魑魅魍魎 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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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被居暝囚禁在幽深的山洞中已經(jīng)不知過去了多久,陸羲和摸索著洞壁想要往前走,卻逐漸覺得指尖所觸碰到的并非巖石,而是什么冰冷而潮濕的物體,倒像是青苔一類。他走了約摸半個時辰,卻越發(fā)確認(rèn)這洞中依附著的乃是樹根,可是,又有什么樹能夠長得如此巨大,在這山體中與巖石密不可分呢? 陸羲和猛然覺得前方有一陣異響傳來,他連忙側(cè)身一閉,那突如其來的液體便灑在了他的衣服上。他伸手去觸碰,只覺得那玩意黏稠得很,透著一股詭異的腥臊味,倒像極了男人的精水。 對了!陸羲和突然想起傳說女媧造人之時曾有一株天地陰陽樹,此樹可自然分泌出吸引人類交合的液體,來幫助人類繁衍后代。雖然不知這傳說真假,但陸羲和判斷這樹應(yīng)當(dāng)和這天地陰陽樹脫不了干系。 且不說這樹的稀奇,便是要讓它分泌黏液,每日還需得用處女血和處子jingye整整澆灌三次,可不是什么容易活。若此樹是歸居暝所有,那他費(fèi)勁心機(jī)來種這東西又是為何? 他還沒想明白,又見前方豁然開朗處呈現(xiàn)出了這天地陰陽樹的完全面貌來。 只見那樹枝干繁多,高聳入云,抬頭望不到頂,不知通向了何處。再細(xì)看,那每個枝干上皆掛著無數(shù)個小巧的紅果,看上去個個光澤鮮亮,如同尋常果實一般,讓人忍不住摘下來品嘗一二。 陸羲和既已知曉此樹的來歷,自然是警惕萬分,不敢輕易去碰。他圍著這顆陰陽樹走了一圈,卻也未曾尋得此地的出口,正當(dāng)他蹙眉之際,那陰陽樹竟似突然活過來一般,猛地伸出一根枝干來將他的腰牢牢卷住。 還不等他反應(yīng)過來,那老樹柔軟的枝干便伸入了他的嘴中,那紅果的皮極薄,幾乎是一觸便破,內(nèi)里黏稠的白液從臉上流到陸羲和的脖子里,冰冷的液體讓他呼吸頓滯,感覺被那液體觸碰過的肌膚都如火一般地?zé)似饋怼?/br> 只要他身體一顫,那縛住他的枝干便會將他捆得更緊。陸羲和不敢再動作,呼吸卻漸漸重起來,毫無反抗之力地看著那陰陽樹的更多枝干朝自己身體襲來。 破裂的紅果逐漸增多,冰冷的白液蔓延過他的每一寸肌膚。白色道袍被枝干所挑開,露出里頭居暝特意為他換上的輕薄紗衣來。 那玩意本是女人所穿,居暝這個混蛋……陸羲和低聲咒罵著,呼吸愈發(fā)急促。 在他腰間的枝干緩緩動作起來,那像極了男人陽物的前端輕輕摩挲著陸羲和腰間裸露的雪白肌膚,那情形就如同幾根jiba在陸羲和的腰間移動。陰陽樹自然沒有放過他的唇畔,那長驅(qū)直入的枝干在陸羲和舌頭上來回動作,只要陸羲和牙齒稍微碰到上面的紅果,那玩意便破裂開來,逼著他吞入里面大股大股的精水。 “啊……唔……混蛋……”陸羲和彎著身子,差點(diǎn)被洶涌而來的jingye嗆到。嘴里的那根枝干渾然不覺似的,幾乎要抵到他的喉嚨,他被迫咽著那白色液體,身上的yuhuo愈發(fā)使人躁動不安。 等陸羲和回過神來,他身上那些剛被居暝穿上的衣服又落了一地。老樹的枝干彎曲著繞上了他平坦的胸脯,在乳粒周圍熟稔地轉(zhuǎn)著圈。隨后枝干頂端的guitou又一下接一下地戳刺著那處,極有節(jié)奏的,撩撥起熊熊yuhuo。 被無意識的植物強(qiáng)jian的滋味讓陸羲和下意思地抗拒著,奈何被jingye的味道所困,再加上這陰陽樹本就是為人類繁衍所用,對人類的身體更是了如指掌,激發(fā)起陸羲和體內(nèi)最原始的欲望,讓他焦躁不安。 “癢……好癢……”他終于忍不住呻吟起來,感覺到身下雙xue的極度空虛,欲望之火在他體內(nèi)亂竄,此刻陸羲和總算開始意識到自己身體內(nèi)藏在深處的饑渴和yin蕩,并非全是受外界影響所致。 陰陽樹如同有意識一般,才感受到陸羲和的情動樹干便突然現(xiàn)出一道裂縫來,露出了一根與眾不同的白玉枝干來。那玩意足有成年男子的小臂粗細(xì),頂端圓頭大如鵝蛋,又青筋勃發(fā),左右綴著兩顆圓鼓鼓、沉甸甸的卵囊。 陸羲和禁不住咽了咽口水,倒把那口中的枝干吞得更深了些。下方女xue微微張合,又被那粗糙的樹干玩弄著乳尖,指腹捻著珠兒細(xì)細(xì)搓揉,或輕或重,saoxue深處瘙癢難禁,空蕩蕩盼望著那玉莖入內(nèi)狠搗。 那陰陽樹是何等靈物,自然感受到了陸羲和的渴望。粗糙的枝干覆上花唇,黏黏滑滑,濕熱一片,嬌嫩的花唇緊閉。從那條縫隙里鉆進(jìn)去,又順著輪廓向上,找準(zhǔn)女蒂輕輕揉捏起來。 那枝干本就凹凸不平,更是弄得陸羲和呻吟不止,幾乎忘了自己是在被這老樹玩弄。他整個白玉似的身體被樹干纏繞著懸在半身,滿身香汗,扭著身子浪叫著:“啊……好爽……快……快進(jìn)來……”他一邊說著,那兩處xue口又是潺潺蜜液流淌,浸潤得花唇泥濘。 誰想那陰陽樹此時卻只在他的xue口打轉(zhuǎn),偏不進(jìn)入,只不住地勾著他的yuhuo。如guitou般的莖干靈巧至極,將那乳尖兒卷住,讓陸羲和感覺自己的兩顆紅珠仿佛被男人的jiba輕輕磨蹭著。他心中不解,只是渾身發(fā)熱,軟綿綿渾然不能著力,一條甬道收收夾夾,素日全無感知,此刻卻空蕩蕩十分殘缺,恨不得讓那陰陽樹多捅幾根枝干進(jìn)去。 這卻又不得不提起陰陽樹的源頭了,此樹本是為了幫助女媧造人繁衍所生,自然也是要將人挑逗至于最佳受孕狀態(tài)方才會進(jìn)入體內(nèi)。陸羲和天生雙性,那陰陽樹便默認(rèn)他乃是受孕之體,所以玩弄了這般就枝干卻仍然不曾進(jìn)入。 陸羲和哪里曉得其中關(guān)竅,只覺得全身都要被那yuhuo焚燒殆盡。他小腹起伏著,下身如同洪水泛濫,偏那樹也不懂人言,只會依照自身行事。陸羲和無可奈何之下,只要盡力撐起身子,將雙腿打開,稍微對準(zhǔn)了那在他xue口不住蹭動的guitou。 那guitou實是粗壯,頂開xue口,撐進(jìn)去,才入了半個頭陸羲和便感覺已是魂飛魄散。媚rou絞得死緊,裹著頭兒緩緩入內(nèi),將一條玉莖壓入窄緊收壓的甬道內(nèi),xue壁四面涌來,推搡吸附,棒身上青筋嵌入壁內(nèi)。那樹干是極冰涼的,刺激得陸羲和渾身一個哆嗦。 他渾身又疼又爽,只覺得那悍鐵般的rou莖挺入幽深緊xue內(nèi),要將里頭飽脹脹地?fù)纹埔话?,媚rou可憐楚楚地抖動著,絞著玉莖嚴(yán)絲合縫,無一點(diǎn)空隙。 這般濕熱緊窄,再加上極深的宮口和渾圓的屁股,在陰陽樹的認(rèn)知中,這名人類實在是非常適合繁衍生育的,可惜它的種子雖然狀似人類精水,卻沒有能讓人類受孕的效果。那白玉似的假陽物在陸羲和里頭進(jìn)進(jìn)出出,停頓在宮口的軟rou上,卻再也不肯更進(jìn)一步。 就在此時,陰暗的洞xue之內(nèi)突然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都給我找!陸道長一定就被那只老鼠精藏在了里頭?!?/br> 老鼠精?陸羲和模模糊糊地想著,難道是居暝么?可這女子又是何人?他不曾記得自己有認(rèn)識過鬼市中的女子,難道是那人派來救自己的嗎?若是他們尋到此樹,必然也會被這黏稠的液體灌得情欲勃發(fā),不……不可…… 陸羲和強(qiáng)忍著心頭欲念,強(qiáng)行用最后一絲神智咬破了舌尖,遠(yuǎn)遠(yuǎn)地將自己聲音傳了出去:“姑娘,你……你莫要過來……我……我還好……你們且先在外頭等待……我……我自會出來……” 他才說了幾句話,卡在女xue中的枝干卻突地狠狠挺入,一舉頂穿障礙到了zigong之內(nèi),又長又粗的rou莖大半入里,幽xue深處愈發(fā)狠命纏夾來,沒完沒了地緊咬狠吸。 那女子聽得他的聲音,也是一驚,像是不可置信似的:“當(dāng)真是陸道長?你沒事吧?” 陸羲和只怕自己一開口便是無休止的yin叫,只得狠狠地咬著牙不肯發(fā)出一點(diǎn)聲音來。說來也是奇妙,那陰陽樹一聽到他不再發(fā)出呻吟,枝干抽插的動作又逐漸放緩了下來。 “陸道長?陸道長?”女子清脆的嗓音接連傳來,卻再無回應(yīng)。那女子蹙眉吩咐道:“道長恐有什么難言之隱,你們兩個先隨我來,其他人在此待命。” 若是讓這不知名姓的女人看見了自己這般模樣,那他陸羲和還有何顏面存活于世,干脆自盡算了。陸羲和心中苦笑不止,沒想到師傅所算出來的劫難竟是自己要赤身裸體地亡命于此。 聽著那幾人的腳步聲越來越近,陸羲和只能閉上了眼睛,感受著女xue內(nèi)冰涼如雪的陽根,享受著這人世最后一點(diǎn)歡愉。 “留春姑娘,這周遭巖壁滑不溜秋的,像是長著什么植物?!比穗x陰陽樹主干尚有十余米時突然停住了腳步,“居暝不是什么好相與之輩,何況陸道長也被困在其中,若是我們也中了招,只怕……” 那名喚作留春的姑娘思慮片刻,便也伸手朝那巖壁上摸去,只覺一手黏膩液體。她思索片刻,猛然醒悟道:“難怪我說著老鼠精的地洞怎的能有這般地氣,原來是……在底下種了這種玩意?!?/br> 她雖也是經(jīng)過人事的,但還是禁不住在黑暗中紅了臉,低聲罵道:“這不要臉的老鼠精!你們別進(jìn)去,就守在這兒,我先去同主子說一聲?!?/br> 雖然不知道外面出了什么情況,但里頭的陸羲和好歹松了一口氣。那陰陽樹的枝干已經(jīng)將他的脖頸也牢牢捆住,逼得他近乎窒息,但這種瀕臨死亡的快意竟是比尋常要兇猛數(shù)倍,情欲涌動間,陸羲和氣息逐漸粗重,終于是忍不住再次開了口:“動……快動一動……” 他的yin叫聲越大,那陰陽樹的枝干就動得越快,如今他這細(xì)如蚊吶的聲音,陽具便只是緩緩插入,有如凌遲的酷刑,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折磨著他。 “啊……快……啊……”陸羲和饑渴難耐地提高了聲音,那陽物便又動得快了些,卻也只是略微掃過宮口,就著yin水輕輕刮蹭著內(nèi)壁,有如春日的綿綿細(xì)雨,根本解不了陸羲和的饑渴。 看來……看來只有這一個方法了……屈服于yin威下的陸羲和只好暫時拋下了羞恥心,發(fā)出了他此生最為yin蕩的叫聲,只有這樣,這棵原始的神樹才會賜予他交配的快感,才能準(zhǔn)確無誤地頂在他的宮口,將他cao得欲罷不能。 冰涼的樹木枝干雖是在如此溫暖的rouxue包裹下,卻仍是溫度如常。陸羲和被這玩意cao著cao著,竟也感受到了幾分他特殊的樂趣來,這死物雖不比男人,頂端guitou上卻還生了許多微小的分岔枝干,將宮內(nèi)的空虛悉數(shù)填滿。搖擺時xue壁戰(zhàn)栗,摩擦過又添電流,一浪打著一浪,無休無止,越發(fā)推起波濤,沖刷著柔媚的身子愈發(fā)軟成一灘泥。 “太舒服了……啊……好快……”陸羲和早已忘卻了身為人類的尊嚴(yán)和羞恥,徹底臣服在這神樹之下,盡情享受著這銷魂的快感。他的周身被各種jiba模樣的rou根環(huán)繞著,嘴邊手旁胸上全是陰陽樹的枝干,cao得他是周身舒暢。 正當(dāng)他在此神魂顛倒之際,那纏繞著他身體的枝干猛地一縮,竟是活生生地牽引著陸羲和來到了那巨大粗壯的樹干前,粗黑色的樹干猛然裂開一條縫隙,如同他身上那本不該存在的女xue一般,將他整個人都塞了進(jìn)去。 內(nèi)里像是無盡的虛空,先前的枝干早已消失不見,陸羲和只感覺在朝下方無盡地墜落著,突地場景轉(zhuǎn)換,冰涼的液體浸透全身,仿佛是墜落于深海之中。就當(dāng)陸羲和感覺呼吸將近瀕臨死亡之時,還大張著流淌jingye的女xue猛然間被一個生著倒刺的奇異物體所填滿。 陸羲和以為自己就要魂飛魄散時,突然感覺到因為女xue內(nèi)的那個不知名玩意,他竟然可以在深海之中自由呼吸了。 6. 難道他要通過交合才能在水中自由呼吸?陸羲和被自己這個想法嚇了一跳,幸好他的身體已經(jīng)暫時適應(yīng)了體內(nèi)的巨物,他摸了摸身下的東西,那些冰涼細(xì)小的鱗片讓他意識到這陰陽樹直通的湖底竟然沉睡著鮫人。 傳聞中南海歸墟之中有人身魚尾之物被稱為鮫人,他們沉睡在南海海眼之處已經(jīng)千年,又……又怎可能在這鬼市之中出現(xiàn)? 陸羲和順著那魚尾繼續(xù)摸去,只感覺那光滑的皮膚和一般的魚類都截然不同,更接近于人類的皮膚。他的魚尾微微起伏著,如同熟睡中的呼吸。陸羲和意識到鮫人還處于深眠狀態(tài),這個族群大多有著絕世容顏,千年前常被作為大戶人家豢養(yǎng)的性奴存在,因此他們和人類也結(jié)下了不共戴天之仇。 陸羲和自然不敢冒這個險將眼前的鮫人喚醒,但如果他必須要靠著同鮫人交合才能在水中呼吸的話,他根本無法離開這片湖底。 他正思索著,那鮫人生了倒刺的guitou隨著呼吸的動作正好在陸羲和的宮口軟rou上磨了磨,猝不及防之下陸羲和差點(diǎn)從他那滑溜溜的尾巴上摔了下去。 “不行……必須要動一下……”陸羲和跨坐在鮫人的魚尾上,俯下身緊緊地攀住了他的脖頸,主動扭臀擺腰,開始上上下下地吞吐巨棒。層疊的媚rou被guitou粗硬的倒刺刮開,棒身又寸寸碾過,處處敏感點(diǎn)被蹭壓刮擦,細(xì)密的快慰匯聚在下腹,傳遍四肢百骸。 在湖底與熟睡的鮫人zuoai,身邊是不是還有無數(shù)的魚群游過。這樣奇妙的經(jīng)歷讓陸羲和身體逐漸失去控制,跟隨著本能的欲望起起落落,rutou時不時與鮫人胸前那艷紅的兩點(diǎn)互相摩擦著,勾起更深沉的欲望。 xiaoxue被撐得大開,吃力地裹著粗壯的偉物,濕滑的甬道推平層層褶皺,將棒身每一寸青筋細(xì)細(xì)吻過。柔軟又至堅至硬的巨物在媚xue中進(jìn)進(jìn)出出,鮫人渾身雖是冰涼的,偏那物guntang異常,與方才的陰陽老樹卻形成了鮮明對比。 “唔……”正當(dāng)陸羲和身處混沌之時,鮫人的喉間含糊地發(fā)出了一聲低吟。但很快地,那聲音被掩蓋在了湖底其他的聲音中,直到……陸羲和突然感覺有一雙冰涼的手撫上了他的腰。 當(dāng)方才還在熟睡的鮫人緩緩坐起來時,陸羲和的大腦有瞬時的空白,幾乎忘了這個鮫人可能會帶來的危險和未知的恐懼。他的目光,根本無法從那張妖邪而詭異的面容上移開。 雖然他知道鮫人天生便是容顏絕世,但這種妖艷得幾乎找不到詞匯來形容的美麗,讓陸羲和可以理解為何幾千年前的人們便將鮫人視作異類。因為人類的身上,根本生不出如此近乎于妖的面容。 那雙顏色如大海般純粹的眼睛仿佛也帶了某種魔咒,讓人不自覺地沉醉其中,幾乎要將陸羲和苦修百年的道心摧毀。 “你是誰?”或許因為沉眠了太久,鮫人的聲音沙啞而冰冷,他的頭發(fā)如同海藻一般掃過陸羲和的手,如同幽藍(lán)的大海般的顏色。 “我……”陸羲和舌頭打了結(jié),不知該從何說起自己入鬼市后的一番經(jīng)歷,最終只得嘆息道:“一言難盡。” 鮫人沒有說話,他薄如劍刃的唇微微張開,突然舔了舔陸羲和的唇畔:“你喚醒了我?!闭f完,他很惡意地挺動了一下陽物。 兩人的交合處,一股股香甜的yin水從xue口涌出,瞬間混入湖底的水流中消失無蹤。 “我…………我不是故意的……”陸羲和欲哭無淚,“如果不……我就……我就沒法在水中呼吸?!?/br> “這樣么?”鮫人突然半坐了起來,他提臀時劃出的陽物令陸羲和的saoxue失落不已,期盼著將那巨棒再度納入的快感,又因不同角度帶來的不同體驗,纏夾著緊張的情緒。直至將整根棒子吞入幽xue,頂撞時帶來的滅頂爽感令人欲仙欲死,“我還有個方法能讓你在水中呼吸?!?/br> “啊……啊……太大了……是……是什么?” 鮫人盯著陸羲和,幽藍(lán)色的眼眸如同這湖底的暗流,他湊近了些,冰冷的唇覆了上來,將口中同樣刺骨的空氣渡入了陸羲和口中。舌頭長驅(qū)直入,濃厚的占有意味讓陸羲和幾乎反應(yīng)不過來。 “就是這樣。”鮫人的唇離開時,rou莖又抽出來,再次迅速插頂入xue,搗藥似的猛干起來。 陸羲和在被排山倒海似的快感吞沒時,感覺整個身體都向上飄浮起來。鮫人的魚尾擺動著,就著交合的姿勢牽引著陸羲和向上方游去。魚尾擺動的時候拍擊的水花打在陸羲和的腿上,略微有些疼痛。 陸羲和瞪大了雙眼觀看著這一幕湖底的奇觀,鮫人的手牢牢抓著他的手臂,在他居暝白的手上留下道道勒痕。而隨著鮫人的動作,陸羲和身子聳動,被cao得不住向上頂,rou莖一干到底,恥骨相抵,狠狠撞在一起,卵蛋拍打在臀rou上,激起一陣接一陣的泡沫和水花。 陸羲和感覺整個人都要和這片水域融為一體,在鮫人的引導(dǎo)下,他恍惚間甚至覺得自己本來也是屬于水的。這樣詭異的交合不知道持續(xù)了多久,直到陸羲和看見了頭頂逐漸出現(xiàn)的亮光,像是月光,卻透著詭異的紅色。 這是鬼市的紅月……陸羲和模模糊糊地想著,感覺陽根在女xue內(nèi)左沖右突,頂?shù)梦迮K六腑劇震,抽離時又像帶走了身體的一部分。如今他同鮫人沉浮在海中,倒當(dāng)真是像極了飄零的小舟,不由自主地在海浪中翻騰。 那一輪映照在海面的紅月被打碎,如同蛟龍出海般,兩個交合的身影徑直從海面躍出像高空而去。陸羲和再晦澀不明的黑暗中終于看清了周遭的一切,他們已經(jīng)從陰陽樹的湖底來到了不知何處的海邊。幽深的海域映照著血紅的圓月,看上去格外陰森恐怖。 “這……啊……這是哪里?”陸羲和迎著劇烈的氣流,緊緊擁抱著鮫人,仿佛和他融為一體。 “我的家鄉(xiāng)。”鮫人將陽根從陸羲和體內(nèi)抽出,帶他來到了海邊的巖石上。 海浪拍擊著巖石的聲音在陸羲和耳中回蕩著,他覺得自己很難找到詞匯去形容此刻的心情,這種平靜而從容的感覺居然會在此刻涌上心頭,伴隨著女xue內(nèi)流出的渾濁液體。 他幾乎可以想象在千年之前此處是如何美麗的一片蔚藍(lán)大海,最后剩下的,只有鮫人們的怨魂不曾上去,在鬼市徘徊糾葛不得解脫。陸羲和不知道此刻該用何種感情去面對這個相當(dāng)于是救了自己性命的鮫人,雖然這種方法非常地…… 是同情、悲憫或是感激?陸羲和在礁石上思索著,他可能并不需要這些。于是他伸出手去,用逐漸恢復(fù)溫暖的身體抱住了鮫人。 很明顯地,他感覺到鮫人冰冷的身體僵硬了一下。這種善意的擁抱在鮫人的眼中仿佛被視為了交媾的渴望,空氣中某種氣味瞬時濃厚起來,那種令人迷醉的甜香令陸羲和大為窘迫,連忙解釋道:“不是……我只是……” 還沒等他把接下來的話說出來,鮫人魚尾下生了倒刺的陽物已經(jīng)再一次鉆入了他的女xue內(nèi)。讓他渾身發(fā)軟,呼吸幾乎停滯。 “啊……放開我……剛才……剛才只是我表達(dá)……表達(dá)感激的方式?!?/br> 鮫人疑惑地看著他,妖異的眼眸中光華流轉(zhuǎn),仿佛看透一切般:“可是,你剛才分明很舒服。” 陸羲和臉一紅,低低地呻吟起來,身體已經(jīng)服從于情欲的領(lǐng)導(dǎo),rou體的感受淹沒了一切。 鮫人若有所思地點(diǎn)點(diǎn)頭,在礁石上按住陸羲和,將道士兩條白嫩的腿張開到最大,露出被捅得根本合不攏的roudong來。生著倒刺的異獸巨物在狹窄的roudong內(nèi)不停進(jìn)出,毫無疑問地同時刺激著交合雙方的神經(jīng),讓鮫人更加興致高昂地沖撞起來。 鵝蛋大的猙獰guitou披荊斬棘搗入深處,再度被頂開的xue壁依舊凹凸不平,擦磨著略顯平滑的圓頭,rou冠捅到zigong口,頂入其中。陸羲和搖著頭高聲哭喊著拒絕的話語,昔日于昆侖山巔吸收日月精華領(lǐng)悟道心的人怎么也想不到會有這樣的一日。 “不,你需要的。道者,我感覺得到,在與我的交媾中,你的功力正在逐漸純粹?!?/br> 鮫人全身上下只有陽物是guntang的,他的動作雖然粗暴而癲狂,但語氣平淡得幾乎不像是在進(jìn)行這種歡愛之事。他海藻般的頭發(fā)覆蓋上來,陸羲和幾乎生出一種連靈魂都在被他侵犯的錯覺來。 guitou被更為窄小的宮口死死箍住,巨力的摩擦令人頭皮發(fā)麻,兩股截然不同的氣息因興奮而快速交融,彼此合二為一,陌生而親密的感覺匯入身體,野性騰騰。鮫人緊緊地壓住陸羲和的雙腿,對準(zhǔn)rouxue就是瘋狂的插搗,他的整根東西深深埋入陸羲和體內(nèi),恨不得將裸露在外的兩顆囊袋也塞進(jìn)去,將他整個捅穿。 倒刺掛在宮口將其狠狠拉扯開的感覺讓陸羲和并不好受,他扭動著身子,腹部鼓起的地方可以明顯看出鮫人陽物的輪廓,仿佛要穿破rou體,從物理意義上真實地將他捅穿。 “你……你能為我繁衍子嗣嗎?”鮫人將手放在他的小腹上,隔著皮膚感受著底下陽物的跳動,仿佛那下面的zigong能夠?qū)⑺难}再次傳承下去。 “不!不行!”陸羲和不由分說的拒絕讓鮫人的面容隱約透露出一股哀傷的意味來,陽物頂?shù)藐戶撕瓦B連上聳,又被他有力的雙手拉回,yin水汩汩的rouxue被cao得咕嘰咕嘰作響,帶出的yin液被拍打出白沫四下飛濺,rou莖一次次被xue壁排擠纏裹,吸附其上的嫩rou更是幾乎被磨破了皮,沸騰的情潮如海嘯,拍打得兩人深陷其中。 “為什么?”鮫人悲哀地看著他,沙啞的聲音如同海浪的哭泣:“我是族群中存活的最后一個,在我們的傳說中,鮫人死的時候,都會化作海上的浮沫,與這大海同在。而我在屈辱地閉上眼睛之后,來到了鬼市。我知道,是恨讓我永世不得解脫?!?/br> 昏昏沉沉地,陸羲和鬼使神差地捧住了鮫人的臉,沉浸在如此深入的交合帶來的快感中,輕輕地吻了吻鮫人的面頰:“你真好看?!?/br> 鮫人愣了片刻,突地狂笑起來,似乎是想用手將這張世間獨(dú)一無二的面容毀去。 陸羲和卻突然吻住了他,如同深陷情愛的眷侶一樣廝磨著鮫人的舌頭,他說話的聲音極輕,在下一個瞬間就被拍打到礁石上的海浪所淹沒:“我愿意,我愿意為你繁衍后代。” 這一刻對于鮫人來說好像過了一生那么漫長,他的喘息愈發(fā)濃重,瞳孔驟縮,后背瞬間挺直,rou莖發(fā)狠搗入最深,干到陸羲和的zigong里,青筋攀援的棒身劇烈彈跳數(shù)下,噴射出guntang的濃精。 就在jingye灌滿zigong的同時,陸羲和恍惚感覺到,有一滴汗從鮫人的額頭滴落,啪嗒地打在了他的手臂上。 “你……”還沒等他從這高潮的余韻中恢復(fù)過來,鮫人真實的身體卻逐漸虛化變成了幻影。 陸羲和此刻方才意識到,那根本不是汗水,而是一滴淚,一個種群千年怨恨下所凝結(jié)而出的淚水。 他心里清楚已經(jīng)死去的鮫人不可能再擁有繁衍子嗣的能力,于是他只能用這種方法讓他解脫。 漸漸地,如同鮫人剛才說的那樣,他美麗的rou體在紅月下逐漸消失,最終化為了一絲浮沫。 7. 陸羲和渾身濕漉漉從礁石爬上岸,天邊突又響起一道驚雷,卻是暴雨將臨的預(yù)兆。他心中暗罵一聲倒霉,想著先在附近找一處山洞避雨,誰想?yún)s在海岸不遠(yuǎn)處的山林中發(fā)現(xiàn)了一處古館,只見此地四面都是山林,石階上盡是雜草,門上銹跡斑斑,想是很久未曾有人來過。 陸羲和心知此處肯定又是什么荒野老妖的住所,但橫豎他都經(jīng)了這么多折磨,如今還有什么好怕的。思及此他便推開門,踩著亂草進(jìn)了館內(nèi)。只見內(nèi)里兩處房舍看上去都尋常得很,除了荒廢已久也未見異常。 他進(jìn)了屋內(nèi),窗外驟然一道閃電劃過,照亮了屋內(nèi)的詭異場景,赫然正是五具棺材。 棺材陸羲和見得多了,倒也不是很怕。前方的桌案上,似乎還擺放著什么東西,像是靈位之類。陸羲和走上前去正欲細(xì)看,誰想天空中又是一道驚雷劈下,將靈位上偌大的陸羲和三個字照得格外清晰。 難道自己今日便是要命喪此處了么?陸羲和嘴角揚(yáng)起一絲嘲諷的笑容,也罷,就這樣渾渾噩噩地死去也好。他一面苦笑著一面去瞧那其他的靈位,想看看是哪位倒霉鬼竟要同他死在一處。 他這一看之下,倒真真把自己給嚇出了一身冷汗來。那其余的四個靈牌上,寫的都是四個相同的名字,赫連世貞。 陸羲和現(xiàn)在幾乎可以確認(rèn),此人就是那天在義莊中遇到的紙人。難道著四個棺材之內(nèi),又是那天的四個紙人?抑或是赫連世貞的四具尸體?他凝神聚氣于掌心,正想推開棺材之一一探究竟。 誰想那金絲檀木的上好棺材之內(nèi),竟是空空如也什么都沒有。 這算是個什么意思?陸羲和倒是想不通了,不過最中間這具棺材正對著他自己的靈牌,倒是很有請他躺進(jìn)去的意思了。一見到赫連世貞這個名字,陸羲和心中倒有了一股執(zhí)念,在還沒弄清自己和他的關(guān)系之前,他絕不會輕易死去。 外頭已是瓢潑大雨,看來今晚是只能在這古館中暫歇了。陸羲和從進(jìn)入鬼市后精神就一直緊繃著未曾放松過,這下終于有了喘息機(jī)會,不禁又有些犯困。眼前的棺材橫豎也不過是幾塊破木板子,怕他作甚。 陸羲和從外頭扯了些還沒被風(fēng)雨沾濕的雜草進(jìn)來,在門口鋪了厚厚一層,準(zhǔn)備在此休憩片刻。滂沱大雨中,竟然隱約傳來了老鼠的吱吱聲,聽上去還不少,像是一群。 這老鼠也來此避雨?陸羲和略覺好笑,又突然猛然清醒過來,自己還在陰陽樹上時,不就聽那個女子說居暝乃是老鼠精么?說不準(zhǔn)這便是他的手下來尋自己蹤跡了,陸羲和仔細(xì)一思量,想著這屋內(nèi)只有這棺材陰氣最重,老鼠不敢輕易靠近。他直覺認(rèn)為落入赫連世貞的手中總比居暝那邊要好,于是他心一橫,揭開自己靈位前的棺材板便躺了進(jìn)去。 棺材內(nèi)里倒是干燥得很,和潮濕的外部截然不同。相反,還彌漫著一股淡淡的香味。又是尸香么,陸羲和早已見怪不怪了??蛇@次他卻想錯了,因為這尸香竟是從他自己身上散發(fā)出來的。 陸羲和眼前一晃,狹窄的棺材內(nèi)竟然突然擠入了另一個冰冷的身體,抑或是尸體。 他嚇了一跳,啊地一聲叫了出來。誰想那一條長舌居然纏繞到了陸羲和的脖頸上,發(fā)出嘶嘶的聲音,如同群蛇蠕動的響聲。 陸羲和立時便想到了那畫中的蛇妖,感覺到勒住脖子的長舌越來越緊,很是有想要將自己活生生絞死在棺材里的意思。生死攸關(guān)之際,他也顧不得那許多了,只大聲喊道:“赫連世貞,你當(dāng)真要?dú)⑽???/br> 狹窄的棺材之內(nèi)隔絕外物,仿佛已經(jīng)身處另一個世界。棺材中不知是人是鬼是妖的那物緩緩地松開了陸羲和:“我早該將你千刀萬剮,如果我下得了手的話?!?/br> “我……”陸羲和蹙眉道,“我們之間到底發(fā)生過什么?” 世貞一言不發(fā),密密地一路向下,頸間的陰冷呼吸令人不寒而栗,流轉(zhuǎn)的情欲卻無法將周遭的氛圍渲染得曖昧,倒只讓人覺得無盡的悲涼。 大手隔著濕漉漉的道袍捏著胸前的紅點(diǎn),赫連世貞冰冷的聲音帶著震怒:“你不需要知道!” 衣服被粗暴地撕扯開來,一股久違的藤蘿香味鉆進(jìn)鼻子,獨(dú)屬于他身體的氣息,一時彌漫在心上。陸羲和突然嘆了口氣,不再掙扎,卻是輕輕地抱住了世貞。翻滾糾纏間,下半身早已空空如也,還未干涸的yin水沾在yinchun上,xue口微微顫抖。 “剛剛被人cao過?”早已挺立的猙獰rou莖在他小腹上滑動幾下,陸羲和感覺呼吸仿佛都要被男人奪去。 “是。”在世貞面前,陸羲和不認(rèn)為自己有說謊的必要。 “我不在的日子里,這里沒少被男人進(jìn)去過吧?” 質(zhì)問的語氣突然讓陸羲和一陣心酸,他若不是為了這命中劫難,怎么會到這鬼市中來,平白受這一連串的侮辱:“若不是因為你……” guitou抵在xue口潤濕,赫連世貞愣了愣,隨后幾乎是發(fā)狂似的,一個挺身將rou莖送入緊窄的xiaoxue,濕熱的甬道緩慢地蠕動擠壓,性器緊緊貼合,兩人徹底地合為一體。 在黑暗中,陸羲和看不清世貞的容貌。但他幾乎可以想象得到,這張完美無瑕的臉是如何傲氣凜然,讓人禁不住在他身前跪下俯首稱臣。不等他說話,下身便快速而有力地抽插起來,粗長的rou莖覆上一層薄薄的蜜液,重重疊疊的媚rou一浪一浪被碾平,讓人無所顧忌地放縱,褪去所有偽裝,發(fā)泄身體最野性的欲望,像所有沉湎于rou體快感的生物一樣,暢快的舒爽自尾椎升起。 每一下強(qiáng)力的插干都如要刺痛對方的靈魂,原始的欲望和本真的靈魂交纏在一起,隨著媚rou一次次翻出和rou莖cao干到花女xue,所有過去的往事、沉淪和糾葛都被拋到腦后,唯有身下這具身體讓人真實地感受著極樂,并承認(rèn)心底深藏的迷戀與無盡渴求。 陸羲和甜膩的呻吟中,偶爾夾雜著幾句纏綿悱惻的呼喚:“世貞……” 世貞將纏著男人求歡的陸羲和cao到了高潮,便也不再如方才般激烈交合,roubang緩緩地在xue里抽插著,突地又低聲說道:“用身體的話,就能夠記起來了吧?!?/br> 陸羲和還沒理解他這話中的意思,卻感覺女xue中的roubang驟然離去,摟住自己的身體倏然離開,另外換上了一具火熱的身體。那人腰間的玉佩輕輕地掃過陸羲和的小腹,使陸羲和癢得很。他此時方意識到,莫非這個身體便是那日紙人中輕袍緩帶,明黃色衣袍晃人眼球的皇親國戚? 那龍紋的玉佩在黑暗的棺材中散發(fā)出清冷的幽光,那光照在陸羲和的身上,倒把那雪白的皮膚映上了一道幽深的光。黑發(fā)隨意地灑落在肩上,屁股高高撅起往下滴落著yin水,聽話地迎合著男人的侵犯,被cao得意識模糊卻還不知饜足。 “你們……你們莫非便是……世貞不同時期的化身?”陸羲和的身體纏在他的腰間,方才高潮帶來的快感逐漸散去,食髓知味的身體下意識地扭動腰肢追求起快感來。 被另一個世貞壓在生硬的棺材板上狂亂地吻著,roubang在xue口周圍磨蹭,偏偏就是不肯進(jìn)入。 “唔……世貞……快……快進(jìn)來!”陸羲和夾緊了女xue去追逐著那磨蹭的guitou,滑膩的yin水卻讓他怎么也無法把偌大的guitou吞進(jìn)去。 “想起什么了嗎?”世貞不依不饒地追問道。 陸羲和呻吟聲中幾乎都帶上了哭腔,哪里還想得起來什么,只能依靠本能中的記憶亂喊著:“想……想起來了,你……你在御花園里干我,在那假山石里頭,在石桌上,在桃花樹下……我們瘋狂地交合,一刻也不曾分開……” 世貞臉上隱約露出一絲笑容來:“只有這些嗎?” 陸羲和饑渴到了極致,只得繼續(xù)說道:“世貞……世貞的jiba跟長槍似的,每次……每次都能捅到我的……宮口,好……好爽……仿佛要升天……”他一面說著,一面便握著那滑溜溜的guitou往自己女xue中塞。 世貞這才肯放過他,將那將那半截入xue的roubang整根兒捅了進(jìn)去,guitou在宮口軟rou處用力地磨蹭了一下,爽得陸羲和高聲yin叫起來,xue內(nèi)yin水狂噴,竟是在這頃刻間又達(dá)到了一次高潮。 “你是故意的?!笔镭懸а狼旋X地說著,抓緊時間在緊致的xiaoxue中聳動幾下便又抽了出來,按照他們幾個化身的約定,只要陸羲和高潮便該立時換人。 “沒……沒有……”陸羲和艱難地在狹窄的棺材中摟住他的脖頸,“你……你的太大了……我……我忍不住……” 世貞被他勾引得口干舌燥,奈何和另幾個化身還有約定在先,只得狠狠地擰了一把他的屁股化光而去。 棺材瞬時又空了下來,陸羲和左等右等卻再等不著人,只好將沾滿了自己yin水的手指送入了saoxue之內(nèi)摳挖起來。yinchun外翻著,水汪汪的xue眼和噴泉似的往外頭流水。 那白發(fā)掌門一副仙風(fēng)道骨模樣的世貞化身便只瞧見陸羲和一臉癡迷自慰的模樣,那yin水混著尸香滴在檀香木的棺材上,臀rou大張露出嫣紅的xue口,倒讓他有些瞠目結(jié)舌起來。 白發(fā)與黑發(fā)糾纏在一處,頗有尋常人家夫妻結(jié)發(fā)的意思在里頭。世貞輕輕摸著陸羲和的下巴,又說道:“我記得我當(dāng)掌門的那會兒,你還沒這么yin蕩?!?/br> 陸羲和羞紅了臉,模糊間想起那一世自己情潮開得晚,總將這事當(dāng)做是十惡不赦的骯臟事,十天半個月才會同世貞做上一回,直到后來……后來發(fā)生了什么,他便又是一片茫然了。 “世貞……”光是被他在黑暗中這樣盯著,陸羲和就抬起腿來蹭了蹭世貞的胯下,邀約著男人 的進(jìn)入。 “羲和乖?!碑?dāng)掌門時的世貞比還身為皇子時性格不知好上了多少,他稍一挺身,便把自己的陽物送入了陸羲和濕滑綿軟的女xue中。guitou才進(jìn)了些許,陸羲和便往他懷中一沖,著下倒是使jiba直接入了頂,戳進(jìn)了zigong里去。 狹小的空間內(nèi)渾圓的臀瓣被擠到變形,世貞知道陸羲和這身子越cao越敏感,高潮得也越頻繁,自然是不敢用盡全力的,他為了能多占有些時間,便只能小幅度地動作著。陸羲和使勁地往他懷里鉆著,哭喊著求他快些。 “那可不成,”溫柔的掌門大人打了幾下他的屁股,“這次之后你便再見不到我了,我自然要珍惜咱們最后的時間?!?/br> 陸羲和一驚,身體被撞在棺材板上啪啪作響:“為……為什么……我……我不要你離開……” 赫連世貞卻也不解釋,只頗有技巧性地撞擊著陸羲和敏感的宮口,飽滿的屁股被擠到變形,卻緊緊依附著世貞,不放棄地追問著:“我……我只記得咱們在昆侖山的時候,后來……后來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你……你告訴我好不好?”他紅著眼睛,在世貞眼里倒是像極了兔子。 世貞嘆息一聲,輕輕張口舔去了陸羲和眼睛滲出的淚珠,這會才放心地cao干起來,不久便爆發(fā)出低沉的喟嘆,胯間roubang深深插頂?shù)絰ue中,激烈彈跳著射出一股濃稠guntang的白濁,盡數(shù)灌入zigong之內(nèi)。 saoxue痙攣著噴出yin水,兜頭淋在陽物上,一股暖熱的溪流浸潤著棒身,緩緩泄出xue口,順著臀縫滲入那金絲檀木內(nèi)。 赫連世貞緊緊抱著陸羲和,呼吸卻是未亂,只是鄭重地吻了吻他的額頭,像是告別。 8. 陸羲和伸手出去想要抓住世貞,卻只摸到了一縷清風(fēng)。他突地覺得身下一空,那棺材底下竟然 還有一個陷洞。 “咳咳咳……”陸羲和被里頭的灰塵和蜘蛛網(wǎng)嗆得咳嗽不止,他正喘氣的當(dāng)口,四周猛然傳來群蛇亂舞的嘶嘶聲,陸羲和至此已是精疲力盡,料想自己已時日無多,便干脆地點(diǎn)燃了自己的心火已照亮洞中黑暗。 卻說人有命火,燃盡即相當(dāng)于喪命。此時陸羲和再不猶豫燃燒心火,想必冥冥之中也是有了某種莫名的心靈感應(yīng)。 在火光照耀之下,只見那蛇群正四面八方地朝陸羲和涌來,漆黑的鱗片在黑夜中閃爍著詭異的光芒,黑紅交際間不停地吐著長舌,更顯詭異。 陸羲和的心火純粹,群蛇一時不敢接近,他也心知再堅持不了多久。只要心火一滅,他便會立時被蛇群吞噬變?yōu)橐欢寻坠?。陸羲和一步一步地小心往后退,卻猛然又撞上了一樣?xùn)|西。 這熟悉的模樣,他不用回頭便知這玩意定然又是一具棺材。他摸了摸棺材上的灰塵,卻又覺異樣。這土乃是陰土,唯昆侖山有產(chǎn),怎會無端出現(xiàn)在這鬼市?他借著明亮的火光端詳著那樸實無華的棺材,陸羲和不得不承認(rèn),這漆黑木頭打造的普通棺材比方才上頭那幾個看起來真是寒酸了許多。 他正觀察之際,卻猛然發(fā)覺那些蛇群到了棺材四周竟然不敢再上前,只在外圍沖陸羲和吐著信子。陸羲和心中一喜,想來是這棺材內(nèi)定有蛇群的克星,那自然必須要在心火燃盡前將這棺材打開瞧瞧。 他主意已定,便在棺材四角各自埋入一道氣勁。只聽得沉悶的一聲響起,里頭的金光閃閃差點(diǎn)沒刺瞎陸羲和的眼睛。他向來清貧,只怕這一輩子能見過的寶貝全在這棺材內(nèi)了。 色彩各異的寶石堆積如山,南海的珍珠足有櫻桃那樣大,將這個陷洞照得如同白晝。其他的更不用說,都是些陸羲和聞所未聞的稀奇玩意。 難道這蛇竟怕這些玩意不成,陸羲和在那對珍寶里摸索了幾下,卻突然被一樣物什吸引了注意力。那玩意漆黑無比,在這一堆金碧輝煌的寶貝里實在是太不起眼,唯一吸引陸羲和的地方,恐怕就是它那形如男人陽物的外形了。 他將這東西周圍的珠寶掃開,這才看清那樹杈形狀東西的全貌。原來那東西看起來如同盤曲多枝的樹杈,主體分出的八個最大的樹杈上都是漆黑的guitou形狀,而它竟是和這棺材合為一體的,像是牢牢長在上頭一般。陸羲和仔細(xì)摸了摸,還發(fā)現(xiàn)每一根樹杈下面都連著一條細(xì)小的溝壑,延伸至棺材內(nèi)里,看來這底下還另有玄妙。 這玩意想必就是開啟棺材的關(guān)鍵所在,只是……這個機(jī)關(guān)……陸羲和越想越覺得不對勁,那溝壑明顯是流入某種液體的……難道說…… 陸羲和潛心修道不近風(fēng)月,自然是不知曉這機(jī)關(guān)的奧妙。在精怪一門的修煉方法中,向來是崇尚以交媾作為修煉方法的。相傳這樹杈般的機(jī)關(guān)與那陰陽樹也有幾分關(guān)聯(lián),后來不知怎的施了傳,如今卻又重現(xiàn)鬼市。 他正思索間,周圍蛇群的嘶嘶聲卻愈發(fā)嘈雜,提醒著他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 陸羲和凝心靜氣,又仔細(xì)摸了摸那幾個guitou,終于從那上面感覺到了區(qū)別。其一形狀圓細(xì)偏長,guitou并不十分明顯,前后粗細(xì)一致,其二陽根卻微微彎曲,guitou碩大,囊袋如球。陸羲和思索片刻,想來這棺材的機(jī)關(guān)定是要人分清這墓主人陽根的形狀來。 他起先還覺得此乃無稽之談,卻又恍然想起方才他在屋內(nèi)見到的乃是五具棺材,除去為他準(zhǔn)備的那具,應(yīng)當(dāng)還有一具是屬于赫連世貞的??蛇@世貞化身甚多,又歷經(jīng)數(shù)個輪回,他要如何分辨他陽物的形狀。 陸羲和雖煩惱著,身體卻順著那樹杈上的陽物一一摸了下去。第三根算是八根中最為巨大的一個,陸羲和想想世貞那物進(jìn)入身體的觸感,便覺得應(yīng)當(dāng)是此物莫屬了。可他也不敢如此貿(mào)然做決定,便又瞧了瞧第四個。那第四個又短又細(xì),堪堪只有陸羲和的食指長短,便是看著,他也知曉此根必是錯誤選項。 制作這機(jī)關(guān)的人自然不可能將無名之輩的陽根雕琢于上,這短小的陽根看著雖是比其他的差了不少。但陸羲和不知,此種陽根雖短小但精悍,在交媾時發(fā)出的聲響卻是最烈的,如那擊鼓聲呯呯有聲。 眼見心火越來越弱,陸羲和也加快了查探的速度。第五個樹杈上的guitou呈現(xiàn)出一個彎曲的角度,猶如船頭,光是想想就能讓人知道它可以以如何刁鉆的姿勢戳進(jìn)宮口,登時就讓陸羲和下身起了反應(yīng),腰肢軟得幾乎抬不起來,只能趴在棺材外沿,伸手去繼續(xù)查探接下來的陽物。 第六根呈現(xiàn)出一個詭異的圓錐形,讓陸羲和瞬時就否定掉了它。接下來的兩個則是形如倒鉤和三角,甚至讓陸羲和懷疑這已經(jīng)不是人類的器物。 但時間緊迫,已來不及再細(xì)想下去。陸羲和撐起身子,胸前兩顆紅果微微晃動,毫無遮掩的女xue緊貼在第三根陽物上,幸好他方才被開拓過的xue口還大張著,向外漏出yin水。虧得這份潤滑才讓這龐然大物能夠輕松地進(jìn)入他的浪xue之內(nèi)。 才滑進(jìn)去了一個guitou,陸羲和就感覺到身下的機(jī)關(guān)起了變化,guitou竟是如活人般又漲大了些。他呻吟一聲,又感覺耳畔的蛇群嘶嘶聲越來越近,也顧不得那許多了,干脆一次性地將陽物完全吞了下去。 他卻不知這物件的材料甚是特殊,只要經(jīng)過yin水浸泡便會如活人般漲大。陸羲和手旁沒有別的東西可以支撐,只好用雙手分別握住了旁邊的另兩根假jiba,看起來倒像是他yin蕩至極,恨不得把這機(jī)關(guān)上所有的jiba都吞進(jìn)去一樣。 女xue的褶皺被完全撐開,饑渴地含著假陽物吮吸,陸羲和口中還迷糊地喚著赫連世貞的名字,仿佛真是他的jiba在cao著自己一樣。yin水則隨著特殊的溝槽沿著陽物流入了棺材的內(nèi)里,不知那底下還有什么奧妙。 他如玉的臉龐自從入了鬼市后便時時刻刻都透著潮紅,清冷的眼眸半瞇半張,泛著氤氳水汽,嫣紅柔軟的唇瓣微張,嬌喘著呼喚著那個根本不存在的男人:“世貞,世貞……好深……啊……不行了……” 陸羲和難耐地?fù)u著屁股,zigong深處傳來的陣陣瘙癢感,讓他更加誠實地對著假陽具敞開心扉。 只聽得咔嚓一聲,像是機(jī)關(guān)已經(jīng)觸發(fā),證明著yin液已經(jīng)足夠??申戶撕推€沒饜足,口中不停地浪叫著,扶住已經(jīng)滿是yin水的機(jī)關(guān)不住地往女xue里送。 “世貞……世貞……啊……我要被cao壞了……太深了……zigong要被捅穿了……” 蛇群的嘶嘶聲漸漸遠(yuǎn)去,像是它們已經(jīng)感覺到了棺材內(nèi)某種恐怖生物的復(fù)蘇。 yinchun緊緊咬著囊袋,怎么也不肯放松。女xue整個被撐得紅腫不堪,陸羲和感覺眼前模糊一片,不知道是被cao出幻覺還只是單純快感帶來的淚水。 好不容易回過神來,陸羲和這才意識到蛇群雖然已經(jīng)不見,但棺材依舊沒有絲毫反應(yīng),機(jī)關(guān)也并無被打開的跡象。他難耐地咬著唇,想著莫非是自己選錯了,世貞的陽物根本不是這根最大的?他又將剩下的七根一根一根地摸了過去,心中涌上一個不堪的想法,若是讓他將這七根分別試過去,只怕自己先精盡人亡了。 他兀自趴在機(jī)關(guān)上喘息著,身旁這些猙獰的陽具在微弱的心火下更顯yin靡。陸羲和的手指在guitou上不停地劃著圈,不禁腹誹世貞這個蛇妖可真會變著法門折騰他。等下,蛇妖……陸羲和猛地想起,那日在壁畫中出來jianyin他的蛇妖是有兩根jiba的,也就是說,這機(jī)關(guān)不是八選一,是八選二才對。 可是……這要怎么找到剩下的那根呢。陸羲和靈機(jī)一動,這回倒是閉上了眼睛將樹杈上所有的陽根都摸了個遍。腦子記不清楚的時候,身體總是有用些。 他的手停留在了一根guitou彎曲的jiba上,就是這根,每次都能從他宮口的軟rou中插進(jìn)去,讓他連續(xù)高潮到昏厥過去。 陸羲和在自己xue口一抹,又將那滿手的yin液涂在了凹槽之中,受到感應(yīng)的機(jī)關(guān)齒輪轉(zhuǎn)動起來,發(fā)出咯吱咯吱的聲音。他乖巧地舔濕了自己的手指,緩緩地開拓著自己的后xue。yin水沿著緊致的細(xì)縫滴下去,不偏不倚地落在假陽具上,陸羲和自行掰開屁股小心翼翼地把這船頭似彎曲的guitou送入了后xue,他這處鮮少使用,炙熱的內(nèi)壁被那假jiba涼得一抖,若不是還扶著旁邊的兩根,只怕又是要摔在那一堆珍寶上了。 交媾實在太耗費(fèi)他的體力,陸羲和還沒動作幾下,便已是累得氣喘吁吁。偏巧不巧的,心火為了護(hù)住主人最后一點(diǎn)生命,已經(jīng)是悄無聲息地熄滅了?;鸩艤?,那群蛇又像潮水般涌了過來,陸羲和的手甚至已經(jīng)能感受到那蛇信子的觸感。 求生的本能使得他瘋狂地動作著,后xue因為緊張瘋狂絞緊那陽物,yin水汩汩而出,總算在下一刻再次觸動了機(jī)關(guān)。金光大盛間,軀殼沉眠已久的赫連世貞終于現(xiàn)身。 “你還是來了。”剛回歸身體的世貞興致勃勃地看著趴在自己身上喘息的陸羲和,光靠著眼神好似就把陸羲和全身jianyin了個遍。 陸羲和感受到四周的蛇群消散,這才恨恨地抬起頭來:“你還敢說,盡拿這些臟東西來戲弄我?!?/br> 世貞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幫人幫到底,還有最后的一關(guān)呢?!?/br> “什么?”陸羲和一時還沒有理解過來,伸手卻觸及世貞身上冰冷的玉衣,又見他身旁破碎的玉塞,這才反應(yīng)過來,“你魂魄散了?” 黃帝內(nèi)經(jīng)中曾言天地之間天地之間,六合之內(nèi),其氣九州、九竅、五臟十二節(jié),皆通乎天氣。只有魂魄被人硬生生打散,這才會用玉堵住九竅,以防魂魄離體,永世不得超生。 世貞冷笑道:“這還要拜羲和上仙所賜?!?/br> “我……”雖然知道自己過去應(yīng)該對世貞做過極為不堪之事,但陸羲和也沒想到竟是如此嚴(yán)重,他怔怔地瞧了世貞半晌,只得問道:“我要如何幫你?” “如今我軀體與魂魄尚未完全融合,還得靠羲和上仙賜我些精元了?!?/br> “這……”陸羲和沒想到竟又是這事,他正腰酸背痛著,哪經(jīng)得起又來這么一遭。 世貞見他躊躇,便又是好一頓冷嘲熱諷:“羲和上仙還真是無情,對假jiba那般情深義重,換成我便是翻臉不認(rèn)人了?!?/br> 陸羲和無奈,只好將世貞身上的玉衣解開,露出那猙獰的兩根陽物來。燈火通明之下,陸羲和還是第一次瞧見這雙陽物的奇妙,他低頭看著那兩個軟趴趴的物事,不禁又脫口問道:“世貞,你……你是怎生變成這番模樣的?” “廢話這么多作甚,一個下賤的婊子,也敢過問主人的事情?!?/br> 陸羲和心里委屈,有些微微的發(fā)酸,卻也不敢多言。只能乖巧地趴在男人身上,將其中一根陽物含進(jìn)了口中,那東西實在太大,guitou很容易便插到了他的喉嚨中。陸羲和收縮著喉嚨服侍著世貞,希望這jiba早些硬起來。 他雙手將世貞的兩根陽具并在一塊細(xì)細(xì)地舔弄著,舌頭輕輕掃過馬眼,牙齒輕輕觸碰著囊袋舔弄。握慣了劍的手托著睪丸細(xì)細(xì)把玩,而五指收緊,互相磨蹭著兩個囊袋,口中的roubang愈發(fā)脹大,撐得陸羲和的嘴酸痛發(fā)麻,大量的唾液不受控制的從柱身緩緩流下,滴落在兩個囊袋上,烏黑的恥毛也沾滿晶瑩的津液。 眼見這兩根jiba都差不多可以入xue了,陸羲和也沒再猶豫便用后xue將一根陽物吞了進(jìn)去。熾熱的roubang一寸寸的插入體內(nèi),他清楚地感受到柱身上的青筋,roubang毫無阻礙地全根沒入,酥酥麻麻的快慰令他渾身癱軟,一波波的愛液猶如洪水般沖刷著roubang。 “怎么,還有一根,羲和上仙便不伺候了?” 陸羲和知道他的意思是想將自己雙xue都填滿,但女xue早已被cao得發(fā)紅疼痛,若是此時再強(qiáng)行進(jìn)入,他毫不懷疑自己那處會被撕裂。 “世貞,求……求你……我……我那處不行了……之后,我一定……一定滿足你……” 隨著陸羲和在他身上的搖晃,一波一波純粹的精元幫助世貞定魂,他身體的知覺正在逐漸恢復(fù)著,手臂已經(jīng)可以自由活動。世貞冷笑著捏了一把陸羲和的女蒂,狠狠問道:“是真的不行了,還是面對我不行?” “是……啊……真的不行了……世貞……求……求你……放過我……” 世貞一巴掌打在陸羲和潮紅的屁股上,總算肯做了些退讓:“既然如此,那就難為你這處多吃根jiba了?!彼捯粑绰?,手便強(qiáng)行撐開了已經(jīng)吞了一根陽物的后xue,將另一個龐然大物也送了進(jìn)去。 “啊啊啊啊!好痛……世貞……好痛……”陸羲和忍不住抽搐起來,臉上已經(jīng)分不清是淚水還是汗水。 xue口已經(jīng)破裂,每一次抽插都是火辣辣的疼痛,血和yin水混在一處,沿著陸羲和的腿根流出紅白相間的yin靡液體。 “痛嗎?痛就對了,只有疼痛才能讓你記住,你陸羲和這輩子生是我赫連世貞的人,死是我赫連世貞的鬼,上天下地,你永遠(yuǎn)也別想擺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