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水下遭白龍jianyin,龍rou灌精cao爛嫩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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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弟兩人如此yin亂了一夜,最后不得不托人偽造了一根洞簫與那中年男子送去。蘇明鶴剛掛了電話,打了個(gè)呵欠正想摟著自己師弟繼續(xù)睡,誰想一個(gè)陌生的號碼又打了進(jìn)來。 “喂,請問是蘇先生嗎?” “是我,怎么了?” 電話那頭的聲音極為嘈雜,像是在下暴雨似的,模模糊糊地很是難聽清:“我們這邊是……最近出了點(diǎn)怪事,希望您能來瞧瞧?!?/br> 蘇明鶴一邊摸著譚希端軟軟的頭發(fā),一邊慵懶地問道:“您這邊能出得起多少價(jià)格,先說來聽聽?!?/br> “這個(gè)……俺們村都是農(nóng)民,說實(shí)話,錢也不多……” 后面的聲音都被淹沒在了暴雨和雷鳴之中,蘇明鶴皺了皺眉,正想掛電話,卻又聽到電話里傳來了一句:“……不過這里可能有您要的龍珠……” 蘇明鶴嘖地一聲,立馬恢復(fù)了精神:“這就好說了,你給個(gè)地址給我,我明天就到?!?/br> 他剛把手機(jī)丟到一旁,懷中的譚希端便悠悠睜開了眼睛:“怎么,你那最后一顆龍珠,終于要找到了?” “說不定呢,我聽他們那邊盡是雨聲雷聲,說不準(zhǔn)就是有龍出沒的跡象?!?/br> 譚希端轉(zhuǎn)了個(gè)身,對那龍珠興趣缺缺的樣子:“龍珠雖然稀有,但也不是什么驚天地泣鬼神的寶貝,我現(xiàn)在都不知道你為啥這么稀罕?!?/br> 蘇明鶴得意地笑著,卻是故意用手指揉了揉譚希端的屁股:“師兄這么賣力,可不都是為了咱們的性福生活么?!?/br> 譚希端臉色一變,像是終于記起來了什么:“等等,你剛才說你那龍珠還差幾顆?” “自然是一顆就七顆了。” 譚希端這才恍然大悟:“原來你是要,要對我用那個(gè)……龍yin珠……混蛋!” 蘇明鶴算準(zhǔn)了他昨天被自己吃干抹凈,現(xiàn)在連腰都直不起來,更是順勢將譚希端帶入懷中,輕輕幫他按摩著疼痛的腰:“師弟啊,你想想,等我拿到了那最后的一顆龍珠,我呢就送到那誰那里去處理一下,等好了你用個(gè)幾個(gè)月,那xue可就真成了天下間獨(dú)一無二的寶xue了?!?/br> 原來蘇明鶴所言的龍yin珠非是龍精氣所化的龍珠,而是龍生殖器官中的一顆寶珠,這寶珠雖難取得,但取之并不會要了龍的性命。而將此珠打磨成串珠的形式,送入活人的xue內(nèi),長則半年,短則數(shù)月,那處xue可在龍yin珠的滋潤下漸漸產(chǎn)生奇妙的變化,自此以后便是收縮自如,無論多粗的物什進(jìn)去,最后都會恢復(fù)到處子般的緊致。 因?yàn)榇宋镏瞥傻碾y度和其所得的價(jià)值不成正比,所以鮮少有人制作,沒想到這回,竟是讓蘇明鶴得了機(jī)會。 譚希端懶懶地癱在床上,冷笑道:“你一人去取那龍珠便罷,可別想再扯上我?!?/br> 蘇明鶴搖頭道:“師弟,這可不行,師兄的xue又干又澀,哪里能勾引到龍神,師弟你若是不去,師兄這回就真要功虧一簣了。” 譚希端被他念叨了一頓,實(shí)在不耐煩,索性起了身。等到了車上,他仔細(xì)一琢磨,才想起來這可不是自己被蘇明鶴賣了還替他數(shù)錢的典范么。 兩人開車從高速下來之后,暴風(fēng)雨就沒有停過,陣陣?yán)茁曌屓诵牡装l(fā)寒,譚希端皺眉道:“看來這次的龍可不普通?!?/br> 蘇明鶴則是一臉不在意的模樣:“反正有師弟你在,什么樣的龍珠拿不到?” 談話間,兩人已到了河的下流。那處有一個(gè)依河而建的小村莊,因?yàn)檫B日來的暴雨導(dǎo)致山石滑坡,造成了不小的損失,可偌大一個(gè)市,偏偏就只有這個(gè)村子暴雨不止,大家都說是鬧了邪,這才讓村長請了蘇明鶴來。 來接他們兩人的人十分客氣,蘇明鶴待人倒還客氣,與村長交談一番便來到了那河邊說道:“起先我們還是以為是多雨的季節(jié),大家都沒放在心上??汕皫兹?,住在附近的人說半夜聽到了奇怪的吼聲,嚇得不敢睡覺,說是河里有怪物嚇人呢,我們一聽,這雨果然非同尋常,這才托了關(guān)系打聽到了蘇先生的聯(lián)系方式?!?/br> 蘇明鶴早已察覺此地微弱的龍氣,心想那龍定是潛伏在河底不肯離去,至于是何緣故,他倒是沒什么興趣,索性答道:“我半夜便幫你們制服了這妖孽,你們只需記住一點(diǎn),外面無論發(fā)出了什么聲音,都不可外出查看,否則神靈震怒,我也救不了你們。” 那村長忙點(diǎn)頭去了,一邊趕緊通知村民晚上的事情。 蘇明鶴見看熱鬧的人群都散了,便笑嘻嘻地從懷中掏出他先前集齊的六枚龍yin珠來,在陰沉的天氣中竟然發(fā)出陣陣光芒。潛伏在河水中的龍似乎也感應(yīng)到了這股同族的龍氣,水中已經(jīng)隱約有了動(dòng)靜。 蘇明鶴輕笑一聲,拉著譚希端就朝那河水中一躍而下。后者來不及反應(yīng),差點(diǎn)沒被嗆到,蘇明鶴微笑著在水中吻住譚希端,緩緩地為他渡了一口氣過去。他天生近水,在水中可自由呼吸,譚希端卻是不行,被他在水中吃干抹凈了一番才回過神來。 兩人緩緩朝水底潛去,因著那龍棲息此地,附近的魚類早已銷聲匿跡,與地上風(fēng)雨交加的場景不同,水中卻是靜得可怕。 漸漸地,河底那條白龍的身影顯現(xiàn)出來,它并不算特別大,看起來也不過剛剛成年而已,還是一只年紀(jì)尚小的白龍。 蘇明鶴亦忍不住贊嘆道:“這白龍這般年紀(jì)就能有此等法力呼風(fēng)喚雨,若是假以時(shí)日,必然可做一海之主也未可知?!?/br> 譚希端冷哼一聲:“是啊,人家白龍可是要做一海之主,你卻是要來偷他的蛋的。” 蘇明鶴哈哈大笑,片刻間,兩人已到河底。這時(shí)譚希端方才看清,原來那白龍乃是不知被何物所傷,龍尾撕裂了好大的一處傷口,還在斷斷續(xù)續(xù)地往外流著血。 “原來它是一路受傷至此,到這里實(shí)在游不動(dòng)了才不肯離去?!?/br> 蘇明鶴二話不說,當(dāng)即施展法術(shù)為那白龍治愈起傷口來,連譚希端都吃驚地看著他:“你什么轉(zhuǎn)性了?” 后者一言不發(fā),又用獸語緩緩將那白龍喚醒。那白龍漸漸恢復(fù)了活力,猛地一擺尾,險(xiǎn)些卻把譚希端狠狠打開。 譚希端莫名其妙被擊飛,還未反應(yīng)過來,卻見那白龍張牙舞爪地朝自己襲來,耳邊還回蕩著蘇明鶴不甚清晰的聲音:“師弟,接下來的事情……就靠你了……” 冰冷的龍爪扼住譚希端的咽喉,讓他不停地掙扎起來,即使他心中一驚將蘇明鶴罵過無數(shù)遍,卻也不得不伸手往那白龍的腰腹處摸去,終于,在他覺得自己即將窒息而死的時(shí)候,他摸到了白龍那處龍根,狠狠一按。 白龍瞬間松了爪,有些奇異地打量著面前的人類男子。 要引出龍yin珠,就必須先讓白龍發(fā)情,譚希端心一橫,為了逃出生天,只好解開衣服,將自己那對飽滿的玉乳暴露在白龍面前,拉著它的爪子按在上面。與此同時(shí),他也感覺到了白龍身下那可怖的生殖器官迅速膨脹了起來,牢牢地頂在自己的腿根處。 這樣的尺寸,就是用手把龍yin珠引出來,他都會被玩到手廢掉吧。譚希端此刻是真的相信,蘇明鶴根本就是要自己死。 那白龍才剛剛成年,加上從未遇到過母龍,哪里知道這些事情,他怔怔地盯著爪下的人類男子,又怪異地看了看自己的下身器官,呼吸突然有些急促了起來,口中發(fā)出了怪異的嘶吼。 即使對獸語一竅不通,譚希端也明白那是龍族發(fā)情渴求交配的聲音。他只能緩緩地低下身去,盡力taonong著白龍那可怕的巨物。 白龍有些呆了,過了好一會才漸漸明白了過來,它看著譚希端,突然伸出舌頭來在后者的脖頸上留下了一道水痕。 談不上惡心,譚希端只是單純覺得幫非人類生物做這種事情非常別扭而已。漸漸地,透明的黏液從龍根中流淌出來,沿著譚希端的指縫滴落。那股純正的龍精之氣乃是大補(bǔ)之物,譚希端自然是不肯放過,俯身在那龍根上輕輕舔了一舔,卷起那龍精吞入腹中。 他頓覺渾身舒爽,心中暗想這事居然還是有點(diǎn)好處的,等他這回吞食龍精后功力大增,定要把他那該死的師兄蘇明鶴壓在身下日得嗷嗷才好。 正當(dāng)譚希端瘋狂地吸吮著龍精之時(shí),那白龍突地怒吼一聲,將他壓在了河底的石壁上,譚希端措手不及,一身衣服已經(jīng)被那白龍的利爪撕得粉碎。 眨眼間,那白龍更是探了頭過來,似乎將面前的人類男子當(dāng)做了可以交配的母龍,瘋狂用舌頭在譚希端臉上舔弄著,龍津沾了滿臉的感覺并不好受,譚希端還來不及施法,手便被白龍牢牢按住,雪白的雙腿分開,那龍根在他的腿根處瘋狂戳刺著,卻找不到可以進(jìn)入的方法。 “唔……該死的白龍!”他的身子在白龍的戳刺下竟然也慢慢開始發(fā)熱,但是一想到那種非人類的玩意要進(jìn)入自己體內(nèi),他實(shí)在是無法接受。那龍爪肆無忌憚地玩弄著他的奶子,就像是對待一個(gè)有趣的玩具一般。譚希端嬌喘連連,更是氣憤交加,正欲同那白龍拼死一搏,將那龍yin珠取出。 誰想著那猙獰巨物這下卻是撞對了地方,猛然沖入了譚希端下身,開始借著河水的潤滑在那狹窄的甬道中動(dòng)作起來,這下譚希端痛得幾乎暈了過去,他好不容易大喊著蘇明鶴的名字,又羞又怒,結(jié)果那生殖器上溢出的龍精透過頂端滴滴滲入他的體內(nèi),讓他心底生出一種說不出的快感來,一邊奮力掙扎一邊叫罵:“蘇明鶴!你他媽的再不來取龍珠我就要被這個(gè)畜生頂死在這里了!” 他雖然奮力掙脫,卻被龍爪緊緊箍住,身體搖擺之時(shí)不禁沒能脫離魔爪,反而弄得自己骨酥rou麻,快感一波又一波的連綿不絕,只聽得身下傳來撲哧撲哧的聲響,在寂靜的河底下格外響亮。 驟然眼前一道人影閃現(xiàn),正是蘇明鶴,譚希端松了一口氣,對方卻笑道:“師弟啊,你專心吸引白龍的注意,我這就來取龍珠?!?/br> 譚希端被那非人類的器官頂?shù)蒙蝗缢溃麄€(gè)人骨頭都要化掉了一般癱在石壁上,手指都動(dòng)不得一下,只剩下呼哧呼哧的喘氣。 只見蘇明鶴緩緩上前,手中掐了個(gè)法決,在龍根處仔細(xì)摸索了起來。若非這龍精對自己師弟的功力大有裨益,蘇明鶴也不會如此好心地任憑白龍將譚希端jianyin成這般模樣。這幽深河底之下,只見自家?guī)煹苡裢裙P直,滿面紅暈的高潮的模樣,實(shí)在是讓蘇明鶴忍不住心中狂跳,咽著口水。 譚希端察覺到他的視線,叱罵道:“混蛋,你……你還不快點(diǎn)……” 感受到師弟那要?dú)⑷说哪抗?,蘇明鶴忍著情欲,功力瞬間沖入白龍睪丸之內(nèi),將那枚珍貴的龍yin珠取了出來。那白龍怒吼一聲,劇痛之下順著河水癲狂而去,瞬間便沒了蹤影。 蘇明鶴笑瞇瞇地游了過來,一把抱住已經(jīng)虛脫的譚希端回到了岸上。 只見天已大亮,兩人竟是在那河底度過了整整一夜。 連日的暴雨終于停歇,村長趕過來看著被蘇明鶴抱在懷中昏睡過去的譚希端,焦急問道:“蘇先生,如何了?” 蘇明鶴笑了笑:“您放心,此后這白龍應(yīng)當(dāng)不會出現(xiàn)了?!?/br> “白龍?”村民們面面相覷,竟都跪下來朝那河水磕頭跪拜了起來,“白龍保佑,白龍保佑??!” 蘇明鶴也不理會他們,只是接過了村長遞來的為數(shù)不多的錢,再度驅(qū)車離開了村莊。車后座的譚希端仍在昏睡,而蘇明鶴看著那一串龍yin珠,心中想的卻是等實(shí)地醒來,應(yīng)該就能看到這份他精心準(zhǔn)備的大禮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