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張開腿給你擦一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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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擱在腿上的手無意識劃過床沿,眸底閃過的光逐漸暗沉下去。 許愿對此一無所知。 小姑娘認(rèn)真看著試卷,她在學(xué)習(xí)上從不敢有半點馬虎。 隔壁蘇省實力非常,卷子上的數(shù)學(xué)題許愿近三分之一都不會做,找不到解題思路。 自蘇省去年加入全國卷考試后,海市大部分高中被迫舍棄化學(xué)選課。 就連許愿他們學(xué)校,全年級十二個班,也就只有許愿他們是理科生化班。 少女心無旁騖,不自覺咬著筆桿發(fā)呆,直到下身忽傳來絲暖意。 她倏地被驚嚇到,筆甩出去,垂眼看到郁成林手里拿了塊毛巾,高大的身子半跪在她腿側(cè),旁邊是淺藍(lán)色的塑料盆。 空間逼仄,他這么一跪,許愿腿幾乎無處伸展。 “你寫你的作業(yè),張開腿我給你擦一擦?!?/br> 難怪他剛才要燒熱水,又不肯讓她穿上內(nèi)褲。 許愿遲疑了一下,還是乖乖照著他的話做了。 少女睡裙被卷至腰間,腿半開著,rou花外yin穢的津液方僅用紙草草擦拭了番。 嬌嫩的花瓣讓人折磨狠,尚紅腫著,xue口因男人的動作而刺激到,小嘴不自覺哆嗦,吐出抹蜜液來。 郁成林目光灼灼盯著稚嫩的花口,喘息漸粗重,啞聲喚了她句,“愿愿。” 許愿僵住,這恐是男人頭次喚她的名字,她曾一度懷疑男人壓根不知道她叫什么,上次加他微信時,還特意附了名字過去。 在她晃神的這會兒,男人干燥粗糙的掌已裹住少女鮮嫩隱秘的地方。 掌心下的肌膚柔軟而嫩滑,讓人幾乎不敢太過分蹂躪,可它又那么乖巧。 乖巧到只有弄壞它,戳壞它,心里那團(tuán)火才能堪堪壓制下去。 小姑娘身子頓時酥軟了,她尷尬地想合攏腿。 男人伸手擋住,低聲道:“我給你擦干凈?!?/br> 真就只是擦干凈。 …… 許愿開始以為郁成林是個性子稍孤僻,為人清高自傲的畫家。 跟他接觸后才發(fā)現(xiàn),男人根本不執(zhí)著于此,他每日花在煮飯上的功夫都比這多,偶爾才見他動筆。 大多數(shù)時候,男人都處于無所事事的狀態(tài)。 可男人并不缺錢。 冬日里的陽光最是暖和,叫人昏昏欲睡。 少女倚躺在老式搖椅上打著盹兒,一條腿架在板凳上,黑色的肥貓窩在她腹部,縮成團(tuán)。 郁成林站在畫架前,待少女清醒過來,單腳一蹦一跳地挪到他身邊,他才停下。 他畫的她。 女孩兒瞬時感覺心臟被人拽住,說不出是什么滋味。 許愿藝術(shù)細(xì)胞不大好,縱使很歡喜,最后能憋出的只有那干巴巴的兩句,“郁叔叔,好好看,你畫的好像呀,不過它怎么不見了?!?/br> 她指了指地上蹲著的“肥rou”。 男人沒說話。 女孩兒低頭想了想。 “郁叔叔,你彎身呀?!彼蛩惺?,男人垂首,小姑娘勾住他的脖頸,糯糯道:“我好喜歡。” 好甜。 甜得人想吞進(jìn)肚里。 進(jìn)入臘月里,陳孔家弄里的人漸走光,租住在這里的外來商販,紛紛踏上回鄉(xiāng)的行程。 不止是這里,海市有近一半的流動人口,城市似朝夕之間就變成座孤城。 原住民們許或發(fā)覺樓下那家川菜館關(guān)門了,平時里常去的菜場也變得冷冷清清,連點個外賣都遲遲送不來。 然而作為空城的海市并不會維持多久,在那些常住人口回來之前,海市自臘月末時會迎來旅游高峰。 城市是不會寂寞的,寂寞的只是人。 許愿腳上石膏拆掉,她不需要拐杖也能下地行走,就是不能久立,不能跑,畢竟傷到筋骨,得養(yǎng)三四個月。 她慢騰騰走去菜場。 王靜也要回老家過年,臨走時還送給許愿幾根客人沒取走的香腸。 許愿拿回去郁成林半根筷子都沒動,甚至還吐了,她沒法,只得掛在二樓自己屋內(nèi)。 屋子僅早晚通風(fēng),開門就是股rou腥味,最后還是郁成林讓步,許愿找了根棍子架在二樓拐角平臺,香腸就晾在那。 男人怪癖很多,他明顯減少了開門的次數(shù)。 許愿懷疑,在那些香腸吃光前,他大概是不準(zhǔn)備下樓了。 周末時候許愿收到件快遞,沒有寄件人姓名和電話,薄薄的包裝袋上唯有許愿的聯(lián)系方式。 小姑娘不笨。 她根據(jù)快遞單號自網(wǎng)絡(luò)上查詢到它的運(yùn)輸信息,寄件地址在海市閔崇區(qū)寧安街營業(yè)點。 而趙梅就住在那附近。 意識到這點后,許愿沒有去拆開,直接將東西塞進(jìn)床下面的塑料盒子里。 自從許愿決意與趙梅徹底劃清界線,她表現(xiàn)出來的甚至連半絲眷念都沒,反更像是松了口氣。 她心里許一直都對趙梅心懷憎恨,所以在郁成林給了她這份底氣時,她能比對方更快地拋棄下。 這樣便不會受傷。 女孩兒心軟是真,心狠也是真。 她或許同趙梅一般,最愛的還是她自己。 …… 期末全市十六個區(qū)聯(lián)考,許愿發(fā)揮得不錯。 全校第二,全市第三十六名。 她各門均橫,來海市后更是不敢有一絲怠慢,這成績卻也在情理之中。 不過老錢比許愿還激動,目光殷切,看她的眼神就像看著個行走的985,211大學(xué)。 或者更甚。 期末考試后老錢說新學(xué)期要電話家訪,許愿滿臉的抗拒,同桌陳姣姣已將聯(lián)系登記簿遞給她,她頓了半秒。 在父親那欄,鬼使神差提筆寫下郁成林的號碼。 她背熟了的。 許愿頭次知道,高中考的好也有獎勵,許愿從臺上的副校長手中接過證書和獎金。 臨近春節(jié),獎金裝封在紅包里,紅包上印著燙金字,前程似錦。 兼任她們班數(shù)學(xué)老師的副校長自認(rèn)得許愿,慣來嚴(yán)肅的老頭露出微笑,“許愿,這次考得不錯,繼續(xù)保持?!?/br> 許愿回去把紅包拿給郁成林。 “郁叔叔,這是學(xué)校獎勵的呢。”女孩兒雀躍不已。 她也就只在他面前才會露出這般該是她年紀(jì)的女兒嬌態(tài)。 郁成林難得的舒展開臉,他拉著她的手去水池邊洗了洗,“我剛切了蜜瓜,洗完手再吃?!?/br> 小東西很高興。 不過它似乎更忙了,明明學(xué)校放假,依舊白天晚上不見人影。 許愿的小攤子從臨海廣場那邊換到滬江外灘,白天賣些海市紀(jì)念品,這里游客多,人流量大,生意不用愁。 當(dāng)然,管制也最嚴(yán)。四五公里的環(huán)河線,完全見不到幾個攤位。 才兩三天,這片的市容市貌管理人員就已經(jīng)認(rèn)識許愿,他們并非想象中不近人情,有時候規(guī)定如此。 然這社會多的是在夾縫中生活的人們。 就像菜場對面馬路人行道內(nèi)側(cè)專給魚攤送冰的大叔,論說起來確實影響交通,不過他賴以為生,迫不得已。 管理人員便也是睜一眼閉一眼,在特殊時候稍微收斂點便行。 終歸大家互相體諒。 年關(guān)將至,這處生意好做,大多是特意來觀的游人,海市文化底蘊(yùn)深厚,承襲于隔壁蘇省,又因歷史緣故,比蘇省增添了些別樣風(fēng)情。 進(jìn)價一塊錢的電視塔等冰箱貼,能賣至十至十五元,明信片的銷量也不錯。 游客向來對當(dāng)?shù)靥厣臇|西感興趣。 許愿幾天下來,凈收入很可觀,她轉(zhuǎn)了1000塊給郁成林。 郁成林正在搗鼓他的油畫板,點頭示意他知道,過會兒又覺得奇怪,他問許愿:“今怎么這么早?” “郁叔叔,今天臘月三十了。”許愿手里拎著買回來的春聯(lián)。 郁成林“哦”了聲,并無什么反應(yīng)。 他根本不在意這日子。 于男人而言并沒有什么區(qū)別。 近幾日弄堂里除了兩三戶年邁的老人,就剩他們這棟樓里還住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