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軌的快樂 1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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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地說道。 “嗯……還是……還是你……你cao得比較舒服……啊……頂?shù)搅恕?/br> “那下次把你老公介紹給我認識,我再和他一起把你cao壞,到時候你就可以好好比較了好不好?” 雖然只是性愛時的玩笑話,但秦記寒腦海中已經(jīng)開始不自覺地幻想起這樣的場景來。他被老公和男人夾在中間,兩根不同的大jiba分別從身前和身后將他同時捅穿,狹小的甬道被撐到極限,被jiba塞得滿滿當當,然后他們開始以不同的頻率動作著…… “好……要……要兩根jiba一起進來……進來cao我……把sao逼cao翻……捅壞……” 狹窄的空間內(nèi)飄散著男人體液的氣息,秦記寒因為說出這樣不知羞恥的話語而面色潮紅,雖然很對不起老公,但是……但是出軌的感覺實在是太好了……此刻他終于明白了古人那句妾不如偷的真正含義。 “小sao貨又在想什么?” “想……想怎么給老公戴更多的綠帽子?!?/br> 彩蛋: 丁舍浪稍微有些驚訝地看著他,抽插的動作卻未停止,仍是不住地在那saoxue里進出,刺激著里頭的每一處敏感點:“只是被我這么cao,就已經(jīng)舍不得了?” “嗯……想……想要被更多的jibacao,在廁所里被人cao,在家里被人cao,在公交車上,在地鐵上,在野外,在公園,在超市,在學校在各種地方被陌生的jibacao?!?/br> “我喜歡形狀各異的大jiba撲哧一下就捅入了sao逼中,將我插到魂飛魄散?!?/br> “一根也好,兩根也好,只要是jiba的話把我全部填滿都沒有關(guān)系?!?/br> 秦記寒胡亂著說著yin蕩的話語,在男人的胯下盡情呻吟著,甬道被jingye和尿液灌滿,自己也爽得直翻白眼,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直到地上的手機再一次地震動起來…… “是你老公的電話……接嗎?”即使是丁舍浪這樣的猛男,此刻也又點被男人榨干的意思,語氣中充滿了疲憊。 “不……不要……”秦記寒拼盡全力地按掉了電話。 還閃著光的手機屏幕上,丁舍浪看到了手機壁紙上正在接吻的兩個男人。 “喂,壁紙上的另外一個人就是你老公嗎?” “是……是的?!?/br> “那還真巧,”丁舍浪的臉上露出一個惡劣的笑容來,“我上次cao過的大jiba男人,好像就是你老公?!?/br> 21. “老公你真的好多天沒有回來了,今天sao逼都癢得快要瘋掉了,今天一定要回來用大jibacao我好不好,我準備了大驚喜給你哦~你一定會喜歡的~” 搞什么啊,孫暉聲打了個呵欠。由于與陳臨信的連番性愛,導致他最近工作時的精神都不算太好。不過確實是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好好和秦記寒zuoai過了,這個小sao貨一個人在家里肯定超級饑渴吧,說不定又會給自己帶綠帽子。他思考片刻,決定今天回家好好調(diào)教下小sao貨。 “放心,老公今天一定早點回來好好疼愛你?!?/br> 孫暉聲到家的時候,家里明顯還是空無一人的狀態(tài)。 “寶貝?寶貝你在嗎?”孫暉聲疑惑地在房間里到處找了找,都沒有看見秦記寒的身影。明明說要我早點回來,說有什么大驚喜的,孫暉聲皺著眉撥通了秦記寒的電話。 熟悉的手機鈴聲從電視柜上響了起來,出門了嗎,卻沒有帶手機,可能只是出去拿個快遞或者去了便利店什么的吧。孫暉聲有些疲憊,決定先躺在沙發(fā)上好好休息一下。 “嗯……”半睡半醒間好像傳來了開門的聲音,孫暉聲懶懶地翻了個身眼睛都沒睜開:“寶貝,讓我先睡會,最近實在是太累了?!?/br> 對方?jīng)]有說話,只是輕輕地湊了上來坐在沙發(fā)邊上,用舌頭在孫暉聲的耳廓上輕輕舔吻,弄得后者有些發(fā)癢,嘟囔著:“嗯,老公知道你最近sao得不行,先用按摩棒好不好?” 對方?jīng)]有理會他的話,反而是爬到沙發(fā)上拉開了他的褲鏈,徑直間還半軟著的jiba吞入了嘴中。察覺到了秦記寒的動作,孫暉聲舒服地哼哼了幾聲,意識仍舊出于混沌狀態(tài)。既然小sao貨想舔jiba,那就隨他吧。 男人握住jiba的根部,由下往上輕舔,舔舐了頂端小孔再從上往下,如此反復幾次,又在狠狠地往guitou上按下去的同時用手指堵住了孫暉聲即將發(fā)泄的精口。 “寶貝……”被欲望折磨著的孫暉聲終于不耐煩地睜開眼睛,結(jié)果映入他眼簾的人竟是……第一次為他后xue開苞的男人! “怎么是你?!你他媽怎么進到我家里來的?”雖然現(xiàn)在孫暉聲已經(jīng)被陳臨信cao得服服帖帖,但是因為被眼前男人開啟的新世界大門仍舊讓他覺得憤怒和羞恥,尤其是很有可能面前這個人和秦記寒還有著說不清楚的關(guān)系。 “別這么激動嘛,一夜夫妻百夜恩,畢竟我的大jiba也是cao過你的saoxue的。” 丁舍浪的臉上掛著惡劣的笑容,這對孫暉聲來說無疑是變相的挑釁,他怒道:“別他媽說這些有的沒的,這是我家,你給我滾出去!” “真是無情啊,”丁舍浪湊上來,用在警校專門訓練過的身法將孫暉聲牢牢地壓在了沙發(fā)上,三兩下便扒開了他的褲子,使得那隱秘的后xue暴露在自己眼前。陳臨信的精水還在saoxue里未曾清楚干凈,這下被丁舍浪這樣看著,白濁的液體更是如失禁般從合不攏的saoxue中緩緩流下,“難怪,原來是找到新的大jiba了,看這樣子,昨天才被cao過吧,可憐你老婆那saoxue當真是寂寞難耐?!?/br> “你說什么?!”孫暉聲盯著他問道,“你不會是和那個小婊子搞上了吧?” “怎么?不行嗎?”丁舍浪伸了兩根手指在那還流著精水的saoxue中摳挖幾下,把陳臨信殘留在里面的東西悉數(shù)導了出來,弄得整個皮質(zhì)沙發(fā)都濕漉漉的,“你被人cao逼cao得爽翻天,怎么還不準自己的老婆也被別人cao了?” 孫暉聲一下被他問得沒了言語,丁舍浪倒是更加幸災樂禍地說道:“可憐你老婆還不知道,你現(xiàn)在不愿意和他zuoai的原因,只是因為saoxue里必須塞著東西前面才能硬得起來了吧。” “胡說八道!你他媽給老子滾出去!這是私闖民宅!” 丁舍浪狠狠一巴掌打在了他渾圓的屁股上,冷笑道:“我不但要私闖民宅,我還要強jian民男呢?!?/br> “夠了!”說出這句話的不是孫暉聲,也不是丁舍浪,而是本不該出現(xiàn)在這里的秦記寒。他淚流滿面地望著孫暉聲,眼中滿是絕望和悲傷:“我……我原本以為他說的都是假的……他告訴我你現(xiàn)在只有被男人cao才能硬得起來,我不信,他一定是騙我的。孫暉聲,沒想到你真的……” 秦記寒的突然出現(xiàn)為這個奇怪的修羅場又添上了一把無名火,孫暉聲啞口無言,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只是怔怔地望著自己的愛人,喉嚨一陣哽咽。 “既然你已經(jīng)再也離不開陳臨信了,那我們也沒有什么再同居的必要了,不是嗎?”秦記寒咬著嘴唇,眼睛里的淚水不?;洌拔摇乙呀?jīng)收拾好行李了,待會……待會就走?!?/br> “記寒!”孫暉聲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力氣突然推開了丁舍浪,沖上去緊緊地抱住了秦記寒,“記寒,我錯了,你不要走,你不能走!” “孫暉聲,我承認事先出軌是我錯了,我認錯。既然你也已經(jīng)有了新的對象,那我們彼此放手,還對方一個新生活新開始好不好?”雖然他臉上仍然掛著淚珠,但語氣卻是如此決絕,聽上去已經(jīng)毫無轉(zhuǎn)圜余地。 孫暉聲聞言一怔,什么也沒說,只是赤身裸體地抱住秦記寒,就是不肯松手。 “別這樣嘛,小sao貨?!币慌缘亩∩崂私K于看不下去了,突然就插話道:“就算從夫妻變成了姐妹,你們也還是可以共侍一夫的,喏,你們可以找我,我不介意的?!?/br> “你閉嘴!”夫妻兩人極有默契地瞪了丁舍浪一眼,異口同聲地說道。 孫暉聲眼中閃過莫名的光芒,大男人像是撒嬌般地在秦記寒耳畔說道:“記寒你看,我們還是心有靈犀的,而且……以后的話,老公也不介意你在外面……嗯……再找其他男人,但是我們絕對不能分開,好不好?” 秦記寒腦子里叮鈴一聲,竟是被他說得有點心動:“你說真的?” “當然是真的,再說了這個變態(tài)就是胡說八道?!睂O暉聲用挺立的jiba戳了戳秦記寒的腿根,“我一見到記寒,這里早就硬得不行了?!?/br> “王八蛋!”秦記寒低聲了罵了一句,不知道是在說自己莫名的心軟還是在說孫暉聲的所作所為。 孫暉聲摟著他,開始親吻秦記寒的側(cè)臉和鎖骨,最終仍是一口含住了胸前的紅點,將那奶頭舔得晶瑩發(fā)亮。 秦記寒向來就是這般的心軟好說話,尤其是在面對孫暉聲時,那簡直是一點招數(shù)也沒有。光是被他這樣觸碰,他就開始輕輕地呻吟起來,引導著對方的大手去捏自己另一邊的奶頭:“老公,那邊……那邊也要……嗯……” 他的臉上露出陶醉的神情,可還沒等孫暉聲的手,先等來的卻是在一旁饑渴已久的丁舍浪。 “你們夫妻唧唧歪歪給沒完,到底還cao不cao逼了?” 和另一個男人一起玩弄自己老婆的感覺實在是奇妙,尤其是這個男人還cao過自己。孫暉聲偶爾眼睛掃到丁舍浪勃起的性器,后xue也開始偷偷流起水來,不自覺地夾緊了雙腿。 沉迷在前后兩個男人夾擊中的秦記寒顯然不可能發(fā)現(xiàn)這一點,反倒是丁舍浪一眼便瞧出了端倪,譏諷道:“怎么,這下真的要和自己老婆搶jiba吃了?” “滾,老子寧愿吃按摩棒也不要你的爛jiba。”孫暉聲看到他顯然就沒什么好脾氣。 丁舍浪倒也不生氣,大手在秦記寒的腿根處不斷摩挲:“sao貨,你告訴你老公,我的jiba怎么樣?” “嗯……很舒服……”秦記寒情不自禁地哼哼著,saoxue里流出yin水來,“老公你也可以試試,真的……真的很舒服……” “我說了他上次就試過了,只是嘴硬不肯承認罷了?!倍∩崂送低档乩@到孫暉聲的身后,從他的xue口處抹了一手的yin水,隨后又將手指塞入了秦記寒的嘴中:“來,嘗嘗你老公的sao水是什么味道?!?/br> “唔……”秦記寒迫不及待地品嘗起來,將丁舍浪的手指吸得嘖嘖作響,“老公……老公的味道好sao……嗯……和記寒一樣……” 孫暉聲被他的話說得羞恥不已,恨不得立馬用大jiba將秦記寒的嘴給堵住。當然他也的確這樣做了,只不過堵住的是秦記寒下面的嘴。guntang的jiba插入sao逼,夫妻兩人久違地合為一體。自從孫曉業(yè)同陳奕榮勾搭到一起后,對他這個舅舅也時常不理不睬了,所以jiba也已經(jīng)很久沒有嘗到過saoxue的滋味,如今被秦記寒體內(nèi)層層疊疊的媚rou所吸吮,孫暉聲爽得悶哼出聲。 “啊……老公……果然還是老公的jiba……嗯……最大了……”秦記寒的屁股被他撞得發(fā)紅,老公的jiba雖然還是沒什么技巧性可言,可勝在尺寸巨大,每次什么都不做也能頂?shù)阶约旱膕ao點。他覺得自己如同在風浪中搖擺的小床,隨著孫暉聲的動作而上下起伏。 “唔……你……你這個變態(tài)!”正當孫暉聲專心致志地cao著自己老婆的時候,丁舍浪也試探性地將自己的jiba送入了他流水的saoxue中,他進入得不深,只是淺淺地在外頭抽插著,目的便是要引起男人內(nèi)心深處不為人知的放蕩本性。 “啊……不要……”孫暉聲感覺到身后的性器進入又離開,輕輕地擦過xue口邊緣,卻始終不曾給他強而有力的cao干,“啊……深一點……深一點……” 后xue得不到滿足導致孫暉聲搖著屁股去追逐丁舍浪的jiba,這使得他前端的陽物也只是淺淺地插在了秦記寒的后xue中,夫妻兩人就像同時饑渴發(fā)作般地浪叫起來:“求……求你……用力……用力……cao我……” “真的想要大jiba全部捅進去?”丁舍浪充滿惡意地問道。 孫暉聲已經(jīng)被后xue里的瘙癢折磨得面容扭曲,也不管自己的身前還插著秦記寒,兀自答道:“想要……想要大jiba全部進來,把sao逼捅穿!” 丁舍浪輕輕地笑了起來,jiba猛然貫穿saoxue,滿足了孫暉聲的欲望。他就是喜歡像孫暉聲這樣的肌rou猛男在自己身下被干得又哭又叫的樣子,這樣會讓他格外地有成就感。他挺動著胯部cao干著那guntang的后xue,連帶著前方秦記寒也跟著他的幅度而承受著jiba的撞擊,三個人連成一條線,沉溺在性愛的歡愉中。 眼見著三人動作越來越快,高產(chǎn)近在咫尺,丁舍浪又問道:“小sao貨,你說你和你老公誰會先射?” “當然是……當然是老公……”秦記寒上氣不接下氣地喘息著說道。 “為什么?” “老公前面被sao逼夾著,后面被jibacao著……嗯……肯定……肯定超爽……”秦記寒斷斷續(xù)續(xù)地答道,眼神中露出羨慕的光芒。 “哦?那要是你比他先射怎么辦?” “那……那就懲罰我在旁邊看著老公被cao而沒有jiba吃?!?/br> “好,”丁舍浪哈哈笑道,“那如果你贏了呢?” “贏了的話……我……我也想試試……一邊被cao一邊cao別人是什么感受……” 孫暉聲渾身一震,慌忙說道:“記寒,萬萬不可……”他話音未落,便感受到前端saoxue狠狠一夾,guitou頓時不受控制地噴出大股jingye來,將秦記寒的小腹灌得微微鼓起。 秦記寒再堅持了一會才射了出來,臉上猶自帶著勝利的笑容:“老公,我……我贏了……” “來,”丁舍浪比他們兩人年紀都要小上十多歲,體力自然是好得多,當下jiba便從孫暉聲合不攏的saoxue內(nèi)抽出,順著jingye的潤滑又進入了秦記寒的體內(nèi),并將對方一把抱起,來到了仍舊伏在沙發(fā)上喘息不已的孫暉聲身后。 “我……”秦記寒有些不安地看著老公那處微微張合的xue口,“我真的可以嗎?” “放心吧,”丁舍浪細細地研磨著他的體內(nèi)的敏感點,伸手替他又擼硬了jiba,“你老公他現(xiàn)在被cao得沒有力氣反抗,沒事的,說不定以后你們兩夫妻還會互相搶著被cao呢?!?/br> “啊……頂?shù)搅恕 懊妗懊嬉策M去了……”秦記寒瞪大眼睛看著自己的rou根一點一點進入了老公那紅腫的sao逼中,感受著里頭的媚rou似乎要將自己的jiba攪斷,“啊……好舒服……不行……不行……太舒服了……” 從未承受過這等快感的秦記寒還沒在自己老公身體里堅持幾下,便又射出了稀薄的精水。 連帶身后的丁舍浪都忍不住嘆了口氣說道:“唉,小sao貨你以后還是乖乖躺著被cao吧,乖。” 秦記寒也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摟住了老公的背輕輕說了聲對不起。孫暉聲哭笑不得,只得同他吻在了一處。三人就這般一直持續(xù)到深夜,直到體力耗盡才緩緩睡去。 而第二天的清晨,第一個醒來的秦記寒伸著懶腰,突然看到了丁舍浪腋下那一點黑色的胎記。他像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樣,迅速起身去搖醒了孫暉聲:“老公,老公,你快醒醒!” “嗯……怎么回事?這才幾點?還是寶貝你又發(fā)sao了?” “不是!你還記得丁蘭蘭嗎?” 彩蛋: “嗯?”孫暉聲想了一會,總算想起來這個人是誰。那已經(jīng)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當時他還秦記寒甚至還沒有相遇。很早就意識到自己是同性戀的孫暉聲卻希望能夠有自己的后代,他不愿意騙婚,便先去醫(yī)院捐了一份jingye。那時肯自愿捐精的人很少,也經(jīng)常會有一些老公意外過世不想再嫁卻想生孩子的寡婦來醫(yī)院申請jingzi。 很巧的,當時正好有一位叫做丁蘭蘭的女性選中了孫暉聲的jingzi,借用它們做了試管嬰兒。手術(shù)非常地成功,丁蘭蘭在懷胎十月之后生下了一個健壯的男孩,雖然這個孩子不跟孫暉聲姓,但他偶爾也能去丁蘭蘭家看看自己的兒子。 誰想天有不測風云,丁蘭蘭生了孩子不到一年,便因為意外喪生了,孩子則也不知道流落何方。孫暉聲對他的唯一印象,便是腋下一點黑色的胎記。他一直堅信自己的兒子還沒有死,一定還存活在世上的某個角落。 可是……現(xiàn)在這種狀況……孫暉聲顫抖著叫醒了丁舍浪,緩緩地問道:“你……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丁舍浪一臉莫名其妙地看著他答道:“本大爺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丁舍浪是也。” 果然姓丁……孫暉聲秦記寒兩人對視一眼,心情更加復雜起來:“那你知道你的母親叫什么名字嗎?” “我的母親?她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我是在孤兒院長大的,不過我知道她的名字,她叫做丁蘭蘭?!?/br> 22. 今天晚上能夠去你家嗎?陳奕榮發(fā)來這條短信的時候,孫曉業(yè)正坐在公交車上百無聊賴地看著車窗外擁擠的行人。 當然可以。這一個月以來,孫曉業(yè)已經(jīng)徹底沉淪在了陳奕榮高超的技巧之下,光是看見這個名字,他內(nèi)心就充滿了期待和渴望。母親已經(jīng)出差回來,父親有了孫暉聲之后也鮮少再來找他,而自己則是品嘗過那樣美味的性愛后再也無法從一夜情對象中得到快感。陳奕榮幾乎成了他現(xiàn)在唯一還保持有rou體關(guān)系的對象。 孫曉業(yè)本以為母親今天也會在公司待到很晚,結(jié)果剛打開家門就聞到了飯菜的香氣。 “小業(yè),回來啦,今天mama難得回來那么早,給你做了很多好菜呢?!?/br> “哦……嗯……謝謝mama?!睂O曉業(yè)勉強應答著,臉上擠出一個笑容來。 “怎么啦?”孫惠月明顯注意到了兒子的情緒和平常不太一樣,“在學校遇到不開心的事情了?” “才沒有,媽你不要胡思亂想好不好?!?/br> “好啦好啦,哎早知今天就該把你舅舅也一起叫過來的,也不知道哥今天有沒有空。” 舅舅肯定是沒空的,指不定現(xiàn)在正在跟父親大干一場呢。孫曉業(yè)不動聲色地想著,就在十分鐘前陳臨信才發(fā)了一張照片給他。那是市內(nèi)某溫泉酒店的夜景,這兩個人還真會享受,不過他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有了陳奕榮,從前那樣對孫暉聲的嫉妒也漸漸淡了。不過……他今天必須找個理由解釋陳奕榮的到來,或者說……等母親睡下之后再約他。 母親在隔壁房間睡覺,自己則和男人在房間里偷情zuoai。這樣莫名的刺激感讓孫曉業(yè)愈發(fā)難以壓抑內(nèi)心的欲望,只是匆匆吃了幾口飯便假借寫作業(yè)的理由回了房。 我家地址是xx區(qū)xxxxxx,因為母親在家,所以請陳總務必在十一點之后過來哦?!颈刃摹?/br> 直接在母親的眼皮底下偷情嗎?陳奕榮微微笑了起來,這小sao貨還真是會玩,不過……也到了該揭露真相的時刻了。 “媽我先睡了,你也早點睡啊。”孫曉業(yè)興沖沖地將自己從里到外都洗得干干凈凈的,還特意往后xue上噴了些特殊的玩意,使得xue口的顏色看起來尤其粉嫩,如同還沒被破處的少年一般。 孫惠月坐在電腦前核對數(shù)據(jù),心里還有些納悶這孩子今天難得睡得這么早,不過她也沒多問,匆匆看完之后便也休息了。 孫曉業(yè)躺在床上捧著手機不松手,激動地等著陳奕榮的到來。 嗡嗡嗡……就在他躺在床上幾近睡過去時,手機終于響了起來。雖然到家里來zuoai是孫曉業(yè)答應的,但此刻陳奕榮真的已經(jīng)到了門口,他的心臟突然開始瘋狂跳動起來,感受到了些許的緊張。一想到馬上就要和那個男人zuoai,而且還存在著吵醒隔壁睡覺母親的可能性,孫曉業(yè)就覺得自己被一股難以言喻的興奮感逼得說不出話來。 他特意換上的白色棉質(zhì)內(nèi)褲此刻已濕了個底朝天,即便是再吸水的布料也無法承受saoxue所溢出的yin水。光是走路過去開門,每一步濡濕的布料摩擦xue口都使得孫曉業(yè)一陣戰(zhàn)栗:“今天……今天真的流了好多水……” 在門外已經(jīng)站了五分鐘的陳奕榮明顯有些不耐煩起來:“這小婊子怎么回事,可不要突然嚇破了膽壞了我的好事?!?/br> “嗯……陳總,進來吧?!睂O曉業(yè)羞紅著臉緩緩打開了家門,刻意壓低的少年嗓音透露著一種渴望和期待。 “我還以為你這sao貨怕了,沒膽量來給我開門。”陳奕榮伸手捏了捏他露出來的渾圓屁股,又笑道:“我們在哪里做?客廳?餐廳?廚房?還是在你mama臥室門口?” “不行……去……去我的房間?!睂O曉業(yè)雖然感覺非常刺激,但內(nèi)心還是有點害怕。他的臥室離母親房間是最遠的,相對來說還比較安全,只要不要叫得太大聲的話。 陳奕榮跟著孫曉業(yè)來到了他的臥室,雖然少年努力深呼吸放松著自己,但陳奕榮看得出來,此刻的孫曉業(yè)異常緊張。這種緊張程度,幾乎可以同馬上就要進考試的高考生相比。在這樣的情況下,他估摸著自己甚至可能都不用進入,光是幫少年舔xue就能讓他達到至少三次的高潮。 他粗暴地脫下孫曉業(yè)已經(jīng)被yin水浸透的內(nèi)褲,掰開xue口瞧了瞧又笑道:“怎么,你的jian夫們都這么忙,沒時間cao你了?” “嗯……因為他們……他們都知道了我的新情人是金融界首屈一指的陳總,都是慫逼,連……連cao我的勇氣都沒有了?!?/br> 陳奕榮因為這難得的奉承話笑了一聲,像對著寵物狗般同少年招了招手:“來,先舔舔jiba熱身。” 孫曉業(yè)馬上爬了過來,跪在陳奕榮的胯間,自己移動起頭部來偽造出roubang入xuecao干的快感。他的舌頭溫柔地纏繞著男人的jiba,整個口腔都被腥臊的氣息包圍,猛烈的男性荷爾蒙刺激著孫曉業(yè)的大腦,致使他的眼神也逐漸變得猛烈起來。 “sao逼都自己洗干凈了?” “嗯……”他手口并用地撫慰著大jiba,含糊地回答道:“為了陳總,我……我已經(jīng)半個月沒有……沒有zuoai了,只想要陳總的大jiba幫……幫我松松xue?!?/br> “你這話騙騙那些沒見過世面的小情人還行,用在我身上不太合適吧,”陳奕榮將手指緩緩插入孫曉業(yè)腿根溫暖的saoxue內(nèi)攪動一番,“你能忍得住半個月不吃jiba?別說半個月了,你一個星期不碰jiba我都認輸?!?/br> “唔……是……是真的……”孫曉業(yè)委屈極了,雙唇努力裹著勃起后無比巨大的jiba,眼睛卻盯著陳奕榮俊逸的面容看了半晌,是一眨也不眨的。 “你說是那就是吧,”陳奕榮只覺得有些好笑,又抬起腳來用腳趾磨蹭著少年胸前的乳粒:“這里還這么紅,沒少被摸過吧。” “都是……都是學校里那些同學搞的?!闭f到這里,孫曉業(yè)又有些生氣,即使他以錄音作為證據(jù)讓學霸們不敢再cao他,但偶爾吃吃豆腐摸摸奶頭還是常有的,他拿他們也沒有辦法,只得默默承受。 “要不是你天生一副sao賤模樣,別人也不會想cao你?!标愞葮s語氣帶著笑,可眼睛里卻毫無笑意,他清楚地明白自己的話將如同最銳利的匕首一般,深深地刺穿少年脆弱的心靈。 果不其然,孫曉業(yè)臉色變了幾番,終究還是悶不做聲地繼續(xù)吞吐著口中的性器。 “生氣了?”陳奕榮冷笑著把他叫了起來,讓他轉(zhuǎn)過身去跪趴在地上,只留著一個雪白的大屁股對著自己。 孫曉業(yè)顫抖著跪在地毯上,身體微微顫抖著。不知道是因為陳奕榮方才的話語,還是因為這場刺激的性愛。實話說,他從前還覺得自己年輕,男人就應該多嘗試才好,也不忌諱世俗的眼光,各種在APP上發(fā)自己的yin蕩照片。可現(xiàn)在他卻終于隱約地意識到,這樣是不對的,是不好的,他也說不出哪里不好,只是腦中一直有什么東西再勸阻他不能再這樣墮落下去了。 陳奕榮的話充滿了嘲諷和譏誚,那是因為他不知道從前每天基本都離不開男人的孫曉業(yè)這半個月的禁欲是多么的艱難和可貴。其實他也很想和陳奕榮斷絕關(guān)系,但這其中牽扯的并不只是孫曉業(yè)自己一個人而已。 陳奕榮給他買的那些奢侈品和手表,全部被孫曉業(yè)轉(zhuǎn)手交給了陳臨信,陳臨信則將其變賣之后以一個皮包公司的身份悄悄資助著孫惠月的公司。孫惠月可能到死也不會知道,自己公司最大的融資對象竟然是自己的親兒子,還是他賣屁股換來的錢。 如果一旦與陳奕榮斷絕關(guān)系,那母親的事業(yè)就……孫曉業(yè)不敢想象,何況他也實在是貪戀和對方zuoai時的感覺??墒菫槭裁础拧硨χ愞葮s,看不清對方的神情,也不知道對方在做什么,只是疑惑著為什么這么久大jiba還沒有插進來。 其實這只是陳奕榮還在思考,他思考著今天要拿出幾成的性愛技巧才能讓孫曉業(yè)的yin叫聲把隔壁的孫惠月吵醒。 jiba進入得極慢,和往常的一插到底截然不同。陳奕榮的roubang幾乎是以毫米為單位緩緩地朝甬道中推移,饑渴了許久的后xue并沒有得到絲毫的滿足,反而更像是遭遇了前所未有的酷刑。這樣緩慢的抽插,甚至比完全不進入還要難耐。 “快……快些……進到底……進來……”孫曉業(yè)嗚嗚地哭泣著,saoxue一下接一下地吮吸著jiba。 這樣緩慢的進入,不但能起到讓身下的sao貨更加饑渴難耐的作用,還會讓他在潛意識中生出一種自己的jiba無比粗長的感覺來。 “怎么……怎么還沒有頂?shù)健拧惪偟膉iba……太……太長了……” 即使已經(jīng)頂?shù)搅俗钌钐帲愞葮s依舊沒有馬上大力沖撞起來的打算。jiba在里頭輕輕地動作著,更換著不同的角度頂弄孫曉業(yè),但力道都控制得極準,既不會使他太過于饑渴,卻又總覺得還不夠。這樣的力道是非常需要技巧和時間磨煉了,也是陳奕榮自己引以為豪的性愛技巧之一。 孫曉業(yè)趴在地上低聲地抽泣著,整個身子軟成了一灘水,甚至連將屁股撐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只得靠陳奕榮去抓那滑溜溜的大屁股來穩(wěn)定住姿勢。 “快……陳總……求求你……動一下……啊……癢……好癢……要瘋了……”孫曉業(yè)的全身痙攣著,即使jiba只在xiaoxue中稍微挪動,便如同小石投入滿是yin水的池塘,濺起一圈又一圈的漣漪。 雪臀滿是yin液,中間的粉嫩細縫撐到最大,嚴絲合縫地含著男人的性器。陳奕榮卻熟視無睹,并沒有因為眼前這勾人的一幕而在sao逼中馳騁起來。孫曉業(yè)的聲音依舊壓得很低,這說明他心中還有一份母親就在隔壁房間的禁忌存在,只有把這份禁忌感打破,這樣才能…… 不行……什么樣的話都不行……后面無情的男人只是將roubang堵在saoxue中,卻再也不進行下一步的動作。孫曉業(yè)終于忍不住拔高了聲音問道:“陳總……到底要怎么樣,你……你才肯放過我?” “叫出來,”陳奕榮冷漠地回答道:“大聲地叫出來,讓全世界都知道你的yin蕩和下賤,尤其是你的母親。” 孫曉業(yè)渾身一顫,突然無比后悔今天答應了對方來自己家中zuoai??墒郎蠜]有后悔藥吃,他恨透了自己這副yin蕩的只知道屈服于快感的身體,而這具身體已經(jīng)違背了主人的本意,精神上的最后一道牢籠也被解開,孫曉業(yè)大聲地喊了起來:“啊啊啊……陳總cao我……把嫩逼cao穿……頂?shù)絪ao貨的sao心了……啊……” 偌大的jiba終于在緊致的甬道中肆意抽插起來,里面像是有無數(shù)張小嘴般密集細密的吮吸著,容納陽具的摩擦。從孫曉業(yè)的哭聲之外,陳奕榮還聽到了些許其他的東西。 “嗯……隔壁好吵……”孫惠月終于從昏昏沉沉地睡夢中清醒過來,有些不悅地撐起身子來。撲哧撲哧的水聲和yin叫聲不絕于耳,讓人一聽便知隔壁正在發(fā)生什么。 這個房子以前的隔音效果好像沒有這么差吧,不行,小業(yè)還在休息,而且還正好是青春期,這個聲音如果影響到他的話,后果不堪設想。孫惠月想了想,還是決定起身去同隔壁說說。 她剛推開房門,卻猛然發(fā)現(xiàn)這個聲音好像并不是從隔壁傳來的……而是……小業(yè)的房間?!她難以置信地走了過去將手放在孫曉業(yè)的門把手上,心跳幾乎要停止。 彩蛋: 很好,獵物上鉤了。陳奕榮聽到了屋外的動靜,嘴角露出一抹冷笑,胯下卻毫不留情地把化身yin物的少年cao得魂飛魄散。 “好……好舒服……cao得sao逼好爽……嗯嗯……再用力點……啊就是那里……頂?shù)搅恕?/br> 在孫惠月出現(xiàn)在孫曉業(yè)房門前的那一刻,少年依舊毫無察覺地喊著yin蕩的話語。直到身后的男人抱著他轉(zhuǎn)過身去,將他的正臉對準了房門的方向。 “母……母親……”他的雙腿痙攣著,高潮無可抑制地在這一刻來臨,前端射出的白濁液體將地板噴濺得泥濘不堪。 陳奕榮無比期待著這個女人的反應,可他千算萬算也沒想到居然會是這一種。 碰地一聲悶響,女人跪在了地上,朝著兩人的方向不停地磕著頭:“求求你……放過我的孩子好不好……求求你……他還只有十七歲,你不能……你不能毀了我們這個家庭……求求你……” “母親……”孫曉業(yè)目瞪口呆,jiba瞬時從后xue中滑了出來,他不顧自己全身赤裸,沖上去扶起了孫惠月,“母親,你在做什么?” 孫惠月此刻已經(jīng)哭得淚流滿面,身體還不自覺地朝陳奕榮磕著頭,額頭上已經(jīng)可以看見斑駁的血跡。 至少在那一刻,陳奕榮心里充滿了愧疚感。他這輩子最恨的人是面前少年的爺爺,自己的雙胞胎哥哥,可這一對母子,甚至不知道他們之間錯綜復雜的關(guān)系。哥哥已經(jīng)過世,無論他再做什么,他都不可能知道,也不可能還像當年一樣摟著他的肩膀說,我們是兩兄弟啊。 陳奕榮自嘲了笑了起來,緩緩地穿上衣服走出了這個房子。他想,他以后再也不會見到孫曉業(y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