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燕窩雞絲湯(旁觀艷公子廁所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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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間在哪里? 抬起頭,看向天空,視線無限延伸一直到一萬一千米左右的高度,浪漫一些是“楚山秦山皆白云,白云處處長隨君?!睘⒚撘恍┦恰拔矣┗▽ぢ?,直入白云深處,浩氣展虹霓?!备锌恍┦恰包S鶴一去不復(fù)返,白云千載空悠悠?!眰麘岩恍┦恰疤焐细≡扑瓢滓?,斯須改變?nèi)缟n狗。” 現(xiàn)實一點呢? 對流層的成分構(gòu)成主要為氮 (N2)、氧 (O2)、二氧化碳(CO2)、甲烷(CH4)、一氧化二氮 (N2O)、一氧化碳(CO)、臭氧 (O3)、硫酸 (SO4)、二氧化氮 (NO2)、氫氧根 (OH-),主要運動有規(guī)則的垂直運動和無規(guī)則的亂流混合,大規(guī)模的大氣環(huán)流會帶來豐富的水汽,它們與塵埃、熱量在大氣對流層中發(fā)生交換混合,形成云、霧、雨、雪等眾多天氣現(xiàn)象。 這就是人類眼中高高在上的云間。 海棠市里的云間會所也是一個高高在上的地方,它是眾所周知的溫柔鄉(xiāng),它是紙醉金迷的銷金窟。各型各狀的美人佳麗,各色各樣的人間名器,男人,女人,男女兩套性器官俱全的人,人魚,獸族,鳥人,精通十八種毒龍鉆姿勢的清純美人,會發(fā)出一百零八種叫床聲的敏感Omega,愿意雌伏在別人身下的28cm威猛壯漢……只要你能想得到,沒有什么是云間會所里沒有的,即使暫時沒有,也沒有什么是錢解決不了的問題,只要給得足夠多,客人想要的,總會有的。 我拎著一壺客人指名的燕窩雞絲湯,站在裊裊煙氣的云間會所正門外,不知所措。 我第一次來云間會所,以為它會是金碧輝煌燈紅酒綠的一個地方,但是等我站在它的門外,卻覺得…… 它不像是紙醉金迷的銷金窟,倒是更像端正肅穆的浮屠塔。 “這位先生您有何貴干?” 很明顯,我的穿衣打扮并不像是能夠成為這里入幕之賓的人。 “送……送外賣……”我指了指手中的燕窩金絲湯,“我是海棠樓的廚師,之前有個訂單點了一份燕窩雞絲湯,我?guī)煾狄呀?jīng)燉好了,現(xiàn)在早茶時間……店里人手不夠,就讓我送過來……” 門口穿著專業(yè)制服的保安接過我手中的單據(jù),粗粗地掃了一遍后指了指身后素雅的大門:“從這里進去,門口左轉(zhuǎn)有電梯,有人會把你送到進33樓的69號房,一路上別多問別多話,眼睛更別亂看,懂了沒?” 我點頭如搗蒜,但是內(nèi)心的“藍胡子效應(yīng)”還是讓我從進門起就注意起來云間會所的種種陳設(shè):云間會所大堂里面的裝飾非常素凈,墻壁四周都是筆意清淺沖和真靜的古書畫,有摩詰端坐菩提樹下講經(jīng)布道,有吉祥天女飛在云霄間彈指散花,有姑射仙人馮虛御風(fēng)飄飄乎遺世獨立,有麻姑仙子手捧蟠桃莊重獻上仙禮。 至于四方正位,須彌山上增長天王握寶劍斬?zé)?,一身白色甲胄的持國天王抱琵琶奏仙樂,廣目天王手纏神龍怒目而視。 走廊盡頭的電梯入口處,更有毗沙門天手持浮屠寶塔接引十方諸佛,使一切惡煞悉皆遠離。 我越往里面走越覺得膝蓋處一陣陣發(fā)軟,恨不得立刻跪下來在梵音仙唄中頂禮膜拜焚香禱告,縱觀全身上下,只有我手中的燕窩雞絲湯為整個會所染上了一絲煙火氣。 風(fēng)月場所嘛,常常聽客人說起來里面都是怎么刺激人的眼球怎么來,一進門的天花板上全是花花綠綠的裸女,捧著豐滿的rufang,露著筆直的長腿,只遮住一點私隱位置,專為挑逗客人內(nèi)心深處不可告人的情欲,但走進這號稱海棠市中頭號脂粉風(fēng)月地的云間會所,倒是有幾分“佛前經(jīng)鼓幾時悟,金樽不換階上蕪”的味道。 再仔細一看,維摩詰講經(jīng),手中卻握著一卷秘戲圖譜;吉祥天散花,那花卻與女陰十分相似;姑射仙人御風(fēng)而行,衣衫已經(jīng)被風(fēng)飏飏而起,露出猶抱琵琶的半截裸體;至于那獻禮的麻姑仙子,面帶春色雙目含情,正捧著玉臀一般的仙桃微張朱唇。 原來如此,我似乎明白了一點,卻又不是很明白。 “燕公子的包房?!彪娞堇镆晃幻廊丝戳丝次沂种泻L臉堑耐赓u袋,冷笑一聲為我按下了三十三層的按鍵,“看樣子燕公子是吃膩了云間的玉盤珍饈山珍海味,要去外面打野食了?!?/br> 野食?海棠樓雖然不是鐘鳴鼎食的高門大戶,但也是建海棠市始便存在,歷經(jīng)數(shù)次風(fēng)波都能屹立不倒的百年老店,燕窩金絲湯也是本店大廚頗為得意的招牌菜之一,燕窩要取兩錢婆羅洲的金絲燕盞,三兩童子雞的雞胸rou,洗凈切絲后放入燉盅內(nèi)隔水燉足三小時,是補血養(yǎng)顏的佳品。 可是這個電梯小姐居然說它是野食?! 與榮有焉的心態(tài)使我頗為不忿,正在醞釀如何發(fā)作的時候,電梯已經(jīng)到達了我的目的地——33樓。 電梯小姐正巧接到領(lǐng)導(dǎo)召喚,無暇為我服務(wù):“對,今晚瀟湘第一次出局的路線已經(jīng)安排好了,唐先生選了十八位有資格的客人參加競拍,從他們對瀟湘表現(xiàn)出的興趣來看,瀟湘的初夜應(yīng)該可以……”她櫻桃紅的雙唇上下一碰撞,從中蹦出了一個我想都不敢想的天文數(shù)字。 乖乖,這個“瀟湘”的身體難道鑲了鉆石,一晚上就可以換許多人的一輩子。 電梯小姐打完電話才發(fā)現(xiàn)我的存在,她指了指外面空蕩蕩的走廊:“親,三十三樓到了,出門右拐,走到頭就是69號包房,把外賣直接交給門口燕公子的保鏢就ok了?!?/br> “是。” 美人氣場凌厲,讓我不自覺有種低人一等的錯覺。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時間還是清晨,整層樓的服務(wù)人員都有種饜足后的疲憊,他們很多人目下浮著青紫色的縱欲痕跡,懶洋洋地哈著氣,他們很多人只是淡淡地掃了我一眼,連過問的意圖都沒有。 不是我說,這頂級會所的安保未免有些槽糕,萬一我是居心不良的匪徒假裝外賣小哥混進來劫財劫色的呢? 我一路暢通無阻來到了69號包房門口,說好的保鏢也不知道神游到了哪座天外。 包房的門并沒有關(guān)。 這些有錢人啊,不知道是太大意還是太自信。 我敲了敲門,房間里面似乎又什么聲音響起來,但肯定不是回應(yīng)我的聲音。 包房里面果然有幾分富貴溫柔鄉(xiāng)的味道,我穿過散著一地內(nèi)衣外褲的客廳,直愣愣地走到了客房門口。 一眼望過去,客房里面的大床上床鋪整潔,一看就是并沒有人睡過的樣子,那么房間的主人就應(yīng)該在…… 和臥室的整潔安靜不同的是,洗手間里水霧繚繞,來自某人春情蕩漾的呻吟聲正斷斷續(xù)續(xù)地傳進我的耳朵。 “……啊……重…再重一點……” “乖……自己把腿分開。” 接下來是手掌拍打屁股的聲音,非常清脆,聽上去屁股的主人應(yīng)該生了一對筋rou緊湊的屁股。 忍不住想吐槽,就算是五星級酒店的廁所,畢竟也是廁所,有錢人難道不能稍微講究一點衛(wèi)生嘛,一想到我在海棠樓中打下手幫廚都要經(jīng)過三道衛(wèi)生檢查,我更是覺得忿忿不平。 廁所那種地方論情調(diào)沒情調(diào),論衛(wèi)生沒有衛(wèi)生,再說聽說云間里的美人都是人間絕色,在廁所里cao人未免也太過暴殄天物,簡直就等同于把燕窩放在隔夜粉絲湯里煮了三個小時,最后撈起來一看徹底煮成了稀巴爛的碎餅干,除了白白浪費許多錢,就只有自己心疼了。 燕窩! 作為一個目標(biāo)成為海棠樓掌案大廚的學(xué)徒,沒有什么比我的顧客和我的食材更重要了。 我抬起手,忍不住想敲門提醒廁所里“性”致正濃的二位,燕窩金絲湯必須趁熱食用才最能發(fā)揮補氣養(yǎng)顏的功效。如此美味的燕窩金絲湯,浪費了多可惜,zuoai什么時候都可以做,湯要是涼了可就不好喝了。 尷尬了,我敲了三下,毫無回應(yīng),只好在一分鐘后又敲了三下,里面除了“格格”的笑聲,什么回應(yīng)都沒有。 我只好清了清嗓子,組織了一下語言,隔著洗手間門說明我的來意。 “……..啊……….” 在縱情放蕩的一聲顫音后,終于有了些不一樣的聲音。 一個艷麗的、傲慢的語調(diào)響起:“你是海棠樓來送外賣的?直接把燕窩雞絲湯放在床頭柜上,滾?!?/br> 有錢了不起啊,要我滾就滾,我都快站到發(fā)麻了就等到一個“滾”字,我氣上心頭,把燕窩雞絲湯小心地放在客廳的,金刀大馬地走到浴室門口,聲如洪鐘地喊出一聲。 “先生,您還沒有結(jié)賬!” “啊……哈哈哈哈哈……”還來不及停止的呻吟聲在急剎車后轉(zhuǎn)成了一陣放浪的大笑,這個聲調(diào)比之前傲慢的聲調(diào)要生動多了。 里面的氣氛明顯輕松了很多,窸窸窣窣的一陣低聲耳語,我在心里默念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雖然身體很誠實地想要知道他們兩個人聊天的內(nèi)容,但是很明顯,他們故意壓低了聲音。 “……真要這么玩?”一個聽上去低沉穩(wěn)重的聲音,應(yīng)該就是這間包房的主人燕公子。 “……呵……嗯?!逼G麗而輕佻,應(yīng)該是燕公子召來陪侍的美人。 “好。”燕公子答應(yīng)了美人一些事情,我忽然有種不祥的預(yù)感。 “燕公子”開始下命令:“小廚師,手機就在外面掛著的黑西裝口袋里,你把手機拿進來送到里面來,我們付錢給你,而且……”他的聲音頓了一頓,“……還有小費。” 麻蛋,有錢人都這么懶的嗎,就這幾步路都不能高抬貴足嘛。不過誰會和錢過不去呢,我還是按照“燕公子”的吩咐,找到手機老老實實推開洗手間的門。 巧合來得過于突然,我又看到了昨晚陪伴我半個晚上的男孩。 現(xiàn)在的他,短短的頭發(fā)沾了水,根根直立在腦袋上,身上沒有搭配那身奇怪的女裝,只是潦草地披著一件火紅色的浴衣坐在馬桶蓋上,眼神鋒利又艷麗,紅浴衣上繡著連成片的金色團花,遠遠看上去簡直像一只浴血的小獵豹,簡單束在一起的浴衣并不能遮擋他的身體,在若隱若現(xiàn)中暴露無限春光,十分野性中透著九分性感,和昨晚在寒風(fēng)中瑟瑟發(fā)抖的混搭女裝大佬判若兩人。 “小師傅,你來了?”他的聲音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之前叫的太熱烈,已經(jīng)有幾分沙啞。 “我……我……送外賣……”我對女裝大佬在云間會所工作是有準(zhǔn)備的,但是并沒有心理建設(shè)在這種地方這種場合和他繼續(xù)討論美食烹飪。 在遲滯了將近半分鐘后,我主動朝短發(fā)的女裝大佬揮了揮手,向高中校園里和同學(xué)問好一樣打著招呼,“你好,早安?!?/br> 水汽氤氳的衛(wèi)生間里爆發(fā)出了快活的笑聲。 幾乎全身赤裸的“燕公子”從身后攔住女裝大佬:“你看他這個樣子……我賭他十有八九還是個雛兒。” 喂,您二位玩情趣py就好好玩盡興玩,玩出花樣玩出水平,玩潘金蓮倒掛葡萄架也好玩孫悟空攪翻定海珠也好,拿我開玩笑算怎么回事?我特么就只是個送外賣的小廚師啊。 “賭什么?”女裝大佬媚眼如絲地看向我,雖然他今天換了衣服,也沒有戴假發(fā),但由于先入為主,我的眼前始終晃動著昨夜那個在寒風(fēng)中瑟瑟發(fā)抖的女裝少年。 “就賭他送來的燕窩金絲湯?!?/br> ?????我一臉茫然。 “誰賭輸了,誰用下面把燕窩金絲湯喝完,一口不剩。”“燕公子”的聲音透著篤定:“我賭他從來沒有做過,也沒有看別人做過,搞不好連各種十八禁資料都沒有看過,是個貨真價實的雛?!?/br> 女裝大佬搖頭:“我信他搞不好是個雛,但是不相信世間有人能在云間會所里當(dāng)柳下惠。我賭他三分鐘內(nèi)一定會硬?!?/br> 等等……他們拿燕窩金絲湯當(dāng)作賭注也就算了,怎么現(xiàn)在聽上去,竟要在我身上動心思? 女裝大佬朝我點頭:“你到底有沒有做過?” 我搖頭。 他繼續(xù)問:“你有沒有興趣……” 啊咧咧他想干什么?難道想讓我加入他們一起搞3P?這可是大大的不妙,我急吼吼地搖頭,“我……我還要趕回去送外賣……現(xiàn)在早茶場店里人手不夠多。” “燕公子”不知道從哪里按下了開關(guān),衛(wèi)生間的玻璃門緩緩在我背后合攏:“你有沒有看過別人做?” 我繼續(xù)搖頭,我自從進入海棠市海棠樓打工以來,滿腦子唯一的念頭就是早日坐上掌案廚師的位置,為了這個目標(biāo),我心無旁騖每天練習(xí)切功刀功,導(dǎo)致流行在海棠市的各種千奇百怪的燉rou秘訣性愛寶典,我竟連一本都沒有翻開過。 “今天我們請你看一次,開不開心?” 我再一次搖頭:“我……只…是……來…送外賣的……后面還有其他人的外賣,去……去遲了,后面的客人生氣,會投訴我,我也拿不到小費了……” “喏,給你的小費。”“燕公子”站在女裝大佬背后,動手拉開女裝大佬的腰帶,“今天你運氣好,讓你開一次眼福?!?/br> “他的現(xiàn)場表演,足足能值你一年收到的小費?!蹦腥税雅b大佬轉(zhuǎn)個個向,一對雪臀頗有視覺沖擊力地撞向我的視線,“畢竟,他可是云間會所三年前的紅頭牌,開苞價第一的記錄到現(xiàn)在都沒有破?!?/br> 此時我還不知道女裝大佬的真實名字,為了后面的敘述方便姑且用“小白”代指。 小白隨著男人的動作扭動起自己的身軀,看的出來他早就習(xí)慣了這種程度的調(diào)戲,已經(jīng)頗為享受地開始搖擺自己的身體。 男人除了腰間的浴巾根本什么都沒有穿,他輕輕一拉,就彈出早已勃發(fā)的yinjing,他長得也算是文質(zhì)彬彬,此時卻毫不掩飾地微瞇雙眼,看著正做出下流動作的小白,露出勢在必得的情欲。 毋需其他多余的動作,一聲急促的顫動后,小白被男人拎起來壓在自己胸前,后庭在瞬間后就被那根熾熱粗長的陽具一捅而入,他們倆的下身,就像是涂上了膠水,怎么分都分不開的樣子。 不得不承認,作為三年前的紅頭牌,小白還是頗有兩把刷子的本是,叫起來的呻吟聲柔美中帶著甜膩,仿佛是森林中飽滿的花朵正在召喚遠方的狂蜂浪蝶來采摘自己。 “乖。放輕松,別總像個雛?!?/br> 等等,雛兒怎么了,我潔身自好難道還有錯? 被yinjing填滿的小白一聲嚶嚀,反而賭氣似的又夾了夾自己的屁股。 連我這個旁觀者都發(fā)現(xiàn),“燕公子”cao起小白來未免太過性急,如果是我的話,我回先用手指沾上體液,慢慢伸進小白的后庭之中,先是兩根,然后開始并攏四指,一點點開拓小白熱情似火的直腸,而不是像現(xiàn)在的“燕公子”,狼狽地撩撥小白:“乖寶寶,放松點,讓好哥哥進去?!?/br> 小白不愧是云間會所的頭牌,他的整片肌膚上都浮現(xiàn)著一層誘人的粉色,也不知道是真的情動,還是接客接太多了習(xí)慣成自然。 為了緩解小白的緊張,“燕公子”一雙象牙扇骨似的纖長手指開始戲弄小白前胸的rutou,一邊還低頭在小白的肌膚上逡巡地親吻。 盡管他們兩個背對著我坐在馬桶上大干特干,但是我仍然能從鏡子中看到所有的一切,小白胸前的rutou已經(jīng)被揉搓到原來兩倍的大小,正在饑渴難耐地扭動腰肢。 “這邊……換個方向……對……” “換到那一邊?”男人原本在一邊抽插一邊撫慰著小白的胸口,聽到小白的交換,頗有紳士風(fēng)度的氣質(zhì)里油然而生一點陰鷙,低頭一口狠狠咬住了鎖骨,小白的額頭上閃著一層晶瑩的冷汗,整個人不不由自主向后一聳,正好落在了男人的鉗制中。借著這個姿勢,男人燥熱的yinjing全數(shù)捅進了小白的后xue。 “你壞……壞人……啊……不準(zhǔn)你再cao……”雖然嘴上這樣說的,小白鸞朱卻非常主動地挺起水蛇一樣的細腰,雙手向后扣在男人的雙腿間,方便男人cao干得更加深入。 “我是壞人,你是什么東西呢?” 徹底進入小白身體的時候,男人實在是太過舒服了,舒服得差點就讓他當(dāng)場射精,他回頭看看我,又轉(zhuǎn)回去看著鏡子中的小白,才忍住了沒有直接射精,而是掰開小白的雙腿好讓自己能直來直去地一下捅穿,每一次抽送的力道之大,都讓我在疑心,“燕公子”是不是想把小白整個人都活活撕裂才肯罷休。 再看小白,在兩具rou體噼里啪啦地野蠻撞擊中,小白也仰著脖子,一副沉溺在性愛快感中的色情模樣,他的脊背完成一道彩虹的曲線,腳趾都在蜷曲著一抖一抖。 原來人沉迷于性愛中的模樣,真的比平時要動人得多。 小白呻吟著求饒:“壞人……我是你的,是壞人的rou便器,壞人的小母狗……” 好好的人不做去做什么rou便器小母狗……不堪入耳非禮勿聽…… 可是天不遂人愿,衛(wèi)生間的呻吟聲越來越大,越來越急促,呼吸、喘息和rou體碰撞交織在一起的欲望之聲,正在全方位立體式培養(yǎng)我的情欲。 此時此刻,我從鏡中看到小白兩條長腿已經(jīng)被“燕公子”折疊成了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燕公子”兩只大手握緊小白纖細的腳踝,整個人挺身沖刺不斷地頂弄他的最深處—— “啊—cao的好爽……”小白忽然發(fā)出一聲急促的喘息,“燕公子”一聽,頓時就明白了一切。 “原來是這里。”“燕公子”臉上浮現(xiàn)著不懷好意的揶揄神情,不停地頂弄小白身體里最敏感的那一點,惹得小白不停地仰著頭翹著腳尖喘息,一身香汗淋漓,猶如從浴缸中剛撈出來的維納斯一樣,美艷又清純,雅正又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