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那事被蛇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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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子倆的感情甚好,季斐端坐在一旁跟老夫人陳述這兩三天的事情,盡管老夫人早已經(jīng)了如指掌,可還是裝作第一次聽說一樣,聽得津津有味,時不時地問上一兩句,說到有趣的的地方,老夫人還會開懷大笑,仿佛跟大少爺在一起,老夫人放下了一切的心防和偽裝,只是一個平常的婦人,一個尋常的母親罷了。 華燈初上,季斐告辭夫人,而杏花也跟著大少爺身后離開。 “?。 贝┻^一座樓閣的時候,季斐忽然轉(zhuǎn)身將杏花抵在了柱子上。 “閉嘴!你想把人引來?”季斐湊近杏花輕佻道,“兩日不見,這里又大了!”襲上了杏花的胸口,意料之中柔軟,手感很好。 “大少爺!”杏花不解其意,只能捂住他的大手,制止他的輕薄,卻被他解開了腰帶,“你做什么?這里……唔”腰肢被季斐摟住,唇瓣被他霸道地撅住,粗魯?shù)睾膵纱?,杏花即使再聰明能干,也不過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姑娘罷了,哪里經(jīng)得起季斐的挑逗,感覺身上的力氣一下子就沒了,任他予取予求。 她本能地夾緊自己的雙腿,卻輕而易舉地被季斐分開坐于扶手上,一邊腿懸空,顧不得掉下去的危險(xiǎn),背后抵著柱子,季斐褪下褲子闖了進(jìn)來,“杏花的身子好妖嬈,連花魁都自嘆不如?!?/br> “嗯!?。〈笊贍?!”杏花壓抑地呻吟著,根本沒聽清季斐說什么,完全沉浸于他所帶給她的極致快感中,nongnong的情欲中。 “大少爺,不要放手!啊”杏花現(xiàn)在哪里力氣抓柱子,只能像八爪魚般纏住季斐,才不至于落到水里,他已經(jīng)將她帶到了靠水的柱子邊,“杏花,你不抓著柱子,我怎么抓著你的身子要你呢?”聲音低啞暗沉?!拔覜]有力氣?!毙踊ㄉ碜榆涇浀?,哪里還有一絲力氣。 “那這樣吧!” “大少爺!” 季斐將杏花的手和腰都綁在了柱子上, “大少爺,你……” 將女子的雙腿分開叉于兩邊的扶手上,他便抓著女子的腰狠狠地闖了進(jìn)去,似乎要貫穿女子的身體般,抵達(dá)深處,磨合轉(zhuǎn)動,女子也跟著動作,又狠狠地抽出,帶出那可疑的絲條,不等片刻又狠狠地進(jìn)入,抽出……快速地律動著。 只是柱子圓潤光滑,杏花的身子一路往下滑,大半身子已經(jīng)浸泡在了水里,而季斐也扒著她的身子繼續(xù)掠奪著她的身子,在水中起起伏伏,杏花感覺自己欲仙欲死,忘記了一切,只想和大少爺在一起,忽然感覺翹臀一痛,許久才反應(yīng)過來“蛇,有蛇!”便昏了過去。 季斐以為她是開玩笑,又狠狠地弄了杏花幾次,舒服地喟嘆出聲,才發(fā)現(xiàn)杏花青紫的臉色似乎不對,才即刻抱著杏花回了院子,連夜召來大夫,“大少爺,姑娘這蛇毒必須即刻吸出來,否則毒至臟腑就命不久矣了?!?/br> “吸出來?”季斐皺了皺眉,沉默片刻,“杏兒,杏兒怎么了?”聞訊而來的夫人快步而來,“娘你怎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