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夫摟在客廳邊走邊cao,cao射再舔yin水roub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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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bang插進(jìn)xue口的瞬間,胡燈幾乎都聽到了皮rou被破開的聲音。 這具身體干涸的幾天就好像干涸了大半個(gè)世紀(jì)一樣,這時(shí)候,胡燈自己都不得不興慶rouxue早就被人用手指cao開了,也cao軟了,否則,他絕對會被這個(gè)只被人cao過的人夫給弄得血滿金山。 “好疼,出去,嗚嗚,好疼,要裂開了……叔叔,放開我,啊,不要,不要捅那里,好難受,嗚嗚,不要,唔,不,啊,啊啊啊啊,呀,太奇怪了,不要啊……” 胡燈起初還裝模作樣的喊了兩聲疼,因?yàn)樗拇_有些疼,手指和roubang到底不一樣,硬度長度和溫度都有大大的不同,被對方這么毫無預(yù)兆的cao進(jìn)來,換了別的客人胡燈說不得就要發(fā)揮本性把人命根子就給絞斷,偏偏,cao他的是一個(gè)純粹的零號,是個(gè)以前只會躺著等人cao到人夫,你指望對方懂得憐香惜玉,放屁! 胡燈胡咧咧的暗罵著,眉頭都皺到了一處,他渾然沒有反省過,在浴室里面的時(shí)候他還在嘲笑對方的猶豫不決瞻前顧后。 結(jié)果,等到那roubang另辟捷徑,居然沒有像其他的那些客人們只懂得cao深一點(diǎn),cao重一點(diǎn)的時(shí)候,感覺就非常奇怪了。 這位人夫居然直接攻擊上了他的敏感點(diǎn),不止是前列腺,實(shí)際上,胡燈從前列腺到xue口的那一段距離都是他的敏感點(diǎn)。被深插自然很舒服,可是,只有把xue口到前列腺的這段腸壁都給摩擦到了,都給顧忌到了,那種打通了七經(jīng)八脈的酥麻感會把他的骨頭都給軟化了。 他都不知道,這位人夫在什么時(shí)候摸清楚了他這個(gè)敏感點(diǎn),一上來就逮著那一處腸道拼命的抽插,胡燈的音調(diào)都變了,脊椎都爽得顫抖了起來,雙手的推拒不自覺的變成了勒緊,他上半身直接掛在了男人的身上,兩條腿盤著對方的腰部,屁股大大的打開著,rouxue和臀縫徹底的敞開,任由那從來沒有cao過人的roubang捅開他的腸道,瘋狂的進(jìn)進(jìn)出出。 “啊,好漲,好麻,叔叔,嗚嗚,叔叔,輕點(diǎn),輕點(diǎn),求求你,太奇怪了……啊,啊啊啊,不,啊,唔,哈………不行了,叔叔,放我下來,不,不要這樣,不,啊啊啊啊啊……” 李緒頭皮發(fā)麻,他從來不知道男人的屁眼是這種滋味,這是一種與挨cao安全不同的感受。roubang一次次破開對方的壁壘,一次次撞擊著那高熱的腸壁,一次次引發(fā)對方的尖聲驚叫,那是一種掌控對方快樂的感覺。 他耳朵里聽著少年的連連喘息,看著對方想要離開又控制不住沉迷的表情,對方的rouxue明明是第一次承受男人的欲望,卻意外的貼合他的roubang,對方在不經(jīng)意間會吸吮著他的guitou,rouxue滑到roubang根部的時(shí)候都會驚嚇般的收縮著,把他的roubang死死的咬緊在腸道內(nèi)。 他摟著對方的屁股,用寬大的手指揉捏著對方的臀rou,同時(shí)把那臀縫扒得更開,指腹在xue口摩擦,再加上roubang的抽插,少年幾乎承受不住般的繃緊了身體,呼吸更加炙熱了,嗓音更加低啞了,連貼在他腹部的roubang都不知不覺的勃起了。 這孩子喜歡自己,喜歡自己的roubang,也喜歡自己帶給他的快樂! 李緒摟緊了懷里的rou體,一路走一路cao著,好幾次因?yàn)榘讶祟崉拥锰撸湎聛淼臅r(shí)候,少年的尖叫幾乎都梗在了喉嚨里,他的roubang會截?cái)嗨拇?,guitou捅到了更深的地方,打著圈的roubang摩擦著敏感的腸壁,他知道,這樣的話對方的腸壁會收縮得更加猛烈,少年會受不住般的哭泣起來,抽抽搭搭的啃著他的手臂或者脖子,發(fā)出舒爽至極的悶哼聲。 “要下來嗎,嗯?要不要下來?呼呼,叔叔把你放下來,好不好?” 李緒走動著,時(shí)而把人壓在了墻壁上一陣猛干,時(shí)而又把人癱在了沙發(fā)上,抬高了雙腿用力下壓,更多的時(shí)候還是帶著人圍繞著客廳繞圈子,感受著少年因?yàn)榭旄泻涂謶侄粩嗫嚲o的身體。 “叔叔,嗚嗚,不要這樣,啊,我受不了了,不要頂了……” “我沒有頂你,”李緒告訴他,“叔叔在cao你的屁眼,知道嗎?叔叔把你當(dāng)成女人一樣,cao到高潮好不好?” 胡燈瞪著一雙紅彤彤的眼睛:“我不是女人!” “對,你不是女人。”你是我抓捕的獵物,李緒沒有告訴他,只是說,“從今而后,我就是你的男人了,是我給你開的苞,知道嗎?” 胡燈哪里那么容易讓人滿足,十分嘴欠的說:“你結(jié)婚了,你說過,你有丈夫了,啊,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胡燈被壓在了餐桌上,他的雙腿被男人架在了肩膀上,從上至下的深插深干。 太猛了,對方簡直就像個(gè)餓了百八十年的色中餓鬼,那速度就跟打樁機(jī)一樣,不知疲倦的往胡燈的體內(nèi)cao干進(jìn)去,哪怕是已經(jīng)開始習(xí)慣了男人roubang的身體也逐漸被對方癲狂的舉動給弄得酥麻不一。 這跟roubang不如警察的粗壯,也不像某些客戶一樣鑲嵌了各種亂七八糟的東西,可是,就是一種感覺,似乎對方深知他身體的敏感點(diǎn),每一次都干在了他最瘙癢的地方,每一下都捅到了他最難耐的腸壁之上。 “太爽了,啊啊啊啊啊啊,叔叔,干我,用力干我,啊啊啊啊啊……為什么會這樣,啊,啊啊啊啊……”胡燈搖擺著腦袋,他的rou臀已經(jīng)食髓知味的追逐著對方的roubang,一次次把自己sao點(diǎn)送到了對方的胯下,讓兩個(gè)人結(jié)合得更加的緊密。 “又要射了,嗚嗚嗚,叔叔,叔叔,我有要射了!”胡燈踢打著雙腿,眼睛里都是直白的欲望,李緒抓著他的roubang,在兩人zuoai的空余還去扣挖著馬眼,用指腹去摩擦著guitou。 胡燈大腦里面一片空白,他的前列腺跟著了火一樣,對方還不知道節(jié)制的給roubang更多的快感,不得不說,胡燈接觸的一號當(dāng)中,這位人夫是最注重零號快感的一個(gè),也是最懂得零號身體的一個(gè)。 胡燈的屁股越抬越高,他的手死死的抓住了對方的手腕,第二次前列腺高潮比第一次來的更加的猛烈,幾乎讓他靈rou都要瘋狂的地步。 “叔叔,不,啊,叔叔,干我,啊,就是那里,好癢,好癢啊,啊,啊啊啊啊……叔叔,快點(diǎn),再快點(diǎn),嗚嗚,來了,要來了,啊啊啊,來了呀,啊啊啊啊……” 胡燈自家在對方的手臂上留下了深深的劃痕,在潮吹的瞬間察覺到里面的roubang也在瘋狂的抖動著,這人,趁著他潮吹也射精了。 “是什么,嗚嗚,叔叔,有什么東西進(jìn)來了,叔叔,不,不要,啊,別cao了,別cao了,我要瘋了……” 李緒死死的壓住了懷中的少年,把對方的roubang貼在了自己的肚腹之下,他的胯部比公狗搖晃得還要厲害,roubang每一次抽插都頂在了對方最sao最硬也最熱的前列腺上,果然,身下的人守不住這樣的刺激大喊大叫起來,喊著叫著雙手卻用力的抱住了他,雙腿扣住了他的腰肢,逼著他一次次把胯部重重的撞擊到那rouxue之上。 李緒腦袋里面噼里啪啦一陣亂響,他射精了。 他終于和丈夫一樣,出軌了! 他和自己的丈夫一樣,把一個(gè)男孩給cao到高潮了! 射精的暢快感和心理壓力的釋然感讓李緒的身體前所未有的輕松,仿佛射出去的不止是他積累已久的jingye,還有他所有的自卑。 他的roubang持續(xù)著射精,哪怕是在射精的時(shí)候也在不慌不忙的抽插著,少年的悶哼聲持續(xù)不斷,腸道也在享受著高潮后的溫情。 他撩開對方濕噠噠的額發(fā),在額頭上落下一個(gè)吻:“舒服嗎?” 少年眼眶通紅,搖了搖頭,又點(diǎn)了點(diǎn)頭,雙手摟住對方的脖子,說不出一個(gè)字。 李緒把人抱起來,roubang依舊在腸道內(nèi)打著圈,他的手指卻彈了彈少年依舊硬著的roubang。對方后xue潮吹了,可roubang還沒射精。 胡燈扭了扭屁股,咕嚕著:“難受。” 李緒一笑,說:“真是個(gè)孩子?!闭f著,就低下頭去,再一次張嘴含住了那根還沒發(fā)育完全的roubang。 胡燈:“啊,叔叔……你在做什么,不要,啊,不要吸了,難受,好難受,啊,叔叔,呀,啊啊啊……” 胡燈體的囊袋內(nèi)沒有多少存貨了,在浴室的射精和干性高潮帶走了囊袋內(nèi)積攢的jingye,這回對方來勢洶洶,囊袋還沒積存太多的東西,roubang被吸吮的時(shí)候有點(diǎn)疼痛。 胡燈掙扎了兩下,確定對方不會放開他,索性雙腿又盤在了人的背脊上,聳動著屁股把roubang塞得更深一些。 高潮后的男人口腔的溫度也比在浴室里面高了許多,他細(xì)細(xì)的照顧著胡燈的每一個(gè)邊角,手指配合著在后xue里面繼續(xù)抽插著,潮吹后的yin水從指縫里面流淌出來,又被他抹在了胡燈的嘴角。 胡燈并不在乎自己的yin水,他連客人們的jingye都吃過,根本不怕自己的體液。 可在男人的眼中卻是另外一番刺激,他看著那透明的體液被少年用舌尖乖巧的舔得一干二凈,微微的瞇著眼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享受模樣,呼吸瞬間就頓住了,roubang再一次在對方的后xue當(dāng)中硬了起來。 胡燈一愣:這人夫恢復(fù)得也太快了吧?今晚他還能回去嗎?或者說,他的屁眼今晚還有得休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