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在同一張床上被不同的人cao醒cao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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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江云醒來的時候,發(fā)現自己正躺在床上。 側躺,垂首,胸口抱著顆熱乎乎的火紅巨蛋,下巴抵在蛋尖上,雙手箍在蛋身,擠壓得胸膛兩塊乳rou也貼在殼上,一對乳首都被粗糙的殼面摩擦得腫脹挺立,酥麻刺痛,他的兩條腿亦是蜷曲的,仿佛位于孕體安睡的胎兒,卻是被迫做著與代表純潔的幼兒完全相反的yin邪之事——他的一條腿被抬起,下體被展露,后xue里被插著一根無比粗大的roubang緩緩頂弄,前方的yinjing也被一條冰冷濕滑的物體緊緊纏裹著,有如活物一般繞著莖身蠕動,甚至有一截細長末梢,還挑開了guitou中間的小孔,鉆到了從未被進入過的精管尿道之中,密布著細小鱗片的尾尖在敏感脆弱的嫩道中轉動抽弄,時快時慢,時淺時深,宛如另一場rou體侵犯,并將他身體自行產生的jingye給全堵在了里頭——正是讓他醒來的最大的原因。 江云眨了眨眼,意識還未徹底回神,呻吟已經脫口而出,低啞銷魂的呻吟在寂靜的只余細微抽插水聲的房間響起,瞬間讓身后的龍悅渾身一僵,緩慢頂弄的roubang沒有任何預兆就直接射了出來。大量熱燙的jingye噴射在濕熱柔嫩的腸道上,害沒有絲毫準備的xuerou瑟縮收絞,又在轉瞬如搶食的游魚一般,爭先恐后地吮動著豐潤的嘴唇,將jingye吞食得一干二凈……剛蘇醒的江云完全沒辦法cao控這似乎早已被cao得有了自主意識的后xue,反倒被它帶動得渾身顫動,roubang越發(fā)鼓脹,滿心都是想要射精的沖動,甚至主動地扭動著腰身,委屈又難受地嗚咽出聲,渴求后xue最想要的狂cao猛干,直至前方roubang里的jingye突破尾尖的堵塞,痛快地噴射而出,獨享最極致的高潮…… “快點……”被欲望消融的冰雪聲線,含滿了本能的放縱渴求,銷魂得龍悅連軟下去的機會都沒有,剛射過的roubang便再一次熱燙堅硬,對著江云濕軟的后xue狠狠捅到了底?!班圩獭币宦暎罅筐岬膟in水被這一下狠頂擠得噴濺出來,將兩人下體弄得濕滑yin靡,卻不見一絲該有的乳白痕跡,連半分jingye特有的氣息都聞不到。本能覺得不對的江云顫抖著伸手抹了一把,摸出一手晶瑩黏膩,他看著濕漉漉的手心深深地蹙起眉,不可置信地又摸向了巨蛋下方,這一回卻不再是和另一個男人的結合處,而是被巨蛋擋著看不見,卻明顯有幾分垂墜感的肚腹。 “怎么樣?sao不sao?要不要嘗嘗自己yin水的味道?”不住挺腰的龍悅卻一把握住了江云試圖再往下探的手,并強硬地將沾滿了yin液的冰白手指插進了江云自己嘴里。他一邊用力地頂著最能讓江云舒爽的、早已被cao熟了的花心,享受著江云后xue劇烈的痙攣緊絞,一邊喘息著舔上了江云被cao得沁出薄汗的后頸。雪白修長的后頸上,有一處因為被反復噬咬而艷麗異常的痕跡,深深淺淺的紅痕疊加著不知是誰留下的齒痕,透著誘人凌虐的暗紫。龍悅半獸化滿是倒刺的舌尖算得上溫柔地反復舔舐,尖利的獠牙卻不時嵌入皮rou,仿佛隨時都能咬破肌膚深入血rou,一口咬斷江云的脖子…… “唔唔……”致命處被如此對待,深深感覺到危險的江云本能地開始掙扎,卻被后xue里的roubangcao得渾身酸軟,神志不清,一身力氣都仿佛全落到了不住收絞的xuerou之上,居然連主動抽離嘴里的手指都做不到。沾滿了yin水的指尖被龍悅抓著在口舌中鉆弄,腥甜的味道令江云直泛惡心,他嗚咽著搖晃頭顱,想借此同時逃離含吮手指和被咬斷脖子的命運,身后的男人卻低笑著,毫不客氣地對著那塊艷紅的后頸軟rou咬了下去,插在江云尿道里的龍尾則瞬間拔了出來,讓被標記的江云能暢快地射精高潮,以免在劇烈的快感之下,真害江云憋出個好歹來。 “云哥哥,你終于醒來了……”沒有阻止自己被夾射的龍悅嘆息著,緊緊地將江云箍進了懷里,無數快樂與喜悅交織的氣息纏繞到江云全身,安撫著因極致高潮茫然無依的人。他用溫暖寬厚的大手撫摸上江云微凸的小腹,和肚皮下方吸收了大量營養(yǎng)的小金龍進行了一番父子間的交流,理也沒理那個和兄弟一起湊上來的小翼狼,便順手劃過江云殘存的幾塊腹肌,握住了那一對柔軟脹大了許多的乳rou。 “啊……”腫痛的雙乳被襲擊,敏感的rutou也被粗礪的指尖捏弄挑逗,從未有過的熱麻感讓江云痛吟出聲,更加用力地抱緊了懷里的巨蛋,連帶著將龍悅的手也壓在了蛋殼下方。已經忘了要確認自己小腹異狀的江云在從極樂中跌落之后,居然又雙手抱著懷里的蛋垂首蜷腿地睡了過去,絲毫不在意濕淋淋的后xue里還插著根半硬的roubang,更不在乎剛剛標記了自己的人是誰,等待他的,又將是怎樣的明天。 只因為,嗅覺極為敏感的江云,在自己身上,聞到了好幾道不同的——欲望氣息。 1-2 江云第二次醒來的時候,身后的男人果然已經換了一個。 和上一個人有幾分相似,卻更讓江云熟悉的氣息,就連后xue里的roubang都是一般粗大,卻布滿了細密的倒刺,那些似乎非常想縮回roubang里的不住顫動的倒刺刮得江云的后xue火辣辣地痛,快感同樣強烈了很多,連嬌弱的花心都爽快到痙攣,濕熱的yin液噴了一次又一次,都順著兩人的大腿流到了床單上。那插在roubang里面的東西也從尾尖變成了冰冷的金屬細棍,時不時還會因為后xue高潮而放出細微的電流,刺激得江云無比舒爽,卻絲毫不會感覺到太大的被阻礙的感覺——大約是從中開了個小孔,得以讓jingye順利流出。不太記得自己要做什么的江云半睜著眼呆呆地盯著懷里的巨蛋,身體也放縱著隨欲望顫抖瑟縮,居然一時沒讓身后動作的人發(fā)現已經醒來,于是自然便聽到了少年咒罵另一個男人的話,以及關于自身狀況的只言片語—— “該死的龍悅,云哥醒了都不停下來,也不通知任何人,居然還……害云哥又昏了過去!下次輪到他的時候我一定得在一邊看著……cao……不就是上過的人多點技術好點嘛,云哥怎么就在他懷里醒來了……唔……還是沒法將倒刺收起來,只能再慢點了……” “云哥,你什么時候才能真正醒來啊……阿音真的特別特別想你……想被你cao,cao哭,cao射,甚至是cao到尿出來……云哥已經好久沒對我笑,也沒叫我的名字了……阿音想你,阿音一點都不想和他們分享云哥,可是不這樣,你和寶寶都沒法活下來……云哥,嗚嗚……你快醒來吧,就算……你可能再也不記得我,你也永遠是我的云哥……” 哭中帶喘的一番話說完,身后已經被江云打上“嬌氣”標簽的少年,竟真的抱著江云哀哀地哭了起來,少年人特帶一分軟綿的聲線,含著情欲,宛轉而出,透著濃烈的情意與媚意,銷魂得像是正在被cao的人是他自己一樣。身體被cao了個爽,意識卻被接連幾道驚雷炸成飛灰的江云一臉空白地盯著懷里的蛋看了好一會,比上一回多睜開了一絲的眼睫顫動了好幾下,最終還是在身后少年驚喜的呼喚下無力地閉合,就仿佛他一直無法真正cao控身體的意識一樣。 “云哥!你醒了!云哥?!……” 少年熟悉的呼喊漸漸遠去,意識再次沉入已經習慣的黑暗,暗想著下一次醒來不知道又是什么狀況的江云,卻在沉眠的瞬間猛地被一雙利爪給抓住,巨大的冰雪凝成的翼狼呲著牙瞪著眼,發(fā)泄怒火般照著江云的臉吼了一嗓子,含著分明的擇人而噬的意圖沖江云獰笑著說了半句話:“原來你的主體在這里……” 接下來的話江云沒有聽到,他直接在感覺到翼狼“意圖”的時候掙脫出了意識海,再一次蘇醒在抱著他大哭的少年懷里,然后被接連趕來的幾個男人圍了個嚴嚴實實,并因此過上了一段他恢復全部意識后恨不得掐死當時的自己的——孕期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