只不過他一覺醒來之後,發(fā)現自己裸奔的事成了全監(jiān)獄里的笑話。 但此刻他也無心處理這件事了,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既然已經跟戎溟徹底撕破臉了,原有的計畫都必須提前,他要先下手為強,搶在戎溟把自己趕盡殺絕之前,先掌控這座監(jiān)獄,成為老大。 首要之事,就是要孤立戎溟,只要斬斷他與戎家的暗中聯絡,還會有誰知道監(jiān)獄里頭發(fā)生了什麼事?這對他來說不算難事,他與李四從前就已經做習慣這種事了,而戎溟從不過問。於是他先一步把李四叫了過來,想盡辦法說服他反叛。 他原本以為要攏絡李四是很困難的,畢竟他總是忠實地執(zhí)行戎溟的命令。但沒想到李四很快就答應了,條件是要跟他上床。 張三還真沒想到李四原來對自己有意思,便說:“你知道我只當上面那個?!?/br> “知道,我無所謂?!?/br> 張三好奇了:“為什麼會看上我?” “我喜歡你那種不向命運低服的拼命模樣。”他跟張三都是底層爬上來的人,又互相配合了很長一段時間,交情比兄弟還深,對彼此的老底早就摸透了,還有什麼不知道的呢。 李四雖然說得委婉,但張三聽得出來,他知道自己喜歡戎溟,也知道自己對這個人抱持著不該有的心思:“你不覺得我瘋?” “你瘋,但這世界更瘋?!崩钏囊庥兴傅溃拔一蛟S也想知道你究竟能不能辦得到……想想還挺令人期待的……” 張三笑了起來:“好,我答應你?!?/br> 於是張三與李四合謀,斷了戎溟對外聯系的方法,還統整暗中收服的勢力。 等戎溟察覺時,張三已經在短短幾天之內掌控住整座監(jiān)獄,取代他,成為新的老大。 監(jiān)獄里的勢力每隔一段時間就會變動一次,這并沒有什麼好奇怪的。但一條狗取代主人的位置,這倒是相當罕見的事。底層勢力一旦抬頭,連帶著他們就會十分仇恨這些曾經高高在上的人。 而在勢力變動的混亂期,獄警們都非常聰明的不會干涉,以免惹禍上身。 戎溟沒有其他親信,頓時變得孤立無援。一個黑道大佬徹底淪為真正的階下囚。 但張三還記得戎溟那晚羞辱他的事,十分記恨,便發(fā)話下來了,跟戎溟玩玩可以,但絕不準做到最後。戎溟這麼高傲的人,肯定受不了別人碰他。他要戎溟自己主動求他,心甘情愿或者滿臉受辱地掰開雙腿任他cao干。 於是戎溟的悲慘日子就開始了。 他從監(jiān)獄里最好的牢房,換成最爛的牢房,還跟廢物白晏殊成為室友。 白晏殊坐在床上看著他的新室友,表情看起來好像沒有從前那樣敬畏了,帶著一點探究與好奇。 戎溟沒好氣地瞪他一眼:“連你也在嘲笑我嗎?” “不是……”白晏殊低下頭去。 戎溟覺得自己現在的行為簡直可笑,他竟然試圖從一個弱者身上找回以前的威嚴,這根本不能證明什麼。是他信錯人,怪不得別人。 這時白晏殊的聲音弱弱地傳了過來:“我可以告訴你……怎麼樣比較少受挨打……” 戎溟看著他,像是在看一個什麼無法理解的東西一樣。但不得不說,白晏殊這種態(tài)度,確實讓他感覺比較舒服一點。 一開始,大家還礙於戎溟從前的地位,不敢動手。直至有一次,一個囚犯走路時不小心撞到他,發(fā)現他沒發(fā)火,情況好像才開始有些不一樣…… 大家認為戎溟沒有動手,就是不敢反抗。於是幾個膽子大的,企圖在吃飯的時候挑釁他。他們圍在戎溟吃飯的桌前,用言語辱罵他,還說出一些下流的骯臟話,打算引戎溟先動手。 戎溟以前哪有受過這種待遇,他握著筷子的手捏得死緊,感覺下一秒就要丟筷子揍人了。 但就在這個時候,旁邊一只手伸了過來,按著他的手背,阻止他想要發(fā)難的動作。 戎溟看著那只抖個不停的手,轉過頭去看著手的主人。白晏殊明明嚇得要命,卻還是鼓起勇氣這麼做了。戎溟見他這樣,突然就冷靜下來了,他知道自己若是被他們激怒先動手了,後面肯定會惹來更多的麻煩。白晏殊是在幫他。 自從戎溟落魄之後,白晏殊就很愛跟著他,他威嚇了這個聳貨幾次不管用,也就由著他去了。 戎溟根本不知道他阻止自己只是誤打誤撞的,還是純粹膽小怕事。但他想應該是後者的可能性比較大。 那幾個囚犯看白晏殊居然插手了,把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他們欺負白晏殊欺負慣了,順口就調戲他:“唷,還知道要幫人出頭的啊……” “大小美人坐在一塊,其實還挺賞心悅目的?!?/br> “要是能一起cao大概就更帶勁了……” “唉,還是不要了吧。你們別忘了這家伙還得了痔瘡,要是弄出一堆血來,也太掃興了吧……” 幾個囚犯哄堂大笑,還有人動手去拍白晏殊的臉。白晏殊根本不敢還手,就任人拍著臉玩。 戎溟看見這種情形,也不知道為什麼,竟然覺得有點不爽。他只當是老大當習慣了,欺負手下人就是欺負到自己的臉面上來。但他甚至還不覺得白晏殊是自己人,也不知道這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從何而來。 那些囚犯看戎溟沒有動作,也把心思打到他身上來。其中一人突然伸手去捏戎溟的下巴。 在那些人看不見的地方,白晏殊的眼神突然變了。 戎溟只是冷冷地說:“放手?!?/br> 那人大概認為戎溟只是虛張聲勢而已,不但不放手,還用拇指色情地摩娑過他下巴的肌膚。 戎溟說:“在場的人都看見了,是你先動手的?!?/br> 他突然拍開對方的手,一拳往那人的臉上打去。 那人吃痛一聲,連忙摀著鼻子往後退。站得近的兩個人立刻圍了上來,也被戎溟抓著痛揍一頓。 在場的人幾乎都震驚了。先前從沒人見過戎溟打架,以為他只是個傲氣少爺而已,也不知道他身手居然這麼好。而這樣的戎溟無疑更野性,更具有魅力。 白晏殊的眼神亮了起來,一眼也不眨地直盯著戎溟看。 張三與李四自然在場,正坐在一旁看好戲,他們當然不會不知道戎溟身手如何,只是故意不提醒他們。戎溟反抗地越激烈,才越有趣。 其他囚犯警惕地看著戎溟,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不該一起上,只好看向現任老大張三。 張三什麼也沒有表示,只是對著戎溟拍手鼓掌。 張三沒有表態(tài),反而是戎溟朝著他冷諷道:“你不過就是一條狗,竟還妄想坐上主人的位置?!?/br> 張三的臉色倏然就變了,猛然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來。李四拽著他道:“他在激你呢?!?/br> 在外頭的獄警們也聽見聲音了,這才趕了過來。他們雖然假裝視而不見,但可不能任由他們把事情鬧大。尤其是戎家的勢力還在,很難說戎溟以後會不會翻身。可以的話,最好還是靜觀其變,兩方都不要得罪。 獄警來了,這場鬧劇也就沒辦法下去了。 戎溟轉身就走,總覺得身邊空空蕩蕩的有點奇怪。他回頭瞪了一眼呆坐在那里的白晏殊,一句話脫口而出:“還不走?!?/br> 白晏殊這才如夢初醒一般,喜孜孜的奔了過來,途中不小心撞到椅腳跌了一跤,還是狼狽地跑向戎溟。 戎溟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說出那句話了呢,好像他真的已經認定白晏殊當自己的手下了。 所有的人根本不把白晏殊當一回事,也只是覺得這樣的場面十分可笑。 戎溟很少打架,平日里養(yǎng)得細皮嫩rou的,不過就揍了幾個人,手背的指骨居然就破皮瘀青了。 他不是真的吃不了苦,甩了甩手,完全不當一回事。 倒是白晏殊眼尖看到了,回到牢房之後,就從他的枕頭底下拿出那罐珍藏的白色藥膏,據說擦過痔瘡的那瓶,要給戎溟上藥。 戎溟現在只要看見那罐東西就會想起不好的回憶,皺了皺眉頭:“你做什麼?” 白晏殊一臉單純地道:“幫你上藥?!?/br> “不用了?!卑钻淌膺@種關心的態(tài)度,反而讓他覺得有點別扭。他生長在那種家庭里,實在不習慣別人這樣待他。 沒想到白晏殊也不怕他了,居然堅持道:“不行。你的手很漂亮,要好好保養(yǎng)……” 戎溟嗤笑:“又不是女人。” “這跟是不是女人沒有關系?!?/br> 戎溟隨便他了。他坐在床上,看著身材高大的的白晏殊站在床邊,低垂著睫毛認真幫他上藥的樣子,像是在對待什麼珍寶。戎溟被自己的想法給惡心到了,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大概是因為對象是這個廢物的緣故,所以他也沒有什麼戒心。姑且不論白晏殊平日里表現出來的是什麼蠢樣,單看長相的話,這個人還確實是好看的,左眼下的淚痣在這個角度下尤其明顯。 戎溟隱約覺得也曾在誰的臉上看見過,卻記不起來了:“我以前待你這麼差,你不記恨我?” 白晏殊抖了一下,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有些局促不安的樣子。 戎溟自嘲地笑了一下,說:“有什麼好怕的,現在我什麼都沒有了,還會對你怎麼樣嗎?” 白晏殊抬起頭來看他,才說:“也不是差……至少你不會無緣無故欺負我……” “有誰會嗎?” “很多人……” “那你為什麼還要跟著我呢?” “我喜歡你。” 白晏殊的表情實在是讓人看不出這究竟是褒義還是貶義,但至少戎溟不覺得反感,因為這句話的背後,像是什麼計算都沒有。喜歡他的人太多了,不是貪圖他的外表,就是貪圖戎家的勢力。 戎溟居然笑了起來:“你真是個笨蛋?!?/br> 白晏殊靦腆地抓著頭發(fā)傻笑。 晚上熄燈之後,牢房內一片陰暗。白晏殊翻身坐起,望向對床的戎溟。他的臉上不再是那副裝出來的癡傻模樣,眼中流露出睿智冷靜的光芒。 戎溟今天在食堂里令人驚艷的表現,讓他一直都冷靜不下來。他差點就在當場硬了,露出原本的真面目。 他本來是想讓戎溟落魄幾個幾天再來找他,但現在他按捺不住了。 正如當初戎溟所想的,男人是個頂尖殺手。是戎溟的仇家讓他潛伏進獄中暗殺他的。他為此做足了準備,在戎溟進獄不久之後也跟著追來。 他隱藏了半年多,正準備要動手的時候,卻突然察覺自己無論如何都下不了手。 他太習慣暗中看著戎溟了,看到最後發(fā)覺自己竟然愛上他了。 他以往對目標不會有任何感情,但不知道從哪一天開始,一切就變得奇怪了。他從想要殺他的慾望,轉變成為情慾。 彷佛毫無理由,一切都理所當然。 於是在他原本計畫下手殺他的那一天,他在澡堂里上了戎溟,進入他身體的時候,他才明白自己對他的渴望有多麼強烈,像是想要把人給吃了,徹底獨占。於是便有了接二連三的後續(xù),慾望越來越大,彷佛永不滿足。他想要讓戎溟徹底雌伏在他的身下,從rou體到心理都是。 白晏殊把被窩弄成像是有人躺在里頭睡覺的樣子,光著腳輕輕地下了床。他已經訓練到走在任何的地方都不會發(fā)出聲響,悄無聲息地爬上了戎溟的床。 戎溟近來很累,是身體上的疲累,更是心理上的。所以等到男人扒他衣服的時候,他才驚覺醒來。但他從前就不是男人的對手,現下就更不可能打得過對方了。 “你……” 男人像是毫無顧忌般把他剝光了,低下頭來吻他的唇。他現在不怎麼擔心戎溟會反抗他了,因為戎溟對他的情動反應越來越明顯。 戎溟被他吻得沒有力氣,雙手軟趴趴地想要推開他:“你別……” “別擔心,不會被知道的?!蹦腥藳]有再用毛巾綁他,而是把他的雙手按在身側,吻上他的脖子。 “嗚……”戎溟迷迷糊糊地想著,大概是男人對自己的室友用了藥。雖然上次已經經歷過一次了,但在第三者的面前zuoai,他仍會感到不自在。 男人真愛戎溟身體緊繃的緊張狀態(tài),他的吻一路往下,直接含住胸前的rutou。 “啊……”戎溟的衣服全都被剝光了,rutou被舌尖逗弄的感受尤其明顯。他真的……發(fā)現自己越來越拒絕不了這個男人,每一下的撫摸都會帶來極強的快感,好像他真的一直在期待對方這樣做一樣。太不對勁了,但是身體卻又自愿沉溺其中。 “別、別這樣……” “我不是因為把你當女人才這樣做的,而是我自己想要這樣做的?!?/br> 戎溟總覺得這樣的話好像似曾相似,但他的腦袋現在糊成一片,根本什麼都無法想了。 男人在他的胸前親出啵的一聲,在黑暗中極其響亮,這樣色情的舔吻一路下滑,舌尖在肚臍眼上打轉,最後直接含住他已經勃起的性器。 “嗚──”戎溟的大腿完全繃緊了,抗拒不了被濕熱柔軟的口腔包裹住的快感。他根本沒想到男人會這樣做。 男人跪在戎溟的雙腿之間,仔細地舔弄這根敏感顫動的東西,他享受似的聽著戎溟舒服又壓抑的低吟,完全不覺得反感。 前端的guitou被吮住了,被唇舌反覆擠壓,又滑入舌頭深處,強烈的愉悅感竄入腦際。戎溟控制不住地挺動腰身,想讓這種快感更綿長更持久一點才好。 男人暗住他的胯骨,讓他得以小幅度的在自己口中抽送。同時間,他把戎溟的雙腿壓得更開,用指尖沾上清涼的潤滑劑,順勢推入戎溟的後xue中。 “嗯嗯、啊……”後頭的不適很快就被前頭傳來的刺激給忽略,到最後前後的快感融為一體,不同部位而相同的愉悅感受不斷地沖擊著他,好似不夠,還要更多…… 男人沒有讓他射出來,把戎溟的性物從口中退出來之後,俯身把炙熱發(fā)燙的roubang插進後xue里。 “嗯……”這次的結合意外地順暢,戎溟的身體十分放松。rou壁在男人入侵之後,完全貼合上來,引導著對方進入更深。 男人發(fā)出低沉而滿足地嘆息,挺胯慢慢地進到最深,直至全部沒入身下人的體內。他一邊慢慢抽送刺激著戎溟的敏感點,一邊脫去身上的衣服。他越來越不滿僅是嵌入他的體內,他想要rou體貼著rou體,親密地感受戎溟的存在。 戎溟好像也發(fā)現男人與以往不同,但都爽到了,被進入時也沒有拒絕,現在再說不要好像就顯得過於矯情做作了。如果忽略他們之間的恩怨糾葛,忽略先前那些強迫性的手段。這樣的性愛,他是能接受的。 男人感覺到戎溟的體內濕熱起來,他知道他已經感到舒服了,抽插越來越快,把破舊的床架搖出可怕的嘎吱聲。 “別、別太……”戎溟真的聽不得這種聲音,像是他多放浪似的在男人身下求歡。 床位很小,男人幾乎要把戎溟的雙腿反折起來,這個姿勢對承受的人尤其辛苦,但能干得更深:“搖再大聲都不會有人聽見的,我只怕把床弄散架了……” 他今天尤其不想放過戎溟,想聽他從口中吐出更多歡快的呻吟。 “嗚……”戎溟感覺到男人侵入體內的慾望越脹越大,磨過內壁的觸感更加清晰,雖然他完全不知道為什麼,“你發(fā)什麼瘋……” “就當我是發(fā)瘋吧?!蹦腥私裉焯貏e持久,干了戎溟半小時還忍著不釋放。 戎溟的腿酸軟得不行,被男人翻過身來,從身後繼續(xù)cao。他的上身貼伏在床上,雙膝被打開貼在窄小的床側,屁股完全翹高,勃起而被束縛住的yinjing垂落著,像是未經同意就不準釋放。 雖然房內很黑,什麼都看不到,但戎溟被擺出這副姿態(tài)幾乎讓男人有他已經順服自己的錯覺。 戎溟卻只是順應自己的慾望而已,他伸手想碰自己的性物,卻又不敢碰:“解開、解開……” “我不想讓你太快射……”男人俯下身去親吻戎溟的裸背,姿態(tài)親密地環(huán)抱著他,把硬到發(fā)疼的yinjing再次插了進去。 “媽的……啊……”戎溟無意間又爆了粗口,但卻沒有什麼怨恨的語氣。 男人抱著他的腰,又在他體內沖撞起來,這個動作更方便施力,床架被搖得更大聲了。 “別太大力……嗯……啊……”戎溟的聲音根本忍不住,後頭被重重地侵犯著,前面又被男人的手給圈握住了,溫柔地愛撫。這樣不對等的碰觸與沖撞讓他的快感幾乎沒有著落,他唯一能做的只是配合男人的律動,身體被掌握,被肆意撫摸。 後來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了,好像抓著男人的手幫他一起撫摸自己,好像自己扭動屁股主動吞吐著男人的roubang。 鎖精環(huán)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解開了。 他在男人的掌控之下射了精,後xue一邊承受強烈的快感,前端一邊陸陸續(xù)續(xù)地溢出精水。 兩人在床上做了一回。 男人把他從床上拉了下來,把他壓在臥室外頭的鐵欄桿上。牢房沒有隱私,欄桿外面就是人來人往的走道,他們的對間住著兩名囚犯,叫什麼名字早就不記得了。 戎溟根本阻止不了男人的惡劣。從以前的經驗看來,只要他越反抗,男人就會逼他叫得越大聲。 男人把戎溟的一只腳抬了起來,roubang由下往上狠狠侵入。 “啊……”這種深入的角度與逃脫不了的姿勢讓戎溟敏感地哼出聲音來,雙腿已經酸麻,重心整個壓在男人的身上。他克制不住地想像著會不會有人經過,對面的人會不會看見或聽見,他想起白天人來人往的情形,想像他們看見自己在男人身下放蕩地張開腿,被cao到都射不出來了。 “嗚……“戎溟平常不是會想這種事的人,但在情慾的催促下,他好像什麼荒誕的內容都想像得出來。他雙手抓著欄桿,身體居然更加興奮起來。 兩人身體的一部分是相連的,戎溟什麼感覺,男人怎麼可能察覺不到。rou體撞擊的聲音與yin靡的水聲此刻好像都被放大了。 “不要……不要……”戎溟口是心非的低喃著,壓抑呻吟幾乎花光他所有的力氣了。 “你夾得真緊……好舒服……”男人在他耳邊說話,氣音竄入耳際的時候,讓戎溟的頭皮發(fā)麻起來。 戎溟模糊地意識到,比起之前的對立狀態(tài),他們此刻更像是情侶之間在調情zuoai。雖然場合與時間并不太對勁。 他也分辨不出,自己究竟在什麼時候已經接受了男人?真的嗎? 男人今晚似乎不打算太快走,這時突然放緩了動作慢慢cao他,粗長的yinjing在他體內進出,時淺時深。 強烈的快感一下子跌落下來,但還是弄得戎溟覺得很舒服。 男人突然說:“要我?guī)湍銌幔俊?/br> 指的是張三。 “你就是故意在我落魄的時候……來找我的吧……” “對?!蹦腥藦膩砭筒浑[藏自己的心思,即便再陰暗的念頭都一樣,“我想要得到你?!?/br> 但戎溟更欣賞他這一點,比起背後捅人一刀的張三,男人的做法明顯光明正大許多。 “我不是東西……” “當然不是?!蹦腥苏f,“不管你是誰,身分是什麼,我就是想要你這個人。” 戎溟沒有說話,但男人感覺到他又咬緊了自己。 “成為我的人,我可以幫你擺脫這種落魄的困境,要回你該有的位置,甚至是殺了張三。當然……我會告訴你我是誰。” 比起前兩個選項,戎溟顯然對最後一個更有反應。他還記得他們的賭約,他說過他要親手揪出男人的。 “怎麼樣?” “不用了……”戎溟拒絕道:“就算沒有你的幫助,這些我也能做得到……最重要的是,我還是比較想要親手揭穿你……” 男人在他的耳畔輕笑了起來。他就是喜歡這樣倔強不服輸的戎溟啊。 “那我可以幫你一把?!?/br> “什麼?” 男人突然低頭,刻意在戎溟的脖子上留下一個明顯的吻痕。 “輕點、嗚──” 隨後,戎溟被男人快頻率地抽插弄得無法思考,徹底地被帶進慾望的漩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