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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yin修在線閱讀 - 【yin修】(18)

【yin修】(18)

    28-10-30

    第十八節(jié):(木牛流馬)

    夜,無(wú)聲的降臨。

    換洗衣物、將購(gòu)買的物品分類擺放好。

    浴缸里養(yǎng)著她以前買的泥鰍,如今又多了十?dāng)?shù)條體型龐大的黃鱔。

    做飯、吃飯、看電視、以及接到遠(yuǎn)方老公打來(lái)的問候電話。

    一切都跟以前一樣,絲毫沒變。

    夜,九點(diǎn)三十。

    一般情況下,向金鈺這個(gè)時(shí)候就會(huì)去洗一個(gè)澡,然后睡覺。

    可連續(xù)兩天相同類型的夢(mèng),讓她有些怕睡覺。

    連著打了兩個(gè)盹,夾不住眼皮打架,向金鈺走向衛(wèi)生間。

    打開籠頭沖了一個(gè)涼水澡,搽干凈身體,穿上睡衣,然后向臥室里走去。

    坐在梳妝臺(tái)的椅子上,看著鏡中的人兒,向金鈺神色略微有點(diǎn)復(fù)雜。

    拉開抽屜,里面兩根橡膠陽(yáng)具印入眼簾,呼吸不自禁的加快了好多。

    猶豫了一下后、

    不知處于一種什么心態(tài),向金鈺的手抓起那根長(zhǎng)的橡膠陽(yáng)具。

    然后拉上抽屜,爬到了床上,隨手把那根陽(yáng)具壓在枕頭底下。

    默默地盯著天花板,也不知道想什么,直到眼皮打架,她

    小聲咕噥。

    「我不要做夢(mèng)……不要做夢(mèng)……」

    又是那半夢(mèng)半醒的感覺,仿佛一瞬間,又仿佛經(jīng)過了許多年。

    這樣的夢(mèng)境,雖然她有些不喜歡,但心里卻還是覺得蠻不錯(cuò)的……

    當(dāng)向金鈺再次張開眼時(shí),卻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

    因?yàn)樗麄€(gè)人都渾身赤裸被束縛在一個(gè)木頭做的「十字架」上,脖頸也被繩

    索套著只能輕微幅度的轉(zhuǎn)動(dòng)。

    這是什么情況?

    一時(shí)間,向金鈺還沒有醒過神來(lái)。

    古色古香的建筑裝飾、

    面前,四個(gè)風(fēng)韻猶存,穿戴古典羅裳的女人,向金鈺怎么感覺有些是曾相識(shí)?

    倏然間,她眼前一亮,緊接著又是一黑。

    眼前一亮是因?yàn)樗K于知道站在面前的四個(gè)女人是誰(shuí)了?

    這不是西門慶的前四房妻妾嘛!

    眼前發(fā)黑是,向金鈺知道自己又來(lái)到夢(mèng)里了。

    不過這是什么情況?

    為什么綁著她,呃,是綁著同為一體的……潘金蓮。

    啪!

    「賤人……」

    「啊……」還沒搞清楚狀況,潘金蓮隨著一聲鞭子抽打聲,慘叫一聲。

    「呃……」床榻之上,睡夢(mèng)中的向金鈺悶哼一聲,小手揉著胸脯,好似剛剛

    抽的是她一般。

    同時(shí),夢(mèng)境中。

    向金鈺也跟著哆嗦,眼光就瞄到被繩索捆綁的那對(duì)碩大rufang上多了一條血跡。

    潘金蓮玉顏慘白,峨眉緊皺,嘴唇不斷地吸氣,可見她本人有多疼。

    同為一體的向金鈺有些懵了,這跟她記憶中的情景差別很大。

    金瓶梅中,情節(jié)是西門慶把潘金蓮捆綁在木頭架子上,然后把她強(qiáng)暴了。

    而如今卻是,西門慶的四房妻妾,這可跟向金鈺記憶里有些不同。

    不過很快,向金鈺終于知道為什么了。

    「賤人……」

    啪!

    「賤人……」

    啪!

    ……

    ……

    一句賤人,一鞭子下去、

    夢(mèng)境和現(xiàn)實(shí)、

    潘金蓮和向金鈺,是一個(gè)痛的要死,一個(gè)在床上不斷的打滾。

    潘金蓮的兩只rufang,橫豎交錯(cuò),觸目驚心的……血跡斑斑。

    而向金鈺的睡衣早已敞開,兩只乳鴿在她小手里是又揉又捏。

    「啊……呃……」二人同時(shí)發(fā)出類似的嬌鳴。

    「大娘,歇歇吧!別把她打死了,meimei們還沒解恨呢,官人已經(jīng)被她害死了,

    不能讓她就這么輕易的死去?!?/br>
    「是啊,是??!meimei說的對(duì),大娘你快住手吧!」

    幾個(gè)女人拉扯正在揮舞長(zhǎng)鞭的大娘,正在解說著,撫慰游說。

    「我是恨啊,咱們西門大官人就這么死了……留下我們這些孤兒寡母的,這

    讓我們以后怎么活?。俊?/br>
    「大娘,人都走了,恨也無(wú)用,如今西門府的擔(dān)子都在你身上,你可要保重

    身體,姐妹們都指望您吶?!?/br>
    「是啊,二娘說的對(duì)?!?/br>
    「對(duì)啊,對(duì)??!」其余也跟著附和。

    西門慶死了?

    向金鈺算是聽明白了,這情節(jié)怎么……怎么跟她昨天的夢(mèng)連接一塊去了?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可不管怎樣,夢(mèng)境還在持續(xù)上演,向金鈺只能默默地看著。

    不過潘金蓮也太慘了吧,這鞭子把她抽的,rufang都幾乎變形了,痛的她連小

    便都失禁了。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潘金蓮已經(jīng)昏死過去,而她卻清醒著。

    可清醒也不是一件好事,就恍然她就是潘金蓮,那種痛竟然延續(xù)到她的身上

    一般。

    向金鈺嘗試動(dòng)了動(dòng)手指,接著一幕讓她震驚了,她看到……潘金蓮的手指真

    的動(dòng)了一下。

    難道是錯(cuò)覺?

    她再次嘗試,果然,她真的能控制潘金蓮的身體了。

    這又是怎么個(gè)情況?

    難道是因?yàn)槎送靡粋€(gè)軀體,只有潘金蓮昏迷,她才可以掌控嗎?

    就在向金鈺在琢磨這些問題,身前的四個(gè)女人似乎達(dá)成了共識(shí)。

    「對(duì),不能便宜這賤人,既然官人因她而死,那就讓她嫁給官人?!?/br>
    「二娘,你怎么當(dāng)著大娘的面說胡話呢,官人都走了……」

    「大娘,你先別瞪我,聽我把話說完?!苟锞徚艘豢跉獾?。

    「官人被她害死了,我們就讓她嫁給官人,等姐妹解恨了,就讓她下去呆著

    官人身前賠罪,你們說這樣是不是我們也可以名正言順把她留在西門府,省的外

    人閑話。」

    「……」

    大娘若有所思,看樣子是贊同了。

    「喲,二娘,還是你有頭腦,瞧meimei,勿怪……勿怪啊!」

    「大娘,二娘所言很有道理。」

    「是啊,是??!」

    「好,那就讓她嫁進(jìn)來(lái),明天將她的身契寫入我們西門府的家譜里,儀式以

    后再說。」

    「大娘英明?!贡娕ЬS。

    既然達(dá)成共識(shí),大娘目光對(duì)著潘金蓮,「這賤人……我看著就來(lái)氣?!?/br>
    「大娘消消氣,千萬(wàn)不要再動(dòng)鞭子了,瞧這么美得人兒,胸脯都要打爛了,

    meimei早已想好了,一會(huì)肯定讓你解氣。」

    「哦……」

    「二娘,有什么好主意,快點(diǎn)說出來(lái),姐妹們都想解解氣呢?」

    「是啊,是啊?!?/br>
    得,西門慶死了,幾房妻妾卻沒了勾心斗角,反倒相處和睦起來(lái)。

    又是二娘,只見她一臉的狡詐得意,舒舒然開口道。

    「我們西門府有一種刑具,名曰,木牛流馬,這種刑具用來(lái)對(duì)付這賤人正好?!?/br>
    「木牛流馬?」如今西門慶死了,身為一家之主的大娘還真拉不下臉詢問。

    「二娘,木牛流馬是什么?」最小的四娘問了。

    「這木牛流馬嘛?」二娘作神秘裝,「大娘,你們別急,等我遣仆人拉上來(lái),

    你們就明白了?!?/br>
    二娘招招手喊過仆人,吩咐一番,仆人領(lǐng)命而去。

    不一會(huì),幾個(gè)仆人抬著一個(gè)龐然大物走進(jìn)來(lái)。

    待擱在地上,幾個(gè)女人馬上圍了過去。

    「這就是那個(gè)什么木牛流馬?看著也沒什么不同吧?」

    「咦~我們西門府什么時(shí)候有這個(gè)的,我怎么從來(lái)沒見過?」

    「挺別致的嘛,木頭做的牛頭,這身子和這尾巴又像馬?」

    「哎,這里還有腳蹬子呢?好奇怪這腳蹬子怎么有鎖扣?」

    「三娘你瞧這里,這馬的身子中間有個(gè)洞,這有什么用?」

    「行了,行了,都別吵吵了,讓二娘來(lái)解說一下吧?!勾竽锝K于發(fā)話了。

    「好,那meimei就說說……」二娘來(lái)到這木馬前。

    「剛剛這位meimei說的腳蹬子有鎖扣,那是騎上的人要把腳鎖住的……」

    「不光腳會(huì)被鎖住,而且手也會(huì)被鎖住……姐妹們看這里……」二娘指著馬

    的脖頸兩側(cè)的鎖扣說道。

    「中間的洞嘛,這個(gè)meimei還真有些不好意思說,不過都是親姐妹,我就厚臉

    皮一次了,可別笑話我?!?/br>
    「不笑,不笑。」除了大娘,其余都搖手表示。

    「這洞嘛,里面有根木柱,可以頂住……人的……」二娘一指潘金蓮的下體,

    開口。

    「洞里面的木柱就會(huì)頂住她的……姐妹們明白了嗎?」

    「哦,我明白了?!谷镄咧橀_口。

    「我也明白了,可這讓不是很……享受嗎?」四娘羞羞問出疑惑。

    「享受?」二娘白了白眼,用手比劃一下,這么長(zhǎng),那么粗,你覺得是享受

    嗎?

    四娘臉一下都白了,可是新的疑問又來(lái)了,她又開口道。

    「二娘,那她如果不配合,坐在上面不動(dòng),這不就沒事了嗎?」

    「沒事?妹你可真沒見識(shí)???」二娘繼續(xù)開口。

    「這木馬的身子下鋪的是牛鬃毛,凡是坐上去的人不動(dòng)的話扎的又是疼又是

    癢,誰(shuí)能坐的?。俊苟镏钢悄抉R中心區(qū)域說道。

    「還有這個(gè)……腳蹬子。」

    二娘此時(shí)完全成了主角,她手一拽腳蹬子,只見中間,一根昂長(zhǎng)之物徐徐從

    洞中探出來(lái)。

    驚的幾人一跳。

    原來(lái)只要人坐上去后,不動(dòng)的話就會(huì)疼癢,動(dòng)彈的話又會(huì)觸動(dòng)機(jī)關(guān),怪不得

    會(huì)叫,木牛流馬,竟然因此而來(lái)。

    「咯咯咯。」

    十字架上,潘金蓮依然昏迷不醒,向金鈺卻被幾個(gè)女人的笑聲吸引。

    她有些奇怪這些女人笑什么,僅僅這么一會(huì),眼前怎么多了一個(gè)奇怪的木塑

    品?

    「準(zhǔn)備行刑!」

    聽到大娘吐出一句奇怪的話語(yǔ),向金鈺頓時(shí)驚疑不定,行刑?行什么刑?

    .

    (全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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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0m

    /家.оm

    /家.оm

    家.оm

    最提心吊膽的莫過于向金鈺,如今潘金蓮已經(jīng)昏迷,她算是暫時(shí)掌控了身體。

    確切說,她現(xiàn)在就是潘金蓮本人。

    既然是本人,自然潘金蓮的傷痛也就延續(xù)到她的身上,而聽到行刑,她能不

    怕?

    只見,大娘示意一聲,幾個(gè)仆人上前來(lái)到潘金蓮面前,去解她身上的繩索。

    向金鈺心中有不祥的預(yù)感,偏偏又反抗不得,只能任仆人將她的繩索解開。

    然后,幾個(gè)仆人分兩組,一組抬著她的上身,另一組抬著她兩只大腿。

    這樣的姿勢(shì)?

    向金鈺感覺自己怎么有些像觀音石像,只是她完全赤裸,姿勢(shì)真的好yin蕩?

    懸空的身子,猶如騰云駕霧,向前移動(dòng)、

    向金鈺終于忍不住微微睜開眼。

    見,幾個(gè)仆人抬著她,身子即將坐落在那奇怪的木塑上,而木塑中間那個(gè)圓

    洞……

    以她的位置,那是看的、分外醒目!

    圓洞中,那根木柱可把向金鈺嚇了一跳!

    「啊,嗷喲……嘶,真疼……你們這是要干什么?」

    向金鈺微微一動(dòng),就感到身上的鞭痛,嘴不斷地吸氣開口,本來(lái)她一直閉眼

    裝昏迷,如今什么都不顧了。

    「閉嘴,賤人?!勾竽锢淅涞拈_口。

    「這賤人也會(huì)耍小聰明,估計(jì)剛剛為了少挨幾鞭子,裝暈吶?咯咯,姐妹們

    都被她耍了……」二娘道。

    「不能饒了她,敢戲弄我們?!?/br>
    「不能饒……」

    「……」

    大娘繃著一張臉不說話。

    這倒是誤會(huì)潘金蓮了,她們哪能想到,其實(shí)潘金蓮是真的昏迷過去了,而現(xiàn)

    在卻是向金鈺成了替代品。

    「醒了更好,不醒還要把你弄醒呢!」二娘冷冷的開口,然后吩咐仆人,

    「你們還愣著干嘛,給我把她弄上去?!?/br>
    砰!

    「呃,」向金鈺痛的悶哼,她也沒想到,一個(gè)夢(mèng)境竟然能讓她感受到如此真

    徹。

    現(xiàn)實(shí)中,床上。

    向金鈺睡衣早已不見,渾身赤裸,她蜷縮著,雙手抱著大腿,在床上滾來(lái)滾

    去。

    當(dāng)夢(mèng)境中她坐上那木牛流馬,床上的她「砰!」的一聲滾落在床下。

    嘴里發(fā)出夢(mèng)境中類似的一聲痛鳴。

    「呃,」重回夢(mèng)境。

    向金鈺有點(diǎn)懵,可謂異常驚恐地被架到馬背上、

    兩名仆人各拉住她的一條腿按在馬磴子上。

    同時(shí),木馬的脖頸兩側(cè),她的兩只手都被摁著腕扣上。

    兩只手鐐、腳鐐「咔嚓」鎖了兩只手腕和腳腕,整個(gè)人呈騎馬狀栓那。

    上完鎖具的仆人迅向兩邊退開。

    「放我下來(lái),你們這是搞什么?呃……」

    向金鈺騎在木馬上,邊掙扎邊開口,話尾悶哼,她眼神一瞄,感覺到下體異

    常,眼睜睜看著坐騎下、

    一陣「扎扎」機(jī)關(guān)聲音響起……

    圓洞中,一根木柱徐徐探出,向金鈺哪怕看到了,也遂不及防。

    噗!

    那帶著盡是血痕累累的碩大rufang,劇烈的跳動(dòng)著,向金鈺再也壓抑不住昂頸

    嘶鳴~

    「啊——」那叫聲凄厲慘叫,馬背上的身軀再次扭動(dòng),掙扎、直接導(dǎo)致圓洞

    中木柱徐徐插入。

    那種生硬中帶著粗壯昂長(zhǎng),生生不息的進(jìn)入下體,向金鈺感覺自己要死了?

    一般人如果遇到危險(xiǎn)或者疼痛都會(huì)更加慌亂和緊張,而慌亂會(huì)使人失去理智,

    緊張會(huì)使人下意識(shí)地掙扎。

    就像,救一個(gè)落水的人,搞不好就會(huì)適得其反,被拉下水。

    向金鈺就是如此、

    手腳皆被拷住,騎在木牛流馬上,她的掙扎像是一個(gè)正在馳騁的騎手。

    駕駕駕!

    她奔馳的越快,機(jī)關(guān)聲不斷,下體的木柱反復(fù)的插入插出。

    私密處,她的桃源洞經(jīng)過摩擦早已紅潤(rùn)透紅,看的幾位西門夫人那是觸目驚

    心??!

    向金鈺感受最為深徹。

    她現(xiàn)在很想跟潘金蓮一樣昏過去,或者是希望潘金蓮醒來(lái),這樣她就不必這

    么痛苦了。

    可是一切都是妄想,就像一場(chǎng)夢(mèng)。

    夢(mèng)?

    對(duì),這就是做夢(mèng)!

    想到夢(mèng),向金鈺在馬背上再也忍不住口不遮攔的喊道。

    「幾位……西門夫人……放我下來(lái),我不是潘金蓮……呃呃,你們弄錯(cuò)了,

    我是……向金鈺!」

    二娘神情一抽,開口道。「這賤人……被折騰的,腦子都有問題了……」

    「二娘,我怎么看著不像呢,哎,對(duì)了,她口中的……向金鈺……又是何人?

    你們聽過嗎?」三娘開口。

    「別胡說八道?!勾竽锎笤捔耍付?,你這鬼主意不錯(cuò),看著真解氣?!?/br>
    「解氣,解氣?!顾哪锔胶偷?。

    馬下議論紛紛,馬上向金鈺我行我素。

    她可是真沒搞明白這木牛流馬的慣性,不知道越掙扎受到的傷害愈大。

    不過她的思維卻十分清晰,幾位西門夫人的話語(yǔ)被她聽了一清二楚。

    她是真的受不了了,腦海浮現(xiàn)金瓶梅里的一幕幕、

    西門慶的大夫人叫吳月娘。

    二夫人李嬌兒,三夫人孟玉樓,四夫人孫雪娥,這也幸虧幾日前又看了一遍,

    向金鈺記得很清楚。

    恍然間,向金鈺好像想到了什么?

    只見她騎在馬上顛簸著道。

    「二夫人,我知道你是李嬌兒,呃,你再不放我下來(lái),呃,我就把你的丑事

    說出來(lái)……呃,好粗……」

    「咦~二娘,這賤人竟然知道你的閨名?」四娘開口。

    「二娘……她竟然敢威脅你?」三娘火上澆油道。

    「哼哼,估計(jì)這賤人瘋了,竟然亂咬人?」二娘李嬌兒心里氣憤,你咬人就

    咬人吧,敢咬我,我倒是看看你說的「丑事」是什么?

    二娘李嬌兒氣道?!纲v人,想不到你還知道我的名字,那你說,我有何丑事,

    說不出來(lái),要你好看?」

    「呃呃呃,你,你,李嬌兒……你,別后悔……呃……」

    向金鈺許是累了,話語(yǔ)斷斷續(xù)續(xù),掙扎也不劇烈了,她好像也發(fā)現(xiàn)了,只要

    騎在馬背上不劇烈運(yùn)動(dòng),下體中那根木柱好像要停止了?

    只是木柱插在體內(nèi),鼓鼓脹脹,依然很難受。

    不過向金鈺很奇怪,馬下幾位夫人好像早已預(yù)料,沒有氣憤,反而露出一副

    特別解憤的表情。

    二娘更是向前,一巴掌呼在她臀瓣上。

    啪!

    「讓你說,你怎么啞巴了,賤人?!?/br>
    吸——

    向金鈺疼的倒吸一口涼氣,下體插著木柱,手腳又被束縛,她還真的沒法反

    抗。

    這一巴掌,打的臀rou亂顫、

    一個(gè)醒目的紅巴掌印在臀上,木柱不由得深入體內(nèi)幾分,真是好難受。

    控制不住的,身子又向下墜去。

    「咯咯,她還挺能堅(jiān)持的?!顾哪锟┛┬χ种钢蚪疴暷沁€沒徹底坐下

    的臀部說道。

    「沒什么,等她堅(jiān)持不住了,就坐下了?!谷镩_口。

    她們說的話,什么意思?

    向金鈺隱隱好像聽明白了,又沒聽明白?

    她現(xiàn)在基本不敢掙扎了,因?yàn)檫@木馬的節(jié)奏,終于搞明白了,只要不動(dòng),折

    磨要少些。

    但她也沒有完全坐下,臀瓣距離馬鞍還有一絲距離。

    向金鈺現(xiàn)在還有一絲力氣來(lái)保持,因?yàn)檎娴淖?,意味著木柱也?huì)更深入體

    內(nèi),她怕受不了。

    啪!

    二娘又是一巴掌。

    「吸……呃……李嬌兒……呃……這是你逼我的……呃……」

    啪!

    「我的名字是你亂叫的?」

    又是一巴掌下去,向金鈺疼的直抽搐扭動(dòng)身子,忍不住的慘叫道。

    「呃……李嬌兒……你……呃呃……跟……花子虛……偷情……瞞得了西門

    大官人,卻瞞不了……我……呃呃——」《注意,本情節(jié)純屬虛構(gòu),金瓶梅里二

    娘沒有偷情,勿當(dāng)真?!?/br>
    「閉嘴,賤人……」

    二娘李嬌兒臉色猛的一變,嬌喝一聲,暗道,這賤人怎么會(huì)知道她和花子虛

    偷情,這事可是連西門大官人都瞞著的,難道大官人沒死前告訴這個(gè)賤人的?

    如此說來(lái),她還真慶幸西門慶死了,否則jian情敗露,她更慘。

    可當(dāng)著眾人面被揭露出來(lái),二娘李嬌兒豈能不氣憤,她不由端起大娘用的皮

    鞭。

    啪!

    一鞭下去。

    依然是臀瓣、

    如果剛剛幾巴掌下去,向金鈺的臀瓣不過是增加了幾抹紅印子,算是化了個(gè)

    淡妝。

    那么這么一鞭子就相當(dāng)于濃妝艷抹了,其臀瓣一條血痕滲出鮮血,血rou模糊

    ??!

    向金鈺話語(yǔ)剛落沒多久,隨著啪的一聲響起,她兩眼球差點(diǎn)突了出來(lái),不是

    害怕,而是刺激之下條件反射性地爆出「啊」一聲慘叫,什么話都說不出來(lái)了。

    慘烈的抽打疼痛不是最痛的,而是接下來(lái)身軀條件反射的痙軟抖動(dòng),向金鈺

    能感受到下體插著的木柱被活生生捅進(jìn)了yindao深處。

    yindao火辣辣的鼓脹,根本容納不下那種粗昂,能感覺到y(tǒng)indao要崩裂爆炸一般。

    只一鞭。那就是從皮到骨的痛快享受,疼的胸口那對(duì)rufang都跳動(dòng)起來(lái),指尖

    差點(diǎn)掐進(jìn)掌心,腳趾緊扣。

    身子還情不自禁地怪異扭曲,作騎馬奔騰狀,神經(jīng)反射性地痛得瑟瑟抖,讓

    人看起來(lái)就害怕。

    啪!又是一鞭。

    向金鈺又是情不自禁「啊」一聲慘叫,她不想掙扎,可這種疼痛令人控制不

    住。

    五鞭之后,整個(gè)臀瓣到馬背乃至地下可謂鮮血淋漓,還是大娘奪下皮鞭才結(jié)

    束。

    向金鈺猶自在馬背上奔馳,下體木柱,更是直來(lái)直去,樂而不疲。

    二娘李嬌兒喘了口氣,湊到大娘身邊,干笑道?!复竽铮@賤人完全胡說八

    道,你可別當(dāng)真?!?/br>
    「唉,如今西門……都被這賤人害死了,當(dāng)真……又有何用?」

    大娘拍了拍二娘的手,繼續(xù)道,「咱們姐妹這都是命,過去的事不要提了?!?/br>
    「大娘說的對(duì)?!蛊溆嗳烁胶?。

    大娘看著木牛流馬上,慘不忍睹的潘金蓮還在馳騁,心中氣自然也消了不少。

    三娘開口道,「大娘這賤人遭此酷刑真乃報(bào)應(yīng)……」

    「……」

    ***  *** ?。?/br>
    再說現(xiàn)實(shí)。

    床上的向金鈺,一身小麥色健康膚色閃爍著銀色的光輝,嬌小的赤裸身軀反

    坐在梳妝臺(tái)的那張椅子上。

    兩只小手抓著椅子,小胸脯緊緊貼在椅背上,透過椅背縫隙,兩只rufang卡在

    縫隙里,突兀的顯現(xiàn)。

    也不知椅背的縫隙那么小,她的rufang是怎么卡進(jìn)去的?

    此刻,向金鈺眼眸半開半合,兩腿跨在座椅上,依稀可見的私密處,那根橡

    膠陽(yáng)具已經(jīng)完全沒入她的yindao之中。

    只見,她小手扶著椅背,不斷的作前進(jìn)狀,小腳丫俏皮的蹬著地面,好像一

    個(gè)頑皮的孩童把座椅當(dāng)成了馬匹游戲。

    「呃……呃呃……」她呻吟著,小臉顯得十分的痛苦,她也想脫離,可是乳

    房被卡在座椅縫隙里,根本就無(wú)能為力。

    只能無(wú)奈的扭動(dòng)小屁股,作無(wú)謂的掙扎。

    就這么的……一直持續(xù)、

    ***  *** ?。?/br>
    夢(mèng)境如波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向金鈺心中是五味俱全。

    這該死的夢(mèng)境怎么無(wú)休無(wú)止?

    這該死的……潘金蓮怎么還不醒?

    還有這該死的……到底是誰(shuí)制作的……木牛流馬?

    氣喘吁吁,香汗淋漓,又血跡斑駁的體無(wú)完膚?

    痛著痛著、插著插著、

    痛麻木了,下體也麻木了……

    體力也消耗殆盡了!

    騎在馬上的身軀逐漸的停了下來(lái),再也堅(jiān)持不住,臀瓣忍住痛,下體也忍著

    木柱的深入,徹底坐在馬鞍之上。

    還沒等她緩口氣,她雙目一瞪、

    雙腿好似一夾馬匹,「嗖」一下,腳趾蹬著馬磴子。

    .

    (全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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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軀猛的劇烈起伏起來(lái)。

    「啊——」這一刻,她終于知道這坐騎根本就不能坐人。

    座椅上一層牛鬃毛,使得本被鞭笞的臀瓣受到了二次傷害,就像在傷口撒鹽,

    更加疼痛。

    手腳無(wú)意識(shí)的掙扎,身軀劇烈起伏,木柱橫沖直撞,rufang亂顫、

    全身汗液夾著血跡,透出光芒,仰起雪白的脖頸,臉蛋慘白慘白,隨著身軀

    起伏,嘴唇張著大叫。

    「我是在做夢(mèng),呃呃,好痛……我不是潘金蓮……呃……我是向金鈺……呃

    呃好粗……你們這些人……呃呃……長(zhǎng)……都不是真的……呃呃……不要啦……」

    向金鈺叫的那個(gè)慘烈,女人受到刺激本來(lái)就尖銳,馬下幾位夫人可謂看的花

    容失色,胸脯急促起伏。

    「這……潘金蓮……是不是瘋了……」四娘十指緊扣連賤人都不叫了開口說

    道。

    「這……賤人……放心,meimei擔(dān)保她肯定又裝瘋賣傻?!苟锖藓薜牡馈?/br>
    縱馬奔馳,向金鈺神經(jīng)受刺激之下,接近癲狂狀態(tài),木柱進(jìn)進(jìn)出出,由干燥

    變得潤(rùn)滑,yindao經(jīng)過長(zhǎng)時(shí)間磨合,也適應(yīng)了木柱的擴(kuò)充。

    逐漸的,yindao像是注入一絲源泉,縷縷酸爽的感覺蔓延全身,帶給向金鈺一

    絲活力。

    在那絲活力撫慰下,向金鈺那緊繃的神經(jīng)終于緩緩放開了,疼痛感快被壓制

    了下來(lái)。

    舒服得嘴里直哼嗯,身軀起伏的更起勁了。

    「唔……夢(mèng)……哦……呃……這夢(mèng)……好真實(shí)……」

    「yin婦,真不愧是yin婦,我怎么看她一臉的享受?」三娘開口。

    「還真是享受???不對(duì)?jiejie們快看……」四娘指著那木牛流馬驚呼一聲。

    「這是……不好,姐妹們,快退,這木馬要散架了!」二娘拉著幾人快速倒

    退。

    說時(shí)遲,那時(shí)快。

    正在馬上奔馳的向金鈺起伏跌宕,策馬奔騰、

    真可謂春風(fēng)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zhǎng)安花。

    可惜、

    馬兒不吃草,盡鉆無(wú)底洞。

    怎奈徑曲幽,不甚蹄筋斷。

    咔擦一聲響,木馬化碎屑。

    隨著嘩啦聲,木牛流馬好像完成了它的使命,在吱吱呀呀的哀鳴聲中,轟然

    倒塌。

    向金鈺意識(shí)在懵懂中感覺手腳一輕,待發(fā)現(xiàn)解除束縛后,自己已經(jīng)坐在一片

    碎木中。

    惶惶然起身,感到下體有異,伸手一抹,楞然道。

    「斷了?可……斷了就斷了吧,怎么又?jǐn)嘣诹恕?/br>
    就在她咕噥著,在四位西門夫人的震驚中,潘金蓮倒在了地上。

    ***  *** ?。?/br>
    現(xiàn)實(shí),同步進(jìn)行中。

    座椅隨著一聲聲吱吱呀呀,徹底散架。

    卡在縫隙里rufang得以釋放,身體也自由了!

    呃——

    向金鈺坐在地上,徹底的醒了過來(lái),嘴里嘟囔著,「又?jǐn)嗔恕謹(jǐn)嗔??!?/br>
    緊接著,血脈噴張的刺激畫面呈現(xiàn)。

    只見,向金鈺低著小腦瓜,小手扒拉在自己的私密處,大yinchun隨著她手尖向

    兩邊敞開。

    轟——

    恰好蹲在窗沿的蘇三,鼻子一熱,血就流了下來(lái)。

    嚶嚶……

    看著深陷陰部的橡膠陽(yáng)具,向金鈺小臉一捂,扭捏的呻吟一聲。

    雖然早已預(yù)料,還是叫她、

    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啊!

    (本節(jié)完)