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后座被情人弟弟偷偷插xue,被羞辱潮吹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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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赫干完了一炮,黃川那邊正好射精。 他隨意的沖洗了一下就從浴室中出來,站在弟弟房間的門口問他:“又跑錯了房間?” 兩兄弟玩過無數(shù)次冒名頂替的事兒,家里都跟戲臺似的,黃赫晃了晃沾著yin水的roubang,面上得意洋洋,語調(diào)卻是懊惱:“都爬到床上了才察覺不對,哥你帶了人回來怎么都不說一聲,我差點把你的人給睡了?!?/br> 黃川笑他:“他累了,你沒吵醒他吧。!” 黃赫隨手關(guān)上了房門,走到自己的房門口:“不知道,黑燈瞎火的,我察覺不對就出來了?!?/br> 黃川點了點頭,囑咐對方早點休息,兩兄弟就好像都沒發(fā)現(xiàn)事實真相一樣,相互交換了位置,各自回了自己真正的房間。 兩兄弟一天之內(nèi)都連續(xù)的做了兩場性愛,精神上滿足了,身體也足夠疲累了。俱是回了房之后,倒頭都睡了過去,渾然不去管房間里另外一個男生是如何的輾轉(zhuǎn)反側(cè),徹夜未眠。 第二天早上醒來后,兩兄弟分別壓著床邊人又cao了一回。 于珪根本不敢告訴黃川,自己昨晚被他弟弟誘jian了。黃川早起晨勃,他就主動跪在對方的胯間,把roubang吃到嘴里,又快又深的把人的jingye給吸了出來。相比于于珪的委屈和忍耐,李期被黃赫壓在胯下被逼著koujiao的時候,少不得一番折騰,最后硬是被人抽了兩個耳光,才怒火升騰的被逼著深喉,那份屈辱和不甘,差點讓他把黃赫的roubang給咬斷了。 黃赫是個惡劣的人,對方越是反抗他就越是要去挑釁。 李期咬了他一口后,他直接把人扒了褲子,壓在床上干了一頓。 李期不敢叫出聲來,只能用被褥捂住了嘴巴,一邊被干得渾身抽搐一邊心中暗罵了黃赫無數(shù)遍。李期昨晚和黃川的那場性愛雖然盡興,他到底是第一次開苞,第一次就遇到了禽獸一樣的黃赫,晚上勾引了黃川,黃川動手就是調(diào)教,原本只是后xue紅腫吃痛,等到黃川收工的時候,李期身上沒多少好rou了。 第二天清晨他是硬生生被疼醒來的,他自然不會告訴黃赫,昨晚他終于得償所愿跟黃川zuoai了。他身上的痕跡不止是黃赫的功勞,更多的是黃川留下的性愛證據(jù)。 他以為黃赫不知道,渾然沒有察覺這兩兄弟的邪惡游戲。 早飯桌上,黃川說家里冰箱沒多少食物了,問誰和他一起去超市購物。這時候,李期自然不敢跟黃赫單獨呆在家里,要跟黃川同行。哪知道李期也不肯放過跟黃川同行的機會,黃赫看了看李期,又看了看于珪,對哥哥說:“我一個人在家有什么意思,干脆一起去得了。對了,下午去游泳吧,我正好去買一條新泳褲?!?/br> 黃川順嘴說道:“那也給小珪和李期買一條,一起游泳才有意思?!?/br> 黃川開口,余下兩個人就沒反對的意思了。哪怕他們心里實在是厭惡黃赫,也不得不看在黃川的面子上,對對方和顏悅色。 黃川開車,黃赫不肯坐副駕駛,說是高危座位,情愿三個人擠后一排座位。 李期想要去副駕駛,于珪也要去,黃川想了想,都沒讓。 于是,開車的途中,黃赫理所當(dāng)然的左擁右抱,并且毫無阻礙的把手同時探入了兩個男生的褲子后面。 于珪當(dāng)即就恨不得一巴掌打掉對方作惡的手,黃赫笑嘻嘻的擠在了他的肩膀處:“你打我試試!” 于珪咬牙切齒:“你以為我不敢?!?/br> 黃赫的眼睛看著前方,笑瞇瞇的說:“你前一分鐘打了我,后一分鐘我哥就會跟你分手,你信不信?” 信!只要是同一所學(xué)校的人,哪個不知道這對雙胞兄弟關(guān)系好得很,容不得外人對自家兄弟有一點點的偏見。 于珪喜歡黃川,他更加不敢讓黃川知道自己與黃赫的齷齪事。黃赫直接抓著這一點,毫無顧忌的揉著他兩瓣臀rou,喜滋滋的對著身邊人的耳朵吹著熱氣:“真軟啊,我哥哥每天就是抱著這么軟的屁股睡覺的嗎?” 于珪面色一紅:“是啊,你哥哥可比你專情多了?!?/br> 黃赫直接掐了一把rou臀:“我專情的話,怎么cao得了你。我的愿望就是cao盡世間的美人!” 于珪幾次三番的抓住對方的手腕想要從褲子里拔出去,他不敢太大的動作,畢竟那邊還有個自己不熟悉的李期,他怕動作太大被對方發(fā)現(xiàn)貓膩。聽得黃赫的宣言,幾乎是氣笑了,“我看你是想要cao盡你哥哥身邊所有的情人吧!” 黃赫居然還點頭:“來一個cao一個,來兩個cao一雙?!彼趾莺莸钠艘话褜Ψ降钠ü桑疤饋硇?,昨晚都主動掰開屁眼求cao了,今天還裝什么純情?!?/br> 黃赫的手勁本來就大,猛地一掐的時候,于珪痛得直接叫出了聲,黃川回頭問:“怎么了?” 于珪渾身繃緊,他察覺那個惡魔的手指直接干進(jìn)了自己的rouxue當(dāng)中。他今早才清洗了后xue,里面現(xiàn)在干澀得很,居然就被手指給干了進(jìn)去,那指甲感覺就是磨在了腸壁之上,要磨出一道刀痕來,痛得他渾身發(fā)抖,臉色發(fā)白。 黃川問他:“哪里不舒服嗎?” 于珪單手撐在了椅背上,另一只手悄無聲息的抓著黃赫放在褲子里的手腕,搖了搖頭。 黃川一路開到紅燈,又回頭看了一眼,他自然看得到弟弟雙手不自然的動作,不過,此時此刻他裝作一切都沒注意到,他依舊是溫柔體貼的學(xué)長情人。 黃赫懶洋洋的道:“可能真的不舒服,他一直在抖,估計是哪里疼?!庇终A苏Q?,對黃川打趣,“至于是哪里疼,哥哥應(yīng)該知道吧!” 黃川與弟弟對視了一眼,擔(dān)憂的話脫口而出:“小珪,要不要去醫(yī)院?” “不要!”于珪大叫,嚇得人都跳了起來,再落下去的時候,黃赫的手指全根沒入,頂?shù)糜讷曈质且粋€悶哼,額頭上冷汗更多了。 黃川還在假惺惺的詢問,黃赫已經(jīng)趁著這個機會用力的在腸道內(nèi)翻攪著。干澀的腸道也有干澀的玩法,至少除了xue口比較緊致外,手指摩擦攪動的時候?qū)Ψ降姆磻?yīng)出乎意料外的很大,幾乎碰一個地方對方就抖一下,連續(xù)在同一塊rou壁上下摩擦,對方的指甲都要掐到他的rou里面去了。同時,腸道因為疼痛而收縮起來,更多的軟rou裹著手指,似乎是想要排斥出去,手指一動,反而深陷軟rou當(dāng)中,把手指咬得更緊更深。 于珪臉上紅白交錯,嘴里應(yīng)付著學(xué)長的關(guān)懷,手上卻恨不得把學(xué)長弟弟給活生生掐死。 他眉頭深深的鎖著,有時候會突然顫抖一下,整個身體都軟了下去,腦袋虛虛的搭在了雙膝之間,一只手撐著椅背,五指成爪,青筋暴起。 他越是忍耐,黃赫的動作就越是猖狂,幾根手指已經(jīng)把腸壁全部都摸索了一遍,熊孩子似的這里捏起一塊腸rou,那邊戳一下前列腺,偶爾又把手指抽出來些,在xue口來回繞著圈,把xue口的皮rou揉得又軟又熱,腸道中終于溢出了yin水來,滋潤著干澀的腸道,也讓體內(nèi)的手指抽插得更加順暢。 以前于珪還興慶自己的身體適應(yīng)力好,能夠讓學(xué)長干得盡興。今天他反而痛恨自己身體的敏感度,被人摸一下掐一下就迫不及待的發(fā)情。 哥哥還在繼續(xù)開車,弟弟在后座時快時慢的暗jian對方的情人了。 于珪嘴唇都要咬破了,他恨黃赫的惡劣,也逐漸痛恨自己yin亂的身體。腸道適應(yīng)了手指的粗長度后,很快就與對方纏綿起來。 手指把rouxuecao得嘰里咕嚕作響,前方的黃川知道弟弟已經(jīng)把于珪搞定,索性專心開車,還特意選了堵車的地方,開一下停一下。開和停的時候手指都有緩沖,要么剛剛插入xue口就猛地磨穿了腸道,要么剛剛插到深處,一個剎車,手指就又往里面送了幾分,人都下意識往前沖,剎車到底,人又反彈回來,指尖都要把胃給頂穿了似的,引得于珪悶哼不斷,不知不覺中都潮吹了一次,雙眼放空。 黃赫在他耳邊嗤笑著:“怎么,手指都可以把你干到潮吹,你還說你不yin蕩,還說不是刻意勾引我?” 于珪沒吭聲,他能夠察覺到xue內(nèi)的手指再一次活動了起來。這一次他不再壓著人的手腕,而是稍稍把褲子退到了臀下,敞開了臀瓣,讓對方cao得更加順暢,更加迅猛一些。自己則把頭壓在了前方椅背上,咬住唇瓣,忍住體內(nèi)接連不斷升騰起來的欲望,同時,另一只手探入了褲內(nèi),握著roubang同時自慰起來。 細(xì)細(xì)的喘息和手指翻攪腸道的水漬聲都被堵車的喇叭聲和人們煩躁的咒罵聲給掩蓋,黃赫眼角是哥哥那小情人白嫩嫩的屁股,他眼睜睜的看著那屁股越敞越開,哪怕是坐著,都隱約能夠看到鮮紅的血rou,正一口又一口的咬著自己的手指。手指稍稍抽出來,指縫當(dāng)中的yin水都粘稠掛絲,手指cao進(jìn)去,對方的臀rou連帶著腰身一起都酥麻的顫抖起來。 于珪滿頭熱汗,欲望已經(jīng)累及到了極限。他垂著頭,耳朵里聽著最愛的學(xué)長在打趣出門不利,眼睛卻瞥向?qū)W長孿生弟弟的胯間,那一塊褲襠早就鼓鼓囊囊,散發(fā)著它特有的熱度。 莫名的,于珪想到了昨夜對方那快如兇獸般的野蠻cao干,rouxue猛地一夾,滅頂?shù)目旄胁铧c讓他尖叫出聲,再攤開手時,掌心的jingye就滴滴答答的落了下來。 他不過是稍稍回想了一下昨夜被對方誘jian的情景,就直接射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